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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秋无忧继续道:“地方是人家的,咱只是代管,现在主人回来了,就该交还,说给谁听,都天经地义。你要不给,一旦在六界中传扬开去,这仙首之位你还怎么坐?从你接替彤儿的第一天起,哪天都在为族里的大小事务焦头烂额,敌对者也越树越多,兄弟我脑瓜笨,就算看在眼里,也想不通到底是哪儿出了问题。不过支离山这事,里面的是非曲直,我倒是一目了然,于是仗义直言,帮你拿拿主意,你对小弟可有怪莫怪。我只劝你,勿因这样的小事,再次落人以口实,叫那些反你的人,多一个攻击你的借口,就好像上次那个厉胤……”
“够了!不要再说下去!”锦书圣脸色铁青,四肢乱抖,就要气得背过气去。
清秋无忧这滔滔不绝的,哪是帮他?分明就是在当神族元首的面,爆他的丑,他越听越难听下去,只能喝止,并不断自问,他这弟弟,为何一天比一天离谱?难道是被云之裳鬼上身,从此也拥有了说话不过脑的本事吗?
清秋无忧胆小如鼠,本在高谈阔论,论得振振有词,给他一吼,就吓得不敢再大声了,只是用纸扇掩嘴,一脸委屈地小声争辩:“干啥那么凶嘛,我这还不是为你好?做仙首的人不是我,给人家在背地里戳脊梁骨的,更不是我,我何苦来触这霉头?就这么件小事,值得你跟我兄弟翻脸吗?照我看,那小山头阴森森又臭烘烘,连鬼都不愿意去,你丢还给人家不就完了?”
说完又挪开扇子,偷眼观察他的脸色,却见他半晌不语,也不知是否听见了自己刚才的话。正待询问,他忽然哼哼冷笑,对着树丛,语若寒冰地说道:“鬼盟主,锦某可真料不到,像你这样能傲视天地,叱咤风云的人物,也会与人勾结,用下三滥的手段,来对付一个可怜的瞎子!”
清秋无忧不知他何出此言,听得一愣,鬼臾区更是暴跳如雷,吼道:“你什么意思?我和谁勾结了?”(未完待续。)
第三百七十八章 帝神索山之孤立
锦书圣稀里糊涂地被鬼臾区请进密林面谈,谈关于支离山的归属问题。
他以为有清秋无忧作伴,就无需太过担心,谁知关键时刻,这位兄弟不仅没帮他,还当着别人的面,来拆他的台,明确表态,希望他将支离山归还神族。
开始时,锦书圣既惊又怒,想不通清秋无忧怎么像变了个人,但稍加分析,就全明白了,指责鬼臾区道:“清秋弟平素为人怎样,我最清楚,若非有人授意,肯定说不出刚才那番话。他之所以敢这样违逆我,只因牵挂曦穆彤,被你事先用花言巧语买活了心,我说得不错吧?”
那二人见他果然眼瞎心不瞎,看出了他们的预谋,便不打算否认。
鬼臾区理直气壮地回言:“是又如何?衡留仙仗义直言,帮理不帮亲,证明他是真正的好汉一条!”
清秋无忧向来不爱出风头,若非不得已而必须开口,是能躲就躲。既然极少惹人注目,又何曾得过这样的夸赞?且这夸赞之人,还是有着九五之尊的帝神,胆气顿时回来不少,竟豪爽地理理衣领,两肩一抖,挺直了一直弓着的背脊。
他这是在毫不避讳地用行为承认自己的立场,锦书圣虽看不见,可隐形视力敏锐,旁人在做些什么,一项都别想瞒过他。
闹到最后,连唯一一个忠于他的人,都因曦穆彤而背弃了他,此刻袭上心头的,与其说是伤心失望,倒不如说是那种陷于绝对孤立后,难以形容的恐慌。
可事情没完,他还不能乱,支离山与曦穆彤都在他手里,他若坚持不放,谁也休想勉强,从这点来说,他确实有顽抗的资本。
想到这儿,他驱散沮丧,不理清秋无忧,而是努努嘴,直指向树丛,对鬼臾区道:“我兄弟能受你蛊惑,调转枪头来对付我,完全是出于对曦穆彤尚存的兄妹情,我可以不怪他。但你既是堂堂神鹰盟盟主,又是昊鼎神帝,却安排两个人埋伏在树后,与他们一明一暗地配合,来算计我,又算怎么个说法?”
鬼臾区为人刚直不阿,当然不会行此阴险之举,但他不知,树后确实正躲着两个人,以为锦书圣是有意挑衅,怒道:“你到底什么意思?哪来的两个人?”话未说完,就见江南君与灵宣洛,一前一后地从树后走了出来。
树后还真躲了人,这两眼澄亮的帝神都没察觉,锦书圣一个双目失明的瞎子,怎可能知道得那样清楚?
清秋无忧顿时用怀疑的目光扫向他,鬼臾区却喜形于色,一下就忘了眼前的烦恼,招呼那二人道:“军师,灵帅,原来是你们!老鬼我还以为你们跟灵童军一起返回稽洛山了呢,想不到这时都还没走!”
“嗯?”……
那二人脑子里,齐刷刷“咣当”一响,皆大为困惑。古墓密室的会议,不是由鬼帅发起,并委托羽风先生通知的吗?看鬼帅这完全不知情的模样,难道是羽风在说谎?
不过鬼臾区的大嗓门一直在炸,容不得他们细想。他正担心被锦书圣绝地反击,最终要不回支离山,却在这时得了救星,哪还会深究他们出现的原因?当然更顾不上向锦书圣申辩,只对他们诉苦道:“二位来得正好,可以作为中间人评个理,看这支离山,我神族究竟该不该要回来!道理是都说给他听了,就不知他听懂没有……”
(未完待续。)
第三百七十九章 帝神索山之意外
锦书圣自持双目失明,过去不管走到哪儿,都能凭这残疾,要求到各种特殊的照顾。可他明明是个瞎子,此时却不仅率先发现树后躲藏有人,还能准确说出具体人数,这种本事,可是明眼人都比不上呢。
清秋无忧不傻,一见他露陷,脑袋上就如挨了一闷棍,难受至极。这下他明白了,这位多年来,一直敬重有加的大哥,心究竟有多深,而自己怀有的敬重,又是多么的盲目。
锦书圣不光终日处心积虑地坑害他人,对他这个兄弟,也并未心慈手软,而他竟从未察觉,现在想想,只能把原因归结为,过去太感情用事。
他失落地自问,在锦书圣的心里,可曾真对他产生过什么兄弟情?答案如果是肯定的,他又怎忍心这样一而再,再而三地欺骗自己,利用自己?
清秋无忧于瞬间惊醒,再看锦书圣的眼神,已抹去了曾经的信任,唯有愤怒之火,一经燃起,就越烧越旺。
鬼臾区与锦书圣之间,毫无过往的渊源,并且他这时的注意力,全集中在刚从树丛后走出来的二人身上,哪有功夫对那瞎子的行为细加分析?所以对他刚才到底露了多大的破绽,没啥概念。
灵宣洛的能言善辩,不少人都见识过,并且当日在通仙大典上,锦书圣数次三番地与他辩论,结果都一一败北,此事早已被当作仙族奇闻,传遍了整个六界。
他能在此时出现,无疑是喂鬼臾区吃下了一颗定心丸,锦书圣作为他的手下败将,再想凭诡辩卡着支离山不放,哪还有那么容易?
不仅如此,他身边还陪着江南君,这位堪比伏龙凤雏的智囊。有这双重保障,任他锦书圣是毒蛇也好,是又臭又硬的顽石也好,今日都休想再负隅顽抗。
清秋无忧认清锦书圣的真实嘴脸后,对他不再抱任何希望,一门心思,全放在了与大家齐心合力,共同要回支离山,并救出曦穆彤的大事上,所以尽管伤心,但对忽然天降两个救兵,也十分高兴,且和鬼臾区想到了一处,认为这下后面有好戏看了。
然而事情的发展,总出人意料,灵宣洛并没如他们以为的那样,和锦书圣展开舌战,而是径直走到他面前,双膝一曲,“扑咚”一声就跪了下去。
他这举动突然,别说原来那二人有多吃惊,就连江南君,也给吓得一愣。锦书圣虽然同样不解,却定力十足地横着张脸,傲然受他跪拜,看上去,还挺受用
清秋无忧极不服气,怒冲冲地斥道:“宣洛,你这是在做什么?怎么无端端又行起这仙首参拜大礼来了?还不快起来说话!”再见锦书圣那副安然接受的丑陋嘴脸,实在忍无可忍,一个白眼就飞了过去。
灵宣洛明显是有自己的打算,坚决不起身,答道:“宣洛这次下跪,不为行礼,只为哀求,求恒留仙开恩,放我姑姑一马!”
“你……你来求他?他根本就不该把彤儿吊上支离山,就算现在同意放她,也不过是弥补以往的过失,你何至于要求他?”
清秋无忧这下嚷得更响,只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