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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盈盈玉容遽震,美眸尽是不可置信之色,显然一下子就分辨出这个久违的声音和语气,忍不住斟酌着道:“是否父亲大人仙驾降临?”
“不错……多年不见,想不到盈盈你的心机和武功都精进如斯!”
“岳守乾”依然用着曾经属于岳不群的神情语气,外加岳守乾和岳不群父子长得本就很是相像,直让任盈盈以为从前那个风华绝代的教主重现眼前。
然而任盈盈到底继承了任我行的狡诈多疑,绝不会轻易相信某些匪夷所思之事,眼神一闪,蓦地扑哧一笑,娇嗔道:“好了守乾……你刚醒来,就别装父亲大人来戏弄我了!”
她脸上浮现出疑惑之色,不知有意还是无意,放大了声音,“刚刚我才给你把过脉,你走火入魔的内伤似乎并没恢复啊?”
石之轩笑了笑,伸手拍了拍任盈盈的香肩,意味深长道:“此方空间已给本尊的神通法力牢牢封锁,一丝声音都传不出去,盈盈你不必白费心思召唤人手了!”
霎时间,任盈盈只觉他轻拍自己的动作和韵味似曾相识,情不自禁地想起当年少林寺一战,岳不群也曾伸掌贴着她的肩背,予她的感觉一般无二的平和温柔,但又隐藏着一股难以言喻的冷漠。
这不是岳守乾所能假装得出来的!
任盈盈美眸一亮,心里顿时有了决断,忍不住大大松了口气,“原来真是父亲大人元神归来!”
有一个“飞升成仙”的公公,她对修真了道的专业知识已非吴下阿蒙。(未完待续。)
第五二九章 委屈一下
“这么说,自我破空离去至今,仅只十七年么?”
“是啊……”任盈盈幽幽叹道,不动声色间把之前那种大权在握、高高在上的威严气质收敛起来,仿佛悄然恢复成了十多年前那个俏丽而精明的少女。
面对这个高深莫测,更一度颠倒乾坤、白*日飞升的公公,她总是下意识地隐藏和伪装自己,才能获得心理上的安全感,尽管她很早以前就知晓,包括她在内的任何人,在这公公的如炬法眼之下,都像不着片缕一样毫无秘密!
石之轩眸光连闪,心下沉吟起来:我遁入那个世界,即使不算轮回投胎前元神滞留虚空的那段不知多久的迷离时间,单单出生之后也已过了将近三十年,而这个世界才过了区区十七年……两者的时间流速之差近乎两倍!
如此看来,莫非世界的天地元气浓度和活跃性还与时间流速成正比?还是说,时间流速本质上其实就是天地元气的运转周期?
人类计时所谓的年月日,其最根本的日月交替只不过是天地间阴阳二气太极圆转的标志罢了!
大道有体有用,体者元气之不动,用者元气运于天地间。
如果把混沌虚空里的一个世界看做一个巨大的元气团,那么很可能,这元气团的纯度密度决定着世界空间的大小强弱,而元气团的运转周期则决定着世界时间的流速快慢……
石之轩眸中闪过淡淡的明悟,手掌凭空虚抓,似乎抓住了一团无形之质:这个世界的天地元气濒临枯竭和沉寂,也就标志着时间流速进入了缓慢期,个体力量体系的发展演变即将衰落到底,取而代之的则是群体力量体系蓬勃发展,冲上波峰,也就是所谓的科技大爆发!
果然,任盈盈娓娓道来,“大华国势稳定之后,守乾调运倾国之力推动全真教既有的工业根基,使之飞速膨胀,每三五年就会攀上一个新台阶。
同时又以不住更新换代的坚船利炮及各种各样的工业产物陆续武装和训练了百多万新式军队,十多年来不断南征北讨,跨海出击,探索、占领并移民的海外领地固然数不胜数,捕获的各类肤色奴隶也应有尽有,海外发掘的巨量种种资源又反过来促进了神州本土工业的积累和发展……
初时还有海外蛮夷称呼我大华军民为‘黄色瘟疫’,但后来得到全真传教士的孜孜教化,无不心甘情愿地匍匐我大华**天**朝脚下,尊称我大华军民为‘黄色圣光’,最后我大华军民也概括自己的势力范围为‘黄色共荣圈’!”
石之轩微微颔首,“难怪我从天而降时看到整个京城面貌大变,如今全是钢筋混凝土质地的各类建筑……就连皇宫表面上无甚变化,内里实质也全然不同了!”
说着视线一一掠过养心殿的大理石地板、立柱及玻璃窗、钢筋混凝土外贴瓷砖的墙壁,至乎天花板下的偌大电灯!
任盈盈继续道:“不过,到了这种程度,大华的发展速度终于缓慢下来,守乾志得意满之余,也不甘于只做一介富贵皇帝,想要追随父亲大人的脚步,踏上成仙了道之途。
于是乎,守乾责令太子监国,而他自己抛开国事,彻底沉迷于修真炼气之中……不料八个月前一次行功出了岔子,以致经脉错乱、百穴移位,成了如今这般活死人的模样。
风太师叔、封师伯还有少林方正大师、武当冲虚道长都来看过,用尽方法也难以治愈,至今他们四位还留在宫内,日**日探讨治疗方案……
只是,国不可一日无君,文武百官朝议再三之后,决定由太子登极为帝,尊守乾为太上皇,安居颐养……”
“哦?”石之轩神色不动,淡淡道:“新皇年轻,手腕稚嫩,未必驾驭得了诸多能臣悍将,定然还要你这太后多多从旁帮衬吧?”
任盈盈低眉顺眼,“此乃儿媳的分内之事。”
之前她那一番言语,固然不敢撒谎和扭曲事实,但也能避重就轻,把她自己从肮脏血腥的权力争斗和皇位交替之中悄然摘了个干净。
然而事实上,她身为岳守乾的正宫皇后,新皇的生母,与新皇一样天然处于权力漩涡的核心深处。
既如此,她不仅不可能置身事外,反而凭她的心机手腕,很可能还是个杀伤力惊人的“圣斗士”!
不过,她没有以太后之尊欺凌皇帝至乎垂帘听政,已经是良心大大滴了。
对此,石之轩倒也没什么不满,岳家既然成了皇族,享受着无上权力的荣光,自然也得承载皇族该有的种种光与暗、苦与乐……权力漩涡潮起潮落,适者生存!
任盈盈忍了许久,终于斟酌着问道:“父亲大人神通广大,能否治愈守乾的状况?”
石之轩皱了皱眉,“肉身的状况不难矫正,此刻我已将错乱的经脉、窍穴和精气重新理顺,但守乾的脑海曾被走火逆乱的真气冲击焚烧,识神溃散,元神无所凭依,早已离体而去,此刻指不定都给自然法则洗涤完毕,重新投胎了……”
若非如此,他在附身的那一刻,直接窥探岳守乾的记忆即可,又何须任盈盈一一赘言?
今时今日,他对生死轮回的理解已然超乎俗世,不可以常理度之,因此对于岳守乾的不幸也没有常人想象中那般沉重。
“没办法了么……”任盈盈闻言沉默下来,思及当初岳守乾七窍流血,真气沸腾仿佛煮熟的大红虾的恐怖模样,其实她和一众知情人早就有了心理准备,此刻得了确认,也只不过是彻底戳破那层窗户纸,再不能自欺欺人罢了。
历朝历代,不务正业而沉迷修仙的皇帝屡见不鲜,但最终或是炼丹嗑药,中毒而死;或是炼气走火,暴毙而亡……只是朝廷公布皇帝的死因时往往文过饰非,美其名曰罢了!
收拾心情,任盈盈轻声道:“父亲大人是否要召见母亲和几位姨娘,还有风太师叔、封师伯、平之等人?”
石之轩摸了摸鼻尖,一想到顶着儿子的躯壳与大小老婆搂搂抱抱、卿卿我我……那画面实在太带感,让他自己都不忍直视,不由摆手道:“罢了……我原本的遗蜕已不堪一用,就暂且不通知他们了,免得打扰他们的正常生活。”
顿了顿,又直视任盈盈,“我此次归来的消息,只限你一人知晓,切不可随意泄露!不过么,你等会儿先去把紫虚宝剑取来,我还有事吩咐你去办……
嗯,紫虚宝剑这些年似乎有了什么变化,你们没发现么?”
任盈盈美眸闪过回忆之色,沉吟道:“守乾一直视紫虚宝剑为父亲大人留给他的仙灵之物、镇国之宝,从不离身。
大约十四五年前,守乾发现每逢至阳之日的午时三刻,紫虚宝剑都会自行震颤,轻吟不已,似乎在与天地阳气相呼应。
于是守乾突发奇想,每到那时,就以他自己的血喂养宝剑……长此已久,我们都感到紫虚宝剑的灵性愈发强大,守乾更乐此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