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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陵王不就仗着自己是个王爷而已,他已经害死白芷姐姐了,我绝对不能让他再害了火儿。”
南宫千行将自己的手捏得很紧很紧。
“哼,他就是算王爷也不能这样肆无忌惮吧,要是他真欺负火儿,回头我让爹爹去参他一本。”说话的是张御使的爱子张云亭。
“要不火儿也可以去躲一躲,我家外地有很多别院的,火儿你想去哪里我给你安排。”钱多宝亦在一边帮腔。钱家在全国各地都是置办了地产的。
众人在一边安慰贺兰火,替贺兰火出主意。刚才贺兰火因为他们和昙青诀顶撞,这也无疑显得贺兰火很有义气!
大家也油然而起同仇敌忾的心思。
贺兰火心忖昙青诀的一番挑衅,反而让自己这些朋友和她更亲近,就算有少许嫌隙,如今却也是荡然无存。想到了这里,贺兰火眼睫毛轻轻一抖,心中涌起了一个让她自己都觉得匪夷所思的想法。旋即她不由得告诉自己,这是不可能的,昙青诀又怎么会这样体贴呢?
不过,让自己这些朋友继续议论昙青诀,似乎亦有些不妥,毕竟昙青诀也是得宠的王爷吧,贺兰火心中这样告诉自己。
“海陵王身为王爷,又怎么会跟我这样一个小女子计较呢?他不过是一时兴起罢了,他是大人物,又怎么会对我保持很久的兴趣呢?”
贺兰火这话一说,众人也觉得有些道理。
只有南宫千行心中有个疙瘩,并不觉得昙青诀会这样轻易放过贺兰火。
没有人知道,这个男人爱人是多么的恐怖,而且昙青诀也绝不会是个轻易动心的人。
他那么多贺兰火,也一定是对贺兰火有了兴趣了。不过,当南宫千行注意到贺兰火那双明亮的眸子时候,这些话也是说不出口。
他何必说出来吓火儿呢?
“火儿,你没有事,实在是太好了。”一道虚伪,且有几分讨好味道的嗓音响起。
贺兰火一抬头,正好看到了莫宁宁,这让贺兰火的眼中多了几分的玩味。
莫宁宁心中则在骂昙青诀,刚才昙青诀那么凶狠,怎么不杀了贺兰火呢?只要杀了贺兰火,胤帝才不会责怪这个心爱的儿子呢。
结果却是雷声大雨点小,威胁一番就走了,让莫宁宁觉得可惜得很。
之前躲开的几个人,亦是讪讪的走过来,赔笑恳求贺兰火原谅。
“好个见风使舵的人,我昙师名可最见不惯这样人。你们这几个,以后亦不必和我们一起了。”
昙师名可是这个小集团的领头人,性子亦是极倨傲的。
莫宁宁眼泪哗哗的看着南宫千行,她心中哪里舍得离开南宫千行呢?更何况正因为她在外面结交了这些朋友,在家也有些底气。
莫宁宁连忙抓着南宫千行的袖子,泪眼朦胧:“千行,你也知道,我只是个弱女子而已,看到海陵王这个样子,可是吓坏了,你,你帮我求求情好不好?”
钱多宝欲言又止,莫宁宁的无情,让钱多宝心中那点爱慕也淡了不少。南宫千行更没有半点心软,随意一挥衣袖,则将莫宁宁甩在一边。
眼见南宫千行这样的绝情,莫宁宁的心中又酸又苦,眼泪亦如雨般落下。
当莫宁宁抬头,用怨恨的目光看着贺兰火的时候,却被贺兰火的冷然气势弄得有些心虚,不知为何,忍不住收回了目光,心中却将贺兰火恨了个彻底。宝月阁一边的街道之上,赫连家的马车来接赫连紫情。就在这个时候,想不到贺兰火的身影居然进入了赫连紫情的眼帘。
赫连紫情容色微微一凛然,贺兰火来找自己做什么?旋即赫连紫情的脸上却也是透出了一丝不可挑剔的笑容:“火儿妹妹,你怎么来了。”
“紫情姐姐,这次我可真的很承你的情。”贺兰火手指轻轻一拢鬓角的发丝,褪去了曾经的暴躁,却给人一种无限沉静的感觉。
“贺兰郡主,不知你来所为何事?”
赫连紫情的丫鬟小蓉在一边一脸不善的说道。
贺兰火目光扫了小蓉一眼,却让小蓉的身上泛起了阵阵的寒意。
刚才贺兰火可是打听清楚了,赫连紫情这个贴身丫鬟,之前可是悄悄的跑过去马房,鬼鬼祟祟的不知做了什么。虽然没有抓个现行,但是贺兰火却心中有数,估计就是这个小蓉,对自己所骑的马动了手脚。
虽然众位参赛的女子坐骑是随机的,但是没有什么安排是万无一失的。只要做这些的是人,就可能做手脚。
赫连紫情亦有些心虚,面对贺兰火的目光,她努力压下了心绪,平静说道:“贺兰妹妹,我知道你跟我有些误会,可是你不会认为是我对你的马动了什么手脚吧?”
“是或者不是,紫情姐姐你心中知道,我也明白。你和公主鼓动我打这个赌,不就是想证明我是个花痴,证明我无才无德?顺便还从我身上敲诈一笔银子,做样子捐给贫困的书生,一则收买人心,更多的钱则收入自己囊中。只是有时候事情恐怕就不如你的算计。紫情姐姐还是想着怎么贴银子,怎么补救你那千疮百孔的名声,维护你第一美人,第一才女的身价。”
贺兰火站在一边,将赫连紫情的算计一五一十的给说出来。
赫连紫情如同被浸在冰水里一样冷,她心中惊骇莫名,真不知道贺兰火为何会将自己心计知道得那么清楚。
“紫情姐姐,我就等着你才名双失!”
贺兰火的话让赫连紫情震撼,让赫连紫情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贺兰火离开。
却不知,离开的贺兰火眼神晶亮,唇角溢出一丝笑容,她手中捏着一条嫩黄的手帕,上面用绿色的线绣了叶子,叶子的形状看上去亦是栩栩如生。
如今这手帕之上,犹自沾染了一些粉末。贺兰火小心翼翼的将这手帕给收起了。
自己对赫连紫情说那一番话,可是不止是为了打击赫连紫情,而是另有手脚。
下药,可不止赫连紫情会用吧。今天赫连紫情既然在自己所乘的马上下药,自己要是不好好回报于她,岂不是辜负了赫连紫情的一番和自己相斗的心思。
马车之中,赫连紫情却是越想越怒,当然这怒气之中亦是有浓浓的不解。
贺兰火究竟是使了什么手段,玩了什么心机,刚才一番话却如此的让自己捉摸不透。
就在这个时候,马车重重的颠簸了一下,赫连紫情差点摔下来,禁不住紧紧的咬住了牙齿,呵斥道:“老吴,你怎么赶车的?”
那车夫老吴脸上却是流露出一丝惶恐:“小姐,这畜生有些不对劲。”
电光火石之间,赫连紫情想到了贺兰火那诡秘又自信的笑容,想到自己派小蓉给贺兰火的马儿下毒。这个贱人,当真好深的心计!
赫连紫情心中却是一片惊慌,要是自己从马车上摔下去,不死也是残废。自己又怎么能如贺兰火这个贱人的意呢?
这时马车重重一颠,小蓉尖叫了一声,眼看赫连紫情快要摔出去,只见赫连紫情突然紧紧抓住小蓉。
电光火石之间,小蓉看到了赫连紫情眼中的狠戾,让小蓉心中一震。
被赫连紫情一带,小蓉被甩出了马车,马车外顿时发出了一声惨叫。反而赫连紫情借着这一甩之力,留在了马车之中。
赫连紫情手臂也磕碰在车壁之上,震震生痛。
眼看着局面快要完全失控,就在这个时候,半空传来一声清冷的呵斥:“畜生尔敢!”
马车划了个半圆,总算稳稳的停住了。
赫连紫情不由得松了口气,小心翼翼的撩开车帘。一动,方才发现自己的手臂在刚才居然骨折,高高肿起,痛得不轻,这让赫连紫情眼中不由得垂下泪水。
街道上,两名戴着面纱的女子静静站立,其中一名手执宝剑,剑锋之上还有点点的鲜血,一点一滴的滴落在青石板街道之上。原来拉扯的马头颅已经被这名女子斩下来,滚在了一边。
风轻轻吹过这执剑女子的纱衣,带着一股神秘的杀意。
“师父!”赫连紫情又惊又喜。
那执剑的女子别有深意的看了赫连紫情一眼,有些无奈,亦有些失望说道:“紫情,最近你可不是很好。”
赫连紫情吃力的下了马车,脸上浮起了一丝赫色。师尊收了好几个徒弟,自己一直是最出挑,最受宠的,可是最近自己却被贺兰火这个花痴弄得招架无力。
这还真有点让赫连紫情不好意思。
小蓉躺在地上,已经是一动不动了。原来小蓉掉下马车的时候,脑袋正好磕在了一尖锐的石头上,顿时毙命。
赫连紫情看到了,心中发寒,还真有点兔死狐悲的感觉,若不是师尊来得及时,这次死的人可是自己。
“小蓉也被贺兰火这个贱人害死了!”赫连紫情极悲愤的说道。
实则,若没有赫连紫情那一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