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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选了景王,陛下百年后争夺地位的残酷斗争势必重演”程海的表情有些凝重
“嗯,爱卿说的甚是”
“明日颁发诏书,赦庆王,并立为太子”宪宗终于下了决心
一句话,庆王便从地狱到了天堂。
“福王的账册叫出来没有”
“没有,微臣无能,请陛下责罚”程海单膝跪地请罪
“你抓紧审,我倒要看看他的钱财到底通了哪些神”皇上的嘴角挂着一丝冷笑
“微臣明白”
从皇宫出来的钱多多再接再厉的奔向刑部,毕竟是曾经战斗过的地方,虽然很久没来了,也依然是熟门熟路的,兵部侍郎李文斌正好在处理公事,见钱多多匆匆忙忙进来,不由惊呼起来,
“哪阵风把你老兄吹来了”
“怎么,不欢迎吗?”钱多多佯怒道
“不敢,不敢,你现在在吏部任职,愚兄我的前程还得指望着老弟你呢”李文斌笑眯眯的开着玩笑。
“那自是不成问题,只要兄弟我能办的话”钱多多很义气的回应
“我想去看看杨士奇,给个方便如何”
“这个自然,愚兄知道你是个有情有义的人,拿着这个腰牌,自然没人拦你”李文斌很是痛快的应允了。
“你等着我,我回来再与你叙话”钱多多一边说一边接过腰牌。
“好,等着你,不着急”
二人约定好后,钱多多拿着腰牌去了监狱。监狱里虱子跳蚤依然横行,闻着馊霉的味道,钱多多在老头的带领下找到了杨士奇,一眼看过去,钱多多差点没认出来,只见这位仁兄,破衣遮体,胡子长的跟披肩发似地,正在那里捉虱子呢。
“士奇,我来看你了”钱多多心里一酸轻轻地叫道
杨士奇没反应,任谁在这种地方呆得时间长了,都会没反应的。
“士奇兄,是我啊,我是王守仁啊”
“守仁”杨士奇听到这名字有反应了
“嗯,是我,守仁”
杨士奇突然扑过来,双手死死地抓住牢房的栅栏,激动的喊道:
“守仁兄,你真的来看我了,我就知道你不会不管我的”
“悔不听贤弟的话”杨士奇痛哭流涕
“你别着急,你的事我会想办法的”
钱多多的话像是镇定剂一般,杨士奇很快便沉静了下来,
“杨兄一片忠君爱国之人,满朝廷谁人不知,大家都是理解你的”钱多多宽慰着
“莫论国事,莫论国事”杨士奇的情绪突然低落起来
“杨兄,见你没事,我也就放心了,我先替你活动活动,过两天有信儿了我再来看你”
“嗯,一切但凭贤弟的安排”
“那好,我还有事,先走了,你多保重啊”
望着钱多多离去的背影,杨士奇忽然觉得心里有了依靠。
从牢里出来,钱多多直接就去找李文斌了,李文斌还在那里等着她呢。
“看过了”
“嗯,还好,至少命还在”
“那还不是你花了银子打点的”
“你怎么知道”
“这是哪里,老弟,这是刑部,会有什么事能瞒住人”
一拍脑袋,钱多多苦笑了,天下哪有不透风的墙啊。
“兄弟,愚兄敬佩你的为人,请你喝酒去如何”
“行,正好还有两件事要请你帮忙,边喝边说吧”
二人出了刑部,找了个小酒馆,随便要了几个小菜,一壶酒便喝了起来。
“李大人,兄弟求你个事?”
“别说求,多生分,你的事就是我的事”
“那你帮我找个人”
“谁啊”
“赵孟狄大人的遗孀”
“找他们做什么”李文斌觉得太奇怪了
“我答应过赵大人,要帮他照顾他的家小,可我去他说的地址时,他的家人已经搬走了,但是应该还在京城”
“兄弟你重情重义,这个忙我帮定了,你等信吧”
“还有一件事,你看没看见过一个无角盘龙的徽标,就是这个样子的”
钱多多用手指沾些酒在桌上比画着。
忽然,李文斌的脸色就像看到鬼一样变得惨白。
“你怎么了”钱多多甚是不解
“你是怎么知道这个徽标的”
“在延平府看到的,不过不明白是什么意思”
李文斌的手有一些抖,将杯中酒泼了出来些。勉强稳住心神,一口气连着喝了三杯酒,李文斌才开口说道:
“这个标记为兄在十年前见过,当年有好几家被灭门的大臣家中都留有这个徽标”
“你是怎么知道的”
“当年这几个连环灭门案就是兄弟负责侦办的”
“结果呢”
“不了了之,因为所有的证人最后都莫名其妙的失踪了”
啊,钱多多愣住了,怎么听着这么恐怖啊。
很久没这么喝过酒了,钱多多喝得很是过瘾,一杯一杯,喝醉了所有的事就都忘了。一会桌子上就堆了一堆的酒坛子。路上行人渐稀,偶尔刮过一阵穿堂风,居然让人觉得冷飕飕的。钱多多喝得迷迷糊糊,大着舌头说道:
“文,文斌兄,天色不早了,我送你回家吧”
“不,不用,我没喝醉”
“走吧,我送你,否则你夫人又该说你了“
“切,你当我怕她啊,我那是让着她“
……。。
二人一边絮语一边出了酒馆回家,钱多多搀着李文斌东倒西歪的晃回了家,少不得跟李文斌的夫人赔罪,一阵闹腾后,才离了李家回尚书府。这酒有点上头,尤其被小风吹过后,钱多多更觉得有些晕沉沉的。
一个人拦在了钱多多面前,钱多多下意识的闪了几下,没闪过去,抬头一看,不禁笑了,
“程海,真巧啊,你怎么也出来喝酒了”钱多多笑得如夏花般绚烂
程海差点没被钱多多身上的酒气熏了一个跟头,他本是个很有节制的人,此刻却皱着眉头不知道该拿钱多多怎么办才好。
“你怎么喝了这么多酒”
“哦,不多,再说和朋友嘛,我千杯不醉”钱多多已经醉得开始吹牛了
看着钱多多歪歪斜斜的走路姿势,程海叹了口气,上前扶住了她。
“程海,你说我要是个女的呢会喜欢我吗?”钱多多媚眼如丝,转眸之间波光流转。
人都说酒后吐真言,钱多多酒壮怂人胆,开始肆无忌惮起来。
“你不是女的”程海摇头,一个不可能的假设
“错,我是个女的”钱多多嘟着嘴,歪着头的看着程海
“嗯,你是个女的”程海一向说不过钱多多
“那你背我回家”钱多多开始耍赖了
看着钱多多绯红的脸颊和眯成一条缝的眼睛,程海有些无奈,好人做到底,背就背吧。
趴在程海背上的钱多多很是心满意足,程海的背上很温暖。一阵风吹来,酒意一阵阵的上涌,很是难受,走了一段路,终于没忍住,钱多多哇的一声吐了程海一身。
清晨,钱多多睁开了眼睛,头痛欲裂,酗酒的后遗症很明显。咦,不对啊,这不是自己的房间,再摸摸,自己上身居然光溜溜的,钱多多的第一反应就是尖叫,那声音尖利而悠长,足以把人的耳膜震破。
“出什么事了”程海穿着短打小衣拎着剑冲了进来
钱多多的脑袋瞬间有些短路,程海怎么和在这?没来及细想,钱多多抽抽噎噎的说道
“程海,我被人非礼了”
“非礼?”程海听着有些糊涂
死死地拽着被子,钱多多继续很白痴的说道:
“我的衣服被人脱掉了”
程海张口结舌的望着床上的钱多多,良久一字一句的说道:
“是我把你的衣服脱掉的”
“啊”钱多多有些傻了
“你难道一点记忆都没有了吗,不是你昨天吐了一堆的秽物在我背上吗?难道我不要给你换衣服吗”程海很奇怪钱多多的反应
钱多多开始皱着眉头苦思冥想,昨晚发生的事情她真的一点印象都没有了。
“以后不能喝酒就别勉强,昨天要不是遇见我,还真不好说会发生什么”程海的语气有恐吓的味道。
再次环顾了一下四周,非常整洁的屋子,说它整洁是因为屋子里除了一张床,一张桌子外加一把椅子就什么都没有了,
“程海,这是哪啊,我怎么没来过这里”钱多多还在酒精里泡着呢
“你是没来过,这是我家”程海自顾自的去一旁的铜盆里洗脸
“你家?”
“对啊,很奇怪吗?你昨天吐了我一身,我只能带你回家换衣服了,你枕头旁边是我的旧衣服,你的衣服脏了,将就一下吧”程海在擦脸,然后将手巾丢在水盆里转身便出去了。他实在不能再看钱多多,此时的钱多多香肩半裸,春光乍泄,刚睡醒的眼睛撩人心魄,完了,鼻血要出来了。
钱多多翻身又躺回被窝里,程海的家啊,那就不用客气了,接着再睡会儿,反正一会儿肯定有早点吃,有衣穿,于是钱多多居然又乎乎的睡着了。
政治联姻
眼前的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