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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婶婶,我害怕。”
柳荫荫先是远望了一眼前厅之王妈的尸体,然后又低下头看了一下怀已经哭成泪人的小女孩,才份外怜惜的道,“妞妞以后就跟着柳婶婶好不好,以后要是有谁欺负妞妞了,妞妞就告诉柳婶婶,婶婶帮你出气。”
闻言,妞妞立马停止了哭泣,然后转过身来,指着站在那里,还有些愣神的王通道,“他是坏人,就是他在昨天晚上欺负妈妈和其他婶婶的,柳婶要替妞妞好好教训他。”
说罢,妞妞目光一扫,便落到了王妈的尸体之上,于是其便挣脱了柳荫荫的双臂,一边大哭,一边向前厅跑去。
“妈妈,妈妈,你这是怎么了?你快起来啊,不要丢下妞妞一个人……”
妞妞的突然出现,揭露了柳荫荫的谎言,但同时也坐实了王通的罪行。在场之人,虽然仍旧没有人猜想到,到底放生了什么事情,但既然王通是此次血案的罪魁祸,那柳荫荫被侮辱的可能,便近乎于零了。
不过妞妞的所言所语,对在场之人冲击最大的,还要数柳荫荫。昨晚的恶梦,她终生难忘,既然妞妞认出了王通,那就证明王通昨晚定然也在案现场,而且王妈等人,也是他下的毒手。
如此一来,便只有一种解释是合理的,那就是王通与侮辱她的那个男人,是一伙的。
柳荫荫越想就越心惊,越想便越觉得这事情的一切,都是王通故意导演的。
只不过当她无意之间,将目光落在了王明远身旁的蒋惊天身上之时,眼前的形势,便再一次生了一百八十度的惊天大逆转。
蒋惊天的面孔,已经被王通深深的烙印在了柳荫荫的脑海之,其又能忘记。于是乎,柳荫荫便在脑海之,勾画出了一副蒋惊天与王通合谋,欲对王明远不利的阴谋。
在这一刻,柳荫荫分出了亲疏远近。在这一刻,她对之前自己的偏袒幡然悔悟。在这一刻,她也认清了“王通”这个白眼狼的真实面孔。只不过王通却并没有给柳荫荫机会,让她将心所想,尽数告诉给王明远。
王通本以为自己的迷魂术已经失效了,但当他看到柳荫荫因望见蒋惊天,而骤然紧缩的瞳孔之时,其才突然意识到,自己原来还有着反败为胜的机会。
只见王通一晃双臂,猛的挣脱了想要将其押解下去的士兵,然后连滚带爬的扑到了柳荫荫的身前,抱着她的大腿痛哭道,“娘,孩儿冤枉啊。孩儿平时虽然有些不务正业,但却也绝对做不出如此伤天害理的事情来……”
王通一顿呼喊,自然不是为了唤起柳荫荫对他的同情。其如此而为,其实是想要在神不知鬼不觉的情况下,触迷魂术的效用,让柳荫荫失去理智。
王通根本就没有想到,柳荫荫在面对侮辱了自己的男人之时,还能保持得如此冷静。所以为了重新掌握主动权,他也就只能在暗地里,悄悄的帮上柳荫荫一把了。
第406章拓拔雪到场
淡淡黑芒,在王通十指之间悄然滋生,无声无息的侵入了柳荫荫的体内。
黑芒刚一入体,柳荫荫就有了明显的反应,其双眼的妖异气息逐渐凝聚,并闪烁起了暴戾的锐芒。让见者都不由得暗暗心惊,王明远更是担心的直接出言询问道,“娘,你怎么了?身体不舒服的话,就先回去休息吧,这里有孩儿处理就可以了。”
柳荫荫对王明远的关怀置若罔闻,更是一脚将抱着她大腿的王通踢开,其根本就不在乎周围之人,到底怎么看她,也不再关心什么王家宗族的整体利益。此时在的柳荫荫眼,有的只是那昨夜强暴了她的罪魁祸——蒋惊天。
“你好大的胆子,昨晚做了那猪狗不如的畜牲事,今天还敢大摇大摆的出现在我王家。来人,给我将他拿下!”
事情出现了一百八十度的惊天大逆转,在场之人虽皆不知道到底生了什么,但还是全都将目光随着柳荫荫的断喝,锁定在了蒋惊天的身上。
“慢着?蒋少是我请回来的客人,娘你就算要庇护王通,也不应该用如此下作的方式。这事,您确实做得有些过了。”
柳荫荫是主子,王明远也是主子。二主相争,在场的众多卫兵,便只能两不相帮,装作什么也没有听见了。
柳荫荫扫视一眼周围不为所动的卫兵,然后恶狠狠的望着王明远,暴怒道,“说我下作?你问问他,我们俩到底是谁更下作!别不说话啊,昨天你敢做,今天你为什么不敢承认!我一个妇道人家都不怕丢人,你怕什么!”
经过柳荫荫这么一番辩白,众人总算是摸索到了一丝事情的边际,其猜想也逐渐回归到了王通既定的轨道之上。
“夫人到底经历了什么我并不知晓,不过此事绝对与小子无关,我可以拿人格保证。”
对于没有做过的事,蒋惊天当然一口否决,但这却得来了柳荫荫更加猛烈的质问,“人格?做出此等伤天害理之事,你还有人格?既然你不承认,那就拿出不在场的证据来!”
王明远觉得柳荫荫说得也有道理,于是便将目光转向了蒙翦。因为这些日子以来,都是蒙翦与蒋惊天相伴,其若是能够证明蒋惊天,昨夜也与他在一起,那蒋惊天的嫌疑,便算是洗清了。
但在此等情况下,蒙翦也很难做,一边是主子,一边是兄弟,其偏向哪边都不好。不过最终,他还是一咬牙将实话给说了出来,“昨天晚上我并没有和蒋少在一起,我在迷春园喝花酒,蒋少则说要早起迎客,所以天一擦黑就睡下了。不过我相信,这事与蒋少无关。最后我蒙翦还要说上一句,夫人,就算你不将自己的名节当回事,也不应该冤枉好人。”
柳荫荫闻言立马暴怒,“你个吃里爬外的东西,我看你八成就是蒋惊天的同谋!”
闻声,蒙翦深吸一口气,立马就想反唇相讥,但其却被蒋惊天给抬手制止住了。
“既然夫人你一口咬定,就是小子玷污了您的千金之躯,那小子也要反问夫人几句,‘你现在为什么还活着?’‘既然夫人活着,为什么第一个现此事的却是王通?’”
蒋惊天这两个问题,全都切了重点,立马就让在场之人,意识到了整个事件的疑点重重。认为柳荫荫是因为要庇护王通,而置王家整体的利益而不顾,就算要自污清白,也要把脏水泼到蒋惊天的身上。
不过屡清了事情的脉络是一回事,站出来说话就是另一回事了。就目前的情况来说,柳荫荫惨遭蒋惊天奸污,才是对他们最有利的结果,至于真相如何,到底有没有人受冤,这些人根本就不关心。
柳荫荫被蒋惊天一连两个问题,问得哑口无言,不知如何反驳。可就在这关键的时刻,半路竟然又杀出来了一个程咬金。
“柳夫人,和这小子有什么道理好讲,直接杀了就是了!”
此声从远处传来,那说话之人,瞬间便成为了在场所有人的焦点,其正是紧赶慢赶,总算是在散席之前赶来的孙思危。
孙思危分开卫兵,然后行至众人之前,笑眯眯的对蒋惊天道,“这血案恐怕不止一起吧,柳夫人的事情你可以狡辩,但此事你又有何话要说,天龙圣子——蒋惊天!”
说罢,孙思危一翻手腕,便将阴宫主的干尸掷在了地上。众人见这尸体,全都一议论纷纷,就连王明远都倒吸了一口凉气,转而望向了蒋惊天。
事情都已经被揭露到此种地步,蒋惊天也就没什么好否认的了。“孙思危,想不到你还真有些能耐。我将阴宫主的尸体藏得那么隐秘,都被你现了。”
孙思危闻言嘿嘿一笑道,“对付蒋少你,老夫不卖点力气怎么行。说实话,你这计可真是够毒的,要不是我现了阴宫主的尸体,还真特娘的去攻打阴阳合欢宫了。”
闻言,蒋惊天淡淡一笑,扭头对众人道,“这阴宫主是死在我的手,我承认。”
在场之人闻言,纷纷议论道,“看来传言是真的,他果然是天龙教的人。”
“他是天龙圣子!”
“那今天王府的事情,十有八九也是他干的。”
“我看也是,天龙教哪有一个好人。”
“……”
面对在场之人的众说纷纭,孙思危爽朗一笑,“天龙教的人,人人得而诛之,和他讲什么江湖道义,直接杀了就是了。”
闻声,周围之人纷纷应和,这些看热闹的都不怕事大,若能够因此为王家结下天龙教这个大敌,对他有百利而无一害。
但作为眼前王家的主事之人,王明远无论是从兄弟情谊的角度,还是从王家利益的方面考虑,其都不能让蒋惊天在他王家出事。
“慢着,事情还没有调查清楚,怎么可以妄下定论?”
孙思危闻言立马讥讽道,“哪没有调查清楚?这阴宫主的尸体,就是铁证!王明远,你如此包庇蒋惊天,是不是你们王家,也与天龙教有所勾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