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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机会提醒下。”
陆青青美眸光转,既然陈岩这么厉害,到时候要卖个人情。
“我们走。”
五陵公知道今天败局难挽,哼了一声,一摆大袖,当先离开。
“走,”
其他神灵脸色难看,依次离开。
“我们也走吧。”
兰陵郡王笑声不断,脚下一蹬,身子化为一道金线,杳然离开。
“痛快。”
战旗之中传来霍天雄豪爽的声音,然后大旗一振,携带铁血激烈之气,往军营方向而去。
哗啦啦,
只有西来的孤山,依旧是晕开幽幽的水光,沉默不言,缓缓隐去拳意。
高台上。
陈岩稳稳当当端坐,把手一招,收起飞刀,放入葫芦中,魔图徐徐转动,无边的血气弥漫。
“哈哈,痛快。”
陈岩长啸一声,刚才一刀斩伤来历莫名的水族金丹修士,令这种以往自己都需要仰视的大人物狼狈而逃,心中的喜悦简直喷薄欲出。
这样的爽感,前所未有,难以用语言形容。
哗啦啦,
陈岩只觉得念头中活泼泼的力量涌动,仿佛打开了某个枷锁,从此之后,天高海阔,无拘无束。
“力量和自在,”
陈岩一时之间,有所想,无所想,在一种奇异的境界中,念头的力量得到升华。
扬眉吐气,力量捍卫自在。
天下之大,力量才是根本。
陈岩的念头蠢蠢欲动,有一种马上寄托心神,凝练道基的想法。
“还是在等一等。”
陈岩看了一下识海中越来越明亮的五色灵焰,青光在盛开,随着声望越来越多,离五行衍生,灵焰化形只剩下一步之遥。
“局面喜人。”
陈岩压下晋升的冲动,屈指一弹,发出一道道的光华,将外面的人重新召回来。
今日一战,奠定大局。
在短时间之内,已经不需要担心神灵的威胁。
哗啦啦,
时间不大,张云四人领着府中的侍女下人们回来。
“张云,”
陈岩居高临下,目光亮如星辰。
“见过大人。”
张云等人虽然没有亲眼见到府中的大战,但一想到陈岩还能稳坐的过程,心中就不由得升起敬畏,这是妥妥的胜利姿态啊。
“白水云宅现在建的怎么样了?”
陈岩看着周围斗法时候被破坏的支离破碎的景象,皱了皱眉头。
“大人,”
张云行礼后,恭声道,“白水云宅已经重新修葺,和周围连成一片了。”
“那就好。”
陈岩点点头,自高台上起身,道,“我们去白水云宅,这里你安排人好好收拾一下。”
“是,大人。”
中央神庙。
松柏森森,苔痕上绿。
殿中的三角铜炉中烧着香料,袅袅烟气升腾,弥漫着一种压抑。
在座的神灵想到今天的结局,心里都是沉甸甸的,说不出话来。
侥幸逃回一命的广陵公神躯上还有一个触目惊心的伤痕,他耷拉着脑袋,有气无力。
好一会,还是首座上的五陵公率先开口,打破沉默,道,“这次后果很严重,折损了真慧夫人和卢使者后,有官府三名武中圣者阻拦,我们很难再抽出人手对付陈岩。”
“就让他这样嚣张下去不成?”
广陵公咬牙切齿,他对陈岩的恨意滔滔不绝。
“当然不能。”
五陵公目光阴森,寒意满满,一字一顿地道,“这是我们整个云州神灵的耻辱,必须得用陈岩的鲜血洗去。”
“是。”
在座的神灵都有一股子怨恨之气,自今日后,他们就会沦为神灵笑柄,而陈岩是罪魁祸首。
“首先,将卢使者陨落之事传话给天岳大帝。”
五陵公握着曲柄玉如意,卢秉书作为天岳大帝座下比较被看好的后起之秀,陨落在此,天岳大帝不会无动于衷。
“还有,陈岩得罪的人不少,即刻联系无极星宫之人,还有今天出现的那个金丹修士,就是红莲教的人也无所谓,让他们对付陈岩。”
五陵公到现在也没了顾忌,反正都到了这个地步了,只要抓不住把柄,最多是扣个疏忽大意的帽子罢了。
“行动。”
在座的神灵都憋着一股子气,有了计划之后,马上雷厉风行,进行布置。
“陈岩,”
在城外山上落下的许浑,服下丹药后,看向城中,面无表情。
在这一天。
陈岩击败了三名神灵。
斩伤了来历莫名的金丹修士。
飞刀巡视在半空中,耀武扬威,无人抵挡。
这一个个的消息,像雪花似的,从金台府城传出,向着四面八方飞去。
几乎所有关注的势力都在最短的时间内得到了消息,或是惊诧,或是愤怒,或是幸灾乐祸,不一而足。
于是,天下三十六州震荡,风潮席卷!(未完待续。)
第二百二十章 京城风波 海州陈家(第六更求订阅!)
京城,新鹤亭。
石骨洗玉,苔衣上绿。
老树旧泉,点缀其间,叮当之声,宛若天籁。
崔学德高冠宽衣,很有威严,坐在木榻上,看着远处杏花连绵,香雪浮动,饮着茶。
“崔兄,”
康山看上去四十上下,双眉如墨,给人印象深刻,声音亦是如同松涛吹过瘦石,有一种坚定,道,“这一次,你的弟子可是大出风头啊。”
“是风头不小。”
崔学德放下手中的细瓷茶盅,面上却没有太多的喜意,道,“作为士林之人,看到陈岩铁骨铮铮不对神灵屈服,我是很高兴的。只是若站在他师长的立场上,就不得不担心了,出头的椽子先烂,可是自古至今的道理。”
“不管怎么讲,陈岩这次立场很稳,整个士林都得承他的情。”
康山说了一句,然后缓声道,“最近两天,宫中已经多次召集内阁的大学士前往议事,事情不会再继续闹下去了。”
顿了顿,康山看着不远处双鹤立在岩上对剔翎,夕光自林间投下,凝成或大或小的光晕,宁静而自然,好一会才道,“内阁的各位大人们也很为难,到时候,还得多请崔兄劝一劝你这个得意弟子。”
崔学德早有预感,并没有太多的意外,只是一口口把冷茶喝掉,然后开口道,“大体如何?”
“是这样。”
康山就是来作中间人的,当即就把即将出炉的诏书内容讲了一遍。
“打得板子不轻啊。”
崔学德静静听完,面庞映着夕阳的光华,鎏金的颜色,让人看不清表情。
“是委屈陈岩了。”
康山很痛快地表示,道,“各位大人也不会让他白受委屈,总有补偿的。”
“我知道了。”
崔学德不再多说,宫中和内阁联手下的决定,肯定没法更改,要做的就是尽可能地争取好处罢了。
接下来,两人就讨论了一番。
直到夕阳落山,倦鸟归林,稀稀疏疏的光线绕在檐下,康山完成任务,施施然离开。
“真是,”
崔学德眸子中映着落日的余晖,金灿灿的光华宛若霞衣,披在身上,他长叹一声,道,“有得有舍,有舍有得,自己的路自己选啊。”
“来人。”
崔学德收敛起面上的神情,肃容道。
“老爷,”
一个黑影悄然无息地出现,人身牛头,身披甲胄,气质沉凝。
“你去一趟金台府城,将消息传过去。”
“是。”
黑影点点头,身子弹起,如虎跃深涧,几个起落后,就没了踪影。
十王府。
琼枝玉干,花开胜雪。
郁郁馥馥的香气氤氲,光华流转,欣欣然若画。
郑先生匆匆赶来,就看到十皇子坐在水阁前,头上金冠镶嵌的明珠熠熠生辉,光芒璀璨。
“有结果了?”
十皇子听到声音,转过身。
“大体已经形成共识,只等皇上何时下最后决断了。”
郑先生面露喜色,道,“宫中的意思还是要打压一下神灵们啊,这一次,有人着急下注,要傻眼了。”
“是有人傻眼了,和神灵勾结,肆无忌惮,兴风作浪。”
十皇子恨恨地说了一句,看样子,他以前吃过亏。
“王爷,局势算是逐渐明朗了,接下来,可以行动了。”
郑先生提醒了一句,现在局面明朗,就该落井下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