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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而金属导电,对方瞬间跟打羊摆子似的,抖来抖去,连面上的黑面罩都给抖掉了。
两个男人在拼命,后面的姑娘可吓坏了,闭眼发出高音贝的尖叫:“有贼啊!!”
前院忽然一阵嘈杂,呼喊叫杀之声不绝,就连小薇这个事主都愣住了,这是不是反应的有点太快了;而且这些兵卒去的方向貌似不对吧?
“是你!”
“是你小子!”
而在这时,刚刚还拼死拼活的二人同时愣住,道士看着眼前的这人,分外的不顺眼,“余书生?”就是在船上跟丑娘玩的很好,装酷卖帅的那位。
对方也很吃惊,没想到会在这里碰上道士,二人又几乎同时道:“那是你的人?”“你还有其他同伙?”
看着刚刚还在打打杀杀的二位居然谈起话来,而那些官兵的走向也出乎了她的预料,一时间这个只想找刺激的姑娘觉的自己脑袋瓜有点不够用了,“你们是一伙的?”
“谁跟他是一伙的,”道士咬牙爬起,肩膀发出阵阵的疼痛,以前咋没发现这小子还会一手剑术的,长的还跟个小白脸似的,道爷从来不跟长的帅的人有交情。
“到底怎么回事?”小薇呆呆道。
“你还不明白,除了我和他外,今天晚上还有另外一伙人在贡院,他们的目的十有**就像是你说的,刺杀那个王老头。”
小薇一听这话,当即就慌了,转身就往外跑,很快就消失在夜色之中,道士想拉都拉不住,而且估摸着都闹出这么大的动静,该死的该死,没死的也不会挂,基本上没啥危险,就听之任之,他还忙着呢。
耳屋中有些杂乱,似乎是被翻找了遍,每份考试工具上都贴了一个刻有姓名的木牌子,但这些东西都是大同小异,墨斗笔、砚台、笔架,写八股文时打的草稿,甚至还有一些没吃完的饼子,这老王搜查的还真是仔细。
“这里我已经翻查过,没什么要找的东西,”没想到余书生竟还没走,站在门口道。
“你这眼神哪能跟道爷比,”道士嗤笑了声,随即扯到肩膀的伤口,面部顿时一抽,没好气的道:“你丫这次好像也参加考试的吧?第几名来着?一榜还是二榜?”
余书生顿时脸一黑,要多难看有多难看,道士见其不作声,故作惊讶:“该不会是没上榜吧!”
“该!”
对方气的刚要反驳,却又听道士吸了口气:“果然有问题,差一点点没发现,这都敢玩,还真是长了个狗胆!”(未完待续。)
第三十一章 文昌笔
“书生哥哥,你受伤了,得多喝点汤补补身子,”丑娘殷勤的道,把刚煮好的鸡汤端了过去。
“多谢,咳咳,”余书生点头示意,他的脸色有些苍白,头上还顶了个包,看样子颇为滑稽,跟以往冷峻优雅的气质截然不同,当然,这都是拜李道士所赐,不过也幸亏他的五雷掌还未练到家,不然当场就能给电焦了。
道士坐在主座上,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终于忍不住抱怨:“丑娘,道爷我也受伤了好吧,还是被你的书生哥哥刺的,你怎么也不安慰安慰我。”
“道士,你先动的手,”丑娘认真道。
“而且我也留力了,”余书生平静的道:“入肉不足半指,半点骨头都没碰到。”
“还一唱一和的,”道士各种嫌弃,昨天夜里要不是这家伙说自己也有线索,他是怎么也不会把这书生带回家的,某些人天生就互相看不顺眼,说的就是道士和余振二人。
正开饭间,苗三四熟门熟路的过来了,“呦,师兄,丑姑娘,还有这位未曾见过面的仁兄,大清早就煮着鸡汤,正好填一副碗筷,你们不知道啊,这大清早的衙役兵丁就封街封道,若不是我碰上熟人,根本就不给放行。”
“昨天晚上到底是谁动的手?”
“还能是谁啊,莲花匪呗,这老大人曾在湘西砍了好一批的人头,其中就有他们的护教左使,有几个余孽也是说的通的,唉!这乱子接乱子,到底什么时候是个头啊,什么时候才能让咱这些正经的买卖人好好做生意啊。”
“风水术数无非欺男骗女,算卦问诊也就看人说话,算什么正经生意,”余书生冷不丁的道。
“唉,兄台,咱们往日无冤,今日无仇的,你这是啥意思?”苗三四不满道。
“若不是你们这些僧道遮蔽上听,当今陛下也不会沉迷于丹汞之道,终日不理朝政,天下间也不会继续败坏!”
看不出来,这位余书生骨子里还是个热血青年,道士终于明白了,为啥总是看他不顺眼了,就是因为这家伙太正儿八经、苦大仇深了,而且现在还会剑术,一看就是二流武侠小说的男一号;你要是男主角的话道爷这个穿越的干啥来了,打酱油?
苗三四肚皮里没多少墨水,顿时被噎的开不了口,求助似的看着道士;李道士见状干咳了两声,道:“我觉得兄弟你讲的有道理,这道士和尚嘛,不事生产,也不会缝衣织布,只靠装神弄鬼,嘴皮子吃饭,对社会进步起不到多大作用;皇帝老儿崇佛信道,国库里也的确因此花了大笔的钱粮,这也是事实,要是没了咱们,说不定就是个励精图治,众正迎朝的局面,是也不是?”
余书生诧异的看了道士一眼,似乎没想到他会说出这种话来,面色微松,点了点头:“正是如此。”
道士止住了想要开口反驳的苗三四,“但你有没有想过,无论哪朝哪代,少有皇帝的品德能跟上古圣皇相娉美,一心为公,不讲私情,更没有个人爱好,他们总不是机器人、呃,木偶人对不对?”
“如果当朝皇帝好色,那么民间必然选秀女、才人成风,而且江南女子多温婉,官吏层层效仿,不知会闹的几家家破,几家人亡。”
“如果皇帝好兵事,必然穷兵黩武,打仗得有人,那就得强征壮丁,拉民入伍,还得有钱,必然层层赋税,民不聊生。”
“那如果皇帝喜欢舞文弄墨呢,那看似是好事啊,既不花钱,又不扰民,但有道是文武相轻,这一点上你们这些读书人应该最有经验,如果皇帝也这想法,呵呵,那乐子可就大了,靖康耻,尤未雪,臣子恨,何时灭呦~”
“所以说,你不能从理想的角度,而是要从现实的角度去看问题,从这个角度上来看,这崇佛信道嘛,虽然不算是最好的选择,但也不是最坏的个人爱好,我们道家从业者,也是在为朝廷默默的做贡献啊,我们有功啊!”
一番话说的余书生铁青着脸,想要反驳却又无从说起,脑袋都迸出筋来了,却好似便秘拉不出一般;看的道士暗中直乐,没办法,这就是智商碾压,看到没,丑娘,你家书生哥哥也就这水平,早点弃暗投明吧!
结果却见丑娘鼓着个脸,不满的盯着他,仿佛在说,谁让你欺负书生哥哥的。
唉!这年头,脑残粉真可怕,道士嗒嗒嘴,不过道爷也不是没有啊;旁边的苗三四挺胸叠肚,眼光火热,感情咱们不是在装神弄鬼,咱们是在为这朝廷,为这国家尽上一份心力,好有使命感,道士真是个有前途的职业。
“好了,不废话了,你不说有这次科举舞弊案的线索吗?说来听听,你先说你的,我再说我的。”
余书生深吸了口气,“我曾暗中潜入府衙,偷偷看过学政批改的书卷,发现我的案卷内容无有问题,但却是在另一个人的名字之下,而且不仅是我一人,包括之前的县试前三甲,卷上的文章都不似他们的风格和文笔,所以我猜测,很有可能,这次科考的所有人名都被调动过!”
李道士摸了摸下巴,“这还真是缺德玩意,智商正常的人是绝对不会干的,那么我的猜测也是对的,对方绝对不会是人!”
“你有证据?”余书生皱眉,对于鬼怪这些玩意他始终有些抗拒。
“废话!”李道士丢了个玩意在桌上,众人一看,“毛笔?”
“这可不是普通的毛笔,这是文昌笔!”
文昌笔,顾名思义,是可以旺文的风水笔,材料是婴儿的胎发和童子的毛发,若真是有灵性的,还可以起到旺文、启智、利学的作用,也是唯一的可以在文运规则下,稍稍作弊的玩意;据说当年的梓潼君,现在天上的那位教育部部长就有这么一支,所以说别看那家伙总是板着个脸,其实是考试作弊的祖宗。
而眼前的这一支,笔杆黝黑,笔锋发乌,明明没有蘸墨汁,黑色却浓郁的像是要滴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