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上了庆皇后的膝盖,让庆皇后伸手一下下的抚摸白猫雪白柔软的皮毛。
退出了殿中,贺兰火手指轻轻的按着胸口,想要压下胸口的火气,却也是徒劳无功。
她蓦然转过身,看着一并出来的昙青诀,触及了昙青诀那眼中毫不在意的眼波,贺兰火心中的怒意也是攀升到了顶点!
贺兰火眼中流露出骇然的怒意,似乎狂风暴雨一样,要将昙青诀吞没。
纵然是昙青诀,一瞬间亦是看得一怔。眼前的少女无比的艳色之中却同样有浓浓的怒意,可是神情之中的疏离与愤怒,却又尖锐的刺入了昙青诀的心头。
同时,昙青诀心中亦是有些不悦,内心暗暗骂贺兰火不知好歹!
昙青诀亦是停下了脚步,戏谑而毫不在意的嗓音则是在贺兰火的耳边响起了:“小郡主,你这又是何意,为何挡着道,不肯让我过去。”
明明知道贺兰火已经生气到了极点,偏偏昙青诀嗓音仍然是这样的轻描淡写。
昙青诀知道,自己就是故意的,贺兰火的态度亦是将他刺伤。
他几次三番的被贺兰火冷言冷语拒绝,像他这种性子高傲的人,也不止一次发誓不再去管贺兰火的事情。只是当真看见了,总将自己誓言抛去一边。而自己的用心,似乎对贺兰火而言,根本是不值一提的。不但一句感谢也没有,还用这样的态度对待自己。
下意识忽略容氏对贺兰火的重要性,老实说,昙青诀的心里是很讨厌那个女人的。从容暖嫁给贺兰宁远的那一天开始,昙青诀就很是讨厌!
“王爷,无论我贺兰火怎么样,又与你何干?我娘容氏,和我的所作所为,全无关系。王爷自以为是,将我娘扯进来,我贺兰火绝不许任由人损及我娘一丝一毫!任何人敢打我娘的主意,都是我贺兰火之敌。”
昙青诀故意将容氏扯进来,庆皇后自然知道了贺兰火的软肋,也是方便掌控贺兰火。可是贺兰火又如何愿意,让自己内心之中最不可触碰的存在成为对方捏在手中的筹码。
那张绝美的脸孔之上,一双眸子闪动如火焰一般的光芒,以及浓浓的怒意。全然陌生的表情亦是点燃了昙青诀内心之中的怒火。只是昙青诀心中越怒,面上的表情亦是越发的轻忽。
“你娘又怎么了?我就是夸你贺兰火孝顺,皇后娘娘不是还称赞了你娘一番?说你娘贤良淑德,才教导出你这样一位孝顺伶俐的女人。她好好的待在侯府,又没死又没事,贺兰火,我可听不明白如何连累了你娘。”
说罢,昙青诀手掌猛然拉住了贺兰火的手掌,将贺兰火拉得近一些。
贺兰火的绵袖轻滑,露出了缠在了手臂上那雪色的手镯,镯子上的铃铛轻轻的摇晃,却是一点声音也没有。这让昙青诀的内心之中浮起了浅浅的刺痛,眼神一瞬间变得有几分的奇异和古怪。旋即他眼眸又是再次变得冰冷无比。
“若说不孝顺,你死在宫里面,当然不会连累你娘一丝一毫,容暖更会很开心自己没被连累到,更成全了你这个孝顺女儿是不是?再者庆皇后手段虽然凌厉了些,可是倒也对手下的人不薄。”
昙青诀漫不经心的眼眸扫过了贺兰火的脸颊之后,眼前的娇颜宛如夏日的火玫瑰,十分的明艳可爱。触不及防之下,昙青诀心脏砰砰一跳。从前昙青诀虽然欣赏喜爱贺兰火,倒从来没有过这种旖旎的心思。一瞬间,昙青诀突然觉得自己扣住的手腕变得有几分烫手起来,掌心滑腻的肌肤,更有点让昙青诀想要躲避而松手。
只是此刻,感觉到贺兰火想要挣脱自己的禁锢,昙青诀方才压下了这种诡异的感觉,又将自己的手掌扣紧了几分。
方才庆皇后的提议,一下子又涌上了昙青诀的脑海,刚才昙青诀还觉得有些可笑,可是现在却让昙青诀止不住阵阵心慌。
只是就在这个时候,贺兰火有些决绝的嗓音却是在昙青诀的耳边响起:“我的事情,与海陵王无关。”
贺兰火隐隐知道昙青诀说得是有些道理的,也许自己可以不连累容暖,可是倘若她死在宫中,容暖必定会伤心到极点。只是她又怎么能容得下自己家人成为皇后制衡自己的棋子,也许还有其他的脱身之策也说不定。再者贺兰火也感觉得到,昙青诀根本是讨厌容暖才丝毫不在意容暖的安危。
而昙青诀的脸色则更加难看了几分,想自己盛怒之下,仍然和贺兰火好好解释。想不到自己一番退让,反而换来了贺兰火生疏至此的的态度。贺兰火更是运足了玄力,想要挣脱昙青诀的手掌。
这反而让昙青诀不想要松开,而昙青诀的眼中却流转了几分的轻蔑。
只是没想到,这个时候一边传来轻轻的咳嗽之声。只见冰凛和十多名侍卫,目瞪口呆的看着眼前这一幕。倘若他们没看错,眼前应该是海陵王在调戏女人?
虽然昙青诀的名声不是很好,但是却也从来没有听说过,海陵王对女人有什么兴趣。他们亦是负责押解被捉住的八名刺客,正欲让昙青诀审问而已,哪里想到居然看到这么劲爆的场面?
冰凛眼里兴奋又激动的表情,让昙青诀顿时起了一身鸡皮疙瘩,随手摔开了贺兰火的手。
只见昙青诀猛然抽出剑,一剑挥落,正好砍掉了一名刺客的一颗脑袋!
冰凛欲言又止,这可是钦犯!王爷纵然心情不爽,似乎也不该这样发泄。
几点鲜血点点飞落,飞溅到昙青诀的面具之上,昙青诀更像是地狱而来的修罗。在场的侍卫无不心惊,更不要提其他几名刺客了。
昙青诀看着自己剑上染上的点点鲜血,随意一挥,极不在意的说道:“刚才这名刺客不但意图逃走,还欲行刺本王,我将他就地正法,可有不妥?”
纵然事情并不如昙青诀所说那般,但是谁又敢得罪这位得宠的皇子?众人无不唯唯诺诺,表示事情确实如昙青诀所言。
贺兰火退后了一步,心中有些厌恶亦是有些失望。
她贺兰火也不是心慈手软的人,但是也还没变态到将杀人当成发泄的途径。一转身,贺兰火匆匆离开。
前面替贺兰火领路的小宫女也是不敢多言,只照着庆皇后的嘱咐,将贺兰火领出宫。
看着贺兰火离开的背影,昙青诀眼神有些复杂,随即又恢复了平静。
“冰凛,待会审问,刚才几名刺客之中,给我重点招待那位身材高大,面白有痣的。”
昙青诀擦拭了剑锋之上的鲜血,回剑入剑鞘,脸上再看不出来刚才所表现出的狂怒凶狠,神色反而是说不出沉静。
“属下愚钝,还请王爷提点。”冰凛亦是知道,昙青诀外表看上去虽然暴虐,实则却是个心思细腻,工于心计的人。否则也不会在跟青野多年的对决之中,丝毫不落下风。
“哼,这些人既然敢在大胤的宫中作乱,应该也是专门挑选出的死士。不过虽然如此,是人就是会怕死。刚才我杀之人,眼神坚毅,神色不屈,若他在也会影响其他几名刺客的心绪。而当我杀死那人之后,刺客之中的一人,眼神之中流露出惊惧之色,虽然只是一瞬,倒也足以证明这个人心中有求生的欲望。”
昙青诀刚才就算被贺兰火影响了心绪,但是也是仍然心细如尘,发现到了这几名刺客之中的破绽。
冰凛听完了昙青诀的分析,心中也是觉得佩服之极。要是王爷将这种手段用在贺兰火身上,一定能俘虏贺兰火的心。只是不知道为什么,明明工于心计的王爷,每次面对小郡主反而束手束脚的。
可能是因为王爷虽然聪明,但是却又太高傲了,根本不屑于此。
昙青诀的手掌掌心轻轻的抚摸柔滑的剑柄:“那你说说,准备怎么招待我说的那人?”
“王爷放心,属下会对他慢慢的用刑,但是绝对不会将他刑死,让他受不了说实话。”冰凛如此回到。
听到了冰凛的回答,昙青诀却也是轻笑摇头:“所谓攻心为上,对他用刑也没必要太重。你将另外几名刺客,当着他的面折磨得苦不可言,生不如死,再以美人醇酒来诱惑,可以事半功倍。”
软硬兼施,昙青诀就不信撬不开这刺客的嘴。这世上真正的完全的忠心的人屈指可数,而这次这些刺客居然敢在大胤的宫中放肆,昙青诀绝对不会让这场刺杀不明不白。
一想到贺兰火,昙青诀突然又觉得一阵烦躁,心情有些说不出的烦闷。这种又酸又胀的感觉,昙青诀是从来没有过的,连他自己亦是觉得奇怪。他本来对贺兰火也没这种感觉,似乎是因为刚才看到贺兰火的怒容,心中突然一下子有了感觉。可是刚才贺兰火看着自己神色很不善,自己又没有毛病,为何会有这种感觉。
第一次看到贺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