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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妨,我自找你,早就为你想好,你身处其中,不知自己实在宝山之中。”
“我不答应的话,先生就不会将要讲东西告诉我?”
“不错,既然无缘,那你今晚的所有一切,都像一场春梦,这也是我夜里来的原因。”莫闲说,他没有说的是,如果那样,他会让太子忘记了这一切,不仅是春梦一场。
“我答应,计将安出?”太子一咬牙,答应了下来。
“好,我没有看错人。太子,阎罗殿和圣门以及天下修行门派,最终目的是有朝一日,升入更高的层次,所以,他们不会以人间为意,所以大安只是他们的争锋场,而不会是他们的猎物。”莫闲到现在,还不清楚,阎罗殿的目标是建立人间佛国,他以遇仙宗和其他门派的作为而想。
太子苦笑道:“这标准是城门失火,殃及池鱼。”
莫闲说这番话,还有一个用意,就是安太子的心,说明自己不会控制太子。他说道:“世间事,更多是世间人所为,由于修行势力介入,你要把握自己的名分,不能再低调下去,但也不要急于求成,变化不能过大,在宫中,你要找一家势力,这个我替你安排好了,宫中德妃淑妃两人,你与德妃联手,一方面,德妃会替你说好话,另一方面,宫中动态你能及时掌握……”
莫闲侃侃而谈,在内事安排之后,又在外事上安排,依据东宫属官,本来东宫属官均属年轻官员,有老成的官员把握,是太子将来继位的班底,但太子因为韬光养晦,官员也很低调,几乎看不出他们的表现。
现在该他们行动了,但要注意一个度,将自己定位在附属的位置上,影响到皇帝权威的事情,尽量不去做。
太子要行动,得由一个切入点,莫闲建议他拉拢一些不得志的官员,和一些贵族子弟,形成一股势力,又不引人注目。
第二日,太子和太子妃入宫,太子妃和德妃谈得很开心,而太子却在跟裕定帝见面,裕定帝很奇怪:“庸儿,你怎么有时间来看朕?”
“父皇,弥庸不孝,过去沉迷在母后病逝的悲痛之中,昨日看书,见《论语》中关于孝道的说法,深有感触,故此想起父皇,今日一早,就来看父皇。”
“你看的是哪一句?”裕定帝问道。
“弥庸看到了这一句,子曰:‘今之孝者,是谓能养。至于犬马,皆能有养。不敬,何以别乎?’”太子说。
“我儿长大了,你母后能有你这个儿子,在九泉之下,也感到欣慰。”裕定帝哈哈大笑,“你应该都承担一些国事!”
“父皇,国事上有父皇把握,弥庸倒是想认真看看,见识父皇的治国之道,越咀嚼越觉得有味道,父皇,诸侯势大,父皇一直要削诸侯的权限,儿臣只怕自己画虎不成反类犬!儿臣还是从小事做起。”太子说。
“好,你说说看,从什么小事做起?”
“国内之中,国泰民安,儿臣还是多跟大臣们学习,如果一定要儿臣做事,儿臣倒是想了解一下全国的形势,或者教育礼节方面的事,父亲可以酌情安排!”太子没有想进吏部,而是户部或礼部挂职,这是莫闲教他的,因为这二部能接触实情,又不太容易给人结交官员的印象。
“那么,你就到礼部挂职,明天会有圣旨下,我儿长大了,哈哈!”裕定帝开怀大笑。
117。纵地法,万刚延请太易门
太子妃却与德妃谈笑正欢,她身负使命,和德妃接触,绿猗早在昨晚就得到了绿如的提醒,她叹了一口气,她不希望绿如踏入其中,但绿如不听,为她在私下里做了许多事,现在连太子都出动了。
太子名分很大,但这个位子谁都想争,诸皇子之中,谁都想得到,等待太子犯错,甚至有人故意设下圈套,让太子钻,好在太子比较谨慎,到目前为止,都没有入套。
绿猗现在知道,她所对付的阎罗殿是多么庞大的一个组织,体现出的实力,要不是半途中魔门插手,绿猗恐怕已经死无葬身之地。
但魔门以她为棋子,她也知道,但无可奈何,心中未尝没有心思,她一个人,只能做一颗棋子。
现在太子示好,她心思活络了,给自己留条后路,狡兔尚且三窟,绿猗并不呆,在和太子妃谈话中,达成协议,两人谁也没有说破,却已经达成协议。
那些宫女一方面是保护她,另一方面,也有监视的意思,当着她们的面说话,不得不谨慎,好在昨夜绿如已悄悄的来过,太子妃也知道,宫女们只是觉得太子妃示好。
太子突然改变了,这一点出乎所有人意外,四皇子也好,六皇子也好,顿时感到压力,他们和他们身后的人忙了好多天,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而裕定帝明显地喜欢上了太子,让东宫的官员们感到了希望。
阎罗殿的那个侍女失踪,但有人员失踪,他们归罪于魔门,只道妫嗟悄悄地在帮助太子,要是没有异心的妫嗟,倒有可能,现在的妫嗟,没有可能,但阎罗殿并不知道这一点,以为太子身后应该是妫嗟。
莫闲虽然帮助太子,但他说实话,并不在行,说话糊弄一下,借助他知道信息与太子不对称,还能支撑下去,好在莫闲知道这一点,悄悄给太子塞了几个幕僚,行家的事由行家去做,莫闲想法很简单,要是他刺杀和打探消息,那是他的老本行。
莫闲现在很清闲,他手上有着庞大的情报系统,虽然不专业,但莫闲却是一个行家,能从蛛丝马迹中,分析出一些问题,这些情报,让太子掌握了先机,甚至让太子躲过二次故意陷害,还让始作俑者的四皇子不得不弃车保帅,但太子都不知道,这些情报莫闲是怎么知道的。
自从子渊说出莫闲用心过巧,莫闲也端正了心态,他把这些事情看得清楚,得之不喜,失之不忧,以超然的心态来运作,他知道,自己的修行是根本,所以他一点也不敢马虎,每日在功前的反省已成为他的常态。
这反而促进他的计谋,在不断反省学习中进步,这一点是莫闲没有想到的。
莫闲见一切走上正轨,他又一次闭关,这次闭关,是他修习纵地金光法,这是仙家法诀,不同于莫闲所习的大多数法术,莫闲以前所习法术,不外乎存思运气之类,甚至有一些调用阴灵,但纵地金光法却不同,它从开始炼时,就体会一种意境,有点像砍柴功。
它不存在存思,而是直接炼神,神化入天地,寻找一缕光,身体融入光中,身就是光,到达极处,身光不分,忽乎之间,身便在千里之外,在别人眼中,只见一道金光闪过。
它有四层,但各层之间,并没有名称,金书之中,很直接,就叫第一层之类的,莫闲闭关七日,七日之中,他所在房间之中,白日像黑洞一样,但在夜晚,又悄然放射光华,众红色到紫色,最后一个夜晚,开始变成金色,别人都不知道他练些什么。
这种法术,一经修炼,白日和夜晚异像频现,子渊和子常见识多,但也不知道他练了什么法术,到了最后一个夜晚,一道金光陡然从房间中升起,一闪不见,这种异像惊动了许多人,但时间太短,多数人没有留意,修行人中有些人认为出现了宝物,有些人认为是幻像,种种就法不一。
释天和阴九幽正在功境之中,眼前似有金光一闪,同时睁开了眼睛,两人陷入沉思,因为他们捕捉到一丝气机,但在什么地方,两人并不知道。
“好奇怪,转瞬即逝,好像有人修成了一件了不起的法术,是什么人?”阴九幽不仅想起数日前感到那种气息,不由皱起眉头,这和数日前的气息是不是同一人搞出,如果是,他是谁?
阴九幽心中重视起来,看来安都城中,还隐藏一个高手,他从气息中得到结论,不知已错了十万八千里。
那日莫闲无意中引来平等王的投影,平等王投影可以说世间绝顶高手,阴九幽自叹不如,他没有想到,是莫闲弄出来。
他吩咐下去,给他细细查访,看看到底是什么时候人。
释天那时也是发布了一条和他类似的命令,结果安都城内,两派为了一个子虚乌有的高手,让两派心惊不已。
莫闲不知道,莫闲出了房门,他现在不怕释天和阴九幽,他的功行远不如两人,莫闲没有想过,目前的他会超过阴九幽,两个人虽是镇压一方的高手,但莫闲打不过,可以随时脱身,仗着纵地金光法,二个人想追也追不上。
在这几日中,妫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