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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你的法宝吧,它知道的比我多。”李小木感觉心很累。
“不是”富小癸扒住窗扇,“我还想知道,我带来的‘大礼’,要送去何处?”
李小木忙停下手,眼睛闪了闪前来道贺的宾客肯定不会两手空空的,这小丫头随手就掏出个绝世法宝,那献上的礼物也绝不会简单凡凡,嘿嘿,莫不如我先看看,长长眼界……
“哎呦,献礼的事儿可不能马虎了,如果不是珍宝奇物,我奉劝你还是不要拿出来现眼,以免再丢了师门的面子,小鬼”
“才不会那可是我爷爷亲手弄的,珍贵得很!”
“嗤!”
“你不信?”
“不信。”
“好,那我让你见识见识”女孩儿终于还是上了李小木的当,将手再次探入腰间的香囊,掏出来时,已攥着一只长长的画轴,李小木又愣了,看看那香囊,又看看一尺半的长画,满心惊疑这、这是怎么装进去的……
“喏,就是这个!”
李小木伸手去接,女孩儿却又缩回手,犹豫一下,极不情愿的递过来,“你、你可要当心点儿,爷爷说千叮咛、万嘱咐,这是他的心血之作,一定不要弄坏了……”
这话让李小木也郑重其事,手微微有些颤抖,好像接过来的,是一件千古珍品。
画轴缓缓展开……
展开……
李小木的手抖得越来越厉害……
终于,一幅长长的画卷展现在了他面前,可他的脸却又一次的黑了黢黑黢黑……
那画纸上没什么珍奇绝迹、古阵咒法,甚至连山水、花草都未见一笔,有的,只是三个大字
“过年好”……
而且,那字写得歪歪扭扭、大小不一,好像是三岁小孩初学乱描……
小甲虫瞬间停下了翅膀,倒栽了下去,伸伸小腿儿,不动了。
李小木黑着脸,“小鬼,确定这不是你写的?”
“我哪能写出这么一手漂亮的字?”富小癸瞪着大眼睛,“你也太抬举我啦。”
李小木把画轴扔回去,顺手关窗。
“哎?哎!你还没回我的问题”女孩儿急了,“你、你干嘛去?”
“练字”李小木有气无力的说,“送礼。”
“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
“鬼!气死鬼……”
“哦,原来是大鬼……奇怪,我只知道有‘替死’的,倒是头一次听说还有‘气死’的……”
李小木无力的把自己摔到床上……
……
十日匆匆而过,李小木就在屋里整整憋了十日。
这些日子来,房外一天比一天热闹,鼓乐响个不断,鞭炮阵阵连连,“天合派”的弟子们大都深居少出,苦练苦修,这般的热闹只在上山前才有过体会,但也是几年前的事了,有的早已忘了大年该怎么过。
由此一来,他们个个为之兴奋雀跃,把平日的压抑和苦熬一股脑的发泄出来,尽情的笑、尽情的闹,让这座一直静谧清和的山城沸腾起来……
李小木的心早就飞出了门外,同门的欢笑声让他百爪挠心,远飘过来的酒肉香气更是叫他胃腹擂鼓,他甚至都想直接冲出去,管他什么师长禁令,掌门不许可也不知道哪个缺德师长在他的门前、窗前都施了禁制,一撞上去就好像触到了雷击,浑身生疼,硬把他弹了回去……
开始的两天,他只能咒骂,对着墙骂,对着门骂,对着窗骂,甚至来送饭的师兄师姐,他也骂……
可后来发现即便把嗓子骂哑了,也没有人理睬他,见过的同门只是说,“李师弟,掌门和师长们都是为了您好这次上山祝贺的,不止有名门正派,甚至一些不知底细的小门小派也来凑热闹,三教九流、天高地矮的闲杂人等什么样都有,可既然慕名来了,又不好挡在山下、失了礼数,只能一视同仁,一概论之……师长们知道师弟你脾性有异,怕和那些人一句不合,再起了冲突,因此,这是在保护你……”
最后,李小木折腾累了,终于放弃了吵闹,躺在床上苦苦呻吟,他本想就这么睡他个十天八天,可外面的鞭炮声、欢叫声一浪高过一浪,且日日夜夜不停不休,他又怎么静得下心?
还有一件事更让他郁闷那个叫富小癸的小丫头,从第一次见面后,便每天每夜各来一次,还很会挑时辰
黎明之前,李小木耳根刚刚清净,苦熬一夜的他,总算闭上了眼睛。
咚咚咚!
窗子就响了
“谁?”
“大鬼,你在么?我是小癸。”
“废话!不在的话,谁在跟你搭茬?”
“哦,那你快过来我给你看样好东西。”
李小木趿拉着鞋,把窗户打开。
“看看,没见过吧”女孩儿手里捧了件东西,“我见有人用它浇灌园子,灵花灵草长势奇好,一定是件宝贝!”
李小木的脸比黑夜还黑,那是一只葫芦瓢……
“嗯?不是浇花的?”富小癸看李小木的神色,又有些犹豫,“难道是这么用的?”她把瓢盖在脑袋上,“嗯!应该是……阴天防雨,晴天遮阳,碰到坏人,还可以护住脑袋……”
李小木垂下头……
“也不对?那”女孩儿抓了抓头髻,眼睛一亮,恍然大悟道,“哈哈,原来是这样……”
第196章 灵气忽现
富小癸从香囊里又掏出一物,竟还是一只葫芦瓢,将俩瓢一左一右扣在胸前,“哈哈,居然是作假用的我说那些大姐姐怎会那么鼓……”
噗嗵!
李小木倒栽地上……
……
晌午过去,忙活大半天的弟子们总算能歇上一歇,李小木也借着难得的片刻清净,打算好好补上一觉,可头还没沾上枕头,窗外又响起来了……
咚咚咚!
“谁?”
“大鬼,你在么?我是小癸!”
“不在!”
“哈哈哈,那是谁在跟我搭茬?你快过来我又找到一件好宝贝!”
李小木拖着沉重的身子,极不情愿的推开窗户。
富小癸满脸兴奋,手里晃动着一只细细长长的东西,“大鬼,快看看这个我瞧见你的一位老师父神情愁苦,可用它在背上点抓几下,便喜笑颜开、轻松畅快了,这一定是件能运调心境、贯通血脉的奇宝!”
李小木已到了崩溃边缘她举着的,是一只“痒痒挠”……
随后的黎明、午后,女孩儿更是带来了诸多杂七杂八的东西,有刨地用的小耙子,她当成了爬树的勾爪;有碎草药用的碾轮,她踩着就轱辘过来了;更是不知在哪儿弄来一只烟袋锅,试着吹出“仙气”……
李小木要疯了,之后就再也不肯理她,但房外的吵闹声却越来越大,气得他用枕头盖上了脑袋,不行,还是吵!又用被子把自己的头一圈儿一圈儿的缠住,可没过半刻钟,就憋得胸闷气短,差点儿小命呜呼,只能坐起来长吁短叹……
短短几日,铜镜里的自己已经消瘦了好几圈,眼眶深陷,还泛着黑,他终于明白了什么叫“年关”真是一大“难关”啊……
最后,他总算想到了一个办法,“凝神经”!破戒和尚交给他的“凝神经”,不正是用来清寡心境、安气平躁的么?
心念一定,李小木豁然开朗,试了好几次,耳边吵杂声渐渐息去,烦心苦事尽抛脑后,终于,他进入了自己的神府……
一片静谧。
无数“镜魄”还是缓缓萦绕,有的闪闪放光,有的昏黑幽暗,东一堆,西一片,便真的好似天上的云絮。
最大的一朵正居中央,其中三个小小的人影在齐齐闪动,一个步法诡异、似无章法,一个身轻如风、高高跃空,还有一个挥指疾点,千招百式,变化无常……
李小木知道,正是这三种技法的相融相通,才让他之前多次逃过大劫,这当然要感谢那三个人
飘零、朵朵的师父和吴迟师叔。
想到这儿,李小木又有些走神儿
飘零那丫头不知现在怎么样了,找没找到他弟弟的亲生母亲……
朵朵和她师父还好吧,算算时日,上次给他们留下的“蒙汗药”也早该用光了,“帅大叔”一定又成宿成宿的睡不着,想想也怪可怜的,唉!自己也糊涂,怎么就忘了问问他的名字……
吴迟师叔也该忙着“大典”的事儿吧……嗯?要不然找人给他传个话儿,赶快过来把我放出去……哎呀!不成不成,他那榆木性子,见到我,一定还要拉着我去“双修合练”……
李小木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