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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媳妇去查。
只见喜管家打开那人给的图样,那瓶子外观很是精致,镶宝嵌玉的,可是说到能值五万两银子,那也有些让人惊讶。
“你以为我不知道这人肯出大价钱一定另有蹊跷,这件事情我早就派人打听过。这瓶儿是当年莲国的镇国之宝,据说神奇得很,将一截枯枝放入瓶子里,就能枯木生春,开出点点鲜花。当年莲国的国主将这金莲瓶视如命根,青野国主前来讨要,却也是不肯给。这也因此惹恼了青野的国主,举兵灭了莲国。”
“之后莲国的公主带着这个瓶子就不知所踪,有人说莲国的公主带着这瓶子走投无路,怀着这个宝贝跳井自杀。不过这也只是传闻而已。我大胤和青野势不两立,当初的莲国左靠大胤,右靠青野,莲国被灭之后,这莲国的公主带着宝贝,很有可能跑到大胤来。当初边界的永州知府正是容暖是之父容云琴,所以这金莲瓶落在容家手中也是很有可能的。之后容家虽然和夫人断了关系,但是倒也厚道,将其父的资产尽数当做嫁妆给了夫人,让夫人很风光的嫁给了贺兰家。这些年来,若不是靠着夫人的嫁妆支持,镇南侯府只恐怕早就支持不下去了。”
“哼,要是真找到了金莲瓶,区区五万两银子,就想买下来,那咱们是傻子不成。”
喜管家又是兴奋,又是激动,一双眼睛之中浮起了贪婪的光芒。
“是啊老爷,这种宝贝,可是一国的密宝,又有莲国为这个瓶子灭国,可不知道值多少钱了。五万两银子,真是打发乞丐。”喜儿媳妇脸上也是浮起了兴奋红晕,她也读过书,经手变卖过古董,当然知道如果真能拿到这传说之中的金莲瓶,真可谓是价值连城。
“你当你家老爷是傻子?我早派人跟踪要我找瓶儿的那个海商,原来他后面还有大老板,住在四海客栈,每日吃喝用度都要花销上上千两银子。我找这位幕后的大老板谈过,原来这大老板姓海,年纪轻轻却很不简单,属下都称呼他为海公子。海公子本来不愿意见我,听说我是侯府管家,方才愿意见见。他出手很是豪气,只说我要是能在容家找个这个金莲瓶,愿意给我五百万两银子。”
说到五百万两这个数字的时候,喜管家都有些结巴了。喜儿媳妇尖叫了一声,一下子软软的坐在床上,手掌捂着胸口。
“老爷,这海公子不会是诓人的吧,只是区区一个瓶子而已,怎么能值这么多?”
喜儿媳妇其实也不是怀疑,就是听到五百万两,有些不可置信,她整个人禁不住都被砸得晕头转醒了。
喜管家不屑的看了喜儿媳妇一眼:“说你就是妇人,真是头发长,见识短。这些个海商,个个都是富可敌国。说是商人,我看是海上的盗匪。你是没听说过,这些海霸经商贸易,赚钱宛如流水一般,手下还养了几千个养珠人下海去摸珠。每天就有几百颗上等海珠被摸上来,每颗珠子拿在大陆各地来卖,每颗恐怕就有几千两银子。”
“再说,这金瓶莲的作用可大着了,据说这瓶子能保佑行船无事。这些海商最迷信忌讳,所以也将这瓶子看得端是金贵无比,十分在意,花再多的钱也是心甘情愿。亦还有传闻,只说当年的莲国被灭,有宝藏藏在这金莲瓶之中,这金莲瓶就是宝藏线索。我们既不出海,也没那本事寻宝,要是能赚到这五百万,下一辈子就是过神仙一般的日子,何必留在侯府当奴才?”
这才是喜管家对容氏查账心不在焉的原因,还不是因为喜管家已经被这五百万两砸得昏头转向。
喜儿媳妇也是激动不已,可是又是万分迟疑:“要说这瓶子真在夫人手里,咱们自可想尽办法取来,可是若这瓶子根本不在侯府,那可又是如何是好?”
喜管家已经被这突然唾手可得的五百万两迷晕了脑袋,无不激动的说道:“这海公子如此千方百计,自然也是查到线索,有几分把握了。你趁机在夫人面前走动,一旦钱到手,那就离开侯府成为人上人,不用留在这里看人脸色。”
喜儿媳妇也是垂涎万分,对于喜管家的提议,自然是无不听从。
容氏房间之中紫木香炉之中,点燃了上等的水沉烟,沁人心脾,令人心情亦是舒服几分。只见一道婀娜俏丽的身影正坐在精致的红木雕花椅子上,手肘支着桌边,把玩着手中的一枚精致的瓶子。
贺兰火素手拿起了一块柔软的丝绸布,脸上泛起了浅浅的笑容,轻轻的擦拭手中一枚精致的瓶子。只见贺兰火人在家中,穿着亦是很随意,一身浅紫色的秋衫,那衣衫之上袖口领口点缀了几朵菊花,平添几分简单和清雅。配上了贺兰火绝美的容貌,晶莹流转的眸光,成为一幅清雅而美丽的画卷。
而容氏穿得则更是素净了,衣衫淡色素衣,简单而清丽,越发衬托容氏的容色温和淳善。只见容氏坐在一边,命丫鬟支起了绣架,手中捻起了一根针,正在完成一幅刺绣。贺兰火的刺绣技艺亦是从容氏这边学来的,故此能在品情会上取得那极好的成绩。而容氏闲来无事,则会坐在一边,绣花来打发时间。
当喜儿媳妇踏步进入的时候,眼前则正好看到了这么一幅如此和谐的一幕。
只是喜儿媳妇的所有注意力,却被贺兰火手中的瓶子吸引住了,震惊得无可附加。她眼瞧着贺兰火的手指捏着绸帕细细的摩擦,明明这瓶儿上已经是一点灰尘也没有了,贺兰火的动作却是十分的细致。而这瓶儿的花纹,岂不是跟喜管家让她所看到的那副图画上一般模样?
69 火儿惩刁奴,莹心被嫡母欺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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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心中太过于的震惊,喜儿媳妇手掌轻轻一动,差点将手中端着的补品给打翻了。爱萋'好在喜儿媳妇稳住了心神,将补品送了上去给容氏,不过喜儿媳妇仍然是有些魂不守舍。
虽然有些疑惑,但是喜儿媳妇终究禁不住凑上去问道:“郡主,这瓶儿好生精致,却是打哪里来的?”
贺兰火唇角噙了一丝甜美的笑容,似乎心情很好,也没有怪喜儿媳妇问得突兀。
“这却也是莫名其妙来的财运,前日我去百宝斋逛逛,正好碰到一名海商,只说自己收集的瓶子十分精美,别人怎么也比不上。我随手说他这几件瓶子亦算不上特别,倒跟他言语之间杠上了。我记得娘箱子里有个莲花瓶做工很是精美,故此拿出去给他看看。这倒想不到,那海商不但认输,还愿意花大价钱买下来。”
说到了这里,贺兰火轻轻的翘起了嘴唇,似乎很是得意。
喜儿媳妇想起喜管家说的找上来的那位海商,只觉得这个人想必是故意设计招摇,骗得贺兰火拿出这枚金莲瓶。她心中微微有些慌乱,嘴里却是故意赔笑说道:“这瓶儿是夫人的嫁妆,也没必要卖给这种爱招摇的海蛮子。”
“本来我也是这么想的,可是想不到他傻了似的,居然肯拿出四十万两银子出来,将我瓶子买下来。这傻子的钱,真是不赚白不赚。”
贺兰火将这莲花瓶擦好了,顺便小心翼翼的放在了桌子上,阳光透着窗户照进来,将这瓶儿照着晶莹剔透的。
容氏也是轻轻的拿着针沉吟道:“反正这瓶子就算是不卖,也放在箱子里,我本来估着这莲花瓶最多值那么两三万两银子,既然那人如此喜爱,能将价开得如此的高,卖掉也是无妨。”
喜儿媳妇心中却是阵阵的抽痛,贺兰火容氏不知道这瓶子的价值,所以如此随意轻慢的卖掉,实在是有眼无珠。区区四十万两比起那海公子开出来的五百万两不过是十分之一。只是她究竟是下人而已,此事又哪里有她说话的余地。
而喜儿媳妇也很是贪婪的看了那莲花瓶一眼,要是这莲花瓶真是莲国的那枚金莲瓶,那就好了。
看着喜儿媳妇走了,贺兰火面上的笑容虽然还在,却也是多了几许的冷意。她打开了喜儿媳妇端来的补品,容氏的身体比较虚弱,故此平时都会炖煮一些药膳来补身。而本来给容氏补品里面加的参片是绝好的,但是想不到如今补品里的参却换成了下等货,只是稍微有点人参味,药力根本不够。
这些恶奴,仿佛是木头里的蛀虫,贪婪到这个地步!
可是不要怪自己用这种毒计设计喜管家倾家荡产,这些钱本来就是喜管家从侯府贪墨来的。况且,这根本不能消解贺兰火的心头之恨!
喜儿媳妇才从容氏那里出来,就匆匆回去找喜管家了。
只见喜管家捧着一杯参茶,慢慢品着。上次喜管家在庄子里被人砍断了几根手指头,喜管家当然是要好好的补补。当然喜管家给自己所用的人参自然是绝好的。反正容氏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