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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呢。”说到跨年晚会的事,岑宇桐有许多感叹,然而路口到了,两人的方向并不相同,他们互留电话,礼貌道别。(未完待续。。)
第二零九章 挖坟
再次回到一个人的状态,岑宇桐慢慢地走了一段路,像是被唐溯提醒似的,她想到于震:对了,于震或许知道夏沐声和宁蔚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他在元旦晚宴上故意地引她去听他俩的对话……先探探他的口风,或许有益于她下一步的决定。
她不敢去直接地问夏沐声,那是不明智的。无论他和宁蔚的过去、现在如何,贸然地撕开遮盖的布,会令两人都尴尬无比。
但是叫她全然地不问不管不理,她又做不到。什么大度,那才是可笑好罢!
也许他们真的没有什么,那她就能够安心;如果他们还在藕断丝连,那她就要他说个明白!
想到就做!岑宇桐生怕自己失却勇气,立即掏出手机,拨通了于震的电话:“于震……”
于震很快接了电话,但却似不太方便的样子,说话的语调十分节制:“恩?怎么了?”
岑宇桐说:“你有空么?”
“说吧,我听着。”他短促地停了下,“或者约个地方,出来说?”
岑宇桐估计他现在所处的环境不适合多说话,便道:“好啊。我在杰西卡附近,你离得远吗?”
“还可以,你等我一会儿。”两人约好,匆匆收线。
岑宇桐站在街头,她用大衣裹住自己,却还是觉得冷,路人冷清,街灯迷离,她呆呆地想,她果然是自讨苦吃么?
没想到于震还没到,夏沐声的电话先进来了。她有点迟疑。想了想还是接起。
他问她在哪里。
她支吾了下,并不想告诉她又约了于震,只道临时有个朋友找她谈心。她现在脱不开身。
“你几时有了什么知心朋友我竟不知道的?”隔着电话,也能想像出他嫌弃的表情。
“你是在酸我丑到没朋友么?”她装作云淡风轻地开玩笑,晚上她所遭遇的一切,她暂时不打算说,原因同她想从于震那里打听宁蔚一样。
有些事,一旦摊开来说,可能就无可挽回了!
夏沐声说:“就是啊。长这么丑,除了我之外还有谁要你?你什么朋友?我一起见见?”
岑宇桐无奈地道:“不要了,你又不是我……谁嘛……”声音越说越小。似乎穿越电波看到他发怒的样子,便又央道:“我尽快,但超过十一点半你就别等我。”
“不许超过十一点半。”
岑宇桐很想说,凭什么啊。你还去会旧情…人了呢!但终于喃喃地应了声:“知道了。”远远地她看见于震的宝马x5到了。便说:“再说啦,我挂了。”
于震将车开到她身边,她看着那辆车,竟然有些唏嘘。于震笑着说:“很久没坐我的车了,想当年,你还当它是兄弟呢。”
岑宇桐有点不好意思,当初他还因此夸她长情。其实,好像她并没有对它特别长情。那么,他失望了吗?想到这。她不觉歪头看了看他,他仿佛有些不自在。
车上有股酒味,岑宇桐皱皱眉问:“车上有醉鬼呆过吗?”
于震一边开车一边说:“是,刚送两个朋友回去。你想去哪?”不知出于何种心情,他不想告诉她,之前送的人正是夏沐声和宁蔚。
岑宇桐被问住,她真不知道要去哪。于震说:“那我们随便兜兜吧,总之车上也能说话。”
岑宇桐说好,开了条车窗缝。莫名地想,如果是夏沐声,一定会先把车窗开起来,让臭味儿出去,省得熏着她,而就算是开窗,他一向不会让她对着风吹。
她摇摇头。她知道他好,可是他的好,如果对所有人都一样,那么她对他来说,是否真的不一样?
女人啊女人,永远都不能让自己好过一些。
岑宇桐静默得太久,于震忍不住问:“你找我有事?”
“哦。”岑宇桐应道,琢磨着不知如何开口,“也没什么特别的,就是想好久没和你好好地聊一聊。”
于震叹道:“是挺久。”
“啊,我刚才有碰到小唐,他居然也是播音主持专业的,他说……”
“我知道。”于震打断岑宇桐。岑宇桐有种错觉,他似乎不想多谈这个人。于震也感觉到自己反应得太激烈了点,便补充说:“我有听他说过,要来考我们台。”
岑宇桐说:“恩,不过现在随便哪个学校都会开个播音主持专业,想考的话对手肯定不少,没那么容易进。”
于震开玩笑说:“我能理解成你是在自夸么?”
岑宇桐也笑,记得两人刚认识时,就着苏唯娜和她孰好孰差的事,谈论了不少。谁想半年不到,形势有了新变化。借着这个话题,岑宇桐试探地问:“你们当年会好点吗?”
于震说:“我算是半路出家的,不能算。”
“那不叫半路出家,叫半路杀出个程咬金,秒杀科班吧?”
“程咬金只有三斧头,你这是夸我还损我呢!”
“偶像你明知道我不是那意思!”
“好啦……不过说真的,没有老夏怂恿,我真未必继续在这行。”
岑宇桐说:“是么?”她当然知道,从前他是跑一线的,后来消失过一段,再出来就是横空出世的名播,这也是夏沐声最成功的案例之一。
“是。”于震像是想起了很多过往,“当时真没想到会成为今天的我。”
“你之前……是宁蔚?”岑宇桐问得小心翼翼,生怕着了痕迹。说完又觉得自己矫情,于震哪有这么笨会猜不到她想问什么?!
于震沉默了一会儿:“是宁蔚,她做的《新闻美谈》。老夏来找我做《时事》之后,《新闻美谈》就交回台里换了一班人做,不过多做了一年不到就撤了。栏目虽然没了,但是成就了宁蔚。她跑时政跑成一朵花,到现在还鲜艳着。”
他公事公办地谈着,岑宇桐反倒不知如何往下问。
于震叹了口气:“宇桐啊……我答应过你,不再说奇怪的话。所以,你不要问我了,可以吗?”
岑宇桐想,这是搬石头砸自己脚了吗?她勉强笑笑:“什么奇怪的话啊,哪里有奇怪了!”(未完待续。。)
第二一零章 容忍的限度
于震继续将车稳稳地开着,说道:“宇桐啊,你呢,总是怕伤到别人或是难为情,话总是说半截,这样不好。”
岑宇桐说:“于震,我……”
于震接口过来:“你想问老夏和宁蔚到底有没关系是吗?”
“是有点儿八卦呢。”岑宇桐故作轻松地道。
于震说:“你之前不是都看到了么。”
“可是……看着吵得厉害,不过,又不是那么回事啊。”
于震沉默了下:“宇桐,你很介意,是吗?”
“也不是,我真的是八卦啦。你不说算啦,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于震笑笑:“宇桐,我不想逗你,因为你经不得逗。你想问,我就说。但是你不说的,我也不想问了。”
“于震,对不起。”
“没关系,横竖我该说的都说过。既然没效果,我就不再做无用功了。他们俩,以前……”
然而岑宇桐却截住了他:“我……不想挖坟。”
“那么就是在问现在他们如何了?”于震飞快地应。
岑宇桐张了张口,不知该如何回答,想想说了实话:“是,我是有点介意他们的现在。于震我坦白和你说,我和他并没有决定在一起,但是,我只能说,有发展的可能。所以……”
于震的眸子黯淡下去:“我明白了。”
“于震我……”
“嗯。没关系的,告诉我又没关系。”于震平静地说。“那你不要太多心啦。他俩没什么的,充其量就是宁蔚有时不长脑子,想要老夏一点好脸色。其实真的让她不结婚。死心塌地挽回老夏,也不可能。
“最近呢,因为之前的事,未婚夫冷了她一下,兼之……豪门里头,你这么八卦也猜得到,在里头过日子也辛苦。她又没什么朋友……”
岑宇桐听于震一番话。总算心情顺畅多了,说道:“她要嫁的言简之是言氏集团的……”
她这是真在八卦,于震说:“是啊。就是他。”
“但可是……坊间传闻言简之儿子都很大了……”
“我也听说过,不过没见过。我问过老夏,他也没见过。说是之前一直在海外。”
岑宇桐吐吐舌:“好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