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帮朋友可以,帮朋友家人得看人品。
春妮为这事心里郁闷,席间猛灌酒,喝的还是子桑送的那支,把班长大人心疼得表情在哭。看出她心情不好,他只能忍痛割爱,暗地里揪着子桑下次再来一瓶。
就这样,一伙人在候明哲家闹了大半天,然后出去吃饭、打球与晚餐,傍晚七点多仍不想散场。
春妮好样的,全场喝得最多是她,一点儿事都没有,跟着大家疯玩。
已婚人士与单身狗不同,尤其是聚少离多的一对,没空挥霍时间。
让李海棠盯紧些春妮后,秋宝和子桑下午便离开了,两人在外边吃饭看电影过二人世界。
秋宝把春妮家人要来的事跟子桑说了,他愕然道:“你要在家扮白脸?不行吧?今年是我们结婚的第一年,得回本家过。”
呃,秋宝汗,好像有人提过,忘了。
“要不,把姥爷他们接回去过年?”秋宝眼睛一亮,“还可以避开陈家人。”
“秋姨一定不肯。”子桑并不乐观。
秋莲一直没放弃隔离二老跟秋宝之间的关系,如今姚家出事,秋宝见死不救,不知她有没异常反应。
“管她,其实姥爷姥姥去不去不要紧,关键是让对方知道姥爷他们过年不在家。”主人不在家,客人就没理由过来了,难不成敢叫姥爷留下钥匙?
子桑见她想方设法为难春妮家人,忍俊不禁道:“这么讨厌他们?”
“我是恨屋及乌。”
“有没考虑过春妮的心理阴影面积?”
“有,这次她是夹心饼,我要是帮了,她以后必成巨无霸汉堡。”
啧,这比喻打得……
“算了,为这个耗神没必要,大不了让成伯把家里打工的全部叫过来。”然后说住不下了。
秋宝:……也是个好主意。
逛街有个伴,老爱往人多的地方钻,爱凑热闹的天性人人都有。
两人来到步行街的路口,忽听远方噼哩啪啦一阵旱天雷响,不由得同时望去。
远方的天边,黑压压的一片云中闪烁出几道电光。
“又有道友在渡劫。”子桑感叹。
得道之人太多了吧?明明是末法时期。
秋宝憋不住笑出声来,“你怎么知道?可能哪个不孝子遭雷劈。”
“凡事往好的方面想,”子桑星眸噙笑道,牵着她的手进入步行街,“想吃什么?可能快下雨了,打包回家吃。”
嗯,秋宝瞧瞧两边,“那边好多人排队,瞅瞅?”
“好。”
……
远方的天空下,一对姐弟模样的人躲在一户农家里说悄悄话,屋里的主人被催眠睡去。
“你怎样?有没劈到?”娇怯的女声暗含一丝急切。
“没事没事,”一个少年暗暗呼了下,“怕吗?”
大他几岁的女孩摇摇头,“奇怪,他们发现我了?”
“不可能!应该是碰巧。”刚那雷砸在他脚边,吓了一大跳。
前世听说有个方向经常打旱天雷,白天晚上都有,看老天心情,不奇怪。
“希望吧,”女孩玉手轻拍胸前,小脸心虚地轻轻吁了口气,“要不,簪子你戴着,你最危险!刚那雷轰得……好可怕。”
“嗤,我用得着怕它?簪子你得随身藏着,千万别让他们发现你变了样儿。”
“嗯嗯,谢谢你,要不是你拼死相救,我恐怕……”
少年洒脱道:“哎哎,过去的事甭提了。你现在主要是保重身体,多找些人协助你摆阵恢复功力,别浪费这张皮囊带来的资源。”
“嗯,听你的,可是……”女生咬咬唇,欲言又止,“那把扇子……”
少年冷笑,“嘿嘿,先是救你,接着偷走冥王送给冥后的护身簪子,那群老鬼有了警惕不知把扇子藏哪儿了。不过你放心,天下没有我陌子找不到的东西做不了的事,我早晚把扇子给你偷出来。”
女生激动得双手一把握住他的小爪子,紧紧贴在她心跳剧烈的地方。
“那就拜托你了,陌子!虽然小卫不是我亲弟弟,可他为我而死,我必须救活他。”
爪子被一团温暖的柔软裹着,少年一阵心神荡漾。
“我知道,我知道。”前世让人血脉贲张的场景一幕幕涌现眼前。
可恨这具身体尚年幼,心有余而力不足。
努力压下魔鬼般的冲动,少年抽回爪子,暗叹遗憾地探头瞧瞧外边,已经风平浪静。
“好了,我先走,你过半小时再出来。”
“哎,等等,”女生叫住少年,神色略迟疑,“陌子,这身体记忆里的那个女人……我想去找她。”
“不行!”少年面色大变。
“为什么?你能哄黑无常给你通行证,说服一个女生很难吗?算算年纪她刚二十,对小孩子没有抵抗力。”
少年异常的烦躁,“你不懂!她……唉,我老实跟你说,她是我同事!”
“那更好!”女生喜出望外。
“好个屁!”想起某一幕,他咬牙切齿恨声道,“我那些同事……没个好东西!”(未完待续。)
第510回
人算不如天算,第二天清晨,秋宝跟姥爷说了陈家人可能要过来的事。
结果姥爷笑呵呵道:“我知道,他们前几天来过电话,说要在咱们家住几天。”
秋宝:……
老人笑逐颜开的样子有点刺眼,姥姥也是,见牙不见眼的,仿佛白粥喝出肉味来了。
然而,害得秋宝拒绝让人上门住的话说不出来了。
“姥爷,你们不跟我们回东郊吗?我们今年要回去过年。”子桑瞅了她一眼,见她表情呆滞一时没反应过来,不由得薄唇微弯暗自好笑,给姥爷盛了碗粥。
“不了不了,阿宝她。妈说小硕今年要带他媳妇回家过年,正好,阿陈他们一家也来了,正好大家热闹热闹。”姥爷笑呵呵道。
秋宝不动声色地搓搓额角边,瞅一眼子桑,这小子连眼睫毛都在笑她。
正所谓,针没刺在自己身上不知道疼。
老说春妮怎样看不开,如今自己这种状况开得了口么?
“咳,姥爷,我那边不许让人进,谁也不许。子桑有很多重要文件、物件放在屋里,人多手杂万一弄丢那损失就大了。”见老人开心,秋宝只好退一步。
她讨厌外人进她的屋和碰她的东西。
一句话,陈家多了一个外人,全家都是外人。
春妮跟她母亲例外。
子桑这次是真笑出来了,“宝宝说得对,姥爷,姥姥,平时我们那边就别开门了。”
外孙女婿为人温和,平常确实挺忙的,每周末或许放假回家多半也是躲在书房工作,反而外孙女清闲得很。
有他开腔,秋家二老百分百的听从。
光答应还不行,有些时候,特殊情况会特殊处理。万一秋莲跟外人沆瀣一气,立志趁她不在家时非要进她的屋,加上姥爷最忌讳的灵芝仙草也不在了,碍于乡亲情分,老人或许就中招了。
至于外孙女屋里的异形,走廊没冷气的时候,姥爷猜测她屋里大概是正常了。
基于万事皆有可能定律,秋宝决定,离开时在门口做点什么手脚让外人进不来。
“对了,”子桑仿佛刚想起一件事来,“春妮爸妈已经离婚了?”
秋宝莫名其妙瞧他一眼,“没呀,分居而已。”她可没这么说过。
子桑一脸恍然,“哦,分居啊!那同住一屋会不会不自在?听说陈叔陈姨都来。”
被劈腿还能当好朋友看待的人,并不多,多的是恨不得把对方切块的典型案件。
秋家二老一听,顿时面面相觑,光顾着高兴,把这茬给忘了。
秋宝见状,知道二老主意有些动摇,便提议说:“要不,在外边给他们找间酒店住吧?乡里乡亲的,我让熟人给打个五折花不了多少钱。”
姥姥一向意见不多,眼巴巴地望向老伴。
姥爷沉吟片刻,点点头,“好吧。唉,阿陈这事糊涂啊!”
同住一屋,别说当事人住得不舒服,作为主人家的二老心里也碜得慌。
好,这是妥协了。
小子,干得好。
秋宝瞥了子桑一眼,小子没事人似地深藏功与名,泰然自若地跟二老谈笑风生。
呵呵,辣椒还是小的呛。
回到自己家,秋宝将子桑按在沙发上,殷勤地给他递水、按摩。
“今天三餐我包了,你尽管做自己的事。”
平常两人要么一起做饭,要么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