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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剩余了不到五万的军队,根本就不可能再增派兵员到法布尔战场。在帝国北部的边境上,普鲁士帝国常年驻有十五万大军。从北部的边防军增调兵员显然是不切实际的,唯一的选择就是由皇帝启动战时兵役法,向整个帝国征召新的兵力。可一旦那样,无疑是向大陆西部另外一个帝国宣战,战争将不可避免。由此可见,现在的法布尔战场对于纽英曼帝国而言是牵一发而动全身,影响着整个大陆西部未来的政治格局甚至大陆势力的重新划分。这也是李宇轩为何介入这场战争的根本原因,在他的”家园”挥军东进前,他绝对不允许大陆西部出现一个如同天龙这样强大的对手。
必须先解决坎普!
扬克尔在面对索朗山谷地形图时在自己心中暗下决心。
既然你坎普一心想突围,那我就要让你永远见不到援军的影子。
一场将近十万人的大决战在纽英曼帝国“第一名将”扬克尔的头脑中渐渐成形。
呵呵,我要让那个姓李的小子看看,这天下并不仅仅是你们年轻人的天下。
索朗山谷,法布尔军王帐。
拥有一头火红色头发的法布尔王坎普正以他特有的方式来打发这难捱的时间,发火。
在王帐中的法布尔王的怒火熊熊燃烧,即使是在山谷出口处巡视的渥佛根将军也能够嗅到空气中弥漫的火药味。
看来我们的王又在以怒火狮子的姿态出现了。
渥佛根是坎普手下的两员大将之一,深得坎普的信任。而事实上,这位平民出身的将军不是别人,正是王后的兄长。也只有渥佛根这种特殊的身份,才可以在“狂狮”发怒的时候接近国王。但是,今天是渥佛根负责谷口的防御,职责所在,他不可能回王帐去平息自己妹夫的怒火。他现在惟有替自己的好友达喀尔将军暗自祈祷,希望他不至于被坎普的怒火给点着。
与渥佛根不同,达喀尔是正统的贵族出身,他的父亲正是王国的现任宰相。但与他父亲截然不同的是,达喀尔从小便喜欢打打杀杀,拒绝了自己父亲早已铺就的仕途而以一名普通士兵的身份加入了王**,凭借自己的实力最终成为王**两虎之一。一身武勇的达喀尔天不怕地不怕,连自己的父亲都忌他三分。但有趣的是,他对国王坎普却是怕得要命。而不幸的是,现在的国王是一个出了名的火暴脾气,那达喀尔的处境也就可想而知了。
也就在渥佛根心中在想象达喀尔那张苦瓜脸时,战斗警报突然响了起来。
渥佛根站在法布尔军临时筑起的土墙上眺目远望,只见谷口尽头处,一支由近千人组成的步兵方阵向只见这边缓慢地移动,而在它身后面,尘土飞扬,显然还有后续部队。
闲了十几天了,终于可以活动一下了!
渥佛根心中庆幸于纽英曼军选择在自己当值的日子里发动攻击,自己已经有十多天没有痛痛快快的打一场了,浑身上下都感到难受的不行,而这也是“狂狮”坎普近日心情欠佳的原因。
“长弓手准备!”
当纽英曼的步兵方阵接近长弓攻击范围时,站在土墙上的渥佛根举起手中的利剑高喊,位于土墙后的近千名长弓手排成了整齐的五排,弯弓搭箭,箭矢指向了半空中,动作整齐划一,甚是好看。
“预备,放!”
随着渥佛根手中利剑向前一指,成千的箭矢有如漫天的流星般越过土墙上法布尔步兵的头顶,直射上半空,然后又如同下雨般落在了敌军的步兵方阵中。
随着长弓手第一轮齐射的箭矢落下,纽英曼军立即出现伤亡,有许多士兵浑身插满箭矢有如刺猬一般倒在了阵列中,而其身后的兵士则毫不犹豫地跨过同伴的尸首继续向前,谁都没有多看一眼自己昔日的战友。一旦上了战场,他们都明白死神会随时降临,面对死亡,他们似乎早已麻木,惟有在一场战斗结束后,重新躺在营帐中看到身旁的空位,才会感觉到死亡的恐惧。
纽英曼帝国果然是一支久经沙场的精锐之师,虽然有许多士兵倒下,但整个步兵战阵的前进速度没有受到丝毫的阻碍,他们依旧手执武器,面无表情地踏出每一步,齐整而有力。要想战胜这样一支军心似铁的军队,的确是一件相当困难的事情。
渥佛根在自己心底暗自为纽英曼军所展现出来的战斗素质喝彩,同时也观察到土墙上法布尔军士脸上隐伏着的恐惧。难怪每次以相等的兵力与纽英曼军交手,最终处于劣势的总是法布尔一方,看来双方兵士的素质的确存在着差距。
“竖盾顶甲!”
在纽英曼方阵指挥官的呐喊声中,位于方阵前列的兵士竖起了一道盾牌组成的“墙壁”,而在方阵中间的士兵则将手中的盾牌高举过顶,以防止来自上方的弓箭袭击,整个方阵似乎成了一个身披盔甲的甲壳虫。
一见对方的阵形有了变化,渥佛根挥剑命令将十辆巨型的弩车推上了土墙。这些巨弩的箭头都包裹着浸过油的布匹,是典型的火弩车。
现在渥佛根动用这十辆火弩车并不是想以火攻来对付敌人,而是想用巨型弩车的惊人攻击力撕开对手的盾牌盔甲阵。
一支支长约两丈多的巨型火箭被点燃,浸过油的布匹在火焰种发出“呲呲”声。
两百步,一百八十步,一百四十步。
当两军的距离缩短到一百二十步时,渥佛根才下令斩断弩车的拉弦,十支火箭笔直的射入对方的方阵中。一时间当者披靡,原先铁板一块的盾阵被硬生生的撕裂开来。
“短弓密集发射!”
渥佛根在纽英曼军阵势稍有混乱的瞬间抓住战机命令土墙上早已列阵以待的短弓手射击。
短弓的有效距离约在一百五十步左右,而现在双方相距仅仅是一百步多一点,大多数的箭矢都如流星赶月般射向纽英曼士兵,在双方阵前又倒下了一大片纽英曼军士。但纽英曼军的确不愧是一支称雄大陆西部的铁军,即使在遭受了如此重大的伤亡之后,他们仍然能够遵循指挥官的命令在距离土墙一百步以外构筑了一条以盾牌组成的高约一人的“墙壁”。将近数百名弓箭手在“墙壁后向法布尔弓箭手还以颜色,法布尔军也随即出现伤亡。
但是,这仅仅是开始,纽英曼军的“墙壁”在不断的加宽,最终形成了与法布尔军土墙等长的“防御工事”。而盾牌与盾牌之间,每隔十余步就有一个可供步兵出入的出口。
与纽英曼军交手近两个月的渥佛根很清楚,对方使用的是什么战术,土墙后的长弓手已经退却,取而代之的则是近千名重装步兵,人人手执利剑。
最惨烈的肉搏战即将开始,渥佛根用右手在自己胸口处划了一个“十”字,祈祷自己能够在接下来的战斗中得到上神的保佑,而他身后的近千名步兵也在向心目中的上神做了祷告。
第十一章
索朗山谷谷口的争夺战进行了三天,整个过程异常激烈,双方都先后投入了近万名的步兵来争夺这个宽仅百余步的谷口。过多的尸体堆积在似的山谷的狭窄地段,以至于影响双方的战斗。后来甚至发生了双方各自将尸首先背下战场,空出场地来进行战斗的怪事。由此可以看出整个战斗过程的惨烈与悲壮。
“扬克尔那老头子是怎么回事,根本不顾伤亡,连续三天三夜向谷口发起一波又一波的攻击!”渥佛根此刻所处的地方已经是法布尔军在谷口的第三道土墙。前面两道土墙在前三天的战斗中已经被攻占并且夷为平地。此刻看渥佛根,再也没有三天前精力充沛的样子,整个人显得相当疲劳,而他原先的银色盔甲现在已经是血迹斑斑,显然是经过了许多场惨烈的战斗。
“是啊!那些纽英曼步兵也好象都是些不要命的亡命之徒,倒下一批又来一批,这可不象是扬克尔应该有的作战风格啊!”达喀尔此刻也站在土墙上,从他浑厚有力的嗓音中看出他的状况要比渥佛根好。
站在两员虎将中间凝神眺望的红发男子正是法布尔王国的“狂狮”坎普。
“情况有些不太对劲。据我所知,扬克尔可从来没有如此拙劣的战场表现。此刻的情形完全是一个硬碰硬的态势,即便是一个初级的指挥官都可以看出,这种作战方式除了增加双方的伤亡之外,根本就没有任何的意义。”
坎普一拳砸在土墙的垛口上,对于眼前的形势,身为一军统帅的他根本没有无法猜出对手的战略意图。
“敌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