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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财的兄弟。
这回好看了,华丽丽的绳套映衬着金钱豹点儿的皮毛,并驾齐驱的话,要威慑力有威慑力,要颜值有颜值……
再加上一个身高体壮衣着华美的汉子——,能不华美吗?母女俩亲手缝制的狐皮大氅,选用的是玄狐的皮毛,这种狐全身底毛为黑色,但毛尖带有白色,在光照下呈现出银色光辉,所以叫银狐或者玄狐,华美的超凡脱俗。
领部是阿花设计的,一整条玄狐尾巴围裹到下巴颏儿,尖端是闪亮亮的白色,温暖挡风又酷炫……
脚底下是一双裹到小腿的野猪皮皮靴,纯自然黑色,无一丝点缀,却保证绝无半点儿寒风侵入泥水浸入。
近二十年五大三粗缺心少肺的冯大壮同学,万分喜欢这身行头,大清早就拾掇自家脑袋,因为昨夜里刚刚用温泉水洗过的头发太过顺滑,发髻总是扎不利索,额前一绺发丝迎风招展……
“我儿——也知道要好儿了……”,李氏欣慰又骄傲,摁一摁独轮车上的毛皮,再掖一掖裹了好几层的新鲜荠菜,最后给冯大壮拢一拢敞着怀的大氅,嘱咐:“出了这块儿,记得系上扣子,外面冷着呢!”
外面是冷,可现在温泉附近四季如春啊,穿的这般华丽丽的冯大壮热的满脸赤红,手抓独轮车车把儿,赶紧撒丫子开跑。
车轮两侧,分别是威风凛凛两只金钱豹,跑起来欢天喜地,花红柳绿的绳子被拽的笔直,莫非——这俩货不但要披挂狗类的装备,还有心接替滑雪拉橇的活计?
两只野猪崽艳羡的不行,“哼唧哼唧”跟在阿花身后,往日里不都是它们四个同时外出围猎的吗?凭啥今日独独解放它俩?
李氏直到看不见儿子的影子才往回走,坐在枣树下捡起针线筐却仍旧心猿意马,针扎了手指头都不觉得。
阿花捧着肚子啃苹果散步,野猪在脚下等着抢苹果核儿……
母女两个第一次信口闲聊。
“我有时候就想,老天爷不公平啊,我这俩儿女,壮壮实实又勤勉,干活儿不惜力气,咱家里也没啥大负担,凭啥在姻缘上就老是不如意?”
当娘的看自己生的孩子,那就是怎么看怎么好来着,想破头也想不出来到底有什么问题存在。
尤其是闺女脸上的痘包儿也消失了,大着肚皮模样也水灵,确实更没问题嘛……
“娘别担忧,我跟哥哥说好了,这段时间多攒些银子,等我生了,你们也都踏实了,给哥哥好好说门亲事。”
阿花早有计划,纵使留恋山上风光秀丽和自由自在,孩子大些总得回归人群,母亲哥哥可以等她出了满月就回清水县城正常生活。
母女两个的聊天儿断断续续的,难得听李氏娘唠叨一下清水县城的传闻轶事,一个熟悉的名字,传入阿花的耳朵。
“即便是腌臜门子里的姑娘,只要长得狐媚,也能迷惑不少爷儿们,清水县城的那个花魁叫啥俏牡丹的,可闹出一场大事儿……”。
“俏——俏牡丹?”
“你自然不认得那些腌臜人儿,娘临来前一天,清水可叫一个热闹,说是有个富商花了老鼻子的银两,给那个俏牡丹赎了身,用花轿吹吹打打往城外抬,给贵妾的身份呢!”
阿花愣怔片刻,呢喃一句:“如此——可不是好结局?”
俏牡丹身在花楼终究不是长久之计,若能得遇良人诚心相待,也算一桩幸事。
只是,李氏娘感慨的还不仅于此,清水城的热闹也不仅于此。
“城里满大街都是看热闹的,县衙里的衙差全出动了……”。
花楼女子赎身从良,再热闹也不至于出动衙差吧?
“花轿还没出城,县令家的公子听说了,从县衙往城门追,把鞋子都跑掉了,拦着花轿死活不让走,掏心掏肺的要俏牡丹再等等他……”。
阿花抱着肚皮彻底愣住,心里五味杂陈,肚子里的孩子也不痛快的活动了两下。
穆柯公子也算痴情中的绝种,对俏牡丹付出深情一片,不惜与父母抗争,宁肯当众丢脸,苦求爱人留下。
“那名富商倒不生气,还说是任凭俏牡丹选择何去何从,结果……”。
结果总是令人唏嘘的,俏牡丹审时度势,自知怎么选择才是最适合自己的,于是一场催人泪下的狗血剧情宣告结束,衙差们摁着嘶嚎不已的县令公子,富商带着花轿急忙忙出城,一票清水县民好好欣赏了一回人间痴情剧种……
可怜的穆柯公子颜面尽失,县令夫人却当天宣布了一项更炸破天的消息:“穆二公子与佳宁县县令千金定亲,婚期就在来年阳春三月。”
第六十章 奔放
感谢幸运猫151的平安符,一起幸运,喵……~~
“哎,虽说是婚姻大事父母做主,可看那县令家小公子一时半会儿转不过弯儿来,这强按着的亲事,真不敢说是好是坏,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哦……”。
李氏娘感慨良久,浑然没发觉自家闺女比她还感伤,为俏牡丹,为穆柯,也为前身,还有一个被裹挟在狗血剧里面的佳宁县县令千金。
能怨谁来?
所以呢,好女人不必相信爱情,那东西纯属发高烧,自己在云山雾罩里热血澎湃,敌不过各式药丸汹涌杀戮,尤其是来自自家父母的灭火措施,你敢再烧,浇不灭也给浇傻喽……
想想悲催的穆柯公子众目睽睽之下深情告白,花轿中的美人却铁石心肠,痴情的“二傻子”用身躯阻拦花轿,又被一众衙差们死活桎梏,呜呜——好白菜都叫猪拱了,好猪都被烂白菜给糟蹋了肠胃……
明明深山老林子里就有一棵最俊最鲜美的好白菜么!
阿花一手扶着肚皮,一手摸上“好白菜”的脸蛋,心里腹诽:“瞧瞧,刚煮熟的白鸡蛋剥了皮,也不过就是这效果……”。
“阿花你说啥?啥白菜?”
李氏娘终于听到闺女傻不愣登嘟念的音节了。
“白菜?哦——我是在想,可惜了这块四季如春的宝地,要是种上些白菜萝卜啥的,多好?”
“好白菜”的脸蛋红了……
“可不是?娘跟你哥嘱咐了,下山淘换些菜种来,即便长不成大出息,吃些绿苗苗也舒坦,不过——你说的白菜,是什么菜?野猪喜欢啃?”
“好白菜”的脸蛋更红了,蔓延到脖颈儿,解释的更加语无伦次:“就是——就是白色的叶子的蔬菜,也发绿,一层一层包起来,好吃——猪——可不就喜欢?”
不知怎的,阿花眼前晃动起过往那个身穿嫩绿嫩绿的斜襟大褂,搭配了一条米白百褶的襦裙的肥胖身影,卑微的仰望着玉树临风的穆柯,一颗痴心碾作尘泥……
那意境,跟城门内苦苦阻拦花轿却依然要眼看着心爱的女人绝尘而去差不多吧?
据说呢,你欠某个人的,会有另一个人要回去。某人欠你的,会有另一个人还给你。你对某人做的事,不管是伤害还是付出,总会由另一个人报答或报复。在不同的时间节点,人生的无情与多情、绝情与滥情,总体来说,是守恒的。
曾经仅凭腮帮子上一个小酒窝,就把阿花姑娘迷醉的像条狗的穆公子,终于也品尝到求之不得并惨遭拒绝的苦楚了啊!
“哈哈哈——”,阿花很觉得自己此时理应大笑三声以示大仇得报,可惜,心头酸涩涩,真的笑不出来。
到底是欢喜还是悲伤,跟那个人又有什么关系?
“娘,我们今儿做枣泥酥饼吃吧。”防止自己陷入感伤的深阱的方法,就是忙碌些自己喜欢的事。
一起下厨,也是母女两个沟通增进感情的最佳方式。
先做馅,把红枣提前泡发一下,然后把核去掉,加一点点水,放案板上剁成泥,让口感会更细腻点。
把锅烧到5层热,放一点点油,再把打好的枣泥倒进去,搅拌均匀后,用小火慢慢加热,把剩下的油和白砂糖分三次慢慢加入,搅拌均匀一次再加入下一次,等水分挥发的差不多,馅变得有点干的时候就可以了。
然后来制作酥皮,把皮的配料分别混合起来,然后分别等量各为6份,用水油皮把油酥包起来,然后擀开,卷起来,换个方向,再擀开,再卷起来,捏成球状,往酥皮里包入一部分馅,不用包太多,不然后面弄花形的时候会漏。
包好后,封口朝下,轻轻用手按成饼状,用洗干净的剪刀,剪出花口,不要太靠近中间,不然形状就不好了,然后把每个花瓣翻朝上,酥饼的制作就算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