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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如碧将若伊恨得半死,她一肚子的委屈都不知道要跟谁诉说。
明明都是穿越的,为什么她要穿越成庶女,而苏如意却是嫡女,她得努力的去争去谋划一门好亲事,明明康靖喜欢的是她,却碍于身份又瞧不起她,而苏如意却什么都不要做,就有人将最好的送到她手上,并且高高在上,藐视她的一切。
她想到了老乡,心里的警惕嗡嗡的响了。是哦,老乡之所以这样的帮她,只是因为她们来自于同一个地方,如果她知道苏如意也是穿越的,会不会也抛下她去与苏如意交好。
不行,老乡是她唯一的依靠了,不能被苏如意给抢走了。苏如碧越想越害怕,她要除掉苏如意,在没有被老乡发现苏如意也是穿越者之前。
苏如意马上提笔写了一封信,折好了藏在窗户下面的花盆下面,又在窗户上挂上了一个小风铃,示意燕谷她们取信。
她还是留了一个心眼的,没有在信里跟老乡说苏如意也是穿越的,她的老乡知道后,会不帮她对付苏如意,更怕老乡会偏过去帮苏如意。
半夜,燕谷取到了信,打开了扫了一眼,突然她听到了心里有一个指示,整个人都迷糊了。她将信藏入怀里,翻墙进了五福居。
若伊被石榴轻轻推醒。
若伊迷迷糊糊地打了两个呵欠:“什么事。”
石榴一招手,木头人一般的燕谷走到若伊床前,双膝跪下将一封信举过了头顶。若伊没拿,石榴拿过来借着烛光看了下,道:“姑娘,里面有些字奴婢不认识。”
若伊探过头去,字条上面写的是简体字,写着:帮我除掉苏如意。估计是燕谷认出了如意两个字,她体内的催眠指令被触动,才会拿着到五福居来给她看的。
若伊眼神阴暗了下去,她知道这是苏如碧写给赵书涵的,她竟然想置她与死地。
若伊没有毁掉这张字条,反而将纸条原样折好递给燕谷,再一次下了指令:“把你主子的答复带给我。”她想知道赵书涵见到这纸条后会如何做,会不会真的听从苏如碧的要求来对付她。
燕谷收好纸条,跳窗户出去,跑到半路她突然醒了,人有些茫然,感觉有地方不对,却查不出来哪里不对劲,甩了甩头加快速度赶往长公主府。
赵书涵看到了纸条,一口气憋在胸口万分难过。
他明明在上一次的信里特意慎重地提醒过她了,不要招惹五姑娘,为什么她还有想要杀五姑娘的念头。
难不成还是为了曹陌?
曹陌与五姑娘已经是由皇上赐了婚,连婚期都订了,她还不死心?
赵书涵皱起了眉,他敏锐的查觉到了不太对劲的地方。
自己家妹子以前是个什么样的德性他很清楚,刁蛮任性不讲理、瞧中的就非要到手,不喜欢了毁了也不让与人都是她的恶习,他们也常常恨她恨得牙根痛,恨不得一把掐死她。
据他所查到的六姑娘资料内说的,六姑娘这些年在将军府虽然说仗着卢老夫人的庇护春风得意,甚至在很长一段时间比嫡出的五姑娘七姑娘还要得宠。刚看到时,他很心痛,他以为是她这些年在这个世界的以庶女身份生活不容易,让她看到了人情冷暖,也让她学会了退让和妥协。
一下子坐立难安了。
可现在,他却不这么想了。
他知道她单纯,但也知道她不傻,如果她能在十几年里混得比个嫡女还好,那绝对不会这样看不清楚形势、沉不住气,向他提出这样的要求来。
这封信,难不成是她猜出了他的身份,想试试他?
赵书涵拿起信又仔细地看了一遍,最后将信拍在书桌上。他很快就下定了决心,冷冷地吩咐黑衣按他的吩咐回信:“信里告诉她,别再招惹五姑娘。还有年后我会安排她随苏夫人一起到长公主府来。你提醒她,到时候会与我碰个面。”
这次他不会逃避也不隐藏了,他要与她面对面,要与她相认,哪怕她认出了他,给他致命一刀,也是他活该。
苏如碧收到了赵书涵的回信后,心里不满已经达到了极致,又不敢抱怨。老乡现在是她唯一的依仗了,再失去可就真没有人能帮她了。也罢,先放苏如意一把,她要好好把握机会扑倒赵书涵,然后有的是功夫与苏如意慢慢算这一笔笔的帐。
苏如碧将水浇在信上,亲眼看着上面的字迹化开,才桂香拿出去丢了。(未完待续。)
276、老夫人的痛苦
将军府也收到了苏君释送回来的家信,他对分家之事,以及若伊订给了曹家的事都没有异议,甚至又拿出一万两交给苏老将军,说是给若伊的嫁妆。
苏老将军明白,他是不想在这事上费心,宁愿出钱也不愿意出力。
若伊狠狠的吃了一笼小笼包,个个像在咬苏君释的肉。她不想被苏君释发现身份,也不想被苏君释管,但苏君释的这种态度还是很严重的伤害了她。
她是记仇的,阿四,你给我等着。
过了年二十四,府里上上下下都为过年忙了起来。
若伊倒是闲了,她拉着每天上府里来刷脸混熟的曹陌当幌子,开始认真修练起精神力来。一天四个时辰练下来,真像是吃了人参果,浑身舒畅,比瞧见曹陌那委屈又不敢言的脸更让她舒坦。
大年二十八,邹氏将家里过年的事务都准备得差不多了,不得不来请示苏老将军:“父亲,过年那母亲怎么办?”她很不愿意再将老夫人放出来,但过年,将老夫人也拘在屋子里不见人,传出去也不好听。
苏老将军犹豫了一下,听苏安回报,说卢老夫人很安静,他决定亲自去瞧一眼卢老夫人又相玩什么花样。
他进了正院,推门进了卢老夫人的房间。
房间里没有开窗,连窗帘都拉着,屋子里有些阴暗。苏老将军一眼就瞧见卢老夫人手里拿着串佛珠独自沉默的跪在蒲团上,小声念着心经。
苏老将军站了一会儿,也不见卢氏有半分动作,皱眉喊了一句:“卢氏。”
卢老夫人不为所动。实际上卢老夫人在心里无声的呐喊,她好希望苏老将军能发现她的异常。可惜,她一个字也发不出来,身体也不像是她的,连挤滴眼泪出来都办不到。
卢老夫人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自己醒来之后就变成了这样,对自己的身体完全失去了控制。
早上会在固定的卯时一刻醒来,然后坐起自动出声叫婆子送洗漱的水进来,洗漱之后她会很失态的催着下人上早膳,吃半刻钟,就自动拿起佛珠跪到蒲团上去念经,一直会念到午时才会停下。半刻钟用午膳,之后是继续念经,直到酉时的晚膳时间。用完膳后还是念经,亥时一到身体就会自动停止,然后喊婆子进来帮她洗漱睡下。哪怕是睡不着,眼睛也会闭着躺着,像具尸体动也不动。
在这其间,无论她想怎么反抗都没用,她喊也喊不出来,也没办法阻止自己的行动,就像是一只被关在身体里的鬼。
她害怕,她惊慌,却毫无用处。
这些日子她也真正的想清楚了,她真是以前好日子过得太好了,好得让她有些飘飘然,完全没了分寸。放着家中的老太君不当,非要与苏启明较劲,还要抢夺在家中的话事权,蛮横插手孙儿的婚事,结果一步错,步步错,一直到现在众叛亲离的下场。
现在,她后悔了,她再也不想折腾了,只要能让她摆脱这种恐怖的被控制感,她真的愿意乖乖地向苏启明认错,愿意老实地呆在后院做她的老太君,不再对任何孙儿的婚事指手划脚,也不会再对苏启明的话有半句反驳。
苏老将军见卢老夫人没理他,以为卢老夫人在无声的反抗,他倒是笑了。原本对卢老夫人的三分防备也升到了十分,更加坚定了不能将她放出去的念头。他冷漠地道:“我只来告诉你一声,过年我也不打算放你出去,吃过年夜饭,我让他们到院子外头给你磕个头。你就在这里安心地念经吧。”说罢,他转身出去了。
卢老夫人已经惊慌得要死,她还想着过年能见上一眼苏海他们,希望到时候有人会发现她的异样,就会想办法让她摆脱这种日复一日单调得会让人发疯的控制。苏老将军的决定无疑是封上了她最后的一点希望。
她满腔的怒愤一个字也喊不出来,在恐惧和惊慌失望的痛苦中晕了过去,可是她的身体依旧丝纹不动,嘴里也还在念着佛经,一字不差。
这是将军府进升为镇国将军府的第一个新年,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