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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此为止了。
“今日,当真众人的面,我萧如柳要揭发锦媛郡主对我的污蔑。”
萧如柳的话,让众人有些惊讶,却也不明就里。贺兰火眼珠更是轻轻的眯起,想不到萧如柳居然颠倒黑白,反咬自己一口。看纪云霞气定神闲的站在一边,料想是成竹在胸,私下必定已经是安排妥当了。纪云霞的手脚也当真是极快,这个女人绝不容小看!
昙青诀虽然不知纪云霞有何阴谋,可是自信在边塞之地,永州城中,绝对没有人能动贺兰火一根头发。永州不比京城,军民上下将昙青诀看做天神一样,昙青诀自然是有这个底气!
纪云霞眉毛轻轻一挑,眼中却是多了几分冷锐,她口气很是淡漠:“如柳,锦媛郡主乃是王爷未婚妻,你所言可有什么证据呢?”
“锦媛郡主,你我原来看在海陵王份上,并不愿意将事情真相说出来,想不到居然为自己惹上杀身之祸。恕我大胆,今日我要在这里说出锦媛郡主陷害我的真相!”
昙青诀面上浮起了怒意,纪云霞此举无疑视永州官府如无物!
“萧如柳,如今你已经是阶下囚了,又有什么资格在这里大放厥词,蛊惑民心?难道我永州官衙,会冤枉你不成?莫非你是阁弟子,就处置你不得。纪主事,你闹得满城风雨,是何居心呢?”
对于这个阁的逍遥一脉主事,昙青诀已经厌恶到了极点。他的亲卫更是纷纷向前,欲将纪云霞扣押住。
只见纪云霞蓦然飞身而起,一剑长长的划落,地面上顿时浮起了一道深深的剑痕,这道锐利无比的剑气让众人不由得惊骇无比。而纪云霞则扬起了脑袋,冷冷说道:“王爷是想要杀人灭口吗?我纪云霞还不容别人在我面前,冤枉一位无辜的阁弟子。”
她白色的衣衫翩飞,配上地上这道深刻的剑芒,确实是有一种凛然不可侵犯的威势,甚至显得正气逼人。纪云霞任阁逍遥一脉的主事多年,虽然本质贪婪自私,在外却有着凛然不可侵犯的气质。
周围议论声悄然扬起,若不是因为多年以来,昙青诀在边塞颇有威势,也不知多少质疑声传来了。
贺兰火知道,昙青诀何尝不明白此举会惹来非议呢?若是平时,昙青诀绝不会如此霸道,可惜如今昙青诀担心纪云霞对自己有什么不利的安排,所以如此。昙青诀冷笑不语,纪云霞纵然言语挤兑,可是自己就是一手遮天又如何?就算传出些许谣言,他也不在乎。总不能明明知道纪云霞有什么安排,还让贺兰火落入纪云霞的算计之中吧。
贺兰火却并不愿意如此,她不乐意昙青诀因为自己而饱受非议。
她走向前,突然捏住了昙青诀的手,在目光相对的刹那,昙青诀读懂了贺兰火的意思。最后昙青诀还是打了个手势,让自己的侍卫退开。纪云霞面上浮起了一丝阴冷,昙青诀的肆无忌惮,让纪云霞心中越发不满。
萧如柳暗暗冒起了冷汗,却不得不说道:“本来这次我奉命将这批治疗瘟疫的药材送来,结果皇后娘娘却让锦媛郡主随行。老实说,我心中是不乐意的。锦媛郡主娇生惯养,身份尊贵,又岂能吃这样的苦呢?只是念及锦媛郡主乃是王爷的未婚妻,想见海陵王也是人之常情,故此我也并未特别反对。一路醒来,郡主身子娇贵,她拖延了行程,我念及这批药品关系到边关安危,不免和郡主争执了几句,没有想到这却是让郡主怀恨在心了!”
众人因为萧如柳的这几句话,无不将目光落在了贺兰火身上。
眼前的少女真是艳丽无比,说是有倾国倾城的容颜也是不为过。这样的绝世红颜,实在不像是能吃苦的样子。他们对萧如柳的这几句话将信将疑。
“来到永州之后,郡主召我说话,说她是皇家的郡主,身份尊贵。这一路既然是她陪伴,这送药的功劳自然该是她的。她是未来的海陵王妃,大将军贺兰宁远之女,又是皇后身边的红人,我萧如柳又岂敢相争呢?这个时候,我才明白,锦媛郡主身娇肉贵又吃不了苦,为何还肯我们一起前来呢?原来她是想要功在社稷,夺得这份大功!我心中虽有不平,可是也忍下了这件事情。毕竟只要这批事关重大的药材送到了永州,功劳是谁的又有什么要紧呢?”
“可是没有想到,也许是郡主早就对我心生恶感,也许是郡主根本不愿意相信我肯让出这份功劳。我只记得自己喝下了一杯郡主亲手送上来的茶之后,自己就顿时晕倒了。待我醒来之际,我居然已经成为了阶下囚,听狱卒说起,我还是谋害郡主的凶手。我对大胤忠心耿耿,当我知道这个消息的时候,真是宛如晴天霹雳!”
说罢,萧如柳泪珠滚滚而下:“我知道郡主身份尊贵,又得到了王爷的喜爱,若不是师尊出面,我又怎么敢指证于她呢?”
纪云霞如雪的长剑并未收回鞘内,她趁着众人被萧如柳的说辞弄得心烦意乱的时候,却是扬声说道:“萧如柳是我纪云霞的徒弟,我又怎么能容她受到这样的冤枉?若非王爷权倾边关,我也不得已出此下策,在众目睽睽之下评论这是非曲直。”
纪云霞心知昙青诀在边关的威信,所以才会当众给昙青诀重重的一耳光。
虽然昙青诀是大胤军中之神,浴血奋战保卫着大胤的疆土,可是既然和她纪云霞作对,那么这些也就不重要了。
贺兰火听到了萧如柳一番颠倒黑白的说辞,不由得怒极反笑,暗暗想这世上怎么有这种不知廉耻的人呢?可是这看似一场笑话,萧如柳敢这样说,必定是有所依仗的。贺兰火动怒之余,内心之中也是有着几分的警惕。
“火儿,萧如柳说的这个精彩的故事,不知可有此事?”昙青诀口气之中多了几分戏谑。
他当众将贺兰火腰身一搂,却也是让不少人倒吸一口凉气。谁能想得到昙青诀平时一副冷漠的样子,如今却跟一名女子如此亲热呢?永州军民这才联想到,似乎有传闻王爷这次回京,有和一名郡主订亲的消息。而昙青诀当众和贺兰火调情,更似乎没将纪云霞放在眼里。只气得纪云霞俏脸微白,眼露杀机。
实则昙青诀内心并不轻松,纪云霞真会抓住机会,将自己打得措手不及。
“绝无此事,这一次我和萧姑娘一起护送药品来到永州,快到永州之时,我与部分人马作为诱敌之饵,引开青野军的注意力,只盼望这些药品能顺利送到永州。可是没有想到的是,萧如柳到达了永州之后,却任由我们自生自灭,丝毫不顾及我们这些身陷敌营的大胤死士,甚至对王爷宣称我已经死在青野军中。萧姑娘,你如此行事,却也无非是想致我于死地啊,可是我实在不知道,你何以如此心狠手辣呢?这一次若非王爷相救,我已然无幸,我初回永州,又怎知发生何事呢?想不到萧姑娘居然口口声声说我有污蔑于你,甚至派人杀人灭口,夺人功劳。这样颠倒黑白,实在是让贺兰火心寒。”
贺兰火伶牙俐齿,字字清脆,将所发生的事情说了一遍。
一时之间,众多狐疑的眼神都落在了萧如柳的身上。贺兰火的说辞和萧如柳是截然不同的,若真萧如柳做过这些事情,实在是有些无耻了。
昙青诀亦在一边长吁短叹:“是了,火儿是曾得罪于你,毕竟萧如柳你的师妹赫连紫情和冷柔蓝与火儿曾有冲突,可是你应该知晓,这是赫连紫情和冷柔蓝陷害在前,京城无人不知,无人不晓。我原本以为你是纪主事的徒弟,有着纪主事一样的品行和胸襟,不会在意这曾经的恩怨。想不到你萧如柳居然做出这样禽兽不如的行为。”
昙青诀拍拍贺兰火的肩膀,看着纪云霞说道:“纪主事,你或许并不知晓,你的爱徒居然为了掩饰真相,将那些来到永州的阁弟子尽数杀死!若非本王探知风声,将火儿救出来,幸喜火儿无恙,哼否则本王定然要追究你们阁管教不严之罪!”
萧如柳却是呆住了,海陵王摆明是要护着贺兰火,人家说昙青诀和贺兰火感情极深,原也不假。她当然很想让贺兰火身败名裂,指证一位大胤权势滔天的王爷说谎,这让萧如柳有些心惊胆寒。师父不喜昙青诀很久了,萧如柳心知今日不过是纪云霞借着自己打击昙青诀。虽然明白这一点,萧如柳却也并无退路。
“王爷,我不敢说你说谎,但是我萧如柳所言句句属实,没有半分污蔑。”
事到如今,萧如柳知道自己是没有退路的。她已经彻底得罪了海陵王,绝不能再次失去萧如柳的庇护。
“这样说,你是说本王在说谎不成?”昙青诀冷笑说道。
昙青诀领兵多年,在昙青诀的身上,自然而言涌动着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