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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接下来就好说道了,不知是哪一路神仙的顺手为之,不仅把鬼气从‘吞贼’身上逼出,而且把几乎成人干的肉身补全,还额外添了点新玩意。
“神仙也太小气了,接根骨头而已,顶多老中医水准,有本事给咱浑身二百零六块骨头来个彻底大修,如果不是道爷高水准发挥,你们就等着继孙猴子后,十万鬼卒闹天宫吧!”
李道士嘴不虚心虚,整件事的贡献若分成十份,他大概连一份——都还未必能达到,茅山派的龙虎镇山符、驴子的六百年内丹、火龙道人的分身、一大波玄都司僧道的输出,这都是实打实的硬本事,若没有这些,鬼母那么长的血槽也不至于打光,让道士抢了最后一击,而且还是在卦象的提示下,没毛驴子的算计中。
这算卦的本领向来玄虚,说准说不准的,准的时候厉害无穷,占卜吉凶祸福,连生死之劫都能避过,但失手的时候也能坑死得道高人,诸葛帅哥五丈原灭灯,刘伯温蒸鹅送命,两代大家的下场就是最好的反面教材,不能不信命,也不能全信命。
这般算来,李道士充其量就是个被人指使的棒槌,貌似没多大功劳,但事情可不能这么算,这年头,官员讲面子,神仙也要讲面子,前期的输出都只能算是里子,属于吃力不讨好的那种,最后一击就不一样了,那是绝对的面子工程,能增光添彩的那种,邪不胜正、道涨魔消的最好证明,没功要算小功,小功得算大功,所以说,一根法役仙骨,打包赠送。
这仙骨顾名思义,一般是修行者修炼到最后一关,逆转生死之机、掌控仙凡之理后才能长出的玩意,而加了名头的更是厉害,道士琢磨了几天,除了能增进修炼效果外,貌似跟符篆有关,具体是啥情况,还得继续琢磨。
好处可不只这些,火龙道人因他的关系,分身虽消耗过大,到底没有被毁,练练还能恢复,所以在众仙消失之前,又悄悄传下了一卷《火山灶鼎》,这是一种内丹术,与外丹术靠服食药草、丹汞原理恰恰相反,讲究的是天人合一,挖掘己身潜能;道士的日月服气法就是其中一种,不过此法霸烈,以肉身为鼎炉,练到了深处,甚至能温养出三昧真火,没错,就是号称道家第一降魔真火的三昧真火!
除此之外,加上新炼的却邪丸、演化出的三道新符篆、修为的上升,这一次行动虽然危险之极,但绝对算是大爆了,一想及此,道士的心情就愉快了许多,刚刚的诡异噩梦也就没当回事,跳下了马车,后面还有三辆,这还是看在麻驼子的面子上,不然以最近虞山闹鬼的架势,寻常人哪还愿意赶来载客。
第二架马车上载的是丑娘和没毛驴子,让道士感到庆幸的是,自从自个儿被鬼捕司马追凶绑架了后,麻驼子晓得自家拳脚再强也治不了鬼怪,当机立断,汇合了不少武行人士,准备先行在山脚埋伏,丑娘也被带了过去,这一行动也救了这些人的性命,在人头树的破坏下,整座虞山都几乎被移平,山上早已寸草不生,寸物不存。
没毛驴子这下真的是没毛了,它是在山脚下被发现的,应该也是上面神仙的手笔,伤口都被治好,但由于内丹化尽,一朝回到解放前,半点记忆都无,现在也只是只普通老驴子,道士有些唏嘘,他现在才知道这驴子的背景有多牛叉,他爹就不提了,师傅火龙老道可是吕纯阳的授业恩师,也就是说它跟八仙是一辈的,如果不是牲畜难以得道,早就混天界去了,如今为了降妖除魔,搞的等级化零,半死不活的吊着,也不知是值不值得。
第三辆马车上的人物谁也想不到,却是鬼捕司马追凶,他本被神钩吴和那位铁拳男绑架了去,但是由于人头树毁山召鬼,这二人好不容易跑到山脚下,却被一众武行人挡住,具体情况不明,只知道谈判不成就开打,神钩吴重伤,这位捕头大人也就被当场解救,然而麻驼子等人似乎都有些顾忌,转手来转手去,最后居然暂时交付给了道士。
李道士半点也不关心,这家伙又不是美妞,不死就成,他在意的是最后一辆马车,里面可有一个活生生的大美人——冯女侠,只不过这大美妞还在昏睡之中,据说是失血过多,不过据郎中的诊断,女侠底子好,已经度过了危险期,之所以没醒,似乎是因为身体的自我保护,练武练到深处,总会有些奇异之处。
看着女侠睡美人也似的姿势,李道士咂咂嘴,偷偷摸摸的亲——呸!是进行治疗,童话故事中,公主是怎么被王子唤醒的,当然是被亲醒的,那女侠怎么才能醒,道士觉得自己也得牺牲一点色相,没办法,这可是科学的临床试验,有成功案例的,西方医学的优秀研究成果,怎么,中医不信,难道你们连西医还不信吗?
第二章 回忆
道士的‘治病’也不是一次二次了,只是此次却是出了篓子,过程刚进行一半,睡美人就睁开了眼,平静的看着对方。
“呃,女侠,你醒了啊!”李道士讪讪松开了嘴,面不改色的胡说八道:“这是我青城派的不传之秘,唤作人工呼吸,度仙气入体,活血化瘀,能治百病。”
话是这么说,但李道士的脚跟已提到了马车的门口,一旦女侠暴怒,自家撒丫子就跑,逃命要紧。
但出乎他的意料,女侠亮晶晶的双瞳盯着道士看了一会儿,又转过了头,目光散乱的望着车顶。
“冯女侠?”
“冯小娘?”
“大美妞?”
道士见事有转机,又颠颠的蹭了过来,只是冯真真像失了魂似的,跟以往英姿飒爽的气质截然不同。
“难道是有妖怪把女侠的魂给摄走了?不行,我得再治一治。”语罢,李道士果真又凑了过来,目标正是对方樱桃味的唇口。
结果在距离不到半尺的距离,李道士身体一僵,语气又变:“有道是君子不趁人之危,道爷我这么正经的人,怎么会有事没事占人姑娘便宜,男女授受不亲的哎。”
“所以说,女侠能把你的大宝剑收起来吗?小道这身板吃不住啊!”青釭剑从棉被里探出,剑尖恰好顶在了李道士的胯下,冷嗖嗖的,稍不留神,道士就可以转职成太监了。
冯真真眉脚轻扬,总算恢复了三分煞气,两分人气,把剑归鞘,“你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
“见了棺材也不一定掉泪,里面顶多有毛僵、尸虫、白骨精怪,这些小妖小怪哪放在道爷的眼里。”李道士老脸皮厚,连忙坐在床边,女侠婀娜的体态在床被里若影若现,不施粉黛,身上却有股特别的香气。
“女侠,你昏迷之后不清楚状况,其实是道爷我斩了那头老树精……”李道士开始吹嘘,仿佛是他指使的没毛驴子和火龙老道,神机妙算,算无遗漏,再来根羽毛扇就更形象了。
冯真真静静的听了一会儿,忽的开口,“冯冀逃走了?”
李道士脑子一转就明白对方说的是谁,那个铁拳男,她的杀父真凶,犹豫了片刻,还是决定实话实说,因为对方只要稍作打听便能知道真相,冯真真闭上了眼,露出伤心的神态:“他是我小叔,也曾是冯家最厉害的剑客。”
难得有了倾诉**,女侠把自家的私事说出,冯家是吴中富户,吴中是古时吴越两国的边界区域,也是专诸、越女、要离等义士剑侠的故乡,春秋诸国上百,独吴越二地击剑之风最盛,冯家的先人在当年颇有名气,曾与某代墨家钜子交好,又杂学了纵横家、法家的剑术风格,在后人的完善中,冯家剑逐渐成形,经久不衰,一直传到了当代。
资历越老,传下的规矩就越多,其中就有一条,冯家剑,向来传男不传女,所以直到冯真真十岁时,虽天赋极高,却连家传剑术的一招半式都无学会;而在当时,冯家有两位顶梁柱,冯冀与冯梁两兄弟,后者是女侠的生父,但前者的名头更大,在当时甚至闯下了江北第一剑手的名声。
但由于长幼有序,冯家剑的最后三招只有未来家主才能继承,而在冯家祖辈的眼里,冯大郎为人持重,做事严谨,虽剑术未必多高,但却是最好的家主人选,而冯二郎性格跳脱,贪慕权势,被长者所不喜。
冯真真小时很喜欢这个二叔,因为只有他会点拨她的剑术,而在平常她只有自己偷摸练习,直到那一晚,祖祠里传来的激烈的争吵,当她赶过去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