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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位,在下李爱龙,李小龙亲传弟子,小龙武馆武功最高强的教练就是我!想要学武,来找我绝对没错,包你一学就会,三个月出师,打遍天下无敌手……”
侏儒说:“是打遍天下的小学生吧?”
李爱龙皱眉:“咦?你这小孩怎么说话的?谁教的你?是不是你爸爸?”说着看向关千剑,神色不善。(未完待续。。)
第二二七章 邻居和同居
侏儒想说“你才是他儿子”,关千剑摆手:“说正事。你好像不认得我们了,昨天在冷家女孩服装店门口,你抢了一个人的东西,还记得吗?”
李爱龙听他这么一说,眉头皱得更紧,接着又一笑:“喔,我说是谁呢,原来是我们对面那两个小乞丐!看来你们两个最近运气不坏,在哪里讨来这么漂亮两套衣服,乍一看还真人模狗样的,哈哈。”
关千剑大人有大量,并不动气,平静说:“我们的事不劳你关心,把宝剑还给我。”
李爱龙嘿地一声:“就你那破烂货还宝剑,你那个也叫宝剑,我上完厕所的手纸都能当人民币了。我还没找你讨饭钱呢,趁早别在这里嗦,不然惹火了我,我能忍,我的拳头可不能忍。”比比拳头,掉头就走。
关千剑气不过,从后赶上,一拳挥向他后脑勺。
“啊打!”李爱龙头也不回,一脚反踢,眼看就要正中关千剑胸口,侏儒从后赶上,“我打!”跳起来一掌切他脚弯。
李爱龙感到剧痛钻心,收回脚一看,脚掌来了一个一百八十度转弯。
这一吓不轻,立刻晕头转向,栽倒在地上惨叫。
关千剑有些于心不忍:“你下手也太狠了。你把他打残了,以后叫人家怎么当教练?”
侏儒说:“他少当一天教练,就少误人好多子弟,这是帮他积德。”
关千剑一想不错:“说得也是,按他这种教法,总有一天把个练武奇才教成残废。”蹲下去说李爱龙:“别嚎了,赶紧去找个跌打医生是真。不过你得先把宝剑还回来。”
李爱龙带着哭腔说:“对不住,你的家伙被我卖了……”
关千剑大怒,一拳打在他嘴上问:“卖给谁了?赶紧给我赎回来!要是赎不回来,小心你另外一条腿也保不住。”
李爱龙哭哭啼啼说:“我有个朋友叫冯忧,在街尾那家古董店工作,他看了你的宝剑,说是有年代的东西,就拿到店里卖了……”
侏儒反而高兴:“是不是很值钱?你们卖了几万?还是几十万,几百万?”
李爱龙抹着鼻子可怜兮兮地说:“天地良心,你不能这样漫天要价啊,我总共才得三百块钱,我可以原封不动地还你,你要是说几十几百万,杀了我也拿不出这些钱!”
关千剑霍地站起来,“这不是钱的问题,要是宝剑拿不回来,你等着瞧!还不快告诉我古董店的名字!”
“名字叫秦时明月……”
关千剑来不及等他说完,翻身就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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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来看件货。”关千剑一进秦时明月古董店,拍着柜台就是这句话。
坐在柜台里低头玩手机的正是冯忧,叮叮当当捡金币的声音响个不停。
“您要看‘贱货’?那您走错地方了,我们这里没有贱货,有的都是好货。”冯忧一边说着,还赶着在手机上点了几下,最后按过暂停才抬起头来,一脸的媚笑。
冯忧本来和关千剑有过一面之缘,那是在仙翁镇外,两个回合就被关千剑干掉了。
当然这件事冯忧不会知道。
他所在的古董店不大,只有两间店面,全店只有两个人,除了冯忧,另一个是冯忧的老板。
这时只有他一个人在。
“少废话!”侏儒自从打了两架完胜对手之后,胆子越来越大,说话越来越嚣张,态度越来越跋扈。他学着关千剑的样子,一掌拍在柜台上,“哗啦”一声,玻璃碎裂,露出个大坑。
冯忧有些慌神,苦着脸说:“两位,这是干什么,我没有得罪你们吧?怎么,这是要来踢馆啊!”
侏儒昂起头:“踢馆算什么?咱们又不是没踢过。知道街头的小龙武馆吧?你的朋友李爱龙不就在里面做教练吗?我们刚刚踢完他才过来的。”
冯忧畏畏缩缩地看了关千剑一眼,心想:这人竟连李小龙的传人都打了,也不知道是不是吹牛,我还是小心为妙。
“嗨,我就是说个笑话,两位千万别当真。要什么货,只要是两位看上的,我们一律以兄弟价转让,绝不敢赚一分钱!我们坐下来谈,来,这边请坐。”冯忧忙着把两人往旁边的桌子边让。
关千剑推开他手,阴森森说:“不用客气,我问你话老实回答就行。你什么时候从李爱龙手上买的宝剑?”
冯忧倒吸一口凉气:原来为这事来的,难怪气势汹汹的,也不知道李爱龙这小子怎么坑了人家。
“不敢瞒两位,这就是昨天晚上的事情,我下班后上他们家串门……”
“昨天晚上到手,你应该没有那么快转手卖给别人吧,拿出来给我看看。”关千剑不给他说废话的机会。
“哎呀,还真是不巧,”冯忧万分为难,“当时我看到这剑,花一千块买下来,也就是个小赌怡情的心态,没想到给我老板一看,他说是个价值连城的宝贝,连夜拿去见大老板去了。”
关千剑心说:真是好的不灵坏的灵,我最担心的事还是发生了。急问:“你们大老板是谁?”
“他就是古董界大名鼎鼎的周四方周老爷子!”虽在担惊受怕之际,仍可看出说起这个人时,冯忧脸上闪过骄傲的神色。
“周四方?他和庄梦蝶是什么关系?”
冯忧一听庄梦蝶三个字,就如大晚上说起鬼怪一样,瞳孔放大,向身后的大门望了一眼,伏低身子,悄声说:“你怎么敢直唿他老人家的名字?要是让人听见,可不得了了!”
关千剑不以为意,轻轻一笑:“多谢你好意提醒。不过我觉得你更应该多担心自己,我问的问题你可还没回答。”
冯忧一手遮在嘴角,凑上来更加神秘兮兮地说:“对这两人的具体关系,我也弄不大清楚,不过听外界传言,他们关系异常紧密,非同一般。”
关千剑神情变得极为凝重,走了一会神,才缓缓点头,自顾自说:“好啊,这将是一场持久战。”接着一甩头对侏儒说:“我们走。”
侏儒不甘心:“走去哪里?你的宝剑不要了吗?难道就这么算了……”
关千剑打断他:“离开这个城市,越远越好!”
走出古董店,侏儒才问:“我们真的要离开这座城市?为什么……”
关千剑行色匆匆,直愣愣看着前方说:“假的,我故意说给冯忧听的。”
“你为什么骗他?是他欠你的东西,又不是你欠他的,搞得跟躲债一样。”侏儒不能理解。
关千剑一笑,觉得“躲债”这个词用得真是贴切,他就是欠庄梦蝶的债,欠他一个天下第一的名头。
“你听说过庄梦蝶这个人吗?”
“有哪个国民不知道他的国王吗?”侏儒反问。
关千剑憷然止步。“我只知道庄梦蝶有很大的势力,没想到大到这种程度。如果他是国王,那政府又是什么?”
“这个,”侏儒考虑了两秒钟,“打个比方吧,如果你是庄梦蝶,我就是政府,我是你的保镖呀。”
“那要是我想通缉一个人呢?”关千剑问。
“那我就全力帮你捉拿。”侏儒回答。
关千剑一笑:“这下你知道我为什么搞得跟欠债一样了吧?”
“你是说庄梦蝶通缉你?”侏儒终于聪明了一回,语气中充满恐惧。又不解:“你干了什么好事?”
他所说的“好事”,倒不是反话,只因庄梦蝶专干坏事,所以他通缉的人,多半是干了什么好事,引起他的忌讳。
关千剑摸摸自己那颗光头说:“都是些私人恩怨,不说也罢。他通缉的是有头发的我,现在剃成光头,没有那么容易被认出来,你也不用害怕。”
侏儒放心不下:“如果真的要找你,别说剃成光头,就是化成灰,他们也可以通过dna确认你的身份。我看你还是有多远跑多远!”
关千剑摇头:“普天之下,莫非王土,如果庄梦蝶的势力真如你说的那样大,我又往哪里逃?”
侏儒点头:“那倒也是。可是我不明白,你不是说你从另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