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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在理,如果今晚澄清不了,明天张家将有好长一段时间成为人们茶余饭后的一个热门话题,上流社会的一个笑话。
“我不管,这事是你们姚家搞出来的。马上给我想办法解决。”张夫人怒气难平。目光犀利地掠了姚玉菲一眼,“我张家今天是来结亲的,不是来结仇的。”
结仇也不怕,如今的姚家不足为惧。收拾他们是早晚的事。
“其实这事很容易解决。等会儿我们两家上台向大家宣布孩子们今晚订亲的事不就得了?年轻人嘛。血气方刚,一时喝多了闹出点事简直太正常了。”姚玉菲笑道。
死丫头没来更好,没有她的搅和。过了今晚一切麻烦事已经尘埃落定。事后不管那丫头怎么闹腾怎么反悔都是二房跟张家的事了,跟她们姚家大房一点儿关系都没有。
她不过是姚家已经出嫁的姑奶奶,有事更加扯不到她身上。
怒气冲冲的张夫人听罢,神色总算有所缓和。
不管怎样,先把儿子的污名洗白了再说。
“这事经过姚老点头了吧?别到时候又出状况。”张夫人斜睨着姚玉菲,慎重地问。
“放心,姚家三位长辈不同意我哪敢回话给你!”姚玉菲保证道。
“那好,一切就拜托你了。”张夫人额角绷得老紧,表情仍有些不虞。
未来儿媳妇是什么样的不重要,她最担心自己儿子的名声。同性。恋在大家眼里终究是异类,能洗白尽量洗白,洗不了的话……呵呵,姚家就等着瞧吧。
还好姚家反应快,在两个女人商议善后方法时,男人们已经派人出来救场并成功引开宾客们的注意。
姚家公司的接班人姚乐平与妻子梁婉婉最受外界注目,因为外传他们正在闹离婚。
这对貌合神离的夫妻站在台上笑容满面,喜气洋洋地向大家介绍自家的大女儿和未来的大女婿。姚乐平还算有分寸,没有过分吹嘘吴家的家世,反正京城有几个吴家大家心里清楚得很。
与军政界有些沾边的人家,不宜太高调。
所以他换了一个可以高调的话题:
“……另外还有一个好消息要与大家分享,那就是我姚家与候家即将成为亲家。择日为我二女秋宝和候家的孩子订婚,届时还请各位赏脸前来参加他们的订婚宴!”
此言一出,全场立即响起一片浪涛般的掌声,和宾客们争先恐后的姚总长、姚总短的道贺奉承之声。
已经来到台边的两位贵夫人僵立原地,两人之间的气氛隐约有些剑拔弩张。
“姚玉菲,你最好给我一个圆满的解释。”张夫人凝望台上笑容浅淡,眼神冷漠地说。
姚玉菲已经说不出话来,面色铁青死死盯着台上接受宾客恭贺的夫妻俩……
第二天一早,秋宝回到教室,立即察觉同学们看自己的目光有些异样。
“怎么回事?”她一头雾水地问钱瑶。
她才回家过了一夜,天又变了?
钱瑶和孙小芬纷纷摇头,神经兮兮地傻笑连声说不知道。副班长今天没来学校,可能是不好意思了。昨晚大家是被副班长派车来接走的,他亲自叮嘱大家别在学校宣扬这件事,免得造成秋宝的困扰。
而且这件事他还没跟秋宝说,恳求大家在她面前保密,等他回来给她一个惊喜。才高中的孩子们脑子里充满浪漫的粉色泡泡,义字当头地一口答应了。
所以不管秋宝问谁,谁都说不知道。
直到问桑明哲,班长大人约她下课后天台详谈。
“诶?我又跟他订婚了?!”了解事情经过后,秋宝怔住了。不是要把郑柔柔咔嚓掉吗?跟她有什么关系?不过今天郑柔柔也没来……
班长大人蹲下身来,随手捡起一根枯枝比划着,对她晓之以理道:“你心里清楚,姚家人说是放弃你,只要用得上你一样逃不过他们的算计。少爷怕你冲动把事情闹大,所以决定一劳永逸和你再订一次婚,这样至少能清闲个三五几年,详情得等他回来再向你解释清楚。”
这些权宜之计她懂的,她也懒得管姚家那些破事。
“那郑柔柔呢?”她好像没被咔嚓。
“能与张俊结婚的适龄女孩,除了你,就是她了。”其他的还小,不是小学生就是幼儿园里的小公举。
“张家很差么?”
“张家家境不差,不过20岁的张俊在国外已经跟一个男性结婚,你那位堂姑姑曾经找人调查过。她知道张俊喜欢吸些兴奋剂之类,所以在他最喜欢的香槟里下了很少一点。”
那位侍者端酒从他身边经过,餐盘上只有一杯香槟,她算定他会拿那一杯。哪怕事后察觉有异,他自己心里有鬼自然不敢去医院检查。何况他本来就想在国内找一个妻子掩人耳目,肯定顺水推舟同意订婚。
尤其是出了昨晚那件事,他急需一个女人挡掉流言,哪怕对方姓郑不姓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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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9回
嚯,秋宝哂然一笑,姚家这位堂姑姑算不算自讨苦吃?
“她未必肯推自己女儿进火坑。”大部分父母是真心疼爱儿女。
班长大人耸耸肩,“她们有选择权,我们只负责把你拉出来,别的事管不着。”得罪张家,不掉坑也够她们受的。
“订婚的时候我不想到场。”懒得对那些人虚与委蛇。
“你的意思我会转达给大家商议。”他做不了主。
“副班长哪儿去了?”那冒牌货居然敢旷课?
“跟吴二决斗去了!吴二,吴天朗你还记得吧?被你扇了两巴掌的那个形象。他骂少爷不给面子跟他抢女人,当晚就下了战书。大家有分寸,不会出人命的。”
秋宝一脸木然,她不担心。
只是,年轻人爱胡闹的心思她还是不太懂……
那吴二不是已经有姚夏如了吗?想左拥右抱?果然,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姚家这摊子是越来越破了……
第二天一早,副班长神清气爽地凯旋回归。
这些年轻人的决斗方式有点幼稚。
他们的决斗是赌吃披萨,谁吃得多谁胜。当然,不是他们两人拼胃,而是掏钱请人拼。听说那场面闹得还蛮大,围观的人纷纷指指点点说这些孩子吃饱撑的……总结一句话就是:钱多烧的。
那吴二本想拿秋宝当赢家的奖品,被候杉一口拒绝。改成谁输了,谁放下钱滚出安平市。
那吴二也是个爽快人,输了之后麻溜地扔下钱,外加一句狠话:有种别回京,回京老子找人削死你!然后拍拍屁股走人了。
车子从姚家门口经过顺便把未婚妻给带走了,连句好听点儿的解释都没有。他就说了一句,要么现在跟我走,要么以后自己走。
面对如此任性的未婚夫,姚夏如还能说什么?被姚家人打包送出家门口。
一连几天,郑柔柔还是没来上课。因为她病了。
那天晚上。她站在候杉身边一同看着屏幕上有一对男青年在亲热。她当时只觉得恶心,还有一点遗憾,遗憾没拍到秋宝和别人相谈甚欢的镜头。她连安慰候杉的话都想好了,可惜用不上。
至于这件事的后果有多严重。她一点儿都不知道。也不在乎。因为她知道。不管事态多严重她的母亲都能摆平,成年人的事情轮不到她一个学生来操心。
然后,她听到姚家二房的舅舅向全场人宣布候家与秋宝的订婚消息。恍若遭到一记重击,她眼冒金星感觉周围在天旋地转。当她回过神时,候杉不知何时已经走开,到了另一边去接受同学们的调侃与祝福。
那一刻,她知道自己的天塌了。
以联姻为目的的订婚仪式一旦成立,想要改变就没那么容易了。
那天晚上,大人们在处理那些突发事件的后续,不时能听到亲妈尖锐的谴责声。她自己躲在一大簇花丛中猛灌酒,结果喝醉了也没人察觉,就这么在花园角落里睡了一晚。
花园的夜清冷如水,她身心受创,当夜就发起了高烧。第二天,起来搞卫生的佣人听到花丛中有呻。吟声,这才发现了她,那狼狈的模样让父母既生气又心疼。
“妈,你说我还有没有机会?他们以后会不会结婚?”在家养了几天病,郑柔柔的脸蛋总算恢复了一点血色,重新变得粉嫩饱满。
姚玉菲摸摸女儿那头乌黑柔顺的秀发,温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