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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
秋夜凉风中,若有若无的衣袂拂飞声一闪而逝,黑衣蒙面的石之轩潜返太守府西院厢房,正要穿窗进入自己的房间,蓦然心头微动……咦?
灵觉感应中。隔壁尤楚红的房间内竟多了个气息,还是熟人——皇后阿史那柔然!
她怎么莫名其妙的跑来了?岂不撞破了我的行踪?
心念电转间,石之轩毫无异样的返回自己房间,麻利的脱下夜行衣和面巾,收入箱子。再推回床底。
接着他拿起儒士常服,正要往身上穿,却又眼珠一转,嘴角勾起诡异的弧度。
无声的冷笑两下,他直接将衣服抓在手上,浑身上下只穿着大**裤***衩,就这么赤**条**条的跃出窗户,又闪电般窜入尤楚红的房间。
“呼……”
随手将衣服扔到衣架上,石之轩悄然闪入粉帐,灵敏的窜向被窝。
“呼!”
绣被倏地给劲风掀起,兜头盖脸的卷向石之轩。
“呃……红姐别闹了!”
石之轩貌似一愕,眸中闪过一丝诡笑,一边亲切的呵斥尤楚红,一边探出左掌,轻按卷来的绣被。
柔韧沛然的劲气所过,无声无息间化去了被子上所蕴的完全有别于尤楚红所习内功的内劲。
“嗖!”
一道雪亮寒光从被子下闪出,迅捷无伦的划向他赤**条**条的双腿,乃是一柄长约一尺半,宽约寸许的精美弯刀。
石之轩口中嘟囔着道:“还玩儿啊?”说着左脚一抬,大母脚趾摁向刀面。
“蓬!”
劲气四溅。
雪亮弯刀触电般回缩,石之轩奇道:“红姐什么时候收藏了这么漂亮的宝刀?”说着双掌一推绣被,柔韧磅礴的劲气灌入其中,使之骤然卷向被子后那人。
“哼!”
与尤楚红嗓音截然不同的娇哼声中,就要被卷住的那人倏地爆发劲气,想要震开被子。
却不料石之轩灌入其中的劲气柔韧精纯之极而又绵绵不绝,不仅如劲气场般牢牢罩住她的身形,更刹那间就化去了她的爆开的劲气,将她彻底卷入被子。
柔和真气侵入她体内,开始封住她的穴道,待她再想挥刀斩破绣被,却为时已晚,提不起丝毫劲力。
雪亮弯刀无力脱手,擦着绣被下落,却给绣被下方的两根脚趾准确夹住,轻轻一抖,“嗖”的射向窗口,钉在窗沿上。
石之轩张开双臂,将之连人带被子怀抱着扑向榻上,压在*身**下。
鼻间嗅着她完全不同于尤楚红的女子幽香,石之轩某处**蠢**蠢**欲动,却嘿嘿道:“红姐,我不就离开一小会儿么,你用得着生这么大气?”
说着他身子一滚,再一掀被子,整个人钻进被窝,跟她并排躺着,一边双手在娇躯的民感部位徘徊摩挲。
一边惊奇道:“红姐怎么穿上衣服了?……罢了,我再帮你脱一次也好……哦,我明白了,原来红姐喜欢这个调调儿!”
给他犹有魔力的炽热双手上**下**抚***弄,不一会儿她便浑身酥软滚烫,却又一直咬牙强忍着,只鼻间略微“哼哼”出声。
石之轩整个人跟她**纠**缠在一起,享受着温**软**触**感,心中暗暗赞叹:草原烈马,果真别有滋味……
等到他解开她的腰带,掀开衣裙,把手伸向她最后的防线之时,她终于忍不住娇叱道:“住手!”
石之轩手下动作不停,把头埋在她脖颈处,凑到她耳边啧啧道:“红姐,都老夫老妻了,还害羞什么?”
“哼哼!”她冷笑两声,恨恨道:“裴矩,别装了,我绝不信你不知道我是谁?”
石之轩揣着明白装糊涂,左手继续探入她的衣衫内,从小腹往下滑,“嘿,红姐,还玩儿这套?”
“哦……”
伴随着一声不由自主的肖魂申银,她的最后防线终于被一只罪恶的大手突破,旋即无穷羞恼涌上心头,厉喝道:“混账,还不住手!”
石之轩手掌又在森**林中徘徊两下,惹得她浑身阵阵颤栗,才故作疑惑道:“嗯?怎么是干的……之前明明是湿的?”
“你……”她一口气噎在胸中吐不出来。
石之轩暗暗得意又好笑,再从下往上,回过手来捏了捏她匈前的两个**柔***软,再次惊疑一声:“咦?怎么上面也小了不少?”
“我要杀了你……”她怒不可遏。
石之轩“哇!”的一声从她身上起来,拉过被子裹住自己赤**条**条的身体,“惊骇”道:“你是谁?我的红姐呢?”
她一边整理衣裙,将被解开的腰带重新系紧,一边冷着脸寒声道:“我是谁,你当真不知道?”
然而黑暗中,石之轩清楚的瞧见她玉面潮***红未消,诱人之极,暗暗回味刚刚的美**妙**手**感,嘴上却悲声道:“知道什么呀?我只知道,我的清白之躯都给你玷***污!”
她再次气结,娇哼道:“好好好……裴矩,咱俩没完!”
石之轩装模作样的仔细打量她片刻,惊呼道:“你是皇后?”顿了顿,故作哆嗦道:“完了完了,给皇后玷***污了,我连说理的地方都没有!”
阿史那柔然彻底败退,用杀人的眼光恶狠狠的盯了他几眼,倏地闪向窗户,顺手拔下窗沿上的弯刀,跃至窗外后又回首道:“混蛋,你给我等着,早晚要剁了你的狗爪子!”
石之轩摆摆手,微笑道:“皇后慢走,欢迎下次再来!”
“你……”
感应到阿史那柔然的气息迅速远去,石之轩眸光闪烁,暗暗得意:有了第一次,第二次还会远么?啧啧,处子皇后,外加草原烈马,这滋味儿……嘿!
“呼……”
随手将绣被扔回榻上,石之轩赤**条***条的走到墙角的衣橱前,拉开木门,就见到同样赤**条**条的尤楚红横卧在一堆衣服上,一双美眸恶狠狠的瞪着自己。
石之轩可以想象的到,若非她身不能动,口不能言,早就跳起来,打破醋坛子,对自己连打带骂了……
本来准备伸手去抱起她,但石之轩忽然眼珠一转,嘿嘿尖笑两声,自己也合身扑进衣橱里,压在温软**的娇**躯*上。
唯余一只手向外虚抓,真气所至,将衣橱木门呼的关上。
不一会儿,衣橱就剧烈颤动起来,还传出断断续续的羞人声音……(未完待续。)
第三百六十一章 猪头样
暖日熏熏,秋风习习。
“轰轰轰……”
一望无际的荒原上,无数黑甲士卒徐徐前行,犹如绵延数里的黑色长龙,蜿蜒伸向天际。
队伍中段,石之轩一身银甲,骑在马上,督促着麾下的三千健儿保持阵型,“全球鹰”在上方碧空悠然盘旋。
行军半日,除了极个别身负武功底子的人,所有士卒都颇显疲惫。
石之轩驱马前后巡视,反复打量,将自家的三千步卒及两百骑卒的具体情况尽收心底,总的来说,比上不足比下有余!
不论三千步卒,还是混杂着裴氏族人的两百骑卒,都是入伍仅仅三四个月前的新兵蛋子。
之前围攻河阴之战没轮到他们上场,因而至今还是未曾见血的沙场雏鸟,比之上惯战场的老兵,自然远远不如;比之寻常将领所率的新兵,则又强出不少。
毕竟杨素虽然如今年纪尚轻,实战经验不足,但到底是一等一的才智之士,且家学渊源极为深厚,其练兵水平比之许多上过战场的将领犹有过之。
或许因此看出了杨素乃可造之材,宇文邕已经将他调入直属中军,颇有委以重任之兆。
当然,在石之轩看来,杨素的不足之处也很明显——太小家子气,连点儿最基础、最粗浅的吐纳、调息功夫都不舍得传给兵卒们!
一如此时代绝大多数人的观念,武将的武技和兵法,文士的书稿和谋略,都被他们自己捂得紧紧的,视为可以传给子孙的无上瑰宝,只言片语都极少传给士卒或部下。
一句话。敝帚自珍!
瞧着九成九的士卒们气喘吁吁,汗出如浆的样子,石之轩暗暗摇头,当即口含真气,徐徐提点道:“尔等听着,若想缓解疲惫。唯有步步连贯,排除杂念、浑身放松、心思安静……一静无有不静,一动无有不动……”
声音遥遥扩散开去,却又只笼罩在自家麾下三千步卒之内,他可没有为人做嫁衣的习惯。
事实上,若非感觉此次金墉城不好打,周军很可能损失惨重,他还准备打过两三场仗,再向麾下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