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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看,这要不是高人,会这么精确吗。
最后掌柜找来了尺子,才把金蟾摆对了位置。
“这,就好了?”
好像过于简单点了。
“那你还想怎么样?”
“金蟾吸水,反吐财气,和你的富贵鱼,金鲤波越阵相辅相成,而且都是小级别的旺财法器,我给你摆个龙卷财水阵,也要你这小庙能装的下才行。
到时候,什么富贵鱼,小鲤鱼,给你吞个渣都不剩,还旺财呢,你这店里的风水都搅的寸财不生。”
苏筠的话,让掌柜脑中一击,有了不一样的顿悟。
怪不得说,没有高低的风水,只有高低的环境,适宜的就是最好的。
而且这风水阵看着简单,也要别人能看出里面的门道,才摆的出来的,就像他,之前一无所觉,更不知道自己店里还有这么一个瑕疵的地方。
还有放金蟾的地方,那真是错一寸风水都可能不能运转。
掌柜讪笑了一下,赔礼似的道:“我才疏学浅,您别见怪啊”。
“不见怪”。苏筠伸出手,等掌柜的卡。
掌柜:“。。。。。。”
第一次见这么直率的风水师,他竟无言以对。
掌柜还是从柜台拿出了张卡放到苏筠手里了。
他们做这些古玩法器生意的,手上偶尔流动一宗,那都是大宗,因此有备许多十万,五万的卡。
那零钱卡的即视感,就跟普通人钱包里的五块,十块似的。。。。。。
苏筠心里暗骂这些人奸商,手里拿着卡,暗自心喜,那傻乐的样子。
掌柜:“。。。。。。”
不忍直视。
现在的高人都不走高冷范儿,改走俗气路线了吗。。。。。。
掌柜忽然又想到一个问题,也是刚才这女孩化符咒的那个样子太飘然如仙,让他忽略了,也不会现在才想起。
“大师啊,您说的我这店里的风水已经改了,可是怎么证明呢?
先说好,我这可不是怀疑您啊”。
原先他这个店里因为旺财风水阵没有形成良好的循环,有鱼尾巴那处的漏财,泄水,所以苏筠开始看到的是店里的财气往外溢。
可是这是苏筠用异能看到的,普通人哪里能看到。
她这该怎么跟掌柜解释呢。
苏筠正在想着怎么通俗易懂的让掌柜明白。
店里的门板就被人敲响了。
打开门,是昨天刚在他店里请回去一尊镇宅福木葫芦的富春路上一家装潢公司的老板。
掌柜拱手招呼道:“是贾老板啊,这两日府上还好吧,今天来是想再看看别的法器?”
古玩圈子里的人都老派,因此这掌柜不管是行礼还是问候,都还有点传统风。
贾老板是个装潢公司的老总,也是包工头出身,一身的风风火火的小商人气息。
也没有跟掌柜虚以委蛇,直接开口有些责怪道:“侯掌柜你可不厚道啊,我是听说你们店在这条街上也是数得着的,才在你家里选了件镇宅法器。
你给我推荐了这木葫芦,可是我怎么听别人说,这镇宅葫芦还是铜葫芦好啊,你看,这光是看感觉,都觉得铜的比木的结实,能镇的住宅。
我不管啊,这是你推荐的,你负责,今天我要换个铜葫芦。”
贾老板也不管掌柜作何话,正好身边货架上放着一尊崭新埕亮的镇宅铜葫芦。
“我看这个就很好,你的木葫芦给你放这了啊,我要这个啊,走了啊,谢了”。
贾老板心里似乎怕掌柜跟他纠缠,连忙抱着那尊铜葫芦就走了,回去的路上脚步都欢快了。
这铜葫芦看着就威武,比那破木葫芦看着靠谱多了。
贾老板自说自话,动作还很利落,侯掌柜还没接上话,他抱着铜葫芦都走半条街了。
“这,这人,真是不讲究,请回去的,哪还有来换货的!”
侯掌柜气的半天说不出话来。
“从来没听说过,铜葫芦跟木葫芦比好,是从材质上看的”。
侯掌柜觉得跟这些外行人做生意真是心累。
苏筠走过去,拿起那尊木葫芦,翻看了两下。
“我就说你这店里漏财,你看,这效果立竿见影的,刚改了风水,这漏出去的财就自己回来了”。
苏筠觉得自己越来越会做生意了,都会给自己宣传了。
嗯,下个目标,要为自己代言。
候掌柜也不顾抱怨了,连步走过来,“您这话是什么意思?”
“刚才那个老板抱走的铜葫芦比之这一尊木葫芦,价格何如?”
也是这侯掌柜老派惯了的,不然别人跟苏筠说话,肯定觉得怎么半文半白的。
侯掌柜听到这问话,口气里就有点酸了:“那包工头倒是好眼光,这尊铜葫芦是我刚从京城琉璃厂的法器店接回来的,是延山观的道长们磨过沙的,不管是法力还是价格,自然是比那尊木葫芦强上许多”。(未完待续。)
第78章:青衣道人
所谓法器,是指修行者道心与修行力相结合,吸收宇宙天地间的能量,以自身的修行力,愿力,咒力祈请诸佛菩萨,护法龙天的加持。
荡涤掉凡间物品自性中的尘垢,使之散发自身原有的能量,具有灵力来化煞聚运。
这个过程就叫做开光,源于道教,因此若论法术正宗与纯粹,自然是道人开光的法器最好。
而延山观正是京郊的千年大观,“磨沙,”是法器商人之间的一种自传的说法,并不是从道长们那里传的。
和古玩圈子里“把玩”的意思类似。
磨过沙的法器,意思就是那尊铜葫芦曾经受到过某个道长的喜爱,放在过身边些时日。
所以那尊铜葫芦埕亮油青不单是工艺好,更多的是受到了加持,自身具有灵力的效果。
从这一点上看,侯掌柜心里不得不说那些摸打滚爬上来的小商人,该死的眼光就是毒。
想到这侯掌柜就心痛:“我这明明是更漏财了,哪有回来的财?”
苏筠放下那木葫芦,问候掌柜:“那尊铜葫芦是工厂里出来的吧”。
这是自然,一般法器都是工厂出来的死物,所以才要经过加持开光具有灵力。
“那也是工艺精湛的法器生产厂家,再说,现代社会,老手艺人都是国宝,这黄铜物件雕琢起来可不容易,有这功夫的师傅,也不会做这么一个小物件。”
侯掌柜辩解:工厂里出来的法器,不能作为它跌身价的原因。
“工厂里出来的物品,就奠定了它成不了上档次的法器基础,”
侯掌柜不能苟同:“那照您这么说,所有的法器店里的法器都没有几个上档次的了”?
“是这样没错”。苏筠轻飘飘的点头。
把掌柜气的半死,要不是看这丫头是个有本事的,侯掌柜发誓自己一定要把这个口气吹死牛的丫头给扔到店门外面去。
“就算有道长的开光,是哪个道长?修行如何?”
“你也只是知道是在延山观开过光的,延山观是名观,可不代表里面的道长都是修行高深的”。
侯掌柜发现自己又无言以对了。
“所以说,你那铜葫芦即使值钱,也有限”。
“有限?你知道我这木葫芦请回去要八万,铜葫芦得十万,那个姓贾的赖我两万块钱,不行,下午我得找他去”。
候掌柜的话,让苏筠再次惊叹:马蛋,真是奸商,这法器古玩圈子比抢银行有钱途。
这种惊叹似乎只能用卧了个大槽来表达内心崩溃的情绪。
苏筠暗自反省,不行,不行,自己以后还得眼皮高点才行。
内心有个卡通小苏筠在捶地。
面上仍然平静淡然。
“我觉得你还是不要去的好,免得节外生枝。
不是有句话说:低调发财才是王道吗。”
苏筠的话让掌柜愈加迷惑了,听这女孩的意思是真正的宝物是这木葫芦?
要是这样的话,侯掌柜真要咧着嘴笑了,不光是古玩圈子里有“捡漏”一说,他们法器圈也有,一般法器店掌柜没有那种道行能看透法器的法力。
都是从进货源和打听到是哪位法师开过光的来估算价值。
所以也有类似“打眼”的经历。
同古玩一样,法器被请走,也没有再去要回的说法,如果亏了,只能自认眼光浅。
不过法器圈子里这种“打眼”的经历很少,因为法器不像是古玩,看不准的大有人在,法器多数经过法师的开光,身价就定下来了。
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