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灼热顺着她的腰蜿蜒而下,像是一条拨动情欲的蛇,点起她每一寸肌肤的激烈感官。等到他不自觉间已握住那片嫩滑的丰满,她全身热烈如火,他甚至觉得自己全身都热烈起来,忽地一瞬间回过神一般。
他推了秦卿一把,她褪尽衣裳裸露着的背贴冰凉的墙面,一下子竟是清醒过来。黑暗里流连着的味道,容颜眸光妖娆到迷乱鬼神之境。她似乎是迷茫了,沙哑着声音问道:“为什么停?”
可由不得她多想,君翊寒再次低下头,探舌而入,继续允吸着她香蕾里的蜜津。秦卿情不自主,趁着还有思想还有知觉,狠狠地掐了自己的大腿,奋力睁开了眼。
这个时候,君翊寒似有所觉,也睁开了眼。一时间四目相对,暗色里,目光流转,秦卿顿时愣住。
君翊寒并没有动作,他渐渐离开了她的唇,几乎与她鼻子对着鼻子,深深地呼吸着。
他墨玉般的眸子好像深夜里月下的雪,黑暗中初雪般得明亮,像是会说话一般,在这潮湿阴暗的地方,却总在给人希望以及体温。
她像蛇一样缠着他,衣裳皆乱,相互纠缠。
“清醒了?”他声线暗哑,极力克制着自己莫名流露的欲望。
许是黑暗中防守太松懈,总能让自己找到突破点。
他语气清寒,带着无所谓的阴冷。
秦卿心里莫名一痛,脸紧紧贴在地面上,她虽仍旧难挨,却不想失去更多。
他似乎感觉到她的变化,心中一软,将她拉入怀里,叹道:“你本该就是我的。”
秦卿安静地待在他的怀里,听得他那般说道,冷笑一声道:“这世上就没有谁属于谁。你太高估你自己了吧。”
君翊寒也不生气,冰凉的手贴上她热辣辣的脸庞上,轻声呵气问她,“那你还想要吗?”
秦卿是谁?两世为人,还在乎贞节这种东西吗?她当然不甘示弱,迎了上去,黑暗中吻上他的下巴,低吟道:“那你给不给我?还是你又想逃?”
他的眼里只有凛冽的薄凉,带着戏谑和讥笑。他似乎是天之骄子,傲视苍穹。她在她的眼里,不过是饥不择食的浪荡的女子。
“哼!”君翊寒一声低吼,拥在她腰间的手又紧了紧,覆唇而下,另只手狠狠抵着她的后脑勺,疯狂地吻她,生怕她又不愿意,忽然退席!
就在他们情浓难以抑制之时,忽地一声扣响,另一边的墙体应声而动,空气立时清新了起来,一抹刺眼的光芒一闪。
他们还未来得及准备,忽地搂作一团,滚到地上。
“啊!”君翊寒闷哼一声,秦卿趴在他身上倒没什么事。
此处是一密室,四周帘幕憧憧,颇是静谧。
只是当她抬头看时,竟发现身边不远处正站了三个人。其中一人便疑惑不解地上前,定眼一看,脸色忽变,立时跪倒在地,恭敬拜倒,身后两人也赶紧低着头拜倒:“属下拜见阁主!”
君翊寒仍旧是躺在地上,闻声脸色一沉。秦卿立马躲到君翊寒一侧,细看才看清,上前的人正是通天阁主四大护法之一的冷风。
冷风面色尴尬,低着头退后,将其他人包括他自己退了出去。
君翊寒这才坐起身,一瞧他二人衣裳不整,四肢相缠,冷寒的脸上一丝莫名的绯红。
秦卿扑哧一声想要笑,中毒好像是她吧,竟然还脸红。
君翊寒起身略微整了整衣衫,只是秦卿衣衫被撕破,根本无法蔽体。他环顾四周,疾步上前将一面帘幕扯了下来,一甩手披在秦卿身上,又将她拦腰抱起。
秦卿顺手扣住他的脖颈,埋在他的怀里。黑暗里的一切,就好像不曾发生过一般。许是黑暗里的事情从来都没有理由,也会给人勇气。
君翊寒抱着她穿过漫长的甬道,淡淡道:“合欢香的毒一个时辰内不解,会很危险。”
埋在他脖颈里的秦卿微微一动,她确乎是开始头脑不清了,可是为什么听他这般说,竟然有些小害羞起来,她呢喃着说了一句话。
只见君翊寒身形一怔,当下停在半路上僵了一下。
因为秦卿在昏头昏脑的时候道了一句:“你在找床吗?”
!
032。他的死
也许真的是秦卿想歪了,可是君翊寒一脸暧昧的模样根本不允许她不忘其他方向想啊。
所以当君翊寒毫不留情地将秦卿扔进冷冷的池水中的时候,她是彻底的清醒了过来,那么一瞬间,她都咬舌自尽的打算,为了自己那不着边际而又极尽自杀式的想法而深深羞愧。
虽说这个密室是建立在春满楼下面,但依旧单单留下一屋,弄了一个方池,里面依旧飘着冰块。在夏日里,突然见着,真的是赏心悦目。
只是这么被突然扔进冰凉的水,差点没把秦卿心脏病吓出来。不过因着她全身炽热难耐,稍稍坐定之后,还是很舒服的。
不多时,君翊寒已经缓缓下了水,靠在岩壁边坐定,一把将秦卿揽到怀里。秦卿本就没有力气,借着他的臂膀,总算舒坦下来。
“你脑子不清不楚,所以不能碰你。”君翊寒瞥了眼怀里的人,全身湿透,却从没说过一个不字。
秦卿翻了白眼,“那我该谢谢你了?”
“等等,”秦卿现下肢体恢复了正常知觉,也不那么难受了,忽地想起重要的事件,“若是你早点下来救我,就不会闹成这样!”
君翊寒不甘示弱,“若是你早点听我的话,就更不会这样!”
“若是……”秦卿一时语塞,忽道:“若是你不那么蛮横不讲理,我也不会一意孤行。”
她见他还要说话,忙接着道:“还有我不仗着阁主在上面吗,自然有恃无恐,可哪里知道你就在看好戏,竟都不早些下来救我!”
君翊寒总算不说话了,沉着眉头静静看着漂浮着冷气的水面,一时间气氛忽地冷下来。秦卿乖乖地靠在他怀里,经此一役,她确乎是累了。
不知不觉地,她忽闭忽睁的双眼还是不争气的闭上了。
半晌,君翊寒才低眸看她,见她已经睡着。俊眉不由得皱起来,虽是借助寒冰水抵退她体内的合欢香,只是这法子极伤身体,现在她竟然还睡着了,不由得抱得紧了紧。
他深深沉了一口气,忽地微微往旁一动。
声线立刻清冷起来,带着可意地压低声音,似是怕吵醒身边人,“怎么了?”
冷风脸色不好,咬咬唇却不敢上前,他道:“阁主为什么要这么做?”
为什么这么做?他自己竟然也不知道为什么。
秦卿这般胡来,让他不得已亲自出马救她。且不说拓跋宏在那个厢房里翻不出什么所以然来,只是一个大活人莫名秒的在外锁的房间里失踪,任凭谁都会对春满楼起疑心。
他这一步,走得太急,太不顾后果。
冷风沉声道:“春满楼是您花了这么久才建立起来的秘密基地,如今为了一个不听话的下属,面临要放弃此地的危险,值得吗?”
值得吗?他依旧不知道。
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他竟然对好多事情无法控制,无法掌握了?
冷风担心道:“阁主,前几天你才在寒冰池浸过身,现在……”
他怎么可能不知道,只是秦卿中了毒,若是让她独自待在寒冰池里,只会更坏。他须得在旁护着,才能护她周全。
君翊寒冷冷呼了一口气,反问道:“剑无心呢?”
“朱雀堂主在外头等着。”冷风答道。
“让他进来。”
冷风垂眸,不禁一怔,半晌才回身请人。
君翊寒低眸看向靠在自己身上的女人,她的睫毛上还沾着露珠,脸上的水还未干,唇瓣更水盈盈异常饱满。身上那件被撕破的衣服可怜兮兮地贴在她的肌肤上,她仍沉睡着。
他伸手将她那件破衣服褪尽,眼角瞥见那抹身影,唇角一个好看的弧度,便轻轻照着秦卿的唇吻了下去。
那般轻柔而体贴,秦卿似有回应,“唔”了一声抬手担在他的肩上。
君翊寒满意地停了下来,秦卿仍在沉睡,竟然还不知所谓地舔了舔唇瓣。
而这一切在剑无心看来,只是一对男女你情我愿的场景。从他听见机关被动的声响,忽见那衣衫不整得纠缠在一起的两个人时,他便开始浑浑噩噩,不知所谓起来。
心里某处地方还是忽地碰碎掉,连渣滓也不剩。碎片堵在他的心口,堵在他的喉咙里,堵在他的鼻腔里,让他难以呼吸,不能直视。
似是过了半世纪一般的时间,剑无心甚至不能保证自己一定能说出话,只听得他声音干涩而暗哑,“阁主……”
君翊寒身形丝毫不动,只淡淡道:“你总算知道回来了。无论你去哪里,都不会再计较。你轻功了得,去跟着拓跋宏,我要掌握他所有的行动,和谁接触,说了哪些话。紫衣轻功也不错,让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