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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也知道凭我们现在的名声和手上的资源并不能有很好的角色,本来导演想让你去演女三号,一个青楼的艺妓?
可露出来的部位太多,我们还是保守一点吧!
所以就选择了这个公主殿下,她其实是一个悲剧,但是亮点很多。
深明大义的公主,为了国家而牺牲自己,为了拯救城市的居民,以祭天舞来了此一生。
虽然戏份不是很多,可每次出场都算是一个经典。
这个角色能够很好的戳中观众的内心,所以我挺中意这个角色,你怎么看?”谭琳想着自己之前也没有跟琉璃解释清楚,幸亏自己之前有认真的看剧本,不然恐怕真的是很难解读。
“这样啊,国家大义,没有儿女情长,还是一位公主,听你这么一说,确实很不错。
那这和我之前跳惊鸿舞有关系吗,你不会又是诓我吧?”许琉璃仔细的琢磨了一下,依照自己前世的经验,觉得很有说服力,也很可能会抓住观众的视线,只是这和自己之前跳的舞蹈有关系吗?
“有,怎么没有,之前不是和你说了吗?
祭天舞就是惊鸿舞,只不过换了个名字而已。
因为古代都是比较迷信,相信上天的旨意,所以肯定就有人要牺牲,自然最好的选择就是皇上的女儿。”谭琳看着最近脑袋有些僵化的许琉璃,真是榆木脑袋,怎么不开窍了。
“哦,是不是快轮到我了。”许琉璃还是有些怀疑,真的是这样,琳琳没有骗她?
“嗯,大概还有几个人,不过你不用着急,反正你舞蹈跳的那么好,一定可以的。”谭琳看着周围等待的人,也没有很大声地说话,毕竟这里人精太多,小心一点总归是好的。
“希望如此吧!”许琉璃眼睛里蕴含着笑意,了然地笑了笑,轻轻的拍了一下肩膀上隐隐约约的灰尘,淡定的说。
没有长袖,没有头巾,也没有鼓风机,简陋的一个场地,却要表现出宏伟肃穆,甚至是悲壮的一个场面,真是很难办啊!
许琉璃看了眼台上严肃的老师,随意地瞥了瞥周围的布置,以及自己身上白色的羽绒服,眉头一皱,走到旁边的一个角落,拿起一堆破落的脏布,又脱掉自己身上的羽绒服,认真的鞠躬,然后开始了自己的表演。
几块破布在她的手里就像是长长的衣袖,虽然身上的衣服不是那祭祀用的服装,但是拥有那个风骨便已经是极好的。
脚步轻挪,许琉璃脑海里浮现着谭琳说这个角色悲惨的一生,为国家而活,从未得到过属于自己的自由。
即使如此,她依然热爱自己的国家和国民,真是让人心疼地想要流泪。
手一扬,脚轻轻地抬起,眼神幽怨却带着坚定的看着天空,似是述说,又像是坚持着自己的本色。
舞出来的是情,是义,是对天地的一种埋怨!
第二百一十五章魂淡残破
时机是碰到的,命运是主宰的,没有目的地突破只会陷入窘困!
跳舞的人跳的其实不是舞,而是一种情感!
它是一种艺术,也是一种崇高的敬意,以自身为媒介,向上天去祈求能够得到一种宽爱!
每一个动作都是带着情感和意义,畏惧却依然想要得到上天的爱怜,害怕却不舍初衷。
台上的老师看着许琉璃舞出来的每一个动作和其中表达出来的脉脉情意,脸上纷纷露出喟叹的表情。
坐在面试台中间的一个中年女子,柳眉轻蹙地看着许琉璃的舞蹈,眼神波光粼粼。
心里活动甚是频繁‘这部古装剧她们也是准备了好久,投资也不少,每一个拍摄场地都力求达到完美,这舞蹈表达的情意虽然可以感受到,可是这动作有些僵硬’,不算是很完美的一个表演。
坐在最边上的编辑看着许琉璃的舞蹈,推了推眼睛上的眼框,映衬着闪亮的灯光,竟然有一丝精光显露出来。
这个许琉璃不简单,她们通知来面试这个角色也不过是几天前的事情,她居然已经领会到这个角色内在深沉的含义,确实对剧本研究的透彻。
因为这个角色是她用心血写出来的,自然知道自己想要表达的情感。
在自己很多的读者和观众看来,公主殿下为国为民奉献了一生,心里一定会有积怨,甚至是怨恨这个世界,可是实际上并没有!
若是公主有情感的话,大概也就是无奈和不屈服吧!
国是她的国,民是她的子民,领导者是她的亲人,前半生享受了这个世界对她的馈赠,自然要有付出,只不过是等价交换,并没有什么怨恨。
有的只是对于自己命运不受操控的无奈,她想要去抗争,所以最后的舞蹈不仅有为民祈愿的意味,更多的是抗争。
“好,不错!
回去等消息吧,自己在家可以多练练舞蹈,还是有些不太熟练!”导演看着其他几个人并没有什么不满的情绪,就知道这件事情基本就这样定了。
“嗯,谢谢各位老师!”许琉璃听着他真诚的劝告,双目有神地看着他,点了点头,很是尊敬地说。
娱乐圈里也会有真诚的人存在,也会有那些真心喜欢唱歌,喜欢演戏的人,总不能一棍子打死所有人吧!
还是要用心的感受别人对你的好意和付出,这样有往有来才能营造一个良好的氛围。
国人是一个很有意思的物种,当遇到好的事情总会情不自禁的想要去庆祝,一旦涉及庆祝这种东西,酒和菜是必不可缺的东西。
虽然她们已经到了可以喝酒的年纪,可是喝酒容易误事,她们还是简单地用啤酒去代替,反正以后的场合少不了这些东西,现在就当是先锻炼锻炼。
红灯绿酒,霓虹灯闪烁,歌声萦绕在整条街上,氛围格外的应景。
“冷冷的夜里北风吹,一个人流着泪。
嗝,妹妹你坐船头,哥哥我岸上走,呦,不对,跑了!”谭琳斜斜地将身体靠在许琉璃的身上,一歪一倒的前进,小脸红扑扑的就像是抹了胭脂一样。
嘴里含糊不清的唱着歌,可每一句都不在调上,除此之外,歌词都是东一句西一句随便凑出来。
“行了,琳琳,别唱了,别扰民了,都快到家了!”许琉璃扶着东倒西歪的谭琳,很是无奈。
这个人不能喝,还偏要喝,美名曰是为了将来做准备,真是够了!
现在好了,喝的酩酊大醉,她倒是很清闲,苦了自己嘴上带着口罩,头上顶着帽子,躲避着行人的窥探,还要伺候一个醉鬼!
谁让自己欠她的,欠债就要还,老祖宗定下来的规矩,还是要听从的。
摸摸这个,动动那个,给她擦擦脸,脱衣服,喂解酒药,忙完她的事情,再来弄自己的事情。
待一切结束,许琉璃只觉得自己腰都快断了,这都是干的些什么事?
倒是把自己给坑了进去,以后坚决不能干如此吃力不讨好的事情,真是糟心。
收拾好自己,许琉璃打开软和的被褥,整个人就像是猴子一样猛的钻进去,快速的把被子覆盖在自己的身上。
“哎,终于弄好了,这下琳琳明天肯定是起不来了,自己明天早上可以晚起一会。
睡懒觉,好幸福,不用被喊醒。
呀,自己什么时候要求居然那么低了,这生活的品质下降了不少,真是随着环境改变了自己。”许琉璃靠在软软的枕头上,望着手腕上接近十一点的指针,低着头轻轻地说着。
只有一个人的房间里,许琉璃嘀嘀咕咕,一会说说这,一会聊聊那,没有其他人的存在,在黑夜里真是格外的渗人。
慢慢地闭上眼睛,纤长的手指轻轻的将台灯给关掉,整个人成浮于被子里。
柔软的被子盖住她樱红的嘴唇,只留下紧闭的双眼暴露在空气之中。
惨白的月光将自己的光辉洒在人间,给默默在路上行走的人一个指明灯,给那些漂亮的小屋打上薄薄的浓雾,深暗色的夜里格外的让人流连在这个美景里。
诱人,充满了诱惑性地美,致命的一种吸引!
“唔!”
蓝色的被子里,躲在里面的人剧烈的挣扎着,在月色下能隐约看到额头上暴起来的青筋和沁着的汗水。
左右翻腾,黑色的长发随着头的扭动扑洒在床上,迷离,**。
巧白的小脸挣扎着从被子里挪出来,白嫩的脸对着月色更加的憔悴,紧闭的双眼狠狠地闭合着,弯弯的柳叶眉就像是打了结,扭巴在一块。
“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