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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锋在部队时,曾徒步穿越过云贵边境,那里同样有许多小数民族聚居,所以对风土人情有一定的了解,对着众人郑重叮嘱道:“这里居住的大部分都是少数民族,各有各的禁忌和风俗,加上语言不通,大家说话做事都要谨慎些,也不要去多管闲事,以免招惹麻烦!”
寒锋倒没有危言耸听,或许在电视上大家看到的小数民都是能歌善舞,热情好客,但实际情况却是有待商榷。
俗话说穷山恶水出刁民,用这句话来形容或许有些难听,但实际情况却是如此。这里的民风相当彪悍,一言不合就拔刀的事并不少见。
为什么现代社会,小数民族的风俗还能保持得更好?
那是因为在一定程度上他们更封闭排外,而且更加团结好斗,这样才能不受其他部落欺负。这样一来,两个相邻小数民族部落之间,由于风俗差异,又或者利益纠纷,往往容易发生檄斗,群死群伤的事时有发生。
当然,眼下这种情况比建国初那会要好很多了。但国家为了团结稳定,制订了对小数民族倾向性的优惠政策,这也在一定程度助长了某些凶徒的气焰。
众人下车补充了一些生活必须品,问明了方向后,直接驱车前往丹松镇,因为哪里最接近桂省西北的大瑶山山脉。
当路虎驶进丹松镇时,夕阳正把近在眼前的青山披上一层红彤彤的霞光。
虽然眼前景色美不胜收,但众人却高兴不起来,这座小镇也太落后了,街道狭窄不说,竟然连间住宿的旅店都没有。
众人在镇上转了一圈,最后寒锋硬着头皮,拦住一名背篓的苗人,总算打听到住宿的地方。
这家名为“竹下客”的客栈并不在镇上,而是位于镇北面数百米的竹林里,极具湘西特色的吊脚竹楼。
让张去一等人感到意外的是,经营这家旅馆的老板竟是名汉人。张去一等人走入门口时,这货正十分市侩地按着计算器算账。
“几位客人是要住店?”老板见到一身汉人打扮的张去一等人,顿时眼前一亮,再瞄了一眼停在外面的路虎,眼睛更亮了。
这货在山旮旯里开了一间客栈,无非是做两类人的生意,一是那些贩卖山货的熟客,二便是吃饱了撑着,跑来大山游玩的旅人。
最好宰就是第二类人了,人傻钱多,挨了宰还得忍气吞声,而眼前这些显然属于第二类人,老板自然高兴得很。
寒锋点头道:“不错,住店,要四间房有吗?”
老板笑容满脸地道:“有啊,你们要上房,还是要一般的房间?”
扫雪皱了皱眉道:“上房怎么算?一般房间又怎么算?”
“上房500一晚,一般的300一晚!”
“500?老板,你没搞错吧?”
扫雪不禁脱口而出,就算在一线城市,五百块一晚的房间已经相当豪华了,浴室、厕所、电视、网络等一应俱全。而刚才进来时也看到了,这里房间只有一张床,连椅子都没,竟敢收五百。
老板白眼一翻,低头继续算账,一副就这个价,爱住不住的吊样!
扫雪气得直咬牙,要是这里还有其他旅店,保准掉头就走,冷道:“那我们要四间一般的。”
“不好意思,一般的房间住满了,只剩下上房!”老板淡淡地道。
其实这里的房间根本不分等级,只是这家伙为了宰客,临时加上去的说辞。
扫雪勃然大怒,一伸手就把老板从柜台后提了出来,叱道:“老混蛋,你消遣本姑娘吧!”(未完待续。。)
第319章 夜半哭声(4更)
老板被扫雪一把从柜台后提了出来,顿时吓了一大跳,接着便杀猪般大叫起来:“你想干什么,仗着人多欺负我一个老头子是吧,放手,我要报警,报警了。”
张去一皱了皱剑眉,淡道:“扫雪,放他下来!”
扫雪悻悻地把老板丢下,后者整了整皱掉的衣服,眼中闪过一抹得意。
虽然眼前这名暴力女臂力惊人,但他半点也不憷,在此穷乡僻壤的地方,量这些人生地不熟的外乡客也不敢把自己怎样。这不,自己一喊报警,对方就得乖乖松了手。
张去一微笑着问:“这位老板贵姓?”
“嘿嘿,这才想起要套近乎,迟了,不讹你一大笔,也对不起我周扒皮的外号。”
老板心中冷笑,臭起老脸哼道:“免贵姓周……哎哟,我的老腰,好痛,痛死我了,你这小姑娘家家,咋还这么粗鲁,定是刚才把我的腰给弄伤了。今天你要不赔偿我十万八万,我是肯定不会善罢甘休的!”说着拿起电话作势要报警,眼角余光却是市侩地睨着张去一。
张去一眼闪过一抹冷意,他本来还想息事宁人的,毕竟还有正事待办,但这老无赖实在是不像话。
张去一朝寒锋使了个眼色,后者立即会意,手一伸就把座机的电话线就拔了,又拿起柜台上的手机随手捏得稀烂。
周老板惊得目瞪口呆,面无人色,这才意识到今天遇上狠角色了,恐怕会偷鸡不成反蚀把米,吃吃地道:“你……你们想干什么?可别乱来,我虽然是汉人,但已经入赘了苗族人家,敢动我一根头发,保证你们走不出丹松镇。”
寒锋面露不屑道:“我呸,原来是个倒插门的!”
张去一笑嘻嘻地道:“寒锋,斯文点,咱是文明人,要以理服人,周老板,咱们里面聊聊!”说着提起那货进了旁边的房间。
只是盏茶功夫,张去一又提着死狗般的周老板走了出来,只见后者脸色苍白,上下牙还在咯咯地打颤。
张去一把周老板往柜台后的椅子上一放,笑嘻嘻地问:“周老板,你的腰还痛不痛?”
周老板机灵灵地打了个寒颤,忙不迭地摇头道:“不痛了,不痛了!”
“不痛就好,应该不用赔钱了吧?”
“不用,不用!”
“咦,周老板,你的手机咋碎了?”
“呵呵,是我自己摔碎的!”
“咋这么不小心呢,对了,上房多少钱一晚?”
“50……不不不,免费,一分不收!”
张去一笑道:“那怎么好意思,我们要四间上房,扫雪,先给他两百块,要是住着舒服,明天再续费!”
扫雪冷着脸往柜台上扔了两百块,从欲哭无泪的周老板中接过房间钥匙。
看着满脸堆笑的张去一消失在走廊,周老板总算松了口气,刚才短短盏茶工夫,他经了这辈子最可怕的事,现在想起还心惊肉跳,双腿瑟瑟打颤。
至于报警,打死他也不敢,因为那名年轻人也能招来恶鬼,报警有用吗?”
这座吊脚楼是两层结构,中间楼梯,外面是走廊,有点像学校的宿舍,只是全部由竹子扎成,走上去吱嘎吱嘎的,真怕会散架了。
钥匙上有门房号牌,张去一等很快就找到了各自的房间,两女住二楼,而张去一和寒锋则住一楼。
房间非常简陋,只有一张床和薄被,上厕所洗手之类还得到竹楼后面的另一排房子。
至于一日三餐,客栈更是不会提供,住客只能到镇上解决。
张去一等安顿下来,又到镇上的苍蝇饭馆凑合吃了一顿,回到竹楼时已经晚上八点多了。
周老板见到张去一,立即满脸堆笑地道:“张少,吃完饭啦,合不合胃口?”
张去一耸了耸肩道:“还凑合吧,对了,周老板,跟你打听个事!”
周老板讨好地道:“您说,这十里八乡还没有我周行谨不知道的事!”
“附近的山里有没有喜欢豢养动物的蓝姓家族?”
周老板眼底闪过一抹忌惮,摇头道:“蓝姓是苗族的大姓,这丹松镇上就有很多姓蓝的苗人,但喜欢豢养动物的没听说过,养蛊的算不算?”
苗疆蛊术,湘西的赶尸术和泰国的降头术并称为东南亚的三大巫术,这连普通民众都知晓,而且谈之色变。
张去一笑道:“别紧张,我不会蛊术!”
周老板讪讪一笑,这货被张去一打一个响指就见鬼的手段吓怕了,所以生恐张去一还在他身上下蛊。
张去一见状,知道从这货身上肯定问不出什么,于是便让大家各自回房间休息,这一路来不停奔波,还真有点累了。
然而,当张去一打座完毕,准备躺下睡觉时,楼上某房间却隐约传来了阵阵哭声。
这哭声断断续续,竟然持续了近半个小时都没停,张去一皱了皱剑眉,想放出神识扫上去探个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