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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衣剑圣终归不敌圣帝,落到了下风。
“帮我一把。”季寥心灵响起一道声音。
白衣剑圣的?
季寥不免疑惑,这家伙居然会找他帮忙。
他以为这样的剑圣都是无比高冷,不屑于其他人的帮助,可以站着死,绝不软着活。
宁为玉碎,不为瓦全!
“额,你的杂念真多,怎么修道的。”白衣剑圣的声音响起。
季寥突然觉得这家伙还挺呆萌的,跟无生更像了。
不对,他本来就是无生的过去世。
“咦,你怎么知道我在想什么?”季寥自忖他修炼到这地步,除却超脱者和混元无极,应该没人能窥视他内心了。
“我的剑心可以明照万物,而且现在我有众生之力加持,自然能知道你在想什么,毕竟你也是有情众生。”
白衣剑圣的剑气仍旧和圣帝做殊死搏杀。
季寥道:“我怎么帮你。”
“你能不能把现在你身上的漩涡转移到她身上去,这样可以为我争取一点时间,让我出最后一剑。”白衣剑圣道。
季寥道:“好吧,但我不能保证能帮你拖延她。”
白衣剑圣道:“刹那就够了,你做的到,谢谢。”
季寥心里吐槽,自己这算不算是帮无生打慕青。
到底是兄弟重要,还是女人重要?
世界难题啊。
“咳,慕青又不是我女人,圣帝更不是!”季寥觉得自己杂念果然够多,但怎么好似对他没什么影响。
他不知道是不是心魔**彻底大成,还是因为梦地的经历,更或者是在紫府峰经历了魔劫,季寥竟发现自己不必纯心于一。
哪怕心内潮涌,亦不会影响他做别的事,而且效果绝不逊色于他全心全意去做。
只是他最近贪嗔痴好似也重了。
“还是帮无生!”季寥认为自己做了一个感天动地的决断。
白衣剑圣很是无奈道:“为什么你会是这样的人。”
季寥道:“对不起,我不是人。”
白衣剑圣……
青年看见季寥好似在分心他顾,不由越来越气。
他嗔怒不已,抓起金阙玉册,说道:“这是你逼我的。”
欲证无上妙道,先为众生牛马!
八个大字的道韵荡漾心头。
青年发动金阙玉册的道意,一股莫名之气向季寥侵袭过去。
季寥趁此机会,将漩涡推出。
宫殿本来自成世界,不受外界圣帝和白衣剑圣斗法的影响,但漩涡从季寥身上分离后,居然冥冥中生出一条通道,将漩涡移走。
然后砸中圣帝元神。
这诸天神佛的投影果然厉害,弄得圣帝的动作出现刹那凝滞,就在这时候,一道无比灿烂的剑光落在圣帝元神身上。
圣帝元神受到深深的伤损。
刹那间,季寥好似明白了因果。
原来他救了无生的过去世,否则无生会彻底陨落在这里。
而圣帝之所以转世遭劫,也跟受了白衣剑圣有关。
有因有果!
前生后世居然统一起来。
他就是那一条线。
圣帝不会记得现在的事吧。
季寥突然想到这个问题,要是记得,他在魔界应该就被打死了。
难道圣帝丢失了这段记忆?
季寥意识到这个问题。
他念头纷杂,下意识想移形换位避开青年的最后反杀!
可是那股莫名之气,居然无可闪避,如同因果律一样。
季寥无奈下,结出一个太极。
太极将部分莫名之气弹回去,落在青年身上。
青年不由呆住,他只想把季寥打入万世轮回的。
现在他和季寥各自分了一部分金阙玉册的道意,结果很是难料。
白子虚看到季寥和那家伙居然同时消失。
“老头子去哪了?”白子虚暗自道。
然后他一喜,终于可以变回人形了。
平台上的碎肉再度粘合起来。
白子虚将将化出人形。
忽然一个人从天而降,砸中他。
这个人身上带着一股不可思议的巨力,又一次将白子虚轰成肉沫。
“我是谁,我在哪?”平台被砸出深坑,从里面爬出一个白衣少年,正是白衣剑圣。
他眼神充满迷茫。
远处圣帝的元神一闪而逝。
原来她含怒一击,也伤损了白衣剑圣。
只是白衣剑圣那一剑亦非常了得,让她不得不立即离开,去压制伤势。
…
半夜三更,牛棚里,一头老黄牛哞哞叫着。
它饿了,想吃青草。
这头牛实际就是另一个“季寥”,也就是救苦天尊。
他催动金阙玉册,受了那股气息,就被打入轮回,化为牛马众生。
一边饿着肚子,一边心里想着,“我成了牛,不知道那家伙成了什么畜牲,最好是一只鸡。”
牛眼看着隔壁的鸡圈,心里默念着,一定有一只鸡是他!
毕竟他们两一起陷入轮回,而且受的一样的气息,应该离的很近。
柴房的门打开,一个青年走出来,正拿着解牛刀。
黄牛警惕道:“别杀我,我不是普通的牛!”
“知道你不是普通的牛,猜猜我是谁。”青年笑吟吟道。
第131章 不公平
老黄牛一脸惊恐,继续道:“不公平!”
青年正是季寥,他拿着明晃晃的解牛刀,离老黄牛越来越近。
老黄牛很悲愤!
倏地一声,老黄牛以为这一世得了结了,同时有点轻松。
死了好!
它睁开眼,发现自己根本没死解牛刀只是斩断了绳索。
“哥哥嫂嫂我只带老黄牛走,其他的都给你们。”季寥对着里屋大喊了三遍。
季寥牵着老黄牛飘然远去。
老黄牛几次想挣脱,可季寥对牛的弱点了若指掌,根本不让它挣脱,老黄牛不由自主跟着季寥走。
里屋里传出农夫和农妇惊醒的声音。
农妇先是一阵迷糊,然后打开窗子看着季寥牵牛远去,朝自己丈夫惊喜道:“这是他自己要走的。”
农夫叹口气,闷声道:“睡觉。”
农妇却兴奋地睡不着。
…
来到河畔的青青草地,老黄牛不由自主,对着青草胡乱啃食。
“舒服。”吃饱喝足后,老黄牛忽地意识到自己怎么沦落成这样。
不行,它猛地往前面河里跳进去。
它要自杀。
老黄牛下了必死的决心,一头闷在河水里,硬是不出来。
不多时就昏迷过去,它晕倒前最后一个念头是,“可算是死了。”
…
另一个“季寥”再度睁开眼,它下意识发声,这次是驴嘶。
惯性下,不断绕着圈走,它在拉磨。
这次却是变成了一头毛驴。
“难不成会一直投胎畜牲?”毛驴心里想到。
它一边拉着磨,一边想着,那家伙不知道投生了么?
毛驴生出奇怪的感觉,好似有什么陌生又熟悉的东西靠近。
只见远处一个青衿士子迎着日头,作歌走来:
“人生到处知何似,应似飞鸿踏雪泥。
泥上偶然留指爪,鸿飞哪复计东西。
老僧已死成新塔,坏壁无由见旧题。
往日崎岖还记否,路长人困蹇驴嘶。”
毛驴心里悲愤道:“不公平。”
落在外界,只剩下驴嘶。
这次它都不能说人话了。转世轮回,真是每况愈下。
“老丈,我这赶路太累,想买你的毛驴。”青衿士子对磨坊主人道。
磨坊主人见来人是读书人,做的诗歌又好听,不敢怠慢,他道:“公子有所不知,我这磨坊就这一头驴,要是没了它,我这磨坊还怎生能经营下去。”
青衿士子笑吟吟丢出一锭银子。
磨坊主人两眼放光,他此前还想着读书人最能说理,自己怕还不好反驳,没想到人家虽然是读书人,却不像一般的穷酸那样斤斤计较。
有了这锭银子,青衿士子什么道理都不用对磨坊主人说了。
他轻轻松松骑到毛驴背上,沿着官道继续走。
毛驴一开始装作很温驯,但一上官道就发足狂奔。
哪知道青衿士子一点都不慌张,任由毛驴颠簸,我自岿然不动。
毛驴累得筋疲力尽,终于趴到。
青衿士子提早一步跳下来,笑嘻嘻道:“你又要寻死了么。”
毛驴道:“不公平!”
青衿士子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