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妙玉,看性子是个灵动的,善琴,应该就是冲着你来的。”夜倾歌顿了顿,连岑焰都查不出她的背景,最后便说了这句话。
岑焰失笑,再次附上夜倾歌的额头,带着老茧的手指轻轻的摩挲着夜倾歌平滑,“这三个都是冲着我来的,你早就知道了啊。”
“是啊,我们伟大的王爷魅力无边,这三个美人自然是无法抵抗。”夜倾歌马上便接话道。
“再怎么魅力无边,我只想要倾儿一人足以。”岑焰认真道。
夜倾歌身子一滞,思忖片刻,眼眸疑惑问道:“你,到底喜欢我什么?”
只听得岑焰说喜欢,不会因为她的容貌而改变心意,但是她却一直都不清楚岑焰到底是喜欢她什么?难道就是因为她的那些计策,还是因为她这没来由的性情大变。
岑焰一听着话,很想抚额,这问题怎么又被提起来了?
第一百章 要你,还不如要母猪!
第一百章 要你,还不如要母猪!
晚风习习,屋外只听得树叶刷刷的响声,高挂在暗黑天空的皓月正缓缓升起,宛若珍珠一般耀眼,带着闪光。唛鎷灞癹晓
岑焰并没有回答夜倾歌的话,只在夜倾歌的耳畔轻声道:“后天之后,你要无条件的信任我。”
夜倾歌听到恍然一笑,似乎是明白了什么,又不明白什么。
“小姐,夏碟过来了。”
春草低声的向夜倾歌报告着。
夜倾歌这会撑着小巴,悠悠的眼眸朝外,听到春草的话微微闪了下眸子,随即恢复自然。
“小姐,夏碟有事要报。”夏碟一进屋,便马上下跪,面色沉重道。
夜倾歌拂了拂衣袖,接着附在了手指上,撇了一眼跪着的夏碟,浅浅的勾起嘴角的一边,似笑非笑,缓缓道:“恩?”
对于夏碟,夜倾歌自在心里有了打算,这夏碟是留得留不得就要靠她自己了。
夏碟对于夜倾歌的反应心里暗暗的诧异,照说小姐应该不会忘记她要自己调查的事情啊。
“小姐,何妈是贵妃娘娘的人。”
夜倾歌点了点头,默不作声。
夏碟看夜倾歌无任何的表情和动作,便继续道:“其实何妈还有一个身份,是皇后娘娘乳娘的妹妹。”
此话一出,夜倾歌抬眸深深的看了一眼夏碟,心里有了思量。她何尝会不知道何妈的这个身份,只是这般隐秘的事情,夏碟如何得知?
“继续说…”
夏碟看夜倾歌终于注意到了她,以为是自己说的话有用,跪膝前行至夜倾歌的脚下,杏眸里是慢慢的真诚,“小姐,这何妈对王爷可是有不良居心的,而且看昨日何妈对小姐的态度,怕是不能再留了。”
看夏碟这口气,应该是在何妈那受了不少的气吧,只是昨晚她去了哪里?而且她太笨,想要借夜倾歌的手来除掉何妈,也小看了何妈的手段了,她到底涂什么?
“夏碟,你说的本王妃都知道了,你出去吧。”
夜倾歌暗自不屑的笑了笑,对夏碟这种想法嗤之以鼻,未免也太天真了。
哪料夏碟不死心,一把扯住了夜倾歌的裙角,面带哀戚,声音婉约,“小姐,小姐,奴婢是您的贴身丫头,春草前回被夫人那般折磨,您那么关心,为什么王妃就不能像对待春草那般对于奴婢呢?奴婢着实不服,论忠诚,奴婢自认不会输给春草;论做事,奴婢也不会差;论跟着小姐的时间,确实,奴婢是跟小姐的时间比较短,但给小姐做的事情一样也不会少。”
夏碟就这样堂而皇之的控诉着,一边叫还一边狠狠的瞪着一旁的春草,似乎春草有多么的罪大恶极,再看向夜倾歌的时候,眼神便是满满的哀求。
春草轻咬着唇瓣,微微的颤抖着,想要说什么,又说不出来。
夜倾歌低垂着头睨着夏碟的模样,估摸了下夏碟说的话的可信度有几分,结果估计下来,一分未满,这夏碟是准备给自己来个破釜沉舟么?夜倾歌冷笑。
“夏碟,本王妃对你和春草可都是一样的,何妈那人不是说收拾就能收拾的。”一边‘苦劝’着,一边弯腰虚拉夏碟的手臂。
夏碟见夜倾歌如此对待自己,以为自己‘苦肉计’得逞,便期期艾艾的站起身来,还装模作样的伸出一只手,拿出手帕假意的擦拭起来。
“奴婢就知道小姐不会不管奴婢的,是奴婢错了,是奴婢心急了,可这都是为了小姐啊,这一个小小的厨娘都给小姐脸色看,那整个王府的人会认为小姐是好欺负的。”
“春草,你知道的,昨天下午本王妃去了一趟厨房吧?”夜倾歌装作没有听到夏碟的话,朝春草道。
春草这才放开了咬着的唇瓣,目光直视着夏碟的眼眸,“是的,王妃昨儿个还特地去了厨房,这可都是为了夏碟姐姐呢。”
夜倾歌本来看到春草紧咬着唇瓣是因为夏碟说的那话,春草一直对夏碟抱着同是服侍她的态度来单纯的看夏碟,却没有想到春草她自己在夏碟里的形象却是争夺了她对夏碟的宠爱程度。
夏碟一听,立马喜上眉梢,刚刚悲戚的气氛立刻消失不见,“那小姐认为何妈这个人怎么样?是不是很粗鲁?”
春草都为夏碟摇头了,这夏碟自己也不考虑考虑身份,她只是一丫头,而小姐好歹是个王妃,何妈的态度亲疏由此可见。
“夏碟,你要清楚,你是个丫头,何妈再怎么样也是母妃派给王爷的人。”夜倾歌清冷的声音随之而来,这句话要是别人听到,这绝对是对萧齐儿的不尊敬。
乍见夜倾歌面色寒冰,眼眸闪着冷意,夏碟此刻对刚刚自己的喜感到万分的后悔,连春草也被吓了一跳。
“小姐,小姐,奴婢不是这个意思,何妈…何妈…”夏碟不知道说什么了,她从来没有见过夜倾歌说话这般冷且带着一股让人不能忽视的气势。
夜倾歌手一挥,恢复淡漠,“好了,现在下去吧,切记,不要再次夜不归宿,不要让别人以为本王妃教导不周。”
夜倾歌看夏碟还那么不识抬举,便让她下去,还顺便给予警告。
夏碟哪敢再说话,随然的出了屋,心里不断的重复着刚刚夜倾歌说的那句话。
“小姐,这样子对夏碟好吗?”
待夏碟出去,春草又忘记了夏碟刚刚说的话了,立马就关心起夏碟来了。
夜倾歌平淡的睇了一眼春草,闭上眼睛,“我困了。”
一次一次的让春草不要再管夏碟的事情都没有用,要让春草自己自身体会出夏碟对她的伤害她才会记得吧,夜倾歌心里思忖着。
果然,夜倾歌一说困了,春草立马就停止了继续问下去的念头,只轻声说道:“小姐,这王爷还没有回来,您是要…”
“王爷和我说了,今晚他不回来。”
夜倾歌站起身,扭动了下脖颈,只是坐着也累,这闲着无聊。
春草表情忽闪不定,突然脑子里闪过一画面,惊问道:“小姐,王爷不会是到了今天皇后送的三个侍妾那里了吧?”
夜倾歌捂住春草的嘴,摆出一根手指头在嘴唇上,做了一个‘嘘’的动作,今天指不定有人来夜探她这呢。
“春草,切勿再说这话,王爷是有事要办,至于三个妹妹,她们确是王爷的人。”
“小姐,您千万别小看了这三个皇后赏赐的侍妾,要是王爷被她们勾引,那你怎么办啊?”春草满脸的着急,就差没有拉夜倾歌现场去抓岑焰和那三个侍妾‘奸夫淫妇’了。
“放心吧。”夜倾歌摇了摇头,一副完全不担心的样子,既然岑焰要她相信他,那么她就暂且先相信。
春草看了看夜倾歌,暗自叹了口气,小姐不是不懂得着世道,和当初的四夫人那样,不行,一定不能让小姐也那样。
“小姐…”待她一转身,夜倾歌这会已经躺在床上睡着了,至于有没有真睡着,只有夜倾歌自己知道吧。
春草无奈,只得将夜倾歌的床帘放好,幸好夜倾歌自个儿脱了外裳,只留了亵衣亵裤睡着,然后便关上了门。
待春草出了门,‘梁上君子’浮出水面。
“我道为什么岑焰偏偏娶这么一个面貌丑陋不堪的夜四小姐呢,原来夜四小姐确有过人之处啊。”
‘梁上君子’黑衣着身,黑布蒙面,只留余一双剑眉束下的清幽眼眸,此刻眸子里带着淡淡的浅笑。
夜倾歌立马起身,扯了扯床账,嗤笑一声,“本王妃道是哪位好色之徒敢登本王妃的梁上,原来‘梁上君子’不止是好色而且还好挖苦。”
夜倾歌并不是对久在梁上的人毫无感觉,起先她以为是自己的错觉,因为她相信莫羽的武功没有人轻易能攻破,而且这王府戒备也不是那么差劲,直到她拉起夏碟的一刹那,通过了蜡烛的微光反照,才得知梁上另有其人。
那黑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