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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赵长天精神抖擞的来到了县政府。
叫上了政府办副主任王军、农办主任张学林,赵长天开车带着这两个人、打算利用一天的时间,实地了解了昌县的旱情。
为了争取时间,整个视察的过程,他几乎连车都没有停过,只是中午抽出不到半个小时的时间草草的和王军、张学林吃了顿午饭。
一天下来,耗费了10多个小时的时间,赵长天走访了大部分乡镇。虽然只是在车上进行了简单的观察,但再加上王军、张学林的介绍,赵长天对昌县的旱情已经有了一个总体的了解。
了解到的情况,让赵长天感觉到了形势的严峻。
绝大部分中、小河流已经干涸或是见底,往年,依靠这些河流灌溉的农田已经面临严重的危机,如果不是上游的水库提供了一些水力支持,恐怕这些农田的庄稼已经枯死。
只有流经昌县的两条大河,虽然水位严重下降,但还可以为沿岸的农田提供一些灌溉。
大部分水库已经减少了一半以上的储水量,一些小水库甚至储水量已经达不到正常水平的三分之一。
在他看来,目前,能缓解旱情的方法主要只有两种,一是水库放水,二是掘井。
其中,以如今的严重旱情来看,又以水库放水为主要的方法。毕竟,如今地下水位严重下降,打井需要下到很深的位置,才能见到水,太费时费力了。
至于民间所谓的求雨,赵长天对此嗤之以鼻。
赵长天在张子兰那里了解到的情况是,早在五月初,昌县的旱情已经上升到了事关全局工作的高度。
一直到现在,县政府的工作就是以抗旱为主。
钟新华之所以在前不久发布限制放水的指令,实质上,就是政府办公会议上,张子兰一力坚持的原因。
随着旱情的逐渐加重,围绕着水库放水问题,政府办公会进行了几次激烈的辩论,都没有拿出一个合适的方案来。
有的认为应该大幅度的放水,只有这样才能满足大部分农田的需要。
有的认为,旱情究竟会持续多久?还是个未知数。如果现在就大幅度放水,一旦旱情持续时间很长,水库的水却提前放光,那将是一场大灾难。张子兰就是持这种看法的人。
最终,这个问题甚至拿到了常委会上讨论,依然没有形成统一意见,冯长远倾向于张子兰的意见。
最终,在张子兰的强烈坚持下,目前还是小规模的放水。
但这就造成了,有一部分农田由于距离水库较远、得不到灌溉,其所属的农户和乡镇领导意见很大。
赵长天现在面对的就是这种情况。
对此,他也没有什么特别有效的办法。
相比于其它人,他能知道旱情还将持续一个多月。
这一个多月,将是真正的考验。
在赵长天的记忆中,从6月初到7月中旬,昌县只下过一场小雨,对严重的旱情来说,基本是杯水车薪。
眼下,他所能考虑的,也只能是在大暴雨来临之前,尽量的减少农民们的损失。
而且,他现在所要考虑的已经不仅仅是抗旱问题。
旱灾所涉及的还仅仅是农业上的损失,而八月份的大洪灾却是事关无数人的生命和财产损失。
第二百零七章 大胆的预测
对于赵长天来说,能否尽可能的将这些损失降到最低,才是对他这个重生人士真正的考验。
经过反复思考之后,赵长天有了一些决定。
6月6日,也就是他从党校回来的第三天,在赵长天的建议下,县长张子兰提议成立了抗旱工作领导小组。
县委书记冯长远、县长张子兰担任组长,主管农业的的副县长赵长天担任常务副组长,几个副县长担任副组长,各个乡镇的主要领导和一些机关的领导担任组员。
赵长天原本认为,在张子兰提名他担任常务副组长的问题上,冯长远会有异议。他很可能会提名钟新华担任这一职务,但出乎预料的是,冯长远居然没有提出任何反对意见。
在赵长天对此问题产生疑惑的时候,与他有同样疑问的显然也大有人在。
“老板,为什么让赵长天担任常务副组长,这小子已经在限制放水问题上积累了一定的政绩。如果继续给他表现的机会,我担心他会再有出彩的表现,给他以后的升迁增添砝码。”
冯长远的办公室中,县委办主任刘广田提出了自己的疑问。
“广田,你以为我想这样吗?但作为一个县委书记,有些时候,不能光考虑私人恩怨,还要考虑大局。如果连这一点都做不到,这个县委书记是不称职的,甚至会犯下追悔莫及的大错误。
钟新华和赵长天,一个是常务副县长,一个是主管农业的副县长,这两个人无论谁担任常务副组长都合乎情理。
按理说,我应该提名钟新华。可问题是,如果我真的提名了种新华,即使不考虑是否能得到张子兰认可的问题,只考虑工作能力,钟新华的能力显然要差上一些,他能否在旱情如此严峻的时刻发挥领导作用?我持怀疑态度。
客观的分析,我对这个人的工作能力,没有任何信心。
光凭在旱情已经有了初步显现的时候,他居然还会放水,而且一放就是一个多月,就足以说明他缺乏判断力。
再加上,这些年来,他利用权力捞了多少钱?”
说到这里,冯长远停了下来,神色有些怪异的继续说道:“广田,我不是反对干部利用手中职权捞钱,毕竟干部也是人,有一定的贪欲是可以理解的。
但是,必须要把握一个度。知道什么钱可以贪,什么钱绝不能动。否则,这个干部早晚会出大问题。
钟新华就是一个贪婪无度的人,无论什么钱,他都敢贪、敢占。
他还自以为他做的那点破事儿很隐秘,没有人发现。可无论是我,还是当初的郭青云,对于他的行径都了解得一清二楚。
当初,如果他不是把郭青云的老婆拉下了水,恐怕郭青云早就收拾他了。我估计这也是郭青云一直没有向市里推荐他更进一步的主要原因。
而钟新华也因为这个原因对郭青云怨恨在心,才会转而投靠我。
如果不是他还有利用价值,我根本不会接受他这样的人投靠。即使接受了他的站队之后,我也一直对这个人保持着必要的警惕,惟恐一不小心被他脱下水、陷入万劫不复的境地。
原本,这些东西我不想告诉你,我担心你会因此在钟新华那里露出破绽、影响大局。但今天,你既然问了,我就和你说说这些情况。
广田,你说,我怎么会让这样一个人、在关系到全县抗旱大局的大事情上担任要职呢。
而赵长天则不同,这个人虽然因为种种原因和我们不对路,甚至彼此之间的仇怨无法化解。但有一点,我却必须要承认,这个家伙在开展工作上的确很有一套。是一个能干大事的人。
客观的说,无论头脑还是政治智慧,这家伙在年轻干部中,都是出类拔萃的。
让他担任常务副组长、并主持日常工作,我很放心。我甚至希望他能做出一些成绩来。这次的大旱很可能是前所未有的,只有举全县之力,才有可能取得令人满意的结果。;
对于像赵长天这样的对手,平常的时候,我们可以打击他、也可以利用种种手段对付他。
但是,在关乎我们自身的利益和命运、涉及到全局的大事件上,我们即使不能全力支持他,也不能拖后退或是暗中破坏,否则,就是对我们自己政治前途的不负责任,很可能会导致我们自食恶果。”
说到后面几句话的时候,冯长远的语气已经十分严肃。
“老板,我知道了。可我们的有些事情,钟新华是参与的了。我担心这家伙以后会尾大甩不掉。”
刘广田有些忧虑的说道。
“广田,我们有什么把柄落在他手里了吗?我看没有。即使有一天这家伙陷进去了,他能拿出什么有力的证据来攀咬我们?我看也没有。
所以,你就别为这些事情担心了。”
冯长远的语气很淡定,颇有一些尽在掌握的感觉。
“广田,有件事我要提醒你。听小科说,自从上次他们几个在明阳和赵长天发生冲突并吃了点小亏之后,金龙就一直嚷嚷着要找赵长天报复,在明阳没找到机会,他就想回昌县找赵长天报仇。
小科劝了几次,金龙就是不死心,小科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