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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筠觉得他似乎对于现在的情况很清楚。
唐亦东点点头:“元神是一直知道这外面的事,现在我和元神的神识似乎在融合”。
和元神融合,那应该是件好事情。
可是苏筠想到那个只追着劈大神脑袋的雷,又觉得事情可能是好事情,但是有可能伴随着危险。
“苏笛会出什么事?”
在苏筠看来,苏笛是个理智又聪明的女孩子,很多事情都有自己的一套衡量。
“这个说不好,过去看看才知道”。
“估计和你的情况应该是差不多,都是水塘附近的脏东西诱发了心底的一些消极的想法。
又或者成为一些事情的导因,而使她做出一些偏激的行为”。
苏筠从他怀里裹着被子爬开:“你先出去,我换个衣服”。
“你帮我去看看我爷爷,劝劝他不要过去看了,昨晚就奔波了一趟,我担心他身体”。
“好”。
也不知道唐亦东是怎么说的,苏老爷子房里的灯亮了,不过没有起来。
唐亦东回来的时候,苏筠也收拾好了,路过那张罗汉床的时候,他的目光在床上的那个珐琅镜屏停了停。
“怎么了?”
苏筠也去看。
“那个女人,你在这个屋子里见过吗?”
苏筠看过去,那是个姿态纤美的旗袍女人,坐在木兰花树下,有一股闲雅。
苏筠在噩梦里见过的那个女人长相记不清了,但是看着这身旗袍就觉得就是自己在梦里见过的那个。
“你刚才出去看到那院子里的木兰了吧,你有没有觉得在黑暗里,那木兰看着不像是白天的时候,那么干净?”
唐亦东点头,听她接着说。
“我觉得这个床镜上的女人和院子里的木兰,似乎是有关系的。
我不知道我看到的那个是不是镜子上这个女人,看着感觉很像。
还有我那个族兄,就是二婶的儿子,还有他的未婚妻,这里面似乎是有问题,可是是什么问题,我还没看出来。”
“好了,别想了,想不通,就不要为难你那颗不怎么好用的小脑袋了”。
看到苏筠气恼的样子,唐亦东笑着补充道:“不是有我吗?我帮你想”。
苏筠很生气别人对她能力的质疑。
“我的脑袋很好用的”。
以前的时候,没有这个人,自己不是还是让很多人信服?
是这样的吧?
是的。
“对了,你恢复了,难道你不回去吗?
要跟着我这样吗?”
苏筠和他出了门,手里做了个比划。
以前的唐亦东很忙,国事家事每件事他都很忙,忙到苏筠以为他自己是没有多少空闲时间的。
“不着急”。
看着她在还黑着的天色中依然显得白皙有光的脸蛋,唐亦东笑着道。
是不着急。
他既是重新又活了过来,生命的意义自然也是要有所变更。
“你跟我爷爷是怎么说的啊?”
“我昨天劝他都劝不住,然后我们又一起等了大半夜,今天早晨的时候,我看我爷爷就有点咳嗽。
二婶家的川贝还是挺好的,喝了一帖果然好了,不然我肯定要把我爷爷给教训一顿。
让他跟唐爷爷学学,不要总是觉得自己年轻力壮似的。”
苏筠一说到对这两个爷爷身体的操心,就变身小管家婆。
补充了一句:“唐爷爷还是比较听人劝的。
我爷爷就会跟我说其他的话来打岔,每次我都是好半天才反应过来。”
对于苏筠对自己爷爷的高度评价,唐亦东不置词。
“我只是跟他说,您要是起来,苏筠会因为担心您的身体,
睡也睡不好,吃也吃不好,还会在被窝里哭”。
在旁边走着的苏筠立即停下了脚步。
瞪着唐亦东。
这话说得好像自己是个爱哭包一样。
简直是在毁坏自己在爷爷那里聪明乖巧的形象。
“我才不爱哭”。
苏筠说着往前走。
唐亦东拉住了她。
“我们快走了,你看二婶家那边灯亮着,好多人都过去了”。
“关我什么事”。
听到他淡漠的声音,苏筠怔了一下,似乎回想到以前的那个唐亦东。
短短的几个小时,她甚至都有点忘了以前的他是什么样了。
“我只关心你”。
他看着她的眼神很专注。
专注到,哪怕是在这样黑暗的光线里,苏筠似乎都能看到他眼神里有光玦闪烁。
“爱哭也没什么,我答应你,以后都不让你再为我哭。
不让你再为任何事情哭。
你想笑的时候,我陪着你笑,你想哭的时候,我逗你笑。
好不好?”
最动人的告白是什么,苏筠不知道,可是这个人简单的几句话,就让自己觉得这是最动人的告白。
尤其是从这个以前似乎从来不会说这种话的男人口中说出来。
苏筠眼中的感动很快的凝结,化成了眼角的波光莹莹。
唐亦东光洁的指尖轻轻揩过她的眼角。
有些叹气的道:“看来我还需要多努力,你这么容易的就打碎了我许下的承诺。”
他微微舔过指尖道:“不过这次泪水的味道跟上次不一样,这次是甜的。”
他看着她的笑,像是星空下最浪漫的誓言。
此生不渝。(未完待续。)
第495章:苏笛喝药
瑞德厅屋的正屋里乱成一片,二婶家人在呼天抢地。
亲戚们东指挥,瞎指挥,在二婶的哭声中更显得杂乱无章。
“我的笛笛啊,你有什么想不开的啊,你怎么就做这样的傻事了啊!”
“你走了,你让妈怎么活啊,你怎么那么傻啊!”
进门,苏筠看到苏笛嘴角流着白沫,被二婶抱在怀里哭。
苏筠吃了一惊,昨天傍晚的时候,和现在仅仅隔了不到十个小时的苏笛竟然喝药自杀?!
苏筠觉得自己宁愿相信二婶会自杀,也不相信苏笛会自杀。
“有两种人最受不得刺激,一种是平时极理智的,一种是平时极疯狂的。”
唐亦东在她旁边淡淡开口,就让苏筠想到来之前他的话。
那么苏笛应该是本来就有事,然后她们在五伯家不远处的水塘边吃打糕说话,是被某种脏东西给盯上了。
苏筠觉得她白天的时候,要好好去看看五伯家的风水是不是有问题,还有那个陈婆子家的。
“苏笛妈,你别光哭了,现在赶紧去送卫生所里啊”。
有亲戚建议,不过私下她们都在议论,“我刚才摸着苏笛手都开始变硬了,这就是洗胃也来不及了。”
“哪还赶得及啊,刚才苏筑出去借车,咱们村没车,这打急救车,等他们来,人都死透透了。”
“唉,就是,多可惜,才这么年纪轻轻的”。
婶子们都在小声的,面露担心的议论,遗憾的是,没有一个拿出比较有建设性的方案。
二叔祖坐在太师椅上,一张老脸沉得可以直接睡进棺材板里去。
忽然他把拐杖给磕在地上,咆哮道:“这样一个上不知孝顺长辈,下不知和谦待嫁的东西,你哭什么哭!
一碗药喝下去,她倒是走得干净,真是要把心疼她的人都熬干了去陪她。
苏笛妈你趁早别哭了,只当自己生出个不知孝道,不知感恩的混账东西罢!”
“让苏筑回来,这人也不用送医院了,送了也白送,早就下了十八层地狱去了”。
二婶哭得肝肠寸断:“公爹您怎么能这么说啊”。
“我的笛笛啊”。
厅内正屋里,一片遭杂声带起的悲戚声,就像此时苏笛开始白中发青紫的脸色一般,有一种挥之不去的晦气。
苏筠在那些一众全都是担忧或者惋惜的亲戚们脸上都看到了一种共通的丝丝伤心感慨。
一个带着些微开怀的脸色闯入苏筠的视野里,倒是让她徒然一愣。
琼玉看到苏筠看到自己,对苏筠点点头,然后继续看着苏笛担心,一边焦急的朝门口望。
似乎在等苏筑赶紧叫车回来。
好像刚才苏筠看到的那个和这里格格不入的表情是不属于她的,是苏筠眼花看到的。
“你想救她吗?”
苏筠想起琼玉的奇怪,身边唐亦东淡淡问她。
他的声音里似乎有一种深入骨髓的淡漠。
苏筠有点奇怪,觉得唐亦东似乎跟以前不一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