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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属下知道这件事情,是因为属下曾修行的修真大陆,被佛门封绝天机,无法飞升,大派宗门不得不为佛门卖命,将生魂送入冥界,建立六道轮回……”
张冶刚说到这儿,主帅大人就打断了:“修真界无法飞升?那你是如何飞升上来的?再者说,修真大陆属于我南天府巡天司管辖,他佛门想要插手,怎么可能悄无声息?”
听到这话,张冶微微皱眉,他本以为修真大陆无法飞升就是佛门在养猪,这么说来南天府的巡天司也有问题啊。
张冶不想这些,继续说道:“我打造了飞升台,突破天地枷锁,才重新打开了飞升之门。”
张冶出示了一张飞升台的图纸,主帅沉默了。
或许这一切,哪怕是他这个大人物都有些难以接受。
“如果主帅大人还是不信,走一趟冥界,看看那个六道轮回,就知道属下所言非虚。”张冶说到这儿,起身告辞离去,主帅大人忽然叫住了他:“还有什么要补充的吗?”
听语气,主帅大人已经信了大半。
“有!”张冶想了想,“以后不要在子时叫我前来,鬼知道别人会怎么想。”
说完,张冶扬长而去。
张冶答非所问,主帅大人却是明白,表明张冶言尽于此,后面的事情就不该他管了。
第306章 肃清奸细
回营的路上,张冶有些轻松,压在心头的那些秘密,总算说了出来,就像卸了几千斤的担子似的。
张冶刚走两步,忽然想起来,主帅大人不是说要派高手护卫自己的吗?是不是忘了?
想到这儿,张冶准备折回去提醒一下,但刚一回头,却见一个黑甲的蒙面人悄无声息的跟在自己身后。
张冶吓得头皮发麻,要不是自己回头,都不知道这人跟自己这么近了!
“有刺客!”张冶也顾不得什么形象,这里是中军所在,连忙嚎了一声,必然会有军士赶来。
那黑甲蒙面人眉头一蹙,化为黑影,张冶都来不及拔刀,被其一记手刀砍晕了过去。
听到动静,附近的甲士连忙开赴过来,看到那黑甲蒙面人打晕了张冶,却没有人敢轻举妄动,纷纷行了一礼:“见过指挥使。”
“没你们什么事,退下。”蒙面人开口,却是女声。
“是!”甲士不敢多待,像逃命一般迅速离去。
……
不知过了多久,张冶苏醒过来,他发现自己躺在床上,就是脖子有点痛,好像落枕了。
昨晚做了个梦,梦到有个黑甲蒙面人的刺客,差点吓死了。
张冶心有余悸的起身,只见营帐一角有个黑甲蒙面人,吓了一哆嗦,妈蛋,敢情不是梦,张冶又准备喊抓刺客,结果那蒙面人斥责道:“昨晚还没被打够?”
玉仙层次的威压席卷而来,张冶闭了嘴,让他闭嘴不仅是害怕蒙面人的修为,更主要的是,这蒙面人是个妹子?
而且听声音,看身材,绝对是个好看的妹子,军营里面怎么会有妹子?
“你是谁?”张冶沉吟片刻,出声询问。
“奉主帅军令,保你安危的人。”蒙面人简短回答,语气中似有一丝厌恶。
派个妹子保我安危?张冶仿佛明白了什么,恍然大悟道:“我明白了,请你回去告诉主帅,我张某人行得正坐得端,不需要美色拉拢,倘若执意如此,别怪我看扁了他!”
蒙面人看着张冶许久,隔空一耳光甩了过来,张冶嚎了一嗓子又晕了过去。
等张冶再次醒过来时,看到蒙面人还在,他不敢乱说话了,也打不过这蒙面人,但张冶用目光游走在蒙面人的身上,嗯,视奸,让你丫打我。
蒙面人察觉到张冶目光的异样,又准备扇一耳光,但又怕力气大了把张冶打死了,便收了手,出示了一方腰牌,声音肃杀:“本座飞云军指挥使,再若无礼,当心挖你眼睛。”
张冶看向腰牌,指挥使,那可是很高的军官了,背面写着她的名字,陈雅萍。看来这蒙面女子并非主帅用来色诱自己的,张冶当即收回目光,尴尬的咳嗽两声:“陈指挥使,先前多有得罪,还请恕罪。”
陈指挥使冷哼一声,不想搭理张冶,或许她对保护张冶的任务极为不满吧。
人家不搭理,张冶也不好再说什么,各司其职吧,便起了床,开始了今天的锻造。
话说回来,有一樽玉仙大能贴身保护,碰到刺客也不用担心了,张冶心里轻松了不少。
……
佛国某个寺庙,金蝉尊者接到一个消息,气得又作怒目金刚相:“一个小小的地仙都杀不死,要那些探子何用,传令下去,不择手段,务必灭了那锻造师!”
操蛇罗汉领命离去。
灵宝司,不知从何渠道,白总管也拿到了张冶被刺但是侥幸生还的消息,气得他怒不可遏,不过想了想,他又平息下来:“你成为了金蝉尊者的眼中钉,肉中刺,一次不死,再来几次,不信你不死。”
……
回到飞云军大营,张冶锻造了一整天的双道意灵宝,陈指挥使也在一旁静静的站了一整天,张冶交了今天的差后,陈指挥使说话了:“给你一个任务。”
“我不去。”人家话未说完,张冶斩钉截铁的拒绝了。
陈指挥使愣了愣,随后厉声道:“不去也得去。”
不等张冶反应过来,陈指挥使拎着张冶的后领,像拎只小鸡似的,把张冶拎到了伙房,陈指挥使眨眼间就消失了身影,唯独张冶落在伙房的营帐内。
现在是饭点,伙房内吃饭的人很多,看着众人讶异的目光,张冶觉得每个人都像刺客,他欲哭无泪。
先前陈指挥使说给他一个任务,虽然还没有明说,但张冶也不傻,早已猜到,无非就是刺客不动手,便用张冶做诱饵引人上钩呗!
这种活张冶能干吗?!肯定不能啊。
可是,张冶再不想干又如何,硬生生的被丢到了人群密集之地,鬼知道会发生什么。
不知道陈指挥使躲在哪个犄角旮旯,张冶不能掉以轻心,他准备先离开这里再说。
但这时,不少人都认出了张冶,纷纷和他打着招呼。
经过昨天的刺杀事件,张冶的身份也瞒不住了,打造双道意灵宝的事情早已传开。
这些军士纷纷过来见礼,有人是想请张冶锻造灵宝,有人表达对张冶的敬仰,还有人纯粹是过来凑热闹的。
被这么一堵,张冶倒是难能脱身,张冶一边敷衍应酬,一边严阵以待,总感觉会有人趁机偷袭。
“你们别堵着张大师了,张大师现在成为了佛国的眼中钉,你们这样会让刺客有机可乘的!”有个军士一声爆喝,“来几个人,护送张大师离去!”
经过这么一嗓子,伙房里恢复了秩序,有军士自发为张冶打开了一条离开的道路,张冶说了声谢谢,但也不敢掉以轻心,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啊。
他现在不敢相信任何人。
张冶被几个军士护送着往外走,他心底里把那个指挥使骂上了天,等回到自己的营帐,就把自己锁起来,省得又被丢出来当诱饵。
“张大师,末将就送你到这儿了。”那几个护送张冶的将士拱了拱手就转身离去。
张冶提着的心总算放下,还好这几人不是刺客。
张冶告了声谢,小心翼翼的离去,那个陈指挥使,始终没有露面,张冶怀疑她估计都回去了。
张冶刚走了两步,一个军士追了过来:“张大师,你还没有吃饭吧,刚给你打的,您带回去吃。”
这名军士长得憨厚,张冶有印象,先前护送自己离开伙房的就有他,他递给张冶一个食盒,憨憨一笑就跑回去了。
张冶觉得心里暖暖的,告了声谢,准备离去时,陈指挥使不知从哪儿冒了出来,拔出佩剑,一剑就削了那个憨厚军士的脑袋。
张冶目瞪口呆,他无法相信,前一刻还给自己送饭的人后一刻就被人给杀了。
“你神经病啊!”张冶气得不行,冲上前去。
陈指挥使的剑,滴血不沾,但那憨厚军士的血却流了一地,她声音幽冷:“这是刺客!”
“你凭什么说他是刺客?!”只不过给自己送一盒饭罢了,怎么就是刺客了,张冶想不通。
陈指挥使一剑将张冶手中的食盒击碎,饭菜洒落一地,地上本有些杂草,但沾染了那些饭菜,瞬间枯萎。
张冶吓得连忙退了几步,竟然有毒?难道那憨厚军士真是刺客?
“就算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