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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还有其他的。”凌云义正言辞,理直气壮。
“还有什么?”梅雁接道。
“我才进门几天啊,就给我整这出,我这主母的面子往哪放,如果这院子里的丫头们都抱着这种想法我怎么过安生日子?”
四人同时松一口气儿,小姐的心思终于和她们接近了点。
“要安排人去侍候也要再过两个月,还要以我的名义,我来找人,找那些安分守己听话的,决不能是老夫人的人……”凌云开始说着自己的想法,却没见四人慢慢石化当场,这是正室该有的态度吗?
此时,荣福堂里,宁氏、宁玉和君牧野三人刚用完晚膳,正各自坐下喝茶。宁氏瞥了君牧野一眼,压下心中的不悦,但说出的话依然带着与生俱来的颐指气使:“听说你这几日都宿在书房里?”
君牧野放下茶杯,起身回道:“朝中事多,经常忙到子夜,便在书房歇下了。”
“即便如此,也要知道照顾自己,这大宁朝可少不了你啊!别说本宫这做母亲的不关心你,你身边也需要两个知冷热的人,本宫已经安排下了,此时大概也搬过去了,让她们好好侍候你吧。”
君牧野一片茫然,明白此话含义后立即拒绝道:“母亲,儿子并不需要。”
“长者赐不敢辞,你还不乐意吗?”“嘭”,宁氏将茶杯重重地放在桌上,严厉地瞪着他。
宁玉对此事本不赞成,可想到要对付凌云,只得勉强劝道:“表哥,这也是姑母的一片心意,你就收下吧,不过是两个丫头,大不了以后赶出去,何必拂了姑母的好意?”
君牧野眉头皱得死死的,因为从不曾反对过宁氏的话,因此他如今的沉默被另外两人当做默认。宁氏心里冷笑,面上平静地补充道:“她们就是儿媳房里的梅花和梅枝,早几日便说好要给你放进屋里的,现在不过提前些时日罢了。”
君牧野蓦地睁大双眼,但仍没有开口拒绝。
宁玉则快把牙都咬碎了,气君牧野不过推辞两句就接受了,果然男人没一个好东西,都贪图新鲜,日后她若嫁给他,他的身边休想再有别的女人。
事情说完,宁氏就让君牧野告退了,心里异常满足。姓凌的小贱人知道了这事,肯定气得不轻,凌云生气她就高兴,她几乎可以预见凌云哭着跑回娘家的场景了。只要失去了君牧野的宠爱,凌云在这府里还不是任她捏扁搓圆,会点功夫又有什么用,也不是所有问题都可以用工夫解决的。再说自从发生前几日的事情之后,宁氏就把自己的护卫调到了东院附近,若凌云再打上门来,她正好借机教训她一顿。
也不知道宁氏为什么如此有信心凌云会允许梅花和梅枝搬过去,或许她如何也没有想到凌云会直接驳斥了那两人的传话,甚至还打了一顿。
自然,君牧野也没有想到,他还为了躲避房里突然冒出来的两个陌生女子,愣是选了一间客房着人收拾了,又交待赵同去把他书房里的公文都搬到客房里来。
赵同草草用了饭就去东院外等君牧野了,他心里还在犹豫到底要不要把凌云找他的事说出来,熟料被他安排了这一串匪夷所思的事情。他从来不是多说多问的人,于是按照吩咐去做了,等把一切都安置好,君牧野又道:“你回去把那两个丫头找个院子安置了,让她们没事不要跑去书房。”
“丫头?”赵同一愣,不知道他指的是谁。
“你没在书房见到?”君牧野也是一愣,继而反应过来解释道:“大概是还没到,她们是母亲安排来的人,若是到了,你就照我的话去做。”
赵同瞬间明白其中的含义,君牧野睡了三日书房,长公主便破天荒地头次想到给他安排人,为何以前没想到这时却想到了,分明是在针对凌云。可是看君牧野的态度,压根没有那个意思,这是不是说明即便他不与凌云同房,也不会接纳其他女人,或者说凌云在他心里是个特别的存在。
赵同嘴里答应着,一边走去书房一边做着猜测,结果等到内院关了门,也没见什么丫头。他回去将这事同君牧野一说,君牧野心里蓦地一颤,他想到凌云的性子,真有可能会阻止那两个丫头过来,但这不就犯了七出中的妒条?
想到明日宁氏知道了这事定会发作,便有些失措,再想到凌云的反应,公文也看不下去了,竟是一坐到天明。还是赵同提醒他该上朝了,才匆匆洗漱了进宫。
东院,凌云一大早起来,按部就班地去宁氏门外等了一刻钟。如她所料,宁氏今日接受了她的请安,而且满面春风,就连坐在一旁的宁玉都是看好戏的眼神。
凌云不动声色地在一旁坐了,听到宁氏随口说:“本宫听说牧野连日来都宿在书房,便叫了梅花和梅枝去侍候,也不知道牧野满意不满意?”
凌云闻言,当下花容失色:“母亲,果真有此事?”
宁氏嘴角的笑容不觉一滞:“你不知道?”
第76章 妒妇
凌云赶紧道:“那两个丫头倒是有说,不过为夫君安排房里人这事本是儿媳的职责,儿媳没有得到母亲的通知,只以为他们在胡言乱语污蔑母亲,便一人赏了二十大板。不成想真有此事,可是母亲忘记通知儿媳了?梅花和梅枝本是儿媳的大丫头,照理来说要让她们去侍候夫君,儿媳少了两人侍候也不该有什么想法,但儿媳作为丞相府主母,按规制当有四个大丫头,少了两个也该及时补上,不然不是让外人笑话?儿媳以为母亲不会疏忽至此,却忘了母亲年纪一大有些健忘,定是没有考虑周全,倒是儿媳错了。”
宁氏被凌云夹枪带棒的一通话气得胸脯剧烈起伏,眼皮也跳得厉害,脑中嗡嗡作响,盯着她道:“你……你……”
凌云笑着上前:“母亲想说什么,儿媳恭听就是。”
宁玉见凌云如此厉害,怒而起身,厉声道:“你这分明是嫉妒,你这妒妇!”
“大公主说的哪里话,妾身可听不懂,母亲若是没有别的事,儿媳这便告辞了。”凌云一边整理衣衫一边起身,“对了,那两个丫头在儿媳问话中,言辞十分不恭敬,已经被降为粗使丫头了,母亲若是有心不若再给儿媳送两个大丫头过来。当然,若是母亲精力不济,儿媳十分乐意帮母亲分忧。”
宁氏险些呕出血来,实在气得不行,她一声令下:“来人呐,把这个贱人给本宫拿下!”她就是拼着长公主的体面不要,也要把凌云抓住教训一顿,想到凌云身上的龙佩,她赶紧补充道:“先把她绑起来,不要让她逃了。”
很快,东院里就涌进来一批皇家护卫,人数有二十人之多,凌云来不及取出玉佩,心思陡转,母食两指放入口中,一声清脆的口哨穿破东院上空,下一刻便飞速躲过护卫的捉拿。
凌云虽然功夫不弱,但对上这些皇家护卫,尤其还是二十几人,不被抓住已是万幸,像梅雁和梅香这种真正只有三脚猫功夫的很快就被拿下了。
凌云支撑了片刻,就见院里突然涌进十几个护院,他们迅速来到凌云身边,为她挡去攻击,趁这个空挡,凌云将龙佩一亮:“我有先皇御赐龙佩,见龙佩如见圣上,谁敢动我?”
皇家护卫自然认得一切皇室权力的象征,根本不用刻意辨别,只看那龙纹和玉质,便是独属于皇家之物,顷刻跪倒一片:“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宁氏脚下不稳,她指着护在凌云身前的护院,质问道:“谁允许你们进来的,这里是本宫的地方?”
“母亲是不是忘了,儿媳身为一品诰命夫人,也是有贴身护卫的?儿媳有危险,他们自然要过来保护的。”凌云举着龙佩看了她一眼,转而对跪倒的皇家护卫道:“你们的主子年纪大了,头脑不清楚,明知道本夫人手中有先皇龙佩还命你们来抓,本夫人倘若有事不打紧,万一这龙佩有了什么闪失,这罪责你们可担得起?”
众侍卫偷眼瞄了宁氏一眼,立即惶然地低头请罪,然后目送凌云带着两个丫头和一群护院扬长而去。宁氏气得将桌上的茶碗扫落在地发出刺耳的响声,众护卫急忙起身退下。
宁玉见凌云拿出龙佩时就悄悄躲开了,她才不要给凌云下跪,眼见宁氏气得不轻,才慢慢走出来安慰道:“姑母,咱们还有其他方法,这才用了一个,不急。”
宁氏一经提醒,想起两人前些日子定下的计划,才缓缓平息了怒气,不由悲怆道:“本宫贵为长公主,竟被一个小贱人逼至如斯境地,皇兄,您让妹妹情何以堪?”
这边的战斗刚落下帷幕,宁氏和凌云就同时听说了君牧野昨晚夜宿偏院客房一事。凌云有些意外,宁氏则恨恨地骂了一声:“阳奉阴违的野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