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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便想挂机,马上听到电话那边一声尖叫,“不要啊!春妮,我洗,我现在就洗……”
接着,群里开始了剧情大反转。
陈桂花说她刚从乡下回来,才知道冤枉了春妮,其实春妮娘俩苦哇……一系列苦过小白菜,惨过白毛女的苦情励志情节,害得大家啼笑皆非。
总之,陈桂花的一番话说得声情并茂,仿佛她就是当事人似的。
听得春妮一脸无语,既不阻止也不解释。
等陈桂花洗得差不多了,这才出来回话:“啊,不好意思,刚才跟大家开了个玩笑,啊哈哈……”
如此戏剧化,有人信以为真,有人从中嗅出真相的味道纷纷笑骂她一顿,这场闹剧就过去了。
末了,陈桂花可怜兮兮地打电话来求和,“我已经给你澄清,你赶紧把视频删了。”
“删不删是我的事,你管不着,以后别打我电话。”春妮对她根本不客气,“陈桂花,咱们井水不犯河水,你再敢无端生事我直接上证据,没空跟你打招呼。”
不等对方回应便挂了电话,然后直接拉黑。
跟人闹了一场,心情平平,把手机扔桌上,终于能集中精神开始工作。
老妈中午不回来,她自己懒得做饭便叫了两个外卖。
没过多久,有人前来敲门。
春妮正饿得心发慌,一听敲门声以为外卖到了,惊喜地抬头一看,笑容凝住。
“杨琪?”她来干什么?“进来坐。”
杨琪进店来讪然一笑,“不坐了,我来是想问问,秋宝在吗?”
春妮一愣,“不在,她不在安平好久了。”外边有很多版本的传说,没听过?
“你知道她在哪儿吗?要不把她的手机号给我?”春妮的神情告诉她秋宝还活着,杨琪喜出望外。
秋宝、子桑的手机号早被她弄丢了,对方三天两头换号,大家关系不是很密切,所以来不及更新资料。
为了见她一面,杨琪冒着遇到许美佳的危险心惊胆颤地回了一趟月泽小区,毕竟那里也是她的家。
结果得知,28楼现在没人住,业主已迁居。
有钱人去到哪里,哪里就有一栋安身的房子,杨琪是过来人,深有体会。
“我知道她不在安平好久,却不知她在哪儿。手机号不管用,我打了三年,总是对方不在服务区。”春妮摊摊手。
啊?杨琪脸一垮,想死的心都有。
“候公子呢?他应该知道她的下落吧?”犹不死心地追问。
“关键是他最近也不在安平。”春妮如实说,朋友的手机号不能随便给人,“你找他俩什么事?说说,我帮你转告他。”杨琪曾经给过秋宝难堪,她记着呢。
急惊风遇到慢郎中,她的话让杨琪抓狂不已。
急归急,不能露出着急的表情,万一许美佳派眼线盯着她就完蛋了。
危机意识高涨的杨琪牵强地扯扯嘴角,笑容苦涩,“我有事想问问她,不大方便……”
“要不你留个号,回头我告诉子桑。”春妮递来一本便利贴和一支笔。
没辙,杨琪只好留下自己的号码,一再叮嘱春妮帮她联系,然后蔫头蔫脑地走出店门。
车子刚离开那条街,杨琪的手机铃声响了。她心烦气躁地瞥了一眼,顿时全身冰凉。
是许美佳的来电。
“喂、喂?”
那头的许美佳不紧不慢地问:“在哪儿呢?”
糟了,肯定是明知故问。
杨琪神经紧绷,不敢有所隐瞒,“找春妮问秋宝的号码。”
“怎么突然找她?你不是跟她绝交了吗?”许美佳的语气充满好奇。
“嗐,绝什么交呀,谁没个脑残瞎折腾的时候?多大年纪了还记仇?她不是那种小气的人。”杨琪竭力维持语气平静与坦然,脑子来个急转弯,“前些天有个朋友问我认不认识雪尖茶的主人,想走个后门预订明年的茶叶,所以找来了。”
“有没找到?”许美佳的语气听不出什么来,不知信不信。
“没有,说联系不上,或许真的被候公子干掉了。”说罢,她自嘲地哈哈笑了起来,掩饰心虚与慌张。
许美佳很给面子地笑两下,“听说你交了会费?好样的,过来一起玩?”
“别逗,我有约会。”
这次没说谎,是事实。
近段时间她让爹妈物色了一些权势子弟跟自己相亲。不管长相如何,只求家中实力威武霸气。为了人身的安全,她连最鄙视的联姻、相亲等俗气方式都不在乎了,希望及早遇到一个有能力保护自己的人。
她的用意别人或许不清楚,许美佳对于好友沦落到相亲的地步开怀大笑,然后才挂断。
总算忽悠过去,开着车的杨琪大大地松了一口气。
想想自己的处境,不由得心中酸涩,两行泪从眼眶里涌出……
杨琪离开没多久,外卖终于到了。
可是春妮春。心浮动,胃口大减,边吃边发呆。
不知他在干什么,应该也在吃饭吧?好想打个电话问问,听听他的声音也好……唏,有了,他说过发现什么异常,无论大小事皆可上报。
与阿宝有过节的杨琪无端端跑来找她,还一脸牙疼的模样欲说还休,这算异常吧?
绝对是,一定是。
至于是什么异常,跟她有关系吗?他让她只管汇报,其他事有他负责。
找到借口,春妮兴奋地扔了筷子,迫不及待地拔通东百里的手机……(未完待续。)
第658回
惟恐半夜失踪,杨琪不敢独居,如今跟家人住在一起。
她从初中起经常翘家,突然变得恋家让家人深感安慰,以为她长大了,终于收心陪在父母身边。
在没有十足把握之前,杨琪不敢把自己的遭遇告诉家长,以免坏事,还给自己带来危机。
父母对她好是毋庸置疑的,可她不信任他们,正如他们一直把她当作任性的小孩。
宁可花钱消灾,免生意外。
反正,在国内足不出户无所谓,爪机在手天下我有,吃喝穿在网上可以购买。
杨家住在大院里,鲜少出门,店里的生意有人打理,对帐的事她请外边的账务公司帮忙,她自己顶多跑出门口收收快递。
门口有人站岗,不怕。
这不,有一天,快递来了。
她刚睡醒,本想让他把快递搁在门卫那儿,谁知对方说现在政策有变需要客户亲自签收,否则只能退货。
“什么破政策,我要投诉,一点儿都不惠民,下次再这样我给你们差评。”尚未洗漱就跑了出来,杨琪不满地唠叨,在单据上咻咻画一条曲线当签名,还给快递员时还剜了他一眼。
“谢谢。”快递员好脾气地接过,冲她笑了笑。
快递哥长得不错,他的笑容貌似有毒,因为杨琪被他这么一笑顿觉头晕目眩,有些站不稳。
快递哥骑车走了,杨琪仍站在原地,眼前一阵天旋地转。
站岗的人看出她有不妥,忙过来问她怎么回事,要不要帮忙之类。
蓦然地,昏头昏脑的杨琪脑补出至少十种可能性,立即一脸惊恐地推开他,疯狂冲回家中关上大门。连快递都忘了拿,任凭门卫怎么叫都不肯回头。
那个快递哥有问题,肯定有问题!不然她怎会突然那么晕?
对她用了迷幻的药?催眠?是不是今晚半夜三更她自己会不知不觉地走出门?噢妈,太可怕了!姓许的知道她找秋宝的原因了?
她是怎么知道的?不会的,不会的。
杨琪被自己的丰富想象力吓得魂飞魄散,忙跑去洗手间洗脸。
站在洗手台,看着大镜子里边一脸惊恐的自己欲哭无泪。
怎么办?她以后该怎么办?永远不出门?还是按照许美佳的吩咐,交不了钱就交人?国内人口那么多,每季度少一个没什么吧?
……交什么人?
咦?杨琪甩甩脑袋,眨眨眼,注视镜子里的自己在脑海里自言自语。
小美说了,交不起会费就交人……
什么会费?怎么交人?交人有什么用?
交三合教的会费,要十万块。要么把自己讨厌的人的资料传到一个号码,然后那些人被打死,被剖心挖肺拿去换钱。
谁让你们交?在哪儿交?
那些人根据资料把人逮到京郊名流会所,一个女性聚集玩乐的地方,还有一个地下室……
不知说了多久,等杨琪父母到家发现她时,她已躺在地上睡了好几个小时。
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