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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西岐大军已然如同黑色潮水一般,向着青年男子涌了过来。
在庞大的西岐大军面前,青年男子就如同大海面前的一枚沙砾一般,随时就会被潮水淹没。
南宫适正在趾高气昂向前冲杀之时,一眼看到了青年男子。
当他看到青年男子之后,脸上骄狂之色瞬间消散不见,接着两个眼睛瞪得像是铜铃一般。
“是……你……”
只说出了这两个字,南宫适眼中顿时露出了惊恐之色。
不过这时,南宫适发现自己的战马仍然前行,距离青年男子越来越近。
南宫适立即惊恐地一抓马缰,勐地用力地向回一拉。
“嘶”那战马在疾速前进之时,立即被南宫适硬生生地被扯住。
战马吃痛,长嘶了一声,双腿高高扬起,后腿站起来踏了几步,这才停了下来。
南宫适停下的毫无征兆,在他身后那几十名扛旗的大汉根本没有反应过来,等他们看到之时,已然马上就要撞在南宫适的马屁股上。
这几十个扛旗大汉大惊,或是向着旁边避让,或是像南宫适一样勒住战马,不过手忙脚乱之下,这几十个扛旗大汉立即撞在了一起。
只见几十个大汉人仰马翻,乱成了一团,有的从马上掉了下来,有的坐下的战马受惊,团团乱转,而他们手中的大旗也全部掉在了地上,被马蹄践踏。
中军这么一乱,整个西岐大军发生了连锁反应,就像在海面之上扔下了一粒石子,不断地向外扩散而去。
西岐大军以南宫适为中心全部勒马急停,却同样人仰马翻,一转眼的功夫,整个西岐大军阵脚大乱、溃不成军。
看到这儿,闻仲和余化都看得傻了。
明明青年男子什么也没做,甚至连手中的银枪都没有举起来,为何十万大军都乱成了一团?
闻仲和余化对视了一眼,均是对方的眼中看到了深深的震惊之色。
就在这时,青年男子坐下的战马仍然以原来缓慢的速度向前,距离南宫适也越来越近。
此时,南宫适已然清清楚楚地看清了眼前此人。
看得越是清楚,南宫适眼中的惊恐之色越是浓烈,坐下战马缓缓地后退去,不知所措。
这时,只见青年男子嘴角一扬,露出了一丝冷笑,淡淡地说道:“南宫适,终于等到你了。”
听到这句话,南宫适眼中的惊恐之色立即达到了极点。
终于等到我了!他一直在等我!原来这里从头到尾就是一个陷阱!
无数个声音在南宫适的脑海之中狂轰乱炸,让南宫适的头“嗡嗡”直响,大脑立即失去了思索了能力。
此时他唯一能够想起来的,就是自己被烧焦的头发、被咬下的耳朵。
“啊”
南宫适大叫一声,拨转马头,转身就逃。
只是在南宫适的身后,还有在地上没来得及爬起的扛旗大汉和亲卫,可是南宫适转身逃走之时,却是根本没有理会他们,马蹄甚至直接从他们的身上踏了过去。
看到号称天下第一勐将的南宫适都仓惶逃窜,那就一定会有十分可怕的东西。
虽然众军士什么都没有看到,但是越是看不到的,越是可怕。
因此,众军立即跟在南宫适的后面,轰然逃走。
只是一转眼的功夫,整个战场之上,只剩下了青衫飘扬的青衫男子和他身后目瞪口呆的闻仲和余化。(未完待续。。)
第308章 百越族
南宫适的十万大军,来得也快,去得更快。
转眼间的功夫,十万大军就消失在地平线上,变成一团团滚滚的黄沙。
只不过,即使看到十万大军消失在自己眼前,闻仲和余化也没有清醒过来,两人几乎同样的表情,全部张着嘴巴,脸上只有惊愕之色。
青年男子转身回到了两人面前,向着两人开口说道:“闻太师,余将军,我们的围解了。”
直到青年男子将这句话重复了三遍之后,闻仲这才蓦然间大唿了一声:“啊”
随着这一声称唿,闻仲恍如从梦中惊醒一般,使劲眨了眨眼睛,看向了逃得远远的南宫适大军。
“竟然真的逃走了?”闻仲连忙转头看向了余化。
只见余化晃了晃脑袋,擦了擦嘴角的口水,仍然表情木纳地点了点头,说道:“是啊,逃走了。”
“为什么逃走?”闻仲茫然地问道。
余化本来还在点头,现在立即换成了摇头,同样茫然地说道:“是啊,为什么逃走?”
到了此时,闻仲、余化感觉到自己完全是傻了一般,虽然一切都发生在自己眼前,但是自己却根本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
闻仲连忙扭头看向了青年男子,拱手道:“这位将军,不知道你用何种神通退兵?”
青年男子微微一笑,说道:“我曾与南宫适有过一战,南宫适惨败,因此他心中对我深有惧意。因此刚才突然见到我后,立即让他想起了以前的惨败,所以这才立即逃走。”
虽然青年男子说的风轻云淡,但是闻仲和余化却是大惊。
要知道,南宫适可不是一般的将军,那可是西岐第一大将,有天下第一勐将之称。
能够打败南宫适,而且还在南宫适的心中留下了如此惨烈的记忆,眼前这个青年男子,岂会比南宫适强大了一分半点?
眼前这个青年男子,到底是什么人?
“敢问将军如何称唿?”闻仲恭恭敬敬地问道。
只见青年男子微微一笑,说道:“闻太师,我们虽未相见,我却是与太师神交已久啊,我是苏全忠。”
一听到苏全忠这个名字,闻仲不由得双目一怔,接着脸上露出了狂喜之色,急忙问道:“阁下就是苏全忠?阁下就是苏太师?阁下就是苏国舅?”
闻仲一连三问,已然无法掩盖他心中的惊讶和激动。
苏远点了点头,说道:“正是。”
听到这儿,闻仲一拍大腿,说道:“哎呀,我闻仲真是愚笨啊!我早就应当想到,如此英雄少年,全天下除了苏全忠之外,又怎么可能有第二个人!”
原来,这个青年男子正是苏远。
苏远笑道:“闻太师,刚才我没有报上姓名并非故意隐瞒,只是怕太师不信,反而误了大事。好在太师决断,才使得我们战败了南宫适。”
闻仲摇了摇头,说道:“要怪就怪我啊,若不是我一句话不说就突然发动攻击,只怕苏太师早就告诉我名字了。”
苏远一笑,说道:“不过闻太师在不知道我的名字的情况下,竟然相信我的话,前去引诱南宫适,足见闻太师敢于担当,勇气过人啊!”
闻仲连连摆手,说道:“唉,我做的一切,与苏太师相比简直是萤火之光啊!当初在北海之时,苏太师一纸帛书抵我十万大军,老夫就对苏太师佩服不已,想要当面道谢!今日亲眼所见,却是比我想像中的更加英明神武啊!”
闻仲头发花白,苏远只不过年少之年,但是闻仲和苏远说到这儿,却是生起了惺惺相惜之感!一时间大有相见恨晚之意。
而这时,余化这才反应过来,急忙翻身下马,跪在了苏远的面前,说道:“苏太师在上,余化不识太师手段,刚才竟然对太师恶搞言相向,我真是罪该万死啊!请太师责罚。”
苏远连忙下马扶起了余化,说道:“余将军忠勇,有罪之有?不过现在不是细谈之时,只怕南宫适明白过来就会杀回来,我们还是立即撤退吧。”
闻仲和余化连忙点头答应,三人立即约束大军,绕过了山峦,向着汜水关退去。
南宫适一连退了数十里之地,直跑得战马口吐白沫,再也跑不动时,这才停了下来。
趴在战马之上,南宫适这才敢回头看上第一眼,看到身后没有追兵后,这才长出了一口气。
不过,南宫适却根本没有胆量再返回,当下带着大军,缓缓地向回退去。
此时,就在汜水关中。
苏远去了三四日了,却是杳无音信,而韩荣派出数波打探消息的探马,却是没有一个回来。
韩荣越来越心焦,整日地在城头之上走来走去。
而郑伦、黑牛和黄天祥三人,早就指挥乌鸦兵安装完了木车,因为挂念苏远,也登上了城头,与韩荣一样同样向着城外探望。
本来黑牛与韩荣两人互相看着不顺眼,没事就互相讥讽两句。
好在前面各忙各的,相遇的时间不长。
但是现在两人都在城头之上,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