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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可怜呐!”岳不群叹口气,又摇摇头,“可怜本教主白活了这么多年,竟然从来没去过传说中的青楼……还不如你呢!”
“您说什么?”令狐冲猛的抬起头来。一脸不可置信。
岳不群又扭头对着侧面坐着的于不明问道:“于师兄……咱们全真教开设的有青楼么?……改天我也去见识见识!”
令狐冲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
于不明干咳两声,“教主,慎言,慎言呐……”
岳不群浑不在意,“没事……冲儿不都去过了么,都是花*丛*老*手了!”
令狐冲复又一脸尴尬,低下头去。
岳不群拍了拍他的肩膀,将他拉了起来,笑道:“这事本来算不得什么大不了……
只可惜闹得沸沸扬扬。满江湖人尽皆知,这可大大不妙,实在有损我教声誉!
这么着……就免了你的首席弟子名号,再罚你去思过崖面壁一年吧!”
于不明脸色一震,看向令狐冲的眼神莫名难辨。
令狐冲不知思过崖隐秘,对于首席弟子的名号并不怎么在乎,只是一听今后一年就要独自在思过崖,憋闷异常。那可难熬了!
岳不群安慰道:“冲儿……你自幼性子跳脱,难以定心止念。精修内功……
此次在思过崖面壁,只盼你能降服心猿意马,内功大进……去吧!”
眼看令狐冲闷闷不乐的走远,于不明才疑问道:“教主……让冲儿去思过崖面壁是不是……思过崖可是有那位在啊!”
若是全真教谁对风清扬警惕最深,非于不明莫属,毕竟当年就是他去江南给风清扬找了个女支女作老婆。
此事可谓风清扬生平的奇耻大辱……因而于不明一直担心。风清扬哪天心情不好,就跑来给他一剑,那他可没信心在风清扬手下逃命!
“此事我自有打算……”岳不群笑了笑,转而问道:“丁勉、陆柏、费彬死了,嵩山派一下子损失了三大太保。左冷禅有何反应?
嗯……是否加快了对泰山派、恒山派的布局?”
于不明拱手道:“教主真是料事如神……
左冷禅果真急了……不仅派人频频联络泰山派玉矶子、玉音子那个几个老家伙,以及加紧监视恒山女尼,还去信青海,将白板煞星、青海一枭师徒邀请至嵩山……
估计是准备对天门和定闲、定逸等人下手!”
岳不群眼中若有所思,吩咐道:“对嵩山派加紧监视即可,切勿打草惊蛇!”
洛阳城郊,竹林深处。
朴素院落中琴声悠扬,婉转动听。
扑棱棱……
咕咕……
一只机灵灵的鸽子落在篱笆上。
绿竹翁放下手里的篾匠活儿,走过去取下鸽子腿上的信笺,扫了一眼,不由脸色一沉。
随即疾步进屋,向着帘子后正在抚琴的曼妙身影行礼道:“姑姑……曲长老死了,涵纳《广陵散》的‘笑傲江湖’曲谱落在全真教首席大弟子令狐冲手上。
但令狐冲一路跟着封不平、成不忧回了华山,咱们的人没机会下手夺来曲谱!”
帘后传来一道清丽女音,“全是废物!”绿竹翁只得垂首不语。
沉默片刻,帘后女子问道:“咱们在全真教安插了多少人手?可否将曲谱盗出来?”
绿竹翁道:“数年以来,全真教新一代的弟子大量学艺有成,开始接管教内事物大权,将从前招揽的旁门左道尽数调往偏僻之地的分观……
咱们以前是在全真教安插了不少探子,但近来几乎全都被排挤出了华山附近,所以……”
尽管隔着一道帘子,绿竹翁还是清晰的感觉到女子的气息瞬间变得冰冷无比。
好一会儿,女子才道:“既然暗的不行,那就明着来,让咱们的人进去将曲谱劫出来,或是设计让全真教将令狐冲赶出来……”
绿竹翁迟疑道:“明抢怕是不行……全真教实力之强,防备之严,比黑木崖有过之而无不及!
令狐冲若是不出华阴地界,凭咱们自己的人手根本抢不到曲谱……
若是动用神教的人手,即使得手了,也瞒不过齐丛那个老狐狸的耳目。一旦引起他的怀疑,进而通报给东方不败……
那咱们的计划可就功败垂成了!”
“哼……”女子决定道:“那就只有设计让全真教将令狐冲赶出来……”
忽然,女子似是想起什么,“对了,向叔叔这几天快来了吧?”
绿竹翁答道:“向右使五日后即至……有姑姑与向右使共同合计,此事必可迎刃而解!”
女子沉默片刻,就在绿竹翁准备行礼告退之时,女子沉声道:“传令召集桃谷六仙……还有田伯光!”
绿竹翁神情一震,随即躬身领命而去。
女子悠悠叹道:“曲长老……枉我爹当年对你信任有加,你竟然将珍若性命的曲谱托付给正道的伪君子!
《笑傲江湖》?《广陵散》?……
江南四友……琴棋书画!
就差《广陵散》了!”(未完待续。)
第一百七十八章 大惊小怪
自十多年前,岳不群与风清扬在思过崖论证截剑术之后,便将南峰半山腰以上,包括思过崖在内的半座山列为全真禁地。
不仅严禁寻常弟子上思过崖,还在山腰诸要道关卡设有岗哨值守,外加漫山獒犬乱窜,高空猎鹰巡视,简直飞鸟难入!
令狐冲在华山生活了二十年,还是第一次来思过崖,但一到崖顶,不由更为郁闷。
只觉崖上光秃秃寸草不生,除了一个宽敞的山洞,其余一无所有。
至于困死魔教十长老的秘洞……
当年岳不群记牢石壁上的武功招式之后,就将通道入口处用大大小小的石块儿随意封住了。
近二十年过去,而今表面已爬满青苔。
当然,若是细细查看,还是能够轻易发现异样。此处极为凸凹不平,与其余石壁大为不同。
可惜令狐冲本就粗心大意惯了,此时更心情郁结,丝毫未曾注意到那处青苔下的异样。
最初半月,令狐冲牢记岳不群的叮嘱,还能强自定下心神,苦练内功剑术,让悄然窥视的风清扬暗暗点头。
但时日一久,令狐冲飞扬跳脱的性子愈发压抑不住,却又孤孤单单,无处排解,便开始急躁焦虑起来,时常拿剑乱劈石壁。
如此心浮气躁之举,只教风清扬摇头鄙视,心道:难怪岳不群那小子说下代弟子功力浅,心性差……
要是都像令狐冲这样,即使学会了绝顶剑术,成为大高手,在全真教称霸武林的事物中……恐怕也不堪一用!
风清扬皱着眉头,抚须沉思:依岳不群的奸诈狡猾。不可能看不出这点……
嘶……心头倒吸一口凉气,风清扬眼神一眯,除非岳不群要这小子学习绝顶剑术是没安好心,在他身上有着什么阴谋算计……
看了看兀自挥剑狂舞,发泄暴虐的令狐冲,风清扬心头暗叹一声:你这孩子倒也赤子心性。无甚心机,颇合我老头子脾胃……
罢了,既然答应教你剑法,就算我老头子的隔代传人啦!
今后若是岳不群鸟尽弓藏,狡兔死,走狗烹……我老头子豁出这张老脸,保你一命也没什么!
就在令狐冲即将寂寞得发疯之时,岳不群似是早有所料,将每日送饭之人。由原先的木讷小道童换成自己的年长子女。
灵珊、灵瑚、守铭、林平之四人轮流来思过崖送饭,不仅会陪令狐冲聊上半个时辰,还会跟他切磋剑法……
如此一来,令狐冲的情绪总算平稳下来,而每日的饭点也是他最为期盼和快乐的时刻。
当然,令狐冲并不知晓,四人送饭上崖时,其实是带了两份酒菜。一份先是送去思过崖背面山腰处,放在一块儿显眼的大青石上。另一份才会送上思过崖……
一日,林平之送饭上来,高兴道:“令狐师兄……快快吃饭,等下跟我比剑!”
令狐冲奇道:“难道林师弟练成了什么绝世剑法?”
林平之笑道:“虽不中矣,亦不远矣!……教主开始传授自创的绝世剑术给我……”
令狐冲拿着筷子的手微微一顿,凝重问道:“可是传闻之中。教主融汇自身所有剑法,别出机杼所创的全真至高剑术——‘截剑术’?”
“正是……”林平之眉飞色舞,“教主说,他多年前就有将‘截剑术’发扬光大之心!
可惜当时众弟子年纪既幼,武功亦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