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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现在,你是要做聪明人,还是蠢人?”
“如果你自认为是个蠢材,那我即刻打道回府,也不愿教你这么一个顽固迂腐的蠢物。你若自认聪明,那就仔细完成我给你的三个任务,做到了我就教你做一个真正的聪明人,做不到你就继续做你的败家小霸王,不过你父亲毕竟也不是天王老子。若是有一天,你闯了什么连你父亲也兜不住的祸,因为你的愚蠢,连累了一家人,那也是你活该。”
短短几句话,楚河先后便用了一本正经耍无赖、偷换概念、假设危险进行恐吓,等等骗子和传销惯用的套路,将小沉香说的一愣一愣的。
他虽然聪明过人,但毕竟涉世未深,如何懂得眼前之人的心胸险恶。
再琢磨对方的话,虽然心中还是愤愤不平,却又不得不承认有些道理。
知道少年脸皮薄,现在拉不下脸来,楚河却将早已准备好的三个锦囊放在桌上,然后拉着刘彦昌离开。
这刘彦昌虽然不傻,但是毕竟是自个儿子,关心则乱,留他下来多说两句废话,激起了沉香的逆反心理,说不准鸡飞蛋打。
果然等到楚河再回到屋子里的时候,桌上的锦囊已经不见了。
而许导则是一脸鄙夷的看着楚河道:“抄题也就算了,竟然还耍赖。我每一次都以为你已经到底了,没想到还会有更进一步的突破。楚河你的节操简直是深不见底啊!”
楚河淡然的回了许导一句:“彼此彼此,客气客气!”
一旁的疯人余插嘴道:“即使是神经病,也羞于与尔等为伍。”
“好了!你还没说,你给沉香出了三个什么任务?”许导眼见再说下去,自己的节操就要被强行拉到与楚河持平,感觉还是要挣扎一下,便又迅速转移话题道。
“很简单,我让他找城东的赵屠户赊五斤精肉,找城北的刘寡妇要一块肚兜,还有给城西的疯乞儿洗澡。全都要在对方自愿的情况下,不可用半点强迫手段,否则考题作废。”楚河慢条斯理的说道。
许导顿时一惊,这些日子,他和疯人余熟悉整个洛州城的方方面面,也算是收集情报。
这赵屠户为城东一霸,为人最是吝啬奸诈,一斤猪肉短三两,那算是他今天出门带了良心,找这样的人赊账五斤猪肉,那就好比在其人身上割肉,沉香若不仗势欺人,要完成这个任务难度不小。
而城北的刘寡妇是出了名的贞烈,十四岁就守了寡,如今已经守了二十年,官府赐的贞节牌坊还挂在门口,找她要一块肚兜,那就是要她的命。
最后城西的疯乞儿,其实并非真的乞儿,家境也算殷实,只是天生痴傻,最喜欢到街上找人抢食吃,还把自己弄得肮脏不堪,常年不肯洗澡,连他的家人都拿他一点办法也没有。
楚河这三个任务,不算什么难如登天,却也十分离谱,最重要的是,许导完全看不出,这三个任务之间有什么关联,有什么必要的原则性和目的性。
“这三个任务,说难也难,但是你让沉香去做,是有什么特殊目的么?还有,在你看来,沉香会怎么做?”许导继续发问。
楚河掏了掏耳朵:“目的?这不是很明显吗?我就是折腾那小子而已,拜师的日子,他竟敢质疑我,要是不让他吃点苦头,以后我这为师的脸面,往哪里搁?至于怎么解决我怎么知道!我又不是沉香。”
屋子里陷入了一种死寂般的沉默。
“你不知道该怎么解决,你让沉香去做。要是他做不成,那你这个徒弟不是收不成了?那接下来该怎么搞?你告诉我,该怎么搞?”许导再也忍不住了,一步冲上去,揪着楚河的衣领子,使劲的摇晃。
疯人余却在一旁,忽然没心没肺的拍手大笑起来,似乎是觉着很有趣。
“我在二医院隔壁病房的老于正好出院走了,楚兄你不如搬进来和我一起住吧!正好搭伙作伴。”疯人余一脸真挚的对楚河发出邀请。
楚河挣脱许导的手,整理了一下衣领子道:“放心吧!我盯着在,如果这小子自己能解决,那最好不过。如果不能,等他吃够了苦头,我就会施法帮他完成任务。我们是修真者啊!有些事情,普通人做起来难,但是我们做起来还不容易?我刚才就说了,不能被规则束缚,要做制定规则的人,这么快就忘了?”
“呃!也对啊!”许导这才反应过来。
楚河给的三个任务虽然离谱,但是那都是相对于普通人而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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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二十八章跟着利益的流动
刘沉香确实有些本事,虽然经历了一些波折,不过还是在六天之后,完成了三件任务。
没有父亲的带领,便独自来找楚河。
“你要我办的三件事,我都帮到了。不过我还有问题,如果你不能回答我,我还是不愿意拜你为师。”刘沉香说道。
楚河闻言,倒是有些意外。
原本以为两挫其锐,多少有些成效。没想到这小子心气也高,即便如此还不打算全盘认输。
“不似其父,反像他舅舅么?难怪二郎神对他这个外甥这么上心,还专门找我来教他。”楚河心想。
嘴上却道:“可!你既做到了我交代的三个任务,那我就回答你三个问题。再多一个,我就罚你跪大厅一天,让你知道什么叫尊师重道。”
楚河半点和刘沉香开玩笑的意思都没有。
师不严则弟子不孝,本事教的轻易,大家都一团和气。那弟子都该以为,一切是理所当然了,日后忤逆起来,也没有半点心理压力。
人生**都有贱骨,辛辛苦苦求来的,才会珍惜,送到眼前的再好,都不会当一回事。
刘沉香道:“我第一个问题就是,你能教我什么?经史子集,诗词歌赋我样样都会,我父亲书房里的书,每一本我都能倒背如流。我觉得,这一方面,你没什么可教我的了。难不成是教你那些蒙骗小孩的阴谋算计吗?”
楚河呵呵一笑:“你以为你看的书够多了吗?古往今来,各种先贤著作,浩瀚如烟海,诸子百家,万千学说,我都能教你。绝对有很多,是你不曾听过,不曾见过,不曾读过的。”
“不过。”
楚河这个大喘气,不仅让沉香难受,一旁听着的许导都觉得难受。
倒是疯人余毫无书童的自觉,正挤着双眼,盯着窗外的一棵梧桐树,也不知看什么,十分出神。
“不过,我都不想教你。你肚子里读的书,已经够多了。但是读了,不代表懂了,懂了也不代表会了,而会了更不代表能应用,能做得出来。”
“所以,你是想要教我,如何运用我已经学会的东西么?”刘沉香聪慧非常,楚河把话都说到了这里,他哪还有不明白的。
楚河道:“不错!学而不用,为何而学?”
“那你准备怎么教我,学而用之?”刘沉香自己都没有察觉到,在于楚河的对话过程中,人也开始变得更加严肃起来。楚河的二挫其锐,还是有作用的,虽然没有全部磨掉对方的傲气,却也让他不那么自以为是,完全听不进去别人的意见和看法。
楚河当先走出了门。
然后头也不回的对刘沉香道:“跟我来。”
出了大门,二人直往西市而去。
洛州城虽然不复昔日繁华盛景,但毕竟也还有些底蕴,西市依旧繁华。
而就在这西市最为繁华之处,有一座悦宾楼,听起来好像是一间酒楼,做的却是南来北往的生意。
北方来的皮货、山珍,南方来的草药、绫罗绸缎,他们都收购,同时也向四方发货,不仅如此也提供场地,让南来北往的客商,在这里以物易物。
说到底,就像是一个集物流和销售于一体的中心。
刘沉香平日里也喜欢来这里玩,人面熟。
碰到相熟的,都会打一声招呼,客气几句,相互之间都显得很和睦亲切。
有些人甚至会从货摊上抓些东西递给刘沉香,送他吃玩。一派和和气气,相互友爱的景象。
一个挺着大肚子,面有猪像的富商,正指挥着伙计们从马车上往下卸货,几个好像是北方来的胡人,正用眼睛死死的盯着,好像是生怕有人从中捣鬼。
刘沉香便嘲笑道:“那几个胡人还真是没见识。朱大哥是这悦宾楼的老板,为人最是实诚,童叟无欺,仗义疏财。南来北往的商客,谁不知道。他断然不会在这批货上做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