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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屈氏与楚王室是同宗同源,简单解释就是同一源头分裂出的两条不同河流,熊氏为主脉,而屈氏为支流。
正因为屈氏也是颛顼后裔,所以同样也有巫术传承。
不同于楚王室擅长火巫术,有祝融宫为传承至宝。
屈氏擅长的巫术以占卜、招魂、驱使鬼怪为主。
这样的巫术,正好被儒家的手段克制的干干净净。前文早就提过,儒家弟子是一群最为无赖的家伙,他们能够将对手的一切奇异之力都消除掉,然后拉到和自己同一水平线,然后以丰富的经验将对方击垮。
堂堂楚国豪门就这样被一群儒家弟子堵了门,还被打的一点脾气都没有。
这事情越闹越大,就连楚灵王也被惊动了,虽然下令让儒家的人撤走,并且派遣了兵甲护卫屈氏,但是只要屈氏弟子出门,就总会偶遇几个儒家弟子,然后发生口角,最后被痛殴一顿,轻则卧床十几日,重则伤筋动骨,被打成废人。
就在整个屈氏都异常愤怒,屈氏的族长甚至已经要强闯楚王宫,以一头撞死在王宫大柱上来要挟楚灵王,驱逐楚地儒家弟子的时候。
却又有消息传出,楚国莫敖公子颏,与儒家弟子起了冲突,而且‘失手’杀了是了一个儒家弟子。
此人同样是公良孺的弟子,并且比之前死的那个柳于怀还要讨公良孺的喜欢。
屈氏族长听闻这个消息后大为惊喜,连与楚河的那点利益矛盾都顾不得了,顷刻便传人请楚河来屈府做客,示好的意图十分明显。
坐在去往屈府的马车上,楚河正闭目冥想,整个人看起来无悲无喜。
虽然计划很成功,成功的让屈氏抛出了橄榄枝。但是楚河内心中却憋着一股子邪火。
千防万防,还是被莫成海利用了。
那个死掉的儒家弟子,并非楚河所杀,楚河只是将其击伤,并且伤势不重,如此虽然恶了儒家,却有回旋的余地。
但是现在,众多儒家弟子已经视他为仇寇,儒家虽然不行刺客之道,但是堂堂正正的挑战,楚河已经收到了七八次,都让楚河给拒绝了。
这样做虽然有损颜面,但是却又避免了被更加纠缠进去,牵扯越来越深。
楚河敢保证,只要他敢应战,那么莫成海就一定会再下黑手,将与他交手的儒家弟子弄死。
莫成海现在或许已经得了一些儒家真传。但是人的贪心是没有止境的,不将眼前这一支儒家逼到一个人手奇缺,并且人人自危的地步,公良孺又岂会将全部的真本事交出来?
“无论如何,必须让屈家暂时老实起来,乖乖配合我。至于儒家也只能先躲着了。只要我在上郢,并且不接受儒家弟子的挑战,以儒家弟子的教条,也不可能改换门风,对我进行刺杀。”
楚河的念头未落,便感觉到一道锋锐气机锁定了自己。
下一刻睁开眼,便看到一道流鸿似的剑芒,已经星星点点的朝着自己刺来。
“如此剑术,越国剑客!”楚河顿时便对这刺杀之人,有了一个浅显却又清楚的认知。
这个时代,还没有十分专业的刺客,春秋战国四大刺客中的第一位专诸,也要在十几年后才会横空出世。
当然就近身搏杀,决胜负于起落之间而言,越过剑客是鼎鼎有名,甚至有传言,后世很多川蜀剑仙流派,他们的源头都来于越国剑客。而在数量众多的越国剑客中,很多只有剑术,而无剑心的越国剑客,都兼职杀手、刺客的工作。
只是他们动起手来,往往十分嚣张明显,毫不收敛自己的杀意和目的。
虽然在楚国身居高位,但是楚河从来没有迷失自己,当剑锋就要刺中他眉心的前一刻,龟甲刀却奇迹般的横了出来,挡在了楚河的面前,堪堪挡住了那锋利的一剑。越国剑客好大的名头,但是那指的是一个整体,而非个人。
眼前的这个越国剑客,剑法虽然凌厉,但是却还比不上楚河的刀术。
一剑不中,那越国剑客转身就要逃,远遁千里。
只是不等楚河动手,已经有好几个跟着楚河,保护楚河安全的修真者动怒了。
现在的楚河代表着他们的最大利益,楚河若是身陨,他们不仅没了利益,并且还会被心魔纠缠,如何不怒?
所以下一刻,一道枯藤破开地面上的青砖,直接缠绕上了那越国剑客的双脚。
两面土墙凸起,直接将要迅速斩断枯藤,纵身飞跃逃走的越国剑客驾在中间。
一个身穿明黄色道袍,出身赣地的张姓老表,已经抛出了一串符,化作飞符纸衣,直接套在了那越国剑客的全身。
无论越过剑客如何激发体内的剑气,想要撕开束缚,全身的力量,都始终被死死的锁在体内,不得爆发。
第九十五章入驻章华台(求推荐、收藏)
越国剑客被拿下,审讯自然有人负责,用不着楚河操心。
他手下的一些修真者,有的是办法撬开这个越国剑客的嘴巴,让他将幕后主使者给招出来。
有了共同的敌对目标,加上楚河的刻意奉承,屈家很快就和楚河达成了一致。
整个祭天大典的全部流程,以及应该注意的事项、祭文,也都被楚河带了回去,慢慢熟悉。一切杂七杂八的琐事,自然由屈家代为操劳,不用楚河烦心。
当然所谓琐事既是义务,也是一种权利。屈家操劳的是心甘情愿。
十六面玉牌引起的腥风血雨,终于渐渐的落下了帷幕,除了两面玉牌在争斗中破碎,不能再用以外,其余十四枚玉牌都各自有了稳定的主人。
四月末,接近五月初,楚灵王开始移驾章华台,百官随行。
楚河作为主祭,需当在楚王驾临章华台之前,将一切打点好,只待五月初五端阳祭天。
后世会将屈原与端阳也就是端午节捆绑起来,其实也不能算是错误。因为确实是因为屈原的缘故,才将端阳节这么一个地域性的节日,几乎扩大到了全球华人的区域。
但是事实上,早在屈原跳江之前,端阳节就已经存在,并且是楚地极为重要的喜庆之日。
屈原选择在这样的一天跳江,其意义就如同一个伟大的人物,选择这春节或者圣诞节自杀一样,充满了一种悲壮的反差感。同时也赋予了一个特殊的日子,更多的含义与定义。
无论如何,现在的端阳节并没有明确的代表着某人,它更像是一个标点符号,代表着‘夏至’。
此时的楚人崇拜火,而夏天某种程度上会让人将其与火联系起来。
楚河步行在章华台宫殿楼宇之间,所见之处,皆是奢华之处显露匠心独运,虽然是新筑,却依然有着一种难言的历史厚重感。
这和后世所见的那些大土墩完全不是一回事。
“果然亭台楼阁,雕栏玉砌,风流总被雨打风吹去。后世之人不屑一顾之处,此时此刻却是最为奢靡、繁华之所在。再开个脑洞,今日之北上广,何等的繁华、喧闹,房价是一涨再涨。若是千百年后,又该是何等摸样?究竟是更加繁华、庞大,犹如怪物一般,聚拢着大量的人口、财力、物力。还是早已凋零化作废墟,无人问津?”楚河一人在前独行,身后尾随着一大堆负责清点、清扫、装扮此地的奴仆。
“公子颏!祭天所用的楚王鼎已经铸好,你不妨去看看。”一个青年公子迎面走来,身上带着儒雅之意。
此人名为屈珩,是屈家年轻一辈的佼佼者,既然主祭之位已经旁落,左右副祭的位置,屈家也不会太过重视,便派出小辈前来历练。
屈珩口中的楚王鼎,乃是楚灵王耗费大量精铜混合一些奇珍异宝所铸造的七尊宝鼎。
春秋时期,周天子虽然没落,却也还未彻底被消去权威。
楚灵王虽然狂妄、奢靡、昏聩,却也还没胆大到铸造九鼎,肆意的显露野心,引起周天子不满,引得天下诸侯侧目、忌惮。
所谓钟鸣鼎食,礼乐之邦,钟是乐,鼎便是礼。
所以祭天大殿,这楚王七鼎便是重中之重,容不得半点的马虎。
楚河闻言便点了点头道:“好!还请屈公子引路。”
七尊三足,圆形细腰的宝鼎就分立在一座大殿之中。
只有等到祭天之时,才能由楚灵王托起这七尊大鼎,去往祭台。
鼎身上绘制着九头凤凰的浮雕,整齐的刻着铭文,两耳如凤尾朝上,高高拱起。
楚河仔细的打量了一番,只觉得这七尊大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