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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下,三山关城门大开,太鸾带领着大军冲了出来。
三山关众兵被黄天祥所激励,一个个如同下山勐虎一般,“嗷嗷”大叫,冲向了敌军。
三千敌军早就被吓破了胆,根本没有丝毫的抵抗,立即转身就逃。
一时间,三山关城下立即变成了一边倒的屠杀,一时间血流成河,尸横遍野。
日暮之时,终于收兵入城。
三千敌军,没有一人逃脱,全部被砍下了头颅。
邓九公命人将田山鸣为首的三千头颅全部挂了了城墙之上。
这三千个头颅,就像是三千个灯笼一般,顿时一扫三山关数日来大败的阴霾。
三山关大殿之中,也是灯火通明,大摆庆功宴。
以邓九公为首的三山关众将,把苏远和黄天祥让在了首位,纷纷庆贺了起来。
邓九公满面羞愧地说道:“太师在上,我邓九公真是目光短浅啊,真是没有想到,太师一来就迎来了如此大胜。”
太鸾等人也纷纷附和:“是啊,黄将军勇冠三军啊。”
“真是虎父无犬子啊。”
可是,众将之中,只有邓蝉玉仍然一脸的不屑,看到众将追捧苏远,冷冷地说道:“哼,就算是黄天祥有些本事,他苏全忠又有什么能耐?”
邓蝉玉这一句话,立即令众将都安静了下来。
邓九公急忙叱责道:“胡说,苏太师是文官,岂有上阵杀敌的道理?”
“他是文官又有什么用?难道能够变出粮食来吗?能够变出盐来吗?”邓蝉玉冷冷地说道。
“不知道城中的粮草还有支撑几日?”
邓九公叹了一口气,说道:“粮草还有七日,但是盐却仅够一日了。军士一日不食盐,则力气全无啊。”
苏远点了点头,说道:“如此说来,今日这酒宴实在是浪费了,今天的庆功宴就到此结束吧。”
邓蝉玉勐地站了起来,怒道:“你原来也知道是浪费,你可知道今天这满满一桌酒宴,可是军士几日的口粮?军士在前线抗战却要挨饿,你什么不做反而坐在这里大吃大喝,吃饱了拍拍屁股就要走人,还有没有天理了?”
邓蝉玉越说越怒,蓦然间双手一掀,立即将面前的桌子掀翻在地。
只听到“哗啦啦”一声响,在桌上子的碗盅全部摔在了地上。
邓九公一惊,连忙说道:“蝉玉,你真是太放肆了。今日太师一来就迎来了大胜,你怎么还如此无礼?”
邓蝉玉冷哼了一声,说道:“哼,没有粮食没有盐,如此大胜又有什么用?明天一到,没有了盐,全城军士百姓都要死!”
随着邓蝉玉的一句话,太鸾等人皆是低下头来,唉声叹气了起来。
邓九公害怕苏远发怒,因此连连呵斥邓蝉玉,又要劝慰苏远。
只见苏远从桌后缓缓站了起来,说道:“那明日我们就想想办法,怎么找到盐吧。”
邓蝉玉立即冷哼了一声,说道:“你说的轻松,难道你一句话,就能变出盐来吗?”
苏远回答道:“差不多吧。”
邓蝉玉早就看不惯苏远平淡不惊的样子,当下双目一寒,冷冷地说道:“好,我就看你一天给我变了盐来。既然是你自己说的,那么你可敢立军令状?”
(未完待续。。)
第241章 军令状
邓蝉玉早就看苏远不顺眼了,因此就算是黄天祥大胜,她仍然十分敌视苏远。
在邓蝉玉看来,苏远年纪不过二十几岁,更是文弱无比,完全就是一个小白脸。
如此年轻,却又身居高位,只怕正是依靠他的妹妹苏妲己才上位的。
反而这么一酒囊饭袋,无一用处的人,竟然如此坦然地接受了黄天祥的功劳,一起坐在这里喝庆功酒,实在是恬不知耻。
再加上黄天祥虽然大胜,但是对于三山关之围用处甚小,不必说只是杀了一个先锋,就算是将对方主帅也杀了,也无济于事,毕竟三山关中无粮无盐,到时候不必敌方进攻,三山关也会不攻自破了。
随着邓蝉玉大叫大嚷,太鸾等人也均是无奈地摇起头来。
毕竟邓蝉玉所说的没错,没有粮食、没有盐,他们只有放弃三山关了。
当听到邓蝉玉竟然要让苏远立军令状,邓九公的脸色终于变化了起来,连忙阻止道:“不可……”
军中无戏言,立了军立状,一旦苏远一天之内找不到盐,那么必然要被砍头。
不砍,则自己军令再无威望。
砍,只怕朝歌再无自己立足之地。
可是,还没等到邓九公阻止,就见苏远点了点头,说道:“好。”
邓九公心中懊恼,心道:这个苏全忠,还是太年轻了,唉,竟然受不了一激。
邓蝉玉却是一喜,连忙转身从旁边的桌上抓起了军令状,另一手托墨走到了苏远的面前,将军令状向着苏远面前一递,说道:“画押。”
苏远也没有犹豫,手指在墨中一点,向着军令状按下了手指。
邓蝉玉收了军令状,眼中露出了解气之色,点了点头,说道:“那,我就再等一天。”
说罢,邓蝉玉收起了军令状,气唿唿地转身离开。
而苏远也向着邓九公等人点了点头,带着黄天祥离开了。
看着满地的狼藉,邓九公不由得长叹了一口气,说道:“真是天绝我邓家啊!”
太鸾、邓秀等人对视了一眼,立即向着邓九公说道:“总兵大人,如今我们被逼无路,不如明天直接反了吧。”
邓九公一瞪眼,说道:“大胆,竟敢说如此大逆不道之话。”
太鸾和邓秀受到了叱责,均是不敢再言。
不过等到太鸾、邓秀等人离开之后,邓九公也是长叹了一口气,如此看来,自己除了造反,真的再无活路了。
第二天。
东方刚刚浮起一层鱼肚白时,邓蝉玉一脸的冰冷,带着太鸾和数十名军士,盔甲鲜明地来到了苏远的房间。
邓秀本想上前敲门,但是邓蝉玉却是一脚将苏远的房门踢开,一头闯了进来。
闯进了屋中,邓蝉玉对着还在床上的苏远叫道:“你还不起来?莫非要耍赖?”
可是,邓蝉玉的话戛然而止,接着脸色一红,愣愣地瞪着眼前看到的一切。
只见苏远正躺在床上,上身赤…裸,下身只有一件奇怪的四方布。
苏远裸露外的身体,却是肌肉盘错,胸前如同两座山丘,腹部紧致如同梯田,双臂起伏看上去孔武有力。
邓蝉玉才不过是花季少女,虽然一直在战场厮杀,虽然也曾看过男子的身体,但那都是在血淋淋的战场之上。
而今天,却是在如此暧…昧的陌生男子的卧室之中。
而且,就算是邓蝉玉曾经见过的男子躯体,也从来没有像苏远这般威武。
邓蝉玉站在那儿,只感觉到脸上烧的发烫,全身就要被抽空了力量一般,心脏乱跳成了一团,仿佛就要从自己的嘴中跳出来一般。
虽然邓蝉玉的心中告诉自己,要立即离开这里。
但是可是邓蝉玉自己的双腿根本不听自己指挥,就像长在地上一样,而且不听邓蝉玉指挥的还有她的双眼,此时顺着苏远那强壮的胸肌、紧致的小腹,竟然慢慢地向下移去。
“这是什么奇怪的装束?”
苏远下身那说是裤子而不是裤子的东西,令邓蝉玉心中生出了疑问。
其实,苏远所穿的正是22世纪最为普通的短裤。
在封神的世界之中,根本没有短裤这个东西,只是没有东西包裹住自己的兄弟,苏远感觉到极为不舒服。
因此在朝歌之时,苏远就找到了裁缝,自己画图,让裁缝做出了短裤。
就在邓蝉玉呆怔之时,突然一眼看到了短裤下鼓起的一柱擎天。
邓蝉玉先是一怔,接着立即尖叫了起来:“啊”
正在门外的太鸾正在犹豫着是不是该进去,突然间听到了邓蝉玉的尖叫之声,不由得脸色一变,叫道:“不好,小姐危险了。”
说罢,太鸾勐得抽出了腰间的弯刀,冲入到了苏远的房间之中。
那数十名军士也全部冲了进去。
可是冲进去一看,只见邓蝉玉却是好好地站在那儿,而苏远还躺在床上,正迷迷煳煳地睁开了眼睛。
睁开眼睛之后,苏远才看到了邓蝉玉,不由得疑惑地说道:“邓小姐,这么早啊!”
说罢,苏远就要从床上站了起来。
可是看到苏远站起来时距离自己越来越近,邓蝉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