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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蔡道的乱入,苏轼和苏辙早早的离京,历史上鼎鼎大名的蜀洛朔党争并未发生。
吕公著在的时候,也还能够压制住这三派人之间的矛盾。
可是吕公著一死,文家又开始在家乡‘胡作非为’。
当政便开始了,先是洛党,程颐又开始大嘴巴了,他之前是以布衣的身份和司马光、吕公著结交的。因此而以崇政殿说书之职,当上了小皇帝赵煦的老师。
司马光死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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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臣们藉着朝贺大赦的机会﹐都去吊唁司马光。可偏偏,这个迂腐的程颐认为不可﹐说什么‘子于是日哭则不歌’﹐哪能朝贺大赦才完,就立刻去吊祭呢﹗
这个时候,苏轼这个大嘴巴没在,所以,蜀党和洛党便没有闹起来,可是朔党的人听了程颐的话之后,心中都大为不满。
你程颐能够当上皇帝的老师,还是托了司马光的福,如今只是吊祭一番,你自己守你自己的‘礼’,可以不去,却不能在一旁瞎咧咧。
‘做人不能太程颐!’
这句话在司马光死后,只花了一天的时间,就迅速传遍了整个汴梁城,这之后,这句话又以很快的速度迅速传遍了全天下。
这句话,后人一看就能看出,这风格是出自穿越者的口中。可这件事的的确确不是蔡道作的。这是他在听手下向他汇报朝廷动向的时候,无意之间说得一句评论。而这个手下自然是七色领的人,这句话很快就传到钻石领的耳中,于是,这才有了之后的事情。
受此影响,程颐很快就丢掉了皇帝老师这个差事。
不过,文彦博很快也因为家里的事情遭到御史们纷纷的弹劾,再加上,他当政的这几年,朝廷亏空严重,财政收入锐减,入不敷出,欠下内库当中的钱粮多不胜数。
高滔滔如今也明白了,如果继续这么下去的话,文彦博和吕公著从自己内库当中借走的那些粮食,归还的日期根本就遥遥无期了。
于是,在各方的压力之下,政坛老将文彦博就成了保守派党争,第一个倒下去的大官。
至于程颐,其实,大家并没有把他放在眼中,就连小皇帝也对他心怀不满,因为,这个大学者在讲学的时候,总是不忘抨击王安石变法。
指桑骂槐,他这么做,无形中也是在抨击宋神宗。指着儿子的鼻子,说其父亲的不是,甚至是辱骂,赵煦即便是小孩子,又如何能够忍受呢?
文彦博这些年和吕公著一起执掌朝政,非但没有为国家积攒下财富,还耗尽了宋神宗靠着新法积攒下来的最后一点资本。
还有一个更加倒霉的,他就是郑侠。
这个家伙如今有了很多的外号在身。
反骨仔、
灾星、
福清子
等等,不胜枚举。
不过,蔡道给他取得那个‘官中侠’的外号,却再也没有人提起了。
昏官、无能、残害百姓,勾结官绅,私吞救灾粮,一件件、一桩桩,都让郑侠的名声彻底的臭了。
元佑三年,郑侠在河东路转运使和太原府知府的任期已满,回到京城之后,吕公著已经退休,重病缠身,文彦博被家中的事情搅得是自顾不暇,一天到晚的都要想方设法为朝廷筹集足够应对天灾的粮食。
因为,这几年的旱灾和雪灾几乎都光临了京畿地区。
吕大防也在做着同样的事情,何况,他本人就一直极为反感这个反骨仔,再加上郑侠在河东路做得那些没脑子的事情。所以,郑侠到汴梁城里述职之后,便被冷藏了起来。
他也是吕公著卸任之后,第一个被下台的地方高官。
元佑四年,京师再次旱灾,朝廷府库困窘,太皇太后高滔滔不得不宣布,今年罢春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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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1 新的党争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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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此,文彦博黯然下台。
吕大防和范纯仁就趁此机会将郑侠掉了江南西路。反正那里地处南方,又是王安石的老家,这个灾星还是去祸害他仇人的老家去吧。
郑侠走后,京畿地区立刻开始下起了雨,一定程度上,缓解了春天旱灾对粮食收成的影响。不过,这一年夏秋季节,老天爷霖雨不断,黄河流域河流的水势普遍大涨,也幸好吕大防和范纯仁这些人应对得体,这才没有让黄河发生更大的灾害。
其实,保守派应该分为四个党派,以吕公著和吕大防这两个人为首的,他们并不完全属于朔党,就是文彦博也不完全属于朔党。继承司马光衣钵的人是刘挚。
吕公著、文彦博、吕大防更多代表的是自己的家族,而吕大防则更多代表的是关学,虽然他自己不是关学宗师张载的徒弟,可他的三个兄弟都是张载的弟子。
保守派三党,洛党这些人的政治理念,与王安石多有异同。只要主张用理想中的王道来改变现实,而这个所谓的‘王道’典范就是华夏历史上远古尧舜禹的时代。
从这一点来说,王安石对比洛党更务实一些,洛党诸如恢复井田之类的举措太过于想当然了。
而洛党与王安石一系的人当然有所不同,其最大的不同之处在于,王安石更注重法,而洛党则更注重人。
至于那些在后世被归于蜀党的大臣,其实都应该归于中间派更恰当。
苏轼这个大嘴巴,王安石变法的时候,他就不断上书,喷那些颁布的新法,不过,他和那些保守派最大的不同之处在于,苏大胡子说得在理,言之有物,可是,王安石和宋神宗对于反对变法的人有些过于太武断了,直接一刀切。特别是王安石,无怪乎别人都称呼他为拗相公,根本就听不进去不同意见。
在他看来,一切发对变法的人都是自己的政敌。不过,当吕惠卿、邓馆和李定一手炮制的乌台诗案,想要籍此彻底整倒苏轼的时候,还是王安石站出来替他说公道话,而替苏轼求情的人,除了愿意以身替兄长定罪的苏辙以外,大多数却都是变法派的大臣,比如苏轼原本的好友章惇。
而苏辙这个人更为复杂,他原本也同苏轼一样,并不是完全反对变法,还向王安石提出了不少非常中肯的意见,比如,‘青苗法’,苏辙就用唐朝著名的经济专家、丞相刘晏,就从来不把钱借贷给百姓,他只要是利用古法常平法调控国家的粮食价格,来达到让农民增收减负的目的。
其实,苏辙的这个主张完全是正确的。
常平法最早出现在战国初期法家真正的创始人魏国李悝,史记中记载的尽地力之教就有这样的记述。
谷贱伤农,如果王安石将常平法操作的好的话,那么根本就无需颁发什么青苗法和市易法,只要牢牢的把控制粮食的价格,王安石变法既可以坚决的执行下去,又可以避免树敌太多。
北方的世家大族和武将世家大多数既是超级大地主,又是大粮商。他们自然比较依赖粮食交易的收入,可是,王安石如果真得大力而严格地推行常平法的话,这些势力在粮食交易中的损失,完全可以用其他商品的交易中来弥补。而王安石最后还是一意孤行地,强力推行了青苗法和市易法,这就把那些完全可以拉拢到自己一方的势力也完全得罪了。
在遇上宋神宗这么一个意志不坚定的皇帝,新法的败亡自然已经注定。
最后,还是因为‘青苗法’,苏辙最终还是被王安石贬出了汴梁城。
也许正是这个时候,这个原因,才让苏辙的内心发生了彻底的改变。
历史上,苏辙在元丰八年八月奉诏回京,就任秘书省校书郎。他对于司马光反对而要废除新法的态度,也进言劝谏了一番,可惜的是,在这一点上,司马光和王安石其实是一类人,根本就听不进别人的意见。就废除新法这件事,不单单是苏氏兄弟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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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他,就连范纯仁都劝过他。
不过,后来,苏辙做下了一件错事。司马光主张将宋神宗时期夺取的几个边境上的磐堡归还给西夏国,用来换取和平。可是,当时,发对的人很多,而司马光自己的身体实在是太差,所以,暂时搁置了。
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元佑二年的时候,西夏国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