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莱德尔长的并不高大,甚至有些瘦削矮小,看上去也有些阴沉猥琐。一把薄薄的,只有半个手掌大的小刀正在他手中翻动着,如同一只翩跹的蝴蝶。
莱德尔是翠柳街出身,曾在某个地下帮派中担任某个特殊职位,最是擅长严刑拷问,铁打的硬汉到了他的手上,他都能榨出油水来,在有关部门中非常出名。
莱德尔阴恻恻的轻笑了一下,然后招招手,就带着索科尔和那个被卸掉了下巴的女人去了隔壁房间。
“好了,我们来了,一切都会好起来的。”卡尔队长面色悲戚的坐到波兹坦城分部长旁边,将手放到了他的肩上。
“呃。。。。。。呃。。。。。。”分部长嘴里艰难的发出沙哑的声音,他肿胀的眼眶中,流出两行泪水。
“啊!”隔壁传来一声痛苦的哀嚎,可只叫了半声,就嘎然而止。
“放心,我们德意志民族社会主义党和那些杂七杂八的党派不一样!我们不会放弃任何一个功臣!你的付出我们都看在眼里,组织会努力救治你的。”卡尔队长声音里压抑这愤怒:“而那些伤害你,与我们作对的人!我们也会送他们下地狱!”
“哈。。。。。。哈。。。。。。呃啊。。。。。。”隔壁的声音变成剧烈的喘息,以及沉闷的压抑的悲鸣。
队伍里的医师也上前两步,开始为重伤的分部长检查伤势。
染血的杯子被掀开,露出了分部长的千疮百孔的身体,他原本健硕的身体上,全是大片大片的紫黑瘀伤,和一道道触目惊心的伤口,这些伤口有深有浅,有大有小,有些结了疤,有些却还在淌血。他的四肢也是软绵绵的,好似被抽掉了骨头,软哒哒的搭在床单上,看上去,应该是被敲碎了骨头。
“吱呀。。。。。。”隔壁传来一阵令人牙酸的声音,然后是“咔,咔,咔。。。。。。”令人毛骨悚然的断裂声。
一个个小瓶子被打开,一些外伤膏药被涂到了分部长身上,一些止痛的,治疗内伤的药水则被喂了下去,手臂和大腿也就地取材,用木地板做了几个支架。大家又忙忙碌碌,又照着有关部门训练时的教导,做了一张硬板担架,将服下麻醉药,昏迷之中的分部长抬了上去。
一阵忙碌后,莱德尔和索科尔也从回来了,但出奇的,他们两个身上并没有多少血迹。
“问出来了?”卡尔队长朝着他们问道。
“嗯!”莱德尔点了点头。
“死了么?”卡尔队长接着问。
“嗯。”莱德尔再次点头回应。
“那好!情报等会再讨论,我们先离开这里,找个安全的地方的再说。”卡尔队长招了招手,下达了命令。
猫有猫道,狗有狗道。一行人中各行各业,三教九流的人才不少,不过一会,他们就找到了一个相对安全的居所,
那是一个男爵家的宅子,不过男爵大人到乡下纳凉去了,宅子里就留下了个老仆打理。
轻易解决了老仆,一群人便鸠占鹊巢,占据了这所宅子。
除了医师负责治疗分部长外,其他人都聚到了一起,开始讨论刚刚拷问到的情报。
那个女人所说的情报并没有错,犹太人确实在波兹坦城拥有很大的势力,和她所说的差不太多。
但这女人,却不是犹太人,而是索布族的索布人。
索布人在波兹坦城也有很多,在人数上,甚至要比犹太人更多些,但由于索布人大多好吃懒做,不够聪明,也不够团结,所以无论在实力还是势力上,都不如犹太人。
这样的状况,令索布人的高层首领们十分担忧,可是,却没有任何办法,毕竟,这实力的差距,并不是短时间内形成的,犹太人里也有不少聪明人,不是耍点小聪明,弄些小计谋就可以改变的。
但德意志民族社会主义党波兹坦城分部的建立,却让他们看到了曙光!
德意志民族社会主义党虽然一起并没有在波兹坦城发展过,大家也并不太了解这个在柏林发展的如火如荼的组织。但这些日子有不少少异族人从柏林逃难到波兹坦城来,也让每个族都多少了解了一些关于德意志民族社会主义党的消息。
于是,一系列阴谋开始在索布人高层的脑海中形成。
随着波兹坦城分部的建立,在索布人暗中的挑拨下,不少年轻热血,不明真相的犹太人青年开始和分部的成员们发生冲突。
然后,冲突便愈演愈烈,从口头谩骂到动手打人,从轻伤重伤,到弄出人命。。。。。。
越来越多的犹太人卷入冲突中,波兹坦城分部的应对也愈加的强硬,然后,便是大规模的械斗,4死3伤的严重事件。。。。。。
经过这次事件后,原本双方都冷静了下来,犹太人的高层还找了些关系和波兹坦城分部的人联系,打算和解。
但索尔人并不希望看到这样的发展,于是,两位波兹坦城分部女性成员,就“被掳走了”。
刚刚开启的和解谈判也立马被终止,冲突再次加剧。
但毕竟犹太人实力够强,势力过硬,波兹坦城分部连吃了好几个闷亏后,没有办法,只好向柏林总部求援。
于是,柏林总部派来了个5人的战斗小组,过来帮忙。
可就在战斗小组来之前,索尔人集结了一批高手,换衣蒙面,捣毁了波茨坦城分部,并布下了阴险的陷阱。
在那中年女子的忽悠下,那5位总部来的高手被骗去了犹太人的聚集地的中心,犹太教教堂中最神圣的祷告室,然后被愤怒的犹太人高手们撕成了碎片,挂到了城外,让波兹坦城的犹太人和德意志民族社会主义党结成了死仇。
而今天,很明显,索尔人打算故技重施,再次骗大家去犹太人那边送死。
一番了解,讨论,分析后,大家理清了其中的头绪,一个个不经都感到有些后怕。
虽然他们现在人数不少,其中高手也挺多,但要真中计,去闯了犹太教教堂,让那几千犹太人发起狂来,他们肯定是活不下来的。
想到这里,大家不由将感激的目光投向了发现阴谋的希姆莱,好几个靠的近的,都在他肩上热情的拍了拍,给了他一个友善的微笑。
就连卡尔队长也是笑着夸道:“哈哈,我早就听说有关部门的希姆莱心思缜密,擅于发现细节,为组织办了不少大事,现在见着真人,一起行动,才知道,果真是盛名之下无虚士,是个好小伙!我回去一定给你请功!”
然后他又和蔼的问道:“那,希姆莱,你看,我们下一步,该这么干呢?要去找索布人的麻烦么?”
摸着下巴想了想,希姆莱才道:“当然不,索尔人虽然实力不如犹太人,但也远在我们之上,可不能硬拼。而且我们杀了那个女人,又救出了分部长,在分部周围说不定就有他们盯梢的探子,想必他们现在也收到消息,做好准备了,现在碰上去,可不是什么好主意。”
“那怎么办?难道就看着这帮罪魁祸首逍遥自在么?”有人忍不住开口道:“你就直说吧,该干什么?我们都听你的!”
“凭借我们现在的实力,是报不了仇的。除非总部召集大部分成员,全部来波兹坦支援我们,才有可能把那帮索尔人连根拔起,全部铲除。”希姆莱接着道:“所以,我们不能硬拼!”
“你的意思是?”卡尔队长侧过头来,带着疑问。
“他们之前,就是借刀杀人,想要我们德意志民族社会主义党和犹太人拼个你死我活,然后他们坐收渔翁之利。”希姆莱娓娓道来:“所以,我们想要报复,也是一样,也要借刀杀人!让他们和犹太人发起冲突!”
“那怎么可能呢?他们又不是傻瓜,无缘无故,怎么会和犹太人打起来?”有人不解。
“是啊,他们两族之间虽然可能有些小矛盾,可远没到发生冲突的地步。和我们可不一样,我们是光明正大宣传反对,驱逐所有异族人,他们当然可以轻易煽动犹太人反对我们,和我们发生冲突,这再简单不过了。可我们怎么煽动他们互相对抗呢?这没有道理啊。”又有人表示不明白。
“要驱动一个人,或者一群人,无非就两个办法,一个是以利驱之,用足够的利益驱动他们,让他们为了利益而争斗。”希姆莱缓缓道:“另一个,则是恐惧!用生死存亡的恐惧,来驱使他们,去挣扎,去互相争斗,死中求活!”
“你的意思是?”卡尔队长看上去好像明白了什么。
“我这里有个计划!就是利用恐惧的!”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