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雅墨故意提起这塑像的意义,是为着后面的做准备的,她要让算计她的人知道,代价是什么。
林寺远一听脸也放松了下来道:“是,是,还是夫人声明大义,只是等下查到了是谁使得坏,绝不能轻饶,存了这样歹毒的心,我们府里又怎么容得下。”
雅墨淡淡道:“老爷请放心,这般歹毒之人,妾身是绝不放过的。要不是刚才柳杏心细发现妾身的步摇被人动过,说不定妾身忙得根本没时间去查看这寿礼,等到明晚暖寿时候,我把礼物一献,到时……”说到这,雅墨拿起别在腰间的帕巾按了按眼头。
本来林寺远只当生辰礼物被仆人不小心弄坏了,根本没往深处想,等听到丫鬟的诉说,虽然觉得自己表嫂有可疑但是却心里不相信。而现在听着夫人慢慢道来,心里颤了颤,难道这生辰礼物被破坏,真的是某人存了心思要害夫人……这……
林寺远上前握住雅墨的手,对这眼睛有些微红的夫人轻轻道:“夫人放心,好在现在发现的早,没有酿成大错。等事情查清楚了,为夫替你准备个更好的生辰礼物。”
雅墨轻咬了下唇,露出一抹感动神情,点了点头道:“请夫君先去堂间,我想先补个妆,好不让人看出端倪。”
林寺远点了点头出了去。
“太太,奴婢帮你补……”
雅墨阻止柳杏拿粉盒的手:“不用,我自己来,我还有事情要教给你,你现在赶紧去想办法打听下,吕婷婷最近有没有异常现象。越详细越好。”
柳杏听了后压低声音道:“太太怀疑是吕姑娘做的事情?”
雅墨点了点头:“虽然没有证据,但是从我倒了霉对谁会有最大好处来想,目前我只能怀疑她。如果她没有做,我想你也不可能打听什么出来。”
“是,奴婢一定会仔细打听的。”
“速度要快知道吗?”雅墨在柳杏出去前嘱咐道,随后打开粉盒,拿出扑子,装着样子补了补,轻声道:“林寺远,希望等下查出来了,你还能记得你说过不放过的话。”
………………
等到雅墨到了堂间,林寺远已经在问那三个仆人了,雅墨到了后,就在旁边听着。
“……是的,宋大太太很爽快就答应了,还问奴婢人手够不够。”小丫头低着头,颤巍巍说着。
林寺远很满意,既然表嫂都能主动提起可以使唤她的人帮忙,可见是没坏心的,于是问象旁边跪着的婆子,“你在守门的时候,可有人想要进这个院子。”
婆子磕了个头道:“回老爷,奴才一直守着门,没有人要进院子。”
林寺远想了下问:“你一直守着?没有离开过一步吗?”
跪在地上的婆子身形微微一怔,脑子转了起来,她被叫进来,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现在老爷特意问这个,难道是那段时间有人进了屋动了东西……这么一想,婆子更不想把帮孙太姨娘找簪子的事情说出来,如果真的让人钻了空子进了屋去,那她可是大罪,想通后,婆子咬紧牙关道:“回老爷,奴才一直守着没有离开。”
事情就这么僵下来,林寺远转头看了看雅墨,示意她有没要问的。雅墨对着他微微笑了一下,不去看那额头依旧抵在地上的婆子。自己房间东西都被弄坏了,这个婆子却还在坚称没有离开院门,可见不是个老实的。
“我听青儿说,表嫂的院子发现老鼠,需要借用我院子的仆人一起抓,那你们去表嫂院子的时候,她那的仆人是不是都忙成一团了。”
两个丫头先是眼露迷茫的想了下,最后一个出声道:“回太太,奴婢们的去的时候,宋大太太的院子里好象不忙碌,刚进门的时候,奴婢还看到两个丫头拿着扫把在那聊天。”
雅墨等两个丫头一说完话,猛的拍了下桌子道“胡说,表嫂都已经借用到我们院子的人手了,可见这个老鼠有多难抓,怎么可能还放任自己的丫头在那扫地聊天。”
两个丫头赶紧的磕头抖擞道:“太太明鉴,奴婢没有胡说,奴婢是真的看到了,
18、排查 。。。
当时奴婢还心里奇怪了一下,只是……只是没有放心里去……。”
林寺远握杯子的手紧了紧,眼神微暗,直直看了看两个丫鬟没有出声。
雅墨眼神瞟了一眼后,嘴角微微露出抹笑意:“好了你们两个先下去吧。”
“是太太。”两个丫头低着头,忍着那惶恐慢慢走了出去,一出房门,赶紧找了个墙角靠着,拍了拍胸口,刚才老爷的眼神太可怕了。
雅墨眼睛看着跪在地上眼珠乱转的婆子:“我记得你是刘安家的是吧”
“回太太,奴才是刘安家的。”婆子抬起头看了一眼道。
雅墨瞥了下,微收敛眼皮,用食指摩擦这指甲道:“你可知道今天为什么叫你来问话?”
“奴才不知。”
雅墨笑了下,:“那我来告诉你,我的房间里少了样东西,如果你说这院子里一个外人都没进来过,那么我是不是就可以判定是你偷走了我的东西?”
悠悠清淡的声音,却让刘婆子听来寒意阵阵,脸上渐渐的淌出了汗:“奴才冤枉,奴才冤枉啊,太太……奴才就是有十个胆子也不敢偷东西啊,太太明查,太太明查。”
雅墨阴沉下脸道:“明查,怎么明查?老爷不是问过你了,你不是说一直都守着院门没人进了来,那院子就你一个人,东西又是那个时候掉得,就是县衙来查,也只能认定是你偷的。”
刘婆子这次是实实在在的怕了,头磕的砰砰想:“太太恕罪,太太恕罪,奴才刚才撒了谎,奴才离开过,奴才离开过。”
一声重重的砰响,林寺远手拍着桌子站起来,一个箭步上前,踢倒刘婆子,大声道:“大胆的奴才,你竟敢公然欺骗于我。”
刘婆子捂着心口,爬了起来,在林寺远的脚边直磕头直呜咽:“老爷饶命,老爷饶命啊。”
雅墨看着林寺远又想踹刘婆子,赶紧上前阻止,虽然雅墨是对这个刘婆子没有好感,但是生在现代的她虽然接受了这里的封建跪拜规矩,但是对这种主人随意打骂下人还是接受不了,尤其是男人打妇孺,如果是现代,林寺远这样的举动,她直接会怀疑这人是不是又家暴倾向。
“老爷,消消气,这刘婆子是该死,竟然糊弄主人,只是当下亲戚都在,又快到娘的生辰,不易动刑,为了个奴才冲了喜气,不值当。”
林寺院听了,收回抬起的脚,重重的甩了下袖子回到椅子上,呵斥道“还不快从实招来,你到了什么地方。”
刘婆子声泪俱下道:“奴才奴才就再院门口的花丛帮孙太姨娘找她说的簪子,没多长时间。”
“孙太姨娘?”雅墨轻声念道。
“是,孙太姨娘跟奴才说她在看花的时候头发被树枝勾到,手一摸发现掉了老太爷送她的白玉什么簪子的,让奴才帮着找一找,奴才起先不肯,说院子没人。但是孙太姨娘说就再前面的花丛,还说奴才是不是看不起她才不帮忙,奴才没法,才才……”
“那你刚才为何不说出来。”
刘婆子俏俏抬起眼看了眼赶紧说“请太太恕罪,奴才,奴才想着私自离开院门,怕老爷太太怪罪,所以……”
雅墨看着哭得稀里哗啦的刘婆子,心里有着别扭的感觉,一个和前世妈妈差不多的人跪着你哭,还真的很有罪恶感。哎,不知道是该怪自己还是怪古代的等级。
“行了,你也别哭了,让人看到,还以为我和老爷怎么了你。”虽然你家老爷是打了你,但不是我不是吗,心里小小腹诽了下,雅墨正了正脸道:“孙太姨娘不是又丫鬟,怎么让你帮她找。”
刘婆子吸了吸鼻子,用袖子擦了擦脸道:“奴才也问了,孙太姨娘说她叫那个金儿去给她沏茶了,一个人无聊看到花开的好,才兴起。”
“那你在帮着找的时候,这么近的距离就没看到什么人经过?”雅墨就不信了,这一近一出,还会没个影子留下,又不是会专业小偷,不留踪影。
刘婆子刚想回答没有,却又忽然停住,微张着嘴巴,好一会道:“奴才奴才好像是看到个影子。”
“哦,看到就是看到,怎么又是好像。”雅墨皱起眉头。
“是是,奴才确实看到个,只是不清楚,因为那个时候正时奴才替孙太姨娘找到了那个簪子,奴才高兴之余好像看到有个黄色影子出了院门,等想看清楚时,又没了,当时奴才以为自己低着头找太久,晃花了眼。”
“黄色的,这么说来这个人今早穿着黄色的衣杉。老爷妾身想现在是不是派人去看下,是哪些人穿着这颜色的衣服,我想那个人应该不知道刘婆子有看到她的衣服颜色,现在应该还穿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