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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轲七,依你看来,这里面是不是有我们不知道的阴谋?照理说,萧贵妃是岑焰的生母,要是岑焰怀疑,她那么聪明的一个女子,不可能不知道,或者说,难道她真的不是萧贵妃?”
轲七摇摇头,表示不知道,也是,他是真不知道。
“不,她是我母妃。”本来静默的岑焰,轻启他那已经冻得发紫的唇瓣。
岑焰知道萧齐儿真是他的母妃已经有一段时间了,那是自那天他和夜倾歌进皇宫确定的,因为他发现了现在的萧齐儿是完完全全的把他当做了她亲生的儿子,而且在那天晚上她极力的反对着不许让岑祀给他压力,他就完全确定了,而他还有一个疑问,那就是为什么这些年萧齐儿待他不冷不热?为什么一见到夜倾歌却那么热情?而且还很清楚夜倾歌手上应该有手镯。他不是不想去问,而且怕那个答案超出他的承受范围。
“你那么确定?”沐奕再次问道,对于岑焰的答案他确实保有怀疑。
岑焰点了点头,冷风过境,他本寒冷至极的身子却没有任何的反应,就像是麻木了。
“王爷,你的手怎么那么冰?”轲七反应过来,大叫,难道王爷没有用内功护体吗?这天气特别是这个时刻是最冷的时刻,他即使用了内功来调息护体都还感觉到寒意袭身,王爷却没有发内功,那不是…
“冷吗?倾儿应该更冷罢。”岑焰喃喃。
“快,把我那件狐皮袄拿上来。”沐奕一挥手,吩咐下去,这样下去,还没有确认自己妹妹的生死,这岑焰就改倒下了。
沐奕和丹封两人在空隙的时候就让人到处去找悬崖下其他的入口了,虽然岑焰的话很对,但是也未必是确定的,如果真的还有其他的入口呢,谁也没有办法拍胸口保证啊。
“不用了。”岑焰拒绝。
让本来去拿皮袄的人停了步伐,睨向沐奕,询问。
沐奕只得摇摇头,一把拉过岑焰的手,想要传送热量,却被冲刺,一冷一热的气息竟然不能相处,只能作罢。而轲七没有那个能力,只得心里干着急,两手揣着岑焰的手摩擦,却一点都没有效果,只得作罢,小声恳求着岑焰,“王爷,求求您对自己好一点,这样下去,你怎么救王妃?你的身子也受不了,而且现在萧贵妃肯定担心死了。”
轲七的哀求声对岑焰没有一丝效果,睁着的眼眸连动都没有动过,要是仔细看,其实是他连睫羽都没有一丝打颤,要不是还能听到微小的呼吸声,都会有人怀疑是一雕像。
“王爷,您不要这样,你想想,皇上还一直等着你回去。”
“王爷,萧太师只有您这么一个外孙,他那么疼爱您,您要是出个什么三长两短的,他老人家要是打击了就不得了了。”
“王爷…”
……
“王爷,你再这样,你不是说王妃要你好好的活着吗?难道王妃的话你忘记了吗?要是王妃知道你这样子,她会担心的。”
轲七一直说,一直说,说到后面越发的大声,终于在他说了这句话后,岑焰的眼眸只微微眨了一下,冰寒的手也抖动了下,开口:“是啊,她说要我好好活。”嗓音哀恸且凄凉。
轲七见这话有用,不停的点着头,“是啊,王妃就是要王爷好好的活,所以王爷,我们现在回府好不好?我们的人都在找王妃了,我们不要担心那么多了好不好?”
“倾儿说得对,我会好好活,我会让伤害她的人生不如死,这样,我就能安心的陪着她了。”岑焰的眸子突然如地狱的修罗般嗜血无比,那种寒冰似的眼眸渗着令人打颤的寒意,更甚的是,轲七竟然被移至到了离他十米之外。
沐奕只感觉突然内息失调,口中似有血腥味从喉呛霸势而上,‘蚩——’,鲜血喷出。
而丹封也同样和沐奕一样的感觉,按捺不住吐出一口血。
其余众人如果武力低者已经被岑焰所产生的席卷而起,而如轲七那样的就是被震出了十几米之外,顿时一片烟云风沙撩起,如天空乌云密布,树木皆吹出‘沙沙’的声响,而入眼之处皆泥沙,谁也看不清谁。
待顷刻,风沙停止,天色恢复了清明,众人却不可置信的睁大了眼眸,都伸出一只手指着岑焰,张着口,却无声。
“王爷,王爷…皇上下旨请锦王爷速速回宫,有要事相…”
‘商’字还未出口,看到了岑焰的模样却硬生生的呆愣了。
第一一九章 被救
一处寒冰洞口内,一袭白色的身影无声无息的躺在里面一张冒着冷气的冰床之上,往近看,一女子似是无气息的直直躺在那里,一身如雪般的宽大衣裳裹住她那消瘦娇小的身躯,两手暴露处十指上布满了被各种利器所伤留下的刮痕,寻迹往脖颈以上看去,却看到脖颈上竟然有着两道上下起伏不止约五公分大小的紫痕,甚是狰狞。嫒詪鲭雠晓
一袭如墨玉般黑而亮的青丝凌乱的飘洒在冰床上,脸上却也是满满的被众多利器造成的刮痕,尖且细的下巴;薄而泛白的嘴唇,毫无血丝;微挺的鼻子却布满了因被刮伤而留下的血迹;紧闭着的眼却似乎在隐忍着什么,如蝶翼般长长的睫羽打颤不止;眉头紧蹙,似乎在承受着巨大的痛苦。
这样子的一个女子,完全就看不出她本来的面目,但确确实实是从临云山悬崖处掉落下来的夜倾歌。
“啊——”
一声尖锐嘶叫突然震响了这窄小的洞内,只见夜倾歌布满伤痕的手已经自行的掐在了刚刚正上下蠕动的紫痕,不受控制般,她的五指越发的用力,而她的呼吸声越发的沉重起来。
顷刻,一位身穿象牙色的男子还来不及看清楚他的样貌便发现他已经靠近了夜倾歌,并且还一把抓开了夜倾歌自己正掐着她自己脖颈的手,一只手快速的朝某两个穴位一点,夜倾歌终于回复了刚刚,两手微微的挣扎了一下,便无力的随意放下。
男子转过身,咋然看去,约十五六岁般的少年,两道浓浓的眉毛上也泛着涟漪,明亮的眼眸如夜空里皎洁的上弦月,白皙的皮肤称托着他那淡淡桃红色的唇瓣,俊美如雕刻般完美的五官,无可挑剔的脸型,特别是他噙着笑时散发出那种坏坏的笑意…他不像岑焰那般妖孽,也不像丹封那般带着丝女气样的漂亮妖异,更不像沐奕那般如谪仙似的气质,他有的是一种带着阳光,充满着热情的奔放情感。
只见他眼眸低下闪过一丝苦恼,皱了皱眉头,接着缓慢的从衣兜内掏出一粒澄黄色的果粒,一个闪身,他已经将那果粒塞进了夜倾歌的嘴里,而夜倾歌也自然的吞下。
奇迹般的,夜倾歌吃了那个澄黄色的果粒脖颈上凸起的紫痕竟慢慢的缓和下来,而夜倾歌本蹙着的眉也平稳了不少。
“唉,早知道你要浪费我那么多的果粒我就不救你了,还天天要担心着你自己会不会自杀,给你下毒的人可真狠。”如阳光般暖和的声音似抱怨,更似无奈。
回应他的只是夜倾歌微弱的喘息声和洞外沙沙的风响。
没人应答,男子正大光明的撇了撇夜倾歌,赌气的继续道:“你这个样子都看不出你本来的面目了,到底你是丑还是漂亮呢?要是丑八怪我就亏本了。”
自然,回应他的还是如刚刚一样的声音。
“我不管,你要给我好起来,我都在这待了好长的时间了,除了师父,没有一个人和我说话。”一如刚刚的嗓音,这会却带着一丝怨愤,却又夹着无可奈何。
“席儿,你又再干嘛?那姑娘没事了吧。”一声浑厚的声调从洞外传入。
男子似乎嘟喃了一句,呶呶嘴,继而大声应道:“师父,没事了,但是你为什么不马上帮她解毒啊?她隔三差五的就会这么尖叫一次,继而受着常人无法忍受的痛苦,这不是很残忍吗?”
他就不明白了,为什么师父就是不给她解毒,也不让他在她的伤口上上药,这一身疤痕难看死了。
他话音刚落,洞内瞬间多了一个年约六旬的老翁,一头如雪的白发和一如棉花一般白而曲卷包围着满下巴的胡须,时间的沧桑没有在他的脸上留下岁月的痕迹,一双炯炯有神的眼眸里闪着儿童般灿烂的光辉。
“你个小子,问那么多,和为师学了那么久的医术,难道不知道她怀孕了吗?”老翁一个板栗似的力量敲至男子的脑勺,下的力道倒是不大不小,却让那男子似是很痛苦的摸着脑袋委屈的向他控诉,“师父,您自己说的,不让我把她的脉。”
老翁微微仰起头颅,如树干粗糙的老茧手轻轻拂了拂约十厘米长的下巴,嘴角处猛然噙起一丝了然的笑意,“喔…为师忘记了,你没把脉就好。”
“师父,您刚刚说她怀孕了?不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