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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进,气得胡子都在发抖。
刘老二无论怎样,都不肯老实带路。
这时庞德忽然道:“国有国法,天有天规,神灵祭祀有赦命,这是商朝便流传下来的。这样多年来一直未曾有淫祀成气候,自然不止正神清缴,人道不从也是其中缘由。”
他顿了一下,看刘老二有些茫然的眼神。
这样的地农一辈子没读过书,见过的人也就那几个,甚至平日里说话也都那几句,自然听不懂庞绘在说些什么。
于是换了个例子,“人道为何不从,自然是淫祀害人,心无慈悲。不曾听闻舞阳,古画,剑雨之例?可知这淫祀并无好的下场。”
舞阳,古画,剑雨都是记载捣毁淫祀,根据史实改变的戏剧评书,记载的淫祀总是被捣毁,祭祀者总没有什么好的下场。
这样的评书,民众多少有些听闻,此时听到庞绘提起,刘老二心中的不安一下就涌上来。
“既然你没有听闻,那便离去。走,搜查全县,各家各户,宗主祠堂也不可放过。”庞绘说话,也不理会刘老二,就要带着兵甲搜查。
柳十方虽然心中认定这刘老二知道内情,只是心中恐惧才隐瞒不报的,但庞绘既然决定直接搜查,他也不在说什么了。
而对于刘老二,他更加不屑于去针对这样的小人物。
甚至自古以来,这样隐瞒淫祀的,都不会有什么好下场。
“等等,留步,留步啊…大人!”见着庞绘不管不顾,带着甲士进村,刘老二终于忍不住追上去。
“你还有何事?”庞绘一众人顿时止步。
他毫不意外地看着追上来的刘老二,先他面露挣扎之色,再添一把火:“你可要想清楚,邪神凶残,即使替他隐秘,也不见得会记得你的好。况且这些甲士在此,他岂能当面报复得了你?”
刘老二下定决心,哭喊这跑到庞绘身前,“大人,大人,我不敢啊!那地功神祭祀隐藏在县里大户…那神那人,都能轻易叫我好看啊,大人!”
地功神,这淫祀的神名也露底了。
柳十方在一旁笑了,“什么大家大户,乡下土包子。奉养邪神这等事做下,他家那一点点阴德福运全都败光了,此事之后还能留下后代,都是祖宗保佑。”
淫祀邪神之所以被天庭和朝廷封禁,最大的缘由还在于此。天庭将增高神道大陆的气运都收来供养天庭,而朝廷也视疆土之内,一切气运都为国运牵连。
没有赦符的淫祀败坏气运,若是多了连人道都可能颠覆,怎么可能叫他长久存在。
这样的事连一些邪神本身都不知道,但家底丰厚连绵十几代都是常德郡望的柳府,却有记载。
刘老二虽然不知道柳十方说的到底是什么意思,但县里大户这次恐怕是悬了。
他明白这点,心中镇定下来,带着庞绘一群人在县城去。
这样的县城不像郡里,是没有规划的,只有两条笔直大道横贯南北东西,有四个大门。
至于城墙更是只能做做样子,一个高个点的成年人也能徒手爬上。
庞绘一众人当然不用爬墙,来到县门,出示文书:“这是常德府监道院文书,即刻放行,衙役再带人安抚百姓。”
守门的官兵根本不敢阻拦,随意看了一眼文书上的印章,就带着这群凶神恶煞的甲士进城。
刘老二带着一群人在小巷子里穿来穿去,这过程中那些甲士队列没有半点散乱。
他这下知道这些甲士不是守城门的那些县兵可比了,顿时心中多了一些自信。
有监道院来,还有这么多厉害的甲士,那地功神也没法翻起花浪了。
这些人,个个心中都充满了自信,那些甲士同样如此。
不止手中有过人命,以前也捣毁过一些淫祀邪神。
人性向来就是如此。无论以前多么敬畏的东西,人命也好,沾染了,今后就会漠视。
对于邪神也是同样的道理。捣毁过了,心里也这样想,这邪神也没传言的那样厉害。还不是让他们对着神像一砸,便去了半条命,再将神像碎片浸入粪池,再也惊不起波澜了。
远远一座小小祠堂出现在眼前,那就是刘老二说的隐藏邪神祭祀的地方。
一众甲士已经备好,只等府监一声令下,就像以前做的那样冲进去,砸碎神像。
庞绘一众没有带甲的站在队伍中间,这到不是他贪生怕死,而是邪神的法术会被甲士军气消弱,这是监道院多年的经验。
他开口道:“冲进去,砸碎神像。”
不知道为何,他心中忽然一跳,有点不祥的预感。
…………
时间往前推后一些,荀玉拿到一青写的平仄对应,心中有些淡淡地惊讶。
拿出笔墨来准备作词,一青忽然问道:“荀小姐不再想想,这新词可是小生花费良久才做出的。”
“不必,这词也……”荀玉说道这里,心中忽然一跳。
心血来潮,她意识到自己到底是忽略什么了。
第五十一章昏厥
心血来潮,她意识到自己到底是忽略什么了。
便是气运。
说起来荀玉来到这神道大陆,一直顺风顺水,都是因为夺取了百花仙子的气运。
而她昨日从道经中得到统领百花之主符诏,也因此窥得了一些气运的妙用,自然知道这气在事先的玄妙。
那百花仙子既然已经和木家结盟,那样说来,也同样与地功神相识了。
现在庞绘要带人去捣毁淫祀,这百花仙子恐怕不会允许。
毕竟这地功神也是她的助力。
至于说这百花仙子会不会因为地功神是邪神,便不屑于与她交互。若是刚开始荀玉恐怕还有些迟疑,但现在来说却毫无疑问了。
修真者心血来潮,灵觉警示都出现了,但这样关键的事情都想不起来,要说这其中没有百花仙子做的手脚,荀玉是一点也不相信的。
至于这百花仙子是通过什么方式蒙蔽了她的灵觉,荀玉心中也有一些猜出。
但现在事情已经发生了,灵觉也已经感应,再想什么也已经晚了,现在还是专心应付诗会。
这事就在荀玉心里一闪而过,她已理清明细,在一青看来荀玉只是顿了顿,便接着说道:“……这诗词歌赋,在家里时常研习,有时也自己做过新词牌。之前对着词有些眼熟,与我以前做的有些相似,这便写下吧。”
一青对荀玉的话,只是笑笑,并不说话,同样开始作词,这词她以前便做过一首,心中早有腹稿,因此一笔写完,毫不停顿。
刚刚抬头,就见荀玉也将墨笔放下,看那白纸上也做了一首词,离得远了,看不太清。
但他心里却十分得意,在他看来,荀玉是直接放弃了,直接将前十的排名让出。
不然哪里有人刚得了新词平仄,还没细想就能做出的。
恐怕做出的词不能入眼,至于荀玉说的以前便做出了相似的,他也不相信,这世上哪有这样巧合的事?
“已经做好了,请童子代我交上。”他将手里的词交给了童子。
童子拿着看了两眼,也没看清就道:“对桌的比你还快一些。”
“哎,承让承让。”一青一脸惭愧的摸样,“我欠荀小姐良多。”
不是欠她良多,是欠大发了,本来可能得了诗会魁首的。现在直接将前十让给出,这下连一点气运都捞不到了。
城隍诗会,能进前十的都有奖励,给的也直接,就是一杯气运。
对一些气运欠佳但文章华盖的,这一杯气运就够他考得功名,从此飞黄腾达。
童子不言,心里摇头叹息,将一前一后两篇诗文交上。
一青来到荀玉跟前,“荀小姐,这次承蒙关照,小生感激不尽,无以为报。”
他一拱手,轻笑着对荀玉行礼。
荀玉回答道:“这倒不用,不过我从小就爱出游,这次从海外来,就是想一游中土美景……”
“这有何难。”荀玉话还没说完,就被一青打断,他接着道:“小生接下来还要沿江北上去太黄山,捎带一程又有何妨。”
一青口气满满自信。
荀玉被打断了一下,她心想的可不是要人捎带,只想要他游历写下的记簿,回应:“这太麻烦了吧,还是……”
“不麻烦,不麻烦。”一青又一次打断,他心想荀小姐这是害羞呢,道:“小生只带些仆人上路,心里也觉得十分无趣呢。而且那太黄山乃是孟河源头,天下秀美之处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