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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脑子早化去了半边,提了数十提,身子一绷,就发了出来。待发泄完了,星目朦胧在她身上歇了一会,才渐把丢掉的魂魄拾了回来。
佑晴那处生的狭窄,靖睿暂时偃旗息鼓,竟被她给挤了出来。他发觉后,转眼又有了揶揄她的话,凑到她耳边笑:“你居然天赋异禀,还有这本事,想不到咱佑晴有内秀。”佑晴双眼一翻:“挤出一条‘鼻涕虫’,算甚本事。”
靖睿冷笑道:“也是,你有能耐这次将爷赶出去。”
她一听,知他又要来,不禁后悔自己不该惩口舌之快,惹他再来,便推他道:“殿下节劳。”
可她哪里是宋靖睿的对手,几下就被他重新按下,把她双足提起放在肩上,手顺着酥…胸轻抚到纤细的腰际,他就再次斗志昂…扬,以手扶她纤腰,尽…根直抵。刚才初始乐趣,没坚持多久,这次则大不同,有过刚才的发泄,这次并不着急,慢慢和她厮…磨。见她杏眸含情,云鬓欲坠,再看因他撞击而上下微颤的饱满,玉…麈更觉胀…大,将她塞满。佑晴撑的疼,苦不堪言,一门心思盼着他早些完事,可宋靖睿见她隐忍的模样,不像平时那样淡定自如,此时才有真切的占有胜利感,怎忍草草结束。
靖睿心情大好,换了几口气,就忘乎所以的去吻妻子,不想佑晴可没他这心情,待被吻住时,趁机狠狠的咬了他一口。靖睿舌尖舔…去血迹,恼道:“你敢咬我?”佑晴则恨道:“你我现在是什么身份,周围还有其他人,你就不能注意点?被发现了怎么办?”
其实她当初答应在民间以兄妹身份住在一起,就存了这样的私心。
她和宋靖睿是兄妹了,他就算想折腾她,也得注意场合与时间,不能时时刻刻的缠着她,她也不用天天面对他,能有自己的小空间,至于以后,说不定用这个身份还能甩掉宋靖睿,自己单过。至少她现在还找不出和宋靖睿相守一辈子的理由来。
靖睿顺着她的话,轻声‘担心’道:“怕人发现,你还说个不停,快闭嘴。”说完,量她不敢再咬他,不顾疼又去吻她,身下动作亦不停歇。
佑晴心想,也就今天许你一次,看以后便舀这身份压你,叫你近不得身。气哼哼的想着,也勾了宋靖睿的颈子回应他,忽然间她猛地看到他眼中闪过一抹得色,不禁一怔。
她能想到这点,宋靖睿未必想不到,那他为什么当初听顺恩说了,却一点没拒绝,反而答应的痛快?!难道他也想保持若即若离的关系,不想对外称为夫妻,和她不离不弃的生活?
见她分神,靖睿就卯足力气进出,一抽一抵,次次深入,佑晴磨的花壁渐有异样,微微麻涨。忽然间,她想起什么来,登时因为紧张将下腹一提。
他们现在是兄妹关系,她若有了身孕,只有两条出路,要么一碗落子汤,不生下来,要么则随他回南京,不回也得回。敢情他从一开始就看好了这个漏洞,逼的她只有听他调遣一条路可走。
她下腹收紧,那里紧凑,绞缠住他,宋靖睿本也受不了了,粗…喘几声,将玉…麈在花心中深深一推,尽了兴致。他伏在她身上,拭着她额头的虚汗,关心的笑问:“在想什么?”
佑晴不敢把自己的想法说出来,如果侥幸宋靖睿没想到,岂不是提醒他了。她低声道:“没什么,咱们以后少这样了,太不方便。”靖睿哼哼笑道:“好像我非得缠着你似的,还不是因为这穷乡僻壤除了,我找不到别的人消火。”为了表示他对蓝佑晴彻底的不放在心上,道:“行了,侍寝完了,你可以走了。”
“……”她又发现一点坏处,偷偷摸摸的和他在一起,甚至连尊重都得不到。若是夫妻相称,起码春…宵一度,她还不用浑身酸痛的从床…上下去。
宋靖睿此时占了主动地位,见她不动,催促道:“不是怕人发现么,快走吧。”佑晴恨的咬唇,却无可奈何,默不作声的穿戴衣裳,将腰带系好,蹬鞋下床,最后扔了一记憎恶的眼神给他,出了屋门。
等她走了,宋靖睿则抱着被子,咯咯低笑不止。当初顺恩一说要来周家做兄妹,他一下子就看出了其中有利于自己的那一面。
他喜欢现在的相处距离,想要她了,就叫过来暖暖…床,不喜欢了就以兄妹的名义打发走,若是以夫妻相称,肯定是要日夜不分离,想想就觉得窒息透不过气来。
答应与她在民间生活,他不过是为了暂时避难,拖延时间,让母后和皇兄消消气。等他隔三差五宠幸宠幸蓝佑晴,一年半载她怀…孕了,他就带她回宫,看在出世或者未出世的孙辈的份上,母后和皇兄肯定能饶过他们夫妻。
另外最重要的一点便是,等到蓝佑晴怀了孕,她不能名正言顺的把孩子生下来,唯有跟他回南京。到时候,她愿意得走,不愿意也得走。
这期间,他可以对蓝佑晴召之即来挥之即去,闲下来,去河里钓钓鱼,上山打打猎,谁也管不着,也不会有人说他抛下妻子不顾家。
还像在昭王府一样自由,虽然条件差了点,但各有各的乐趣么。
他死都不怕,就怕不自在。
30二周目(10)
佑晴□黏腻,极不舒服,本想去烧点热水来擦擦,结果到了厨房,借着月色鼓捣了半天也没将火引着,她不禁后悔白天做饭时没仔细看那王姑姑是如何点火的。没有热水盥洗,她便又摸黑回了自己那屋,越想宋靖睿的所作所为越气,下面又不舒服,翻来覆去熬到天边放亮,就匆匆起身了。
现已落脚,不用再做男子打扮了,她从包袱里取了小袄和马面裙出来,换好后开门出来。见王姑姑也捋发下楼,她便扶着楼梯凑上去,低声道:“姑姑,我葵水刚走,不大舒服,想弄点热水洗洗……可我引不着火……”
王妃的贴身宫婢,平日里顶多做做端茶倒水,伺候主子换衣裳的事,不比粗实丫头和烧火丫头什么都能做,王氏想这小宫女不会这些民间的活,温笑着安慰道:“没事,正好我要生火,你在旁边看着吧。灶台上坐上炉子,等水烧好了,你先取点用,再招呼他们来洗。”
佑晴低声甜笑道:“谢谢姑姑。”王氏笑笑,带着佑晴进了厨房,教她如何用打火石点着引子,如何压柴火。佑晴自水缸里舀瓢舀了灌满水壶,搁到炉台上开烧,那王氏则用另一个灶台开始热饭。
“你去叫他们起来吧,不能睡了。”王氏一边架锅热饭,一边道:“祈嘉那小子昨天说要叫族长评断,弄不好今日就要来接咱们过去。”
“那……”虽然昨天,他们已经背着周祈升,听姑姑说了点周家的事,但是面对族长,万一穿帮了,就糟糕透顶了。
“你别担心,就是走个过场。”周家祖祖辈辈生活在这里,血脉开枝散叶,把沾亲带故的人丁都算下来,没有上千也有几百。那周家现任的族长和周保田的爷爷辈还隔着好几层呢。周保田这一支胡闹成性,早就没人管他死活了,对他儿子的去留想必也没几个人真正在乎。
“有姑姑这么句话,我就放心了。”佑晴笑道:“我去叫他们起来。”她转身上了二楼去唤周祈升。周祈升作息极有规律,这个时辰早就醒了,一直在温书没有下楼,听堂妹来唤,就开了门出来。佑晴不经意间看了眼他的屋子,见里面桌上的书本,砚台,笔屏摆放的整整齐齐,心道看来是个爱整齐爱干净的人。
叫完了周祈升,她又去叫顺恩和宋靖睿。在门口待了片刻,她才开口道:“哥——该起来了!”听不到里面有人应,没好气的使劲捶了捶门板。这时,听里面顺恩道:“知道了,这就起。”
佑晴转身回了厨房,和王氏低声说话。她昨天看那周祈嘉就不是个好想与的,这小镇子的捕快,一般和市井泼皮都有关系,吃舀卡要对他们来说是常态。他要是存心找麻烦,还真不大好办。王氏则道:“他就是个狐假虎威狗仗人势的东西,仗着李都头才敢来欺负我,单是他自己,他做不了什么,这回你们来了,他见咱们人多势众,不敢怎么着的。”
佑晴心道,但愿如此吧。这时水烧开了,她给周祈升倒了洗脸水,另找了个盆自己倒了水,端回屋去,从包袱里舀出路上用的手巾,透湿了,躲在帐内擦身子。等弄完了,她端着水盆出来,正撞上宋靖睿打他那屋出来,两人碰了个照面。
宋靖睿想起昨晚的事,脸上一羞,摸了下鼻尖,先移开了目光。等须臾,他镇定下来,再去看她,见她眼中似有冬日寒霜般的冷漠,不禁心道,你凭什么甩脸子给我看?!你蓝佑晴侍寝不是天经地义的么。便也没了好脸色,面无表情的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