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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若茵呵呵地笑了:“不就是49%嘛,以后我们把‘实时’再整个儿弄回来,好不好?”
夏沐声气急败坏地说:“我能说不好吗?”
深深的无力感席卷了他,果然高峰过后就必然低谷么?这段时间,他真是什么事都没办成过!
时光并未因为于震的逝去而停止,停止的,只有于震再也不会往上涨的年纪。
海城卫视重金打造的大型益智型娱乐节目《可能不可能》依然按原计划上线了;主播换了宁蔚和燕策。
岑宇桐婉拒了这份工作,理由是她参赛《我是主播》就是奔着于震去的,不能做于震的搭档,主持《可能不可能》就没有意义。
物是人非,触景伤情。
海城卫视对此表示理解,并且,她不想上,自然有很多人挤破了头想上。
结果换了宁蔚+燕策的组合,倒也是符合老+新,稳+活的设计。
宁蔚本就求转型;如果不是于震出事,她也有后续的非新闻类节目等着上马。
而燕策怎么着也是《我是主播》的第四,来主持《可能不可能》算是求仁得仁了。且,他的性格和主持风格也很合适。
当《可能不可能》成为新一季的话题性节目后,很多人都暗自评价,真由于震+岑宇桐来主持,说不定还未必有这么好的节目效果。
开播的第一期,《可能不可能》用三十秒的暗场来默哀于震。
算起来已经很够礼数了,但是岑宇桐看着随即热闹的灯光效果拉上场,台上台下其乐融融欢聚一堂的情景,还是抹了一把泪。
“亲戚或余悲,他人亦已歌”大概就是这个意思吧。(未完待续。)
十年
现在的时间是2016年11月10日,而你们看到这些文字的时候,大概是我在结婚十年的纪念旅行途中。
作为一个单章远比小说写得好的写手,《女播》写到一百万字了,还憋着没出个单章,我觉得我这回很厉害了。
结婚十年,我想对于能跟文跟到现在的大多数人来说,都是蛮不可想像的吧。
我觉得,你们应该都挺小的;就算不那么小,也不至于到结婚十年的程度。
十年说起来很久,其实也不太久。我庆幸的是,虽然有不少缺憾,但在十年后,我还能保有一些恋爱时的小情愫。
《女播》是被怂恿后心血来潮开的文,此前我一直很抗拒写现代文;然后真开了以后,就发了宏愿,非写上一百万不可。
现在算是达成目标了。
还要写多久?开这个单章的意思,其实就是在说,她快完本了。
曾经想过写一本不完本的书,让《女播》伴随我的人生、伴随我的职业生涯,每卷写一个新的节目,一直写下去,写到我死以前——未必不可以,大不了学台剧《意难忘》,写个三代人,写到女主得个终生成就奖之类的。
不过还是放弃了这种想法。
写得有点烦。你知道,对一个行业越是有了解,就越是难以瞎写,要不然怎么叫“不知者无畏”?
况且我本身就是很拘泥于“合理性”的人。
一个小秘密,前面的几十万字,都是基于真实的获奖新闻改写。这样的我,怎么都没法脱出现实去,所以写得就很累,很烦。
以前说过,《女播》大概是我第一次脱出个人情感、个人经历来写的书。
然而写到现在才发现,其实没有办法完全脱出。你写什么,还是多多少少有自我的印记在。经历和情感不是我的,但是对于人生、对于行业的思考是的。
还有,抄某某人的获奖作品是有的,有的字句我直接抄的;并且同他讨论剧情走向,从他那里得到些灵感,也是有的。
《女播》不像被屏的《遗事》那样,谈不上是为了纪念什么、为了忘记什么而写。她就是占了我两年的时光而已,可那也是很厉害了,对不对?
所以,差不多就结束它了,刚刚好。这最好。
但有时候,又很不舍得,因为觉着还有许多许多的故事要写。所以着实纠结了很久。甚至想过,如果谁哭着喊着说你别完本,我就缓一缓再完本……吧?
大概很多作者都是这么纠结着过来的……吧?
我真是矫情!
谢谢大家。爱你们。(未完待续。)
第572章 往日回忆
同夏沐声猜测不同,李凤轩并不是一直都陪在岑宇桐身边的。他去找她,可以说是费了一番心思,也可以说是碰了碰运气——或许。
岑宇桐背了个背包就离开了海城,就像大学里时,每年必有的一次远行。
开始时是漫无目的,坐上一趟动车就走,也不管是什么样的站点,觉得看着顺眼想下车就下车。
所以大城市小乡镇的,走走停停,几乎每天都在换地方。
看看陌生的人和陌生的景,身体里的哀伤便一点一点地挥发出去。
有一天,她看见车窗外一对恋人道别,就像是电影里演的那样,直到列车员拼命赶人,才依依不舍分开。
女的扒在车窗的玻璃前,水气迷蒙了窗子,男的追着车跑了一阵,终于成为一个小圆点,再也不见。
再也不见。
她想还好这不是farewell,可是世界上真的有许多farewell。
她想起李健的那首歌唱得真好啊——
“我想起多年以前,像今天的画面
以为告别还会再见,哪知道一去不还”
他唱着歌,唱着那生命中不会再见的离别,而岑宇桐的眼泪也险险要掉下来,她只好撇头望向窗外——
“当列车飞奔下一站的爱恨离别
我仿佛看见车窗外换了季节
在这一瞬间忘了要去向哪里的深夜
我不知道我还有多少相聚分别
就像这列车也不能随意停歇
匆匆掠过的何止是窗外的世界”
不该再继续沉溺在悲伤里了,窗外的世界匆匆而过,车厢里满是人群的滋味,活着的滋味,她必须要回到现实里,不能一意地逃避。
没等动车到达终点站,岑宇桐就下了车,她买了回程票,却不是回海城。
高中那一年,处于叛逆期的她,曾经离家出走到过一个小镇,在那个小镇里,她遇到了李凤轩,他们共同度过了凶险的一段时日。
如果不是于震的到来,也许他们永远就逃不离这小镇了吧?
这只是于震做过的千千万万件事之一,可对于岑宇桐来说,却是改变了一生的人生关口。
所以于震不记得,而岑宇桐记得。
本来人和人的记忆就不可能重合,谁还一定要记得路边随意遇见过的一只小猫?
这个小镇就像是岑宇桐的噩梦一般存在,可是这么多年过去,她再度走进,却发现自己再也不惧怕了。
就像是,童年时走过的路,长大了再走一遍,就会发现,这路远远没有记忆中那么漫长。
小镇经过数年发展,与同岑宇桐印象中的完全不同。
她大概记得当年那幢小楼的位置,可是找到地方,却根本不认得了。
因为那里已经被拆迁,变成了一条宽敞无比的道路,道路两边高楼林立,身边车水马龙,岑宇桐站在路口,如同身处钢筋森林之中,不知该哭还是该笑。
果然……没有什么是会一成不变、永远停歇的。
背后生风,在岑宇桐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脑袋便被人从后面一掼,她最最熟悉的声音响起:“岑宇桐你又傻住了!”
“凤凤……”岑宇桐忍不住热泪盈眶。
果然是她家凤凤,只不过为了不引人注目,头发与胡茬茬都留长了而已。她望着他,真是不知说什么好了。
“看傻了啊?没见过帅哥的花痴!”李凤轩也望着这女人,削瘦了许多,但是看上去,却不像在海城时那么颓废。
她的心情收拾得还好了吗?
李凤轩没来得及继续糗她,岑宇桐却一头扑进他怀里。
凤凤,我家凤凤,相依为命的凤凤!流浪许久后的岑宇桐难以抑制内心的脆弱感,她好像回到了十数岁的年纪,那些不可磨灭的记忆里。
李凤轩抬起的手悬空着久久未落下,他知道这个女人现在只不过是忆及往昔、情不自禁,可他要的却不只是如此。
“岑宇桐。”
“恩?”
“我快被你勒死了。”
“哦。”
岑宇桐放开李凤轩,傻笑起来。
多么熟悉的对白,就像是穿越了几年,自时光遂道而来。
他们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