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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问天微笑道:“向某这就去整饬一桌席面,失陪片刻……岳教主与大王难得一聚,可要好好喝上几杯!”言罢退出殿外。
任盈盈抱着孩子爱不释手,直觉岳不群此来颇有深意,便引着蓝凤凰、蓝青鸾去了她的宫殿。
殿中霎时只剩各怀心思的任我行和岳不群。
默默感应了一番任我行的精气神,岳不群忽然语出惊人,“老任是否苦于江山后继无人?”
任我行脸色一变,低喝道:“岳兄此言何意?”
岳不群悠然道:“岳某闲暇之时,也曾深研过命理术数……
依面相来看,老任你在四年前就阳寿已尽,合该晕眩而逝,然易筋经不愧是达摩所遗的绝世瑰宝,竟能助老任你抹平真气驳杂的隐患,改天换命,延长寿数。
只不过,你深陷吸星大*法二十多年,所吸驳杂真气无数,早已污损了自身元精元气之根基,不仅寿数大减,且再不能使女子受孕……
想来,这些年老任你广纳妻妾,竭力耕耘,却一直未有丝毫收获,很是郁闷不甘吧!”
任我行脸色难看,沉默好一会儿,才叹道:“任某近两年时不时气闷气促,任我怎么运转真气都难以治愈,就知自己寿数将尽!
怕是多则五载,少则三年,就到头了!”
岳不群嗤道:“如此一来,就算你生出儿子,也难以继承如今的六省之地及二十万大军!
可不要告诉我,你准备选向问天当什么托孤大臣,辅佐你那还没影的儿子……”
任我行冷哼道:“任某还没老眼昏花,向问天是什么货,任某心中有数的很!
难道岳兄以为,任某在东方不败身上载了一次,还不够么?”
顿了顿,任我行举起酒壶,猛灌了一气,嘿然道:“岳兄既来招降任某,不妨说说条件,看看合不合任某的胃口!”
岳不群微笑道:“老任言重了,你我相交二十余年,惺惺相惜,若是终生未能携手合作一次,岂不引以为憾?
犬子守乾,素来仰慕盈盈侄女蕙质兰心、钟敏灵秀,特请岳某来向老任你提亲,欲娶盈盈为正宫皇后……
不知……?”
任我行眼角一缩,忽又皱眉道:“难道开国建制者竟非岳兄,而是守乾贤侄?”
此乃重中之重,他深知帝王之家的龌龊,若是开国皇帝是岳不群,那下任皇帝究竟是不是岳守乾还说不准,盈盈也就不一定能够当上皇后,盈盈之子自然也未必能够继承皇位,那他就此投降岂非为他人做嫁衣裳?
岳不群肃然道:“开国称帝者非守乾莫属,此事毋庸置疑!
岳某已与东方不败约好,后年春时在黄山决一死战,任兄大可放心!”
任我行郑重点头,沉声道:“这门亲事任某应了!
嘿……既然岳兄如此痛快,任某也不是拖沓之人……入冬之前,你让左冷禅率军来攻,我趁机做掉他,为守乾贤侄解决隐患!
等到守乾亲自率军前来,我们翁婿做上两场,让兴烈军见识到全真军的无敌威势,我再提议结亲归降之事,也就顺理成章了!”
岳不群微笑道:“跟任兄这般聪明人说话就是省事……就这么着吧!”
“难得岳兄竟没虚伪两句?”任我行哼哼两声,伸出手来。
“人老了,没力气讲究那么多花里胡哨……”岳不群言不由衷,同样伸手。
啪啪啪……二人郑重击掌三下,代表着天下最大两家势力结合的盟约,就此平平淡淡的达成。
任我行忽然问道:“岳兄为今日之事谋划了多少年?”
岳不群哈哈一笑,毫不讳言,“自你老任进了西湖牢底,岳某就开始谋划这一天……
莫非老任你以为,没有岳某暗中玉成,向问天怎能那般轻易将你从西湖牢底捞出来?”
任我行苦笑一声,沉默良久。(未完待续。)
第二百五十五章 不好意思
“轰轰轰……”
目视着数百上千门火炮的集火连射,纵使左冷禅这等高居武林之巅的绝顶高手,也不由心襟动摇,生出山崩地裂之感。
京城永定门两侧城墙密布蜘蛛网似的龟裂痕迹,墙表的包砖雨点般簌簌跌落……
在双筒望远镜的视界中,左冷禅清楚的看见,正上方的恢宏城门楼眨眼间便湮灭在第一轮炮火之下!
这是与冷兵器攻城战截然不同的雄壮之美!
尽管并非第一次看到如此摧山裂岳的大场面,左冷禅仍旧忍不住热血上涌,这是唯有真英雄才懂欣赏和享受的唯美过程……
双筒望远镜微转,视界在另一侧的城墙徘徊,高达三四丈的夯土墙每隔一段,都有一段断裂崩塌的诺大缺口,却被无数沙袋和尸体堆成的小山堵塞……
那是半个多月来,敌我双方反复攻守争夺的结果……
若非全真教一方不愿将京师城池破坏的太厉害,不曾四面开花,恐怕早已破城而入。
望远镜的视界转移到火炮阵地上,定定的凝实着那些黑沉沉泛着钢铁冷光的大家伙,左冷禅心中不可抑制的涌起浓浓火热——极度恐惧反而滋生无穷贪婪!
只可惜,岳守乾、封不平等人对这些战争*神*器看得极紧,决不许任何一门外流,更不会给全真嫡系以外的部队列装。
早在四年前,左冷禅就曾暗中搜罗能工巧匠仿制这些庞然大物,但耗费资金无数。却只仿出了一些四不像。射程、威力与重量完全不成正比。性能比全真制式火炮‘雷神’一代差得不可以道理计!
之后偶然一次,他才知晓,全真教秘密研制火炮已有二十年,投入的人力物力不可计数,在冶金、锻造、热处理、炮膛研磨、膛线加工,乃至火药配方、定装弹药等等方面获得了综合性的划时代进展,就连明廷坐拥无数匠户,短时间内也难以望其项背!
咚咚咚……
后方帅台战鼓炸响。正是前锋重甲步兵预备进攻的信号,左冷禅立时将望远镜的视界拉回永定门附近,只见城墙上大片大片的裂痕越来越深,墙体已然开始倾斜,分明崩塌在即。
左冷禅一扬手,身旁旗手立时挥动旗语,就地端坐着的五千身披双层铁甲、手持宽厚重剑的精锐兵士齐齐起身,再检查一次装备,随后列阵站好,面无表情的目视前方。静静等待着正式进攻的命令。
沉默而森严的方阵油然腾起熊熊铁血煞气,一触即发……
左冷禅紧紧关注着城墙的状况。纵然护城河早已填平,从这里到城墙下毫无障碍,但步兵冲过去仍要一段时间,必须卡在城墙将塌未塌之时,就让步兵开始冲锋,等到城墙崩塌完毕,炮火停歇之时,重甲步兵第一时间冲进城墙缺口,阻止城内明军以砂石土包堵塞城墙……
这叫什么‘步炮协同’……
身为‘炮灰’……哦不,是前锋军重甲步兵的指挥者,左冷禅对冲锋时机的判断及时与否,事关他的战术素养和能力,须得做到尽善尽美,绝不能让岳守乾、封不平等人挑出丝毫毛病!
城内妙应寺,岳不群闲适的坐在高达十七丈的白塔颠顶,居高临下,饶有兴致的俯视及感应着永定门的战况。
全真军围城糜战半月,且每每以火炮轰塌城墙,再由重甲步兵集体冲锋的紧促手段进攻,守城明军只能以一定量的精兵及时挡住攻势,并在最短时间内填塞住城墙缺口……
如此一来,明军连传统作战中发动百姓青壮守城之法都免了——没经过严格训练的青壮,恐怕根本顶不住全真军重甲步兵的第一轮冲击,就会作鸟兽散,只能给守城己方徒然添乱罢了!
忽然,岳不群眉头一挑……下一刻,军阵中的左冷禅左手穆然高举,又重重挥下,旌旗晃动,重甲步兵犹如山洪爆发般轰然呐喊前冲。
左冷禅掣出乌沉沉的钨钢阔剑,与百余个军官一起骑马奔行在阵型之中,既充当临阵指挥者,也充当突破敌阵的杀手锏。
高塔之顶,岳不群只见永定门附近十数丈长的一段城墙正在缓缓倾倒,而外边一片黑压压森冷方阵却在疾速迫近城墙……
轰隆……
震彻全城的巨响声中,城墙彻底倒塌,黄蒙蒙尘土冲天而起,犹如浓烟巨雾,轰隆炮声戛然而止。
一时间视线受阻,但岳不群的灵妙感应毫无窒碍,那五千重甲步兵已经逼近城墙缺口的百步之内……
城墙终于倒塌完毕,大多土石停止翻滚的一瞬,城内明军精锐也从各处街道向着缺口处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