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吉,可以撤了。
“不行,封神大劫将至,你就留在岛上,待大劫过后,再走不迟!”
三女中间,那个二十来岁的绝色佳人,她一脸坚决,直接提议道。
“这,这,多谢师姐……。”
“还有,你的那种茶叶,要每日泡上一杯,我们会适时过来喝的。”
就这样,张凡暂居三仙岛,泡茶,喝茶,论道,切磋,修炼,打坐,悟道,过着神仙般生活,逍遥自在,无拘无束。
直到这一天,张凡自觉时机一到,起身告辞,向西岐而去。他行至半路,身体一晃,各个分身走将出来,向四面八方遁去。
接着,他大隐遁术全力施展,大变化术改头换面,再加上大血魄术异形换骨,这才慢悠悠的向西岐摸去。
张凡一来到西岐山,远远望去,就见十杆巨大旗帜迎风飘扬,猎猎作响。
十杆旗帜,各有帆字,第一上书‘天绝阵’,第二上书‘地烈阵’,第三上书‘风吼阵’,第四上书‘寒冰阵’,第五上书‘金光阵’,第六上书‘化血阵’,第七上书‘烈阵’,第八上书‘落魂阵’,第九上书‘红水阵’,第十上书‘红沙阵’。
十阵内,黑风迷天,阴云布合,悲风飒飒,冷雾飘飘,有无限鬼哭神号,竟无底止,十分凶恶。
而阵前正站着五人,以一七八十岁老者为首,他鹤发童颜,精神矍铄,身穿白衣道袍,厚貌深辞,一副仙风道骨的模样。
另四人,一个站在风火轮上,手提火尖,腰挂金圈,悬空而立,跟个十五六岁孩子似的,一脸稚嫩。
一玉麒麟,几丈大小,浑身冒火,其上跨坐一人,威风凛凛,霸气无双。
一异人,丑陋面貌,狰狞可怖,身背双翅,若飞鸟般,古里古怪。
一年轻道人,身高八尺有余,相貌堂堂,英俊不凡,虎目含威,身穿金甲,脚踏云靴,手持三尖两刃刀,道气昂然。
“姜子牙,哪吒,黄天化,雷震子,杨戬,原来是他们五个,他们这是要观阵么,不错不错,来的正是时候。”
少顷,张凡看见,姜子牙五人来到第一大阵‘天绝阵’前,还不等他们细看,就听阵中传出一声音,那人炫耀道:“此阵乃吾师曾演先天之数,得先天清气;内藏混沌之机,中有叁首,按天地人叁寸,共合为一气。若人入此阵内,有雷鸣之处,化作灰尘;仙道若逢此处,肢体震为粉碎,故曰天地人也。”
“落魂阵,吾此阵乃闭生门,开死户,中藏天地厉气,结聚而成;内有白纸一首,上画符印,若神仙入阵内,白旌展动,魂魄消散,倾刻而灭,不论神仙,随入随灭。”
“红水阵,吾红水阵内,夺壬癸之精,藏太乙之妙,变幻莫测;中有一八卦台,上有一二个葫芦,任随人仙入阵,将葫芦往下一掷,倾出红水,汪洋无际。若是水溅出一点,黏在身上,顷刻化为血水,纵是神仙,无术可逃……。”
继而,十座大阵,五人挨个走了一遍,迟迟不敢进阵,最终只能返了回去。
期间,因主持落魂阵的姚天君,立功心切,就使用左道之术,在大阵中立一法坛,编一稻草人,刻印姜子牙生辰八字在上,施展神通,勾其三魂七魄,害其性命。
然西岐能人,有一老者,曾多次暗潜大阵,被姚天君所阻,皆无功而返。
忽一日,隐身十绝阵一旁的张凡,百无聊懒之际,又见那老者手持一宝图驾云而来。宝图上呈现黑白二色,各占一半,成圆形,相互缠绕,彼此旋转。
乍看之下普普通通,犹如一块破布,被人在上随意涂鸦过似的。
待老者伸手一丢,宝图化作一座金桥,从落魂阵外直通阵内祭坛处,他身在金桥,竟只身前往阵内,直达祭坛所在,抢一草人,转身欲返。
那落魂大阵,阵内漫天煞气、戾气,看着都十分凶恶,万分凶险,但对上金桥,若遇到克星,一物降一物般,非但不攻,反而远离,如同老鼠遇到猫,青蛙遇到蛇一样。
“好个赤精子!你又来抢我草人,甚是可恶。”
姚天君见赤精子再进落魂阵来,大叫一声,忙将一斗黑砂,望上一泼。
赤精子一听不好,把左手一放,收起稻草人,却将太极图落下腰间,被姚天君所得。
赤精子走后,张凡暗呼:“机会来了,太极图,先天至宝,抢就抢回大的,把你扔到小白空间内,我看你怎么跑。”
当天傍晚,张凡现出身形,直奔落魂阵而去,遥遥喊道:“姚天君何在,我师父长耳定光仙有请,跟我走一趟吧。”
“长耳师兄,他找我何事?我一个外门弟子,和他素无往来,毫无瓜葛,奇怪!”
姚天君心里疑惑着,一边现出身形,一边看向张凡,狐疑道:“小道士,不知长耳师兄找我,有何吩咐?”
“小子也不清楚,跟我走吧,师父就在几百里外,我们快去快回,不耽误你事。”
张凡说罢就向旁飞,而姚天君看着张凡,发觉他才散仙修为,谅他也耍不出什么花招,也就暂放心中疑惑,驾云追去。
“好,我们即刻上路,快去快回。”
两人行至半路,张凡趁着姚天君一个不留神,先来一记微弱的灭神刺,又一巴掌拍晕他。接着,搜身,得太极图,再闪身消失,前后也就弹指之间,快若奔雷。
待姚天君醒来,知晓中计,心中后怕的同时,口中也大骂不已。
“到底是哪个混蛋陷害与我,别让我知道,否则,我必布置大阵,堵在他家门口,让他,要么死在里面,要么永远都别想出来……。”
第三百一十四章 定海珠
五夷山,张凡一走近,只觉一股清新扑面而来。
这种清新,不是清新剂可比的,小草格外绿,这绿也不是家乡的草坪可比的。
山上,每棵树都形态各异,十分美丽。
这种美丽,不是路上行道树的千篇一律,而是盘虬卧龙,具有一种野性的美,一种奔放自由的美。
空气、小草、大树把他刚闯进这个世外桃源时的污浊洗濯一空,只剩下清新陪伴着他。
花儿也不甘落后,虽然不多,但颜色各异,倒也为山添加了些许色彩。
山边,一棵大树下,一石桌,几石凳,两道人正下棋饮茶,谈天说地,悠然自得。
张凡不知不觉走到近前,双手倒背,凝视棋局,含笑不语。
少顷,待两人一局下完,一青衣道袍男子说道:“散人萧升、曹宝,不知道友是?”
“贫道刘文博,闲来无事,正游览山川,恰路过此处,见二位道友在此下棋,也就停下一观,打搅之处,还请见谅。”
张凡拱了拱手,满嘴胡侃道。
“不妨事,不妨事,道友先请坐,我俩兴致正浓,待几局之后,咱们可以轮流来下,岂不更美!”
萧升也算是老好人一个,他见张凡一散仙,修为和他俩差不多,也就客套一下,随意的说道。
就这样,张凡、萧升、曹宝,三人暂时成了棋友,轮流下棋,论道品茶,谈天说地,好不快活。
这一天,三人正在谈笑之时,忽听鹿鸣响,三人回顾见一老道人,身骑一仙鹿而来。
萧升、曹宝二人忙上前问其故,老道士认不得二人,就把赵公明伐西歧之事说了一遍,二人曰:“不妨,老师站在一旁,待我二人问他。”
从始至终,张凡都看着老道士,既燃灯道人,这个传奇人物。他想到种种传说,有不耻其厚脸皮抢宝夺宝,说‘此物与我有缘’的,至于真假,那就说不清了。
又有佩服他的厚脸皮,同为紫霄宫三千客,为了道,却甘为元始天尊下宾,敢作敢为,不失为真性情,大丈夫也!
一句话,张凡对其没有偏见,然,‘此物与我有缘’,定海珠,宝物仅有一件,狭路相逢勇者胜,两人注定要一人无缘。
片时,赵公明身骑猛虎,跑的风驰电掣,远远而来。
他看到萧升、曹宝二人,见二人挡在燃灯道人前方,便问道:“尔等是何人?”
“你连我也认不得,还妄称什么神仙!吾乃五夷山散人萧升、曹宝是也。俺兄弟闲对一局,以遣日月,今见燃灯老师被你欺逼太甚,强逆天道,扶假灭真,自不知己罪,反特强追袭,吾故问你端的。”
“你好大本领,焉敢如此?”
赵公明一听大怒,心到,我六道友的惨死,你只字未提,好个有道之士,看鞭。
赵公明可是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