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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在这个世界上,能够将“水之本源”领悟到百分之百大成的人,绝对不超过五人。而且在这几个人,除了蒋惊天一个人,是小小的地阶强者以外,其他的无一例外,全都是天阶强者。在这漠北群岭的一亩三分地上,更是一个都没有。
换言之,这前来试探的地阶四品武者,他的性命虽然是保住了。但他的修为,却彻底的废了。
当然,如果蒋惊天愿意出手的的话,其还是有重新运转罡气的希望。只不过,蒋惊天从来就不是什么善良之人,没有足够的利益,他是不可能节外生枝,为这人疗伤的。
同时,孙家也不可能为了这样一个地阶三品武者,就满足了蒋惊天的狮子大开口。
所以从蒋惊天那蕴含着水之本源的一掌,拍下去的一刻,这被孙思危派来的地阶四品武者,便注定成为了一个不能运转罡气的废人。
蒋惊天的动作十分之快,再加上他动手的位置,又是房檐下面的阴影。所以其制敌、废敌的整个过程,全都是在无人知晓的情况之下进行的,并没有惊动任何人。
在此之后,蒋惊天便倒提着这名昏迷之的地阶四品强者,三蹿两跳的来到了街上,偷偷的将其丢在了孙家的正门之前。
孙家正门日夜都有人把守,所以蒋惊天一将这名地阶四品武者,如死狗一样的扔在地上,便立马惊动了把门之人。只不过当这几个把门之人,紧赶几步,高声呼喝“什么人”之时,蒋惊天早就翻入附件的宅院,悄悄的返回客栈了。
这名被蒋惊天废了的地阶四品强者,在孙家也是有头有脸的人物,所以两个把门之人,一见被扔在街上的是此人,便立马知道大事不妙,急忙向府通报了。
半个时辰之后。
孙府的议事大厅,试探之举的起人——孙思危,孙家的当代家主——孙居安,孙家的太上长老——孙闻,以及孙居安和孙思危的亲叔叔——孙力,便全都面色凝重的相对而坐,一言不。
沉默也不知道维持了多久,终于有人忍不住,出声打破了它。
“思危,这事你怎么看?”
说话之人,乃是孙家的太上长老——孙闻。其是整个孙家年龄最大,资格最老,也是修为最高之人。若论修为,这个孙闻虽及不上曾长生,只是区区地阶八品巅峰,但他所能挥出来的战力,却足以匹敌火魔三祖的联手。
其的缘由,便在于孙闻是先天阴煞之体,其所施展出来的罡气,带有阴寒无的阴煞之力,攻击力是普通武者的两倍。
这个刺探计划,是孙思危一手策划的。如今出了问题,孙闻问他,其自然不敢不回答。
“事情我都已经说清楚了。此次出手的,到底是不是‘吴二牛’口的师父,我也不能确定。”
孙闻一听孙思危如此回答,便立马眉头一挑,心升起了一丝不悦,“吴二牛他一个地阶三品武者,怎么可能越阶战胜鸿飞。判断失误,就说判断失误,有什么不敢承认的。
再说,鸿飞这不是没死嘛。你有什么好抵赖的。”
孙思危一听孙闻如此之说,便想要张口反驳。但还未等他支支吾吾,说出来几个字来,他的叔叔孙力,便插嘴打断道,“现在争论,没有任何的意义。还是等鸿飞来了,听听他是怎么说的吧。”
孙力是孙家的第二强者,也是地阶八品的修为。不过他是普通武者,战力自然要孙闻逊色不少。
这孙力、孙居安、孙思危,不仅是亲叔侄,还是孙家的嫡系宗主。
至于那个太上长老——孙闻,他则是孙家的一个旁系血脉。不过因为他修为逆天,其所在的孙家旁系支脉,如今也已经晋级成为了嫡系宗族,地位与孙力这一脉相当。
只不过太上长老——孙闻的后人不争气,无论是修为,还是经营商业的头脑,都没有特别出众的人物。这便导致孙闻,几度想要扶植自己的儿孙上位,出任孙家家主,都没有成功。
最后还是由孙居安,担当了这个位置。
在这家主之位的角逐,太上长老孙闻虽然败了,但其却从来都没有死心。这些年来,他还时不时的找着孙居安、孙思危的茬,希望可以将这两兄弟扳倒,让自己的孙子上位。
而且也正是因为太上长老——孙闻的野心勃勃,才使现在孙家的两脉宗族,势同水火,矛盾颇深。
而这个替孙思危说话的孙力,便是孙家原嫡系宗族的代表人物,也是与孙闻相互制约的关键性人物。
事实上,孙思危葬送了孙家大量的地阶强者,回到族还能够不受责罚,便是孙力力挺的缘由。从此也可以看出,这个孙力,在孙家之说话的分量与地位。
所以太上长老——孙闻,一见孙力为孙思危开脱,便没有继续纠缠下去。毕竟所谓的口舌之争,是没有任何的意义的。他所需要的,是真刀真枪的一击必杀。
孙思危之前葬送了那么多的地阶武者,孙闻都没能治他的罪。如今只是受伤了一个地阶四品武者,其就更不能拿孙思危怎么样了。
当然,孙闻之前没有出手,也可能是因为他觉得,死几个地阶强者,还不足以将孙力一脉彻底击垮。这粮食的账目,才是其翻盘掌控孙家的机会。
“那就等鸿飞上来后,听听他是怎么说的吧。”
孙闻此声落下之后,整个议事大厅,便再次陷入了沉静之。直到一炷香之后,恭候在门外的仆人,才出声通报。这份可怕的寂静,也就就此而终了。
“禀报家主,太上长老。医师郑子德,供奉孙鸿飞求见。”
这名仆人,先提家主,后提太上长老,并没有带上孙力和孙思危的名字。是因为孙居安这个孙家家主,是孙家名义上的最高掌权者,而太上长老——孙闻,其则是孙家的最强战力。这二人在孙家的身份与地位,与孙力和孙思危相,都要特殊一些。
听闻这仆人之言,孙居安仍旧是一副老僧入定的样子,不言不语。所以太上长老——孙闻,便代其出声道,“让他们两个进来吧。”
“是。”
数息之后,一个胡子拉碴的老郎,便和一位面无血色的年男子,一起步入了议事大厅。
这两人由于身份较低,所以一进屋子,便想要跪下行礼。
“小的郑子德(孙鸿飞),参见家主、太上长老……”
“废话就别说了。鸿飞,你现在的伤势怎么样了?”说话之人是孙力,其一上来不问具体事情,先问孙鸿飞的伤势,可见其用人之道,已经达到了一定的境界。
说实在的,孙鸿飞听孙力这么一问,心里还挺感动的。如此一来,他心的委屈,便更加的难以自制了。
一时间,这个四十多岁的老男人,就这么在众人的面前,呜咽了起来。
太上长老孙闻,可没有孙力这份心机,其见孙鸿飞哭哭啼啼的,便立马心生厌恶。“像个娘们似的,丢不丢人。郑子德,你说说吧,他的伤势怎么样了?”
在这屋的,都是孙家之人,只有郑子德一个外姓。所以他说话的时候,总是十分拘谨,战战兢兢。“回太上长老的话,孙鸿飞的性命是保住了。但他丹田的崩毁,小的却无能为力。”
说实话,在场的四人,早就料到孙鸿飞的修为,会被人废掉。所以听郑子德如此一说,他们的情绪,都没有产生太大的波动。
“鸿飞啊,别哭了。等过几天,你伤势好得差不多的时候,我帮你重塑丹田就是了。”太上长老,也懂得收买人心,只可惜他言语的目的性太强,达不到那种润物细无声的效果。
“太上长老都说了,帮你重塑丹田。你怎么还哭呢?”
面对孙力的质问,孙鸿飞并没有说话。倒是一旁的郑子德,替其回答道,“孙鸿飞的丹田之,蕴含着一共怪的冰寒之力。如果这股寒力不除,他的丹田便不可能重塑成功。”
听郑子德这么一说,孙闻和孙力,倒都提起了一丝兴趣,“冰寒之力?不可以用火炎丹驱除吗?”
闻言,郑子德深吸一口气道,“小的虽然不知道这股冰寒之力,到底是什么。但这火炎丹,却绝对不可能将这股寒力彻底驱除。不过要是配合上个十粒、八粒御赐圣丹,一起服用,兴许还有一救。”
此时的孙鸿飞,之所以哭的这么凄惨。就是因为,郑子德早就将其此时说的这一番话,告诉了他。
“御赐圣丹?还十粒、八粒?别说是咱们孙家没有了,就算是有,也不能给他。一个地阶四品武者,吃御赐圣丹,他也配!”
一听孙鸿飞已经成了废人,太上长老的丑恶嘴脸,便立马显露了出来。再反观孙力,他的表现便没有太上长老——孙闻那么明显,也没有那么令人寒心。
“太上长老,你修炼的是水属性罡气,阴煞之气又偏属阴寒,你就帮鸿飞看看吧,兴许还有一救。”
“那好吧。”
说罢,孙闻也不管孙鸿飞有何反应,情绪如何,直接就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