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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南随手把信息删掉,坐在床边琢磨了片刻,站起来走出房间,来到张去一的住处敲了敲门。
“咦,南哥,有事吗?”
“没事,闲着过来聊聊,小一,这房间还满意吧?有什么需要只要说一声,我会给你安排。”江南微笑着走进房间。
张去一耸肩道:“五星级酒店,哪能不满意,进来坐吧!”
两人东拉西扯地聊了近个小时,直到晚上11点多,江南才告辞离开。张去一把房门关上,剑眉顿时皱了起来,放出神识往江南的房间扫去,发现后者正给浴缸放水,显然是准备洗澡了。
张去一可没兴趣偷窥男人洗澡,立即把神识撤回,或许是自己多疑了,江南找自己聊了半晚的“废话”,可能只是为了拉近一下关系。
当下,张去一御剑从阳台飞了出去。
……
南方有句俗语:一样米养百样人。生活在同一个世界,但每个的性格却各不相同,爱好也不尽相同。有些人的爱好比较特殊,或者是常人无法理解,或者有悖论理,所以都统一称为癖好。
“癖”字带有病字傍,换而言之,癖好就是有病的爱好,有癖好的人都是变态,譬如恋童癖、露yin癖、龙阳癖……
那个白人男子哈里就是一个有特殊癖好的变态,而且是一种极为恶心的癖好,这家伙喜欢闻臭味。这类人被称为【逐臭者】。
本来,哈里今晚是约了炮的,结果被荷莉的一拳砸泡汤了,所以这家伙离开了中餐馆后,径直就去了平时经常光顾的小酒吧。
这家小酒吧接近郊区,名字叫:farting(放屁),十分恶心的名字。
此刻,这家小酒吧内十分热闹,空气中弥漫着一种让人作呕的味道,然而这里的人却浑然不觉,还一脸的享受。
来这里消费的人都是“臭味相投”的【逐臭者】,他们并不唱歌跳舞,而是聚在一起喝酒闻臭味。
有人把几个星期没洗的袜子内裤之类堆在桌子上,然后一群人围在四周嗅吸;有人把各种粪便用碗碟装着,一边闻一边搅拌;有人甚至在解剖动物腐烂的尸体,一脸享受地闻来嗅去。
正常人要是走进这里,恐怕连胆汁都要恶心得吐出来。
这时哈里坐在酒吧的沙发,旁边一个胖妞正在海吃胡塞,吃的都是土豆红薯之类的积气食物。
“嘿,快点吃,多吃些,只要能放十个屁,这钱就是你的!”哈里把一百美元拍在桌面上。
那胖妞眼前一亮,更加卖力地吃,哈里等得有些不耐烦了,往胖妞那硕大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骂道:“废物,吃了这么多,连个屁都放不出来……快点放!”
哈里使劲抽了几巴掌胖妞的屁股,只得噗噗的一连串声响,胖妞终于憋出了一个连环屁。哈里大喜,马上把脸埋过去,使劲地吸呀吸,脸后一脸享受地靠在沙发背上,就好像磕了药的瘾君子一般。
正在酒吧外用神识关注着哈里的张去一差点想吐出来,尼玛,还能再恶心些吗,果然是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竟然还有人花钱买屁闻的!
张去一实在受不了,半步也不想踏进这乌烟瘴气的酒吧,只能收回神识守在远处。
幸好,只是等了半个小时左右,哈里便从里面出来了,一脸的满足,估计是闻够臭屁了。
张去一也不废话,倏的飙上前,隔空一掌把这货劈晕,然后用飞剑挑着其皮带离开,因为实在不愿意用手触碰这恶心的家伙。
扑通……
张去一把哈里扔到一条小河中,使劲“晃悠”了片刻才提起来丢地上。这时哈里也醒了,愕然地看着张去一,又看了看四周,眼中闪过一抹惊慌,大声道:“嘿,华国佬,我认得你,你是殷女士身边的人,怎么着,想杀人灭口?”
张去一手中寒光一闪,飞剑在哈里的手背上划了一下,瞬时鲜血直流,那货杀猪般尖叫。
“说吧,谁让你陷害布莱恩公司的?”张去一冷冷地道,先天境的气势微微一放,马上就闻到一股尿骚味,那货竟然当场吓尿了。
“你大爷的!”张去一暗骂一句,飞起一脚把哈里踢进河中,片刻之后才隔空摄上来。
这个哈里只是普通人,张去一只是稍微施加压力,这货便老实地招了。
“有人给我十万美元,让我带着一块窃听器一样的玩意去到圣安娜医院做核磁共振,然后那机器就炸了!”哈里一五一十地交待道:“之后他又给了我五万美元,让我状告医院和布莱恩公司,索要十亿美元赔偿!”
张去一剑眉挑了挑,看来果然不出自己所料,这并不是偶然事件,而是有人故意搞布莱恩公司,由此看来,蕴姨被禁止出境也是有人暗中搞鬼。
只是背后那人的目的是什么?为了布莱恩公司的财产吗?那为什么要把蕴姨困在美国?
“谁指使你干的?”张去一目光转回哈里的脸上,语气冰冷地道。
哈里打了个寒颤,吃吃地道:“那个人我不认识,而且他每次出现都戴着帽子和口罩!”
张去一知道在自己的威压之下,这货断然不敢说谎,应该是问不出什么来了,淡道:“你明天出庭时自己坦白罪行,否则我会剁碎你!”说完嗖的消失了!
哈里惊骇地四望,撒开腿就跑,一连摔了几个驴打滚。
第594章 异地重逢
张去一踏剑横空,看着下方的哈里连滚带爬地逃远,正准备返回下榻的酒店,忽见东北方向数里的乡间公路上,有数辆车风驰电掣地往这边驶来,枪声清晰可闻。
只是片刻功夫,这几辆相互追逐的车辆便到了近处,后面两辆车均有人从车窗探出来,朝最前面那辆车开枪射击。
砰砰砰……突突突……
前在那辆车被子弹射得火星四溅,后面的玻璃都全碎了。
张去一皱了皱眉,看来米国的治安也不咋样,枪支泛滥自然滋长暴力犯罪,米国佬要不是富裕,恐怕比中东还要乱,墨西哥和巴西就是个例子,充斥着犯毒和暴力犯罪,毒犯连警察局都敢端掉,而且罪犯多到连监狱都不够关。
这时,嘭的一声巨响,前面逃跑那辆车为了躲避子弹,结果飘移撞在路边一棵树上,后轮都飞了一只。车上那人反应倒是极快,立即踹开车门往河边跑,还不忘回头开了两枪。
张去一脸上露出古怪之色,这也太巧了,车上跑下那人竟然正是老四纳兰得胜。
这时后面那两辆车也急停在路边,七八名黑衣人追了出来,向着前面的纳兰得胜乱枪扫射。
纳兰得胜往前一纵,动作利落地前滚翻,躲到一块石头后面,抬手就回了两枪,那边追来的黑衣人立即倒下一个,抱着腿哇哇惨叫。
剩下的七名黑衣人连忙放慢脚步,四面散开包抄,显然都是老江湖。
纳兰得胜趴在石头后面,浑身大汗淋漓,布满血丝的双眼流露出凶狠和仇恨,握着枪的手沾满了鲜血。
“妈的,老子跟你们拼了!”纳兰得胜蓦地站起来,正准备拼个鱼死网破,却突然呆立当场,因为那七名黑衣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倒下了。
“老四!”
张去一站纳兰得胜的身后叫了一声,后者猛地转身,砰的一枪射来。
张去一左手抬起,轻松地把子弹抓住了,纳兰得胜愕了愕,脸上凶狠的表情渐渐散去,眼神也柔和下来,一脸难以置信地道:“老三,真的是你吗?我不会是作梦吧!”
张去一暗叹了口气,眼前的老四满脸沧桑,再也不复当年的风骚少年了,他年纪本来比自己还小,现在看上去却像个三十多岁的大叔,可见这几年过得并不如意。
确实,老四本是京华大学的高材生,家里也不缺钱,有着光明的前途,最后却不得不抛弃一切亡命天涯,那份坎坷流离,没有颠沛过的人如何能体会!
“老四!”张去一伸出手按在纳兰得胜的肩头上,心中满是歉意和内疚,从严格上来说,纳兰得胜父子都是被自己连累的。
纳兰得胜嘴唇嗡动了一下,良久才蹦出一句:“老三,我就知道你丫的死不了!”
张去一给了纳兰得胜一个熊抱,歉然地道:“老四,这几年你受苦了!”
纳兰得胜眼中生出一丝暖意,笑道:“辛苦个屁,我在米国吃香喝辣,不知过得多舒坦。就我爸干的那行,迟早会出事,早就有心理准备,老三你也不用内疚。。”
纳兰得胜虽说得轻松洒脱,但满脸的沧桑却诠释了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