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筑基五层、六层、七层、八层。
一口气,楚河以乾坤借法之术瞬间提升了四层小境界,若非他已经初步修成了凤凰不死术,只怕现在早已血枯而亡。
即便如此,楚河的面色也惨白起来,整个人失血过多,气息却极为强盛且不稳定。
吼!
张嘴一声龙吟,八荒吞气。
筑基九层。
筑基九层,塔高九层,宝塔之上孕灵珠。
楚河的灵珠虽然还未生,但是已经有一点点灵光闪烁,终于让楚河摆脱了被启疆强盛的气势直接压制。
刹那之间,楚河手持黑伞,直接一枪朝着启疆刺去。
用的却是家枪法中的起手式。
这一枪本无太多攻击意图,乃是家子弟,相互切磋之前的问候之礼。
见楚河用出这样一招,启疆便是一愣,猛冲之势骤然而停。
“你怎么会用我家枪法?”启疆双目圆瞪着楚河,心中的疑惑让他暂缓了杀死楚河。
楚河还在想着如何拖延,就见江心爆炸出岩浆,将半边江水都煮沸。
柳下跖终于挣脱出来,一声咆哮:“启疆!我不服!过来应战!”
柳下跖的身上,隐隐有一层层的邪异鬼气环绕,破碎的衣衫下,浮现出来的是一张张古怪的人脸刺青。
咋一看,倒也分辨不出,他究竟用的是哪一派的手段。
邪异的鬼气与凶残的石中火结合在一起,反而构成了一种特殊的灼烧虚无的火焰。
这种火可在水中燃烧,且无有停止之势。
咕噜噜!
江水沸腾,柳下跖掀起滚烫的江水朝着启疆蔓延过去。
启疆迟疑了一瞬,终归心中有疑惑未解,没有一矛结果了楚河,而是想要将楚河擒拿下来,逼问清楚。
只是高手交锋,瞬间的迟疑,便是机会丧失。
就在启疆打算擒下楚河的一瞬间,柳下跖已经扑面过来,一棍朝着他的后脑勺击去。若是打的结实,即便启疆的脑袋是首山铜打的,只怕也要被融化打爆。
此时启疆已经不得不回身一矛,以截击柳下跖的石棍。
楚河趁机遁逃,逃出战斗区域。
启疆和柳下跖的战斗继续,火光、冰霜、暴风、狂浪、水雾连成一片,隐约可见的是,柳下跖还是处于下风,已经负伤。
楚河知道不能继续这样下去,否则只要柳下跖倒下,他自然也在劫难逃。
便开口大声喊道:“启疆!你不是想知道我从什么地方学来家枪法吗?那我就告诉你。我是你失散多年的亲身父亲啊!”
江面上回音袅袅,显然楚河的声音极大。
这一声落下,就连岸边的枪响,弓弦崩裂的声音,以及战马的嘶鸣声都齐齐暗哑。
柳下跖忽然爆发出一阵猛烈的爆笑声。
浓雾中启疆的脸色忽然肿的通红,满头的长发一根根的竖起,将头盔都掀开。
“熊颏小儿!你欺吾太甚,吾不杀你,誓不为人!”启疆咬牙切齿的咆哮,一矛逼退了柳下跖,就要再扑向楚河。
只是柳下跖哪里会让他如意,自然挥棍截击。
如此一来,启疆无心恋战,只想着摆脱柳下跖来将楚河击杀,反而让柳下跖一再抓住破绽,硬生生的受了柳下跖好几棍。
启疆战场厮杀多年,受了柳下跖几棍后,清醒过来,知道不能被楚河激怒,唯有先解决了柳下跖,方能擒住楚河以解心头只恨,便再次回身,将一身战力催发到极致。
手中的长矛炸开,带着一种万马齐踏,剪碎山河的魄力。
赫然便是兵家手段。
启疆已经将兵家之法与自身的家传枪法合一,一人可成一军,一人如同千军万马。
他这手段却又不同于公子晏,是兵家形势一派,雷动风举,后发而先至,离合背向,变化无常。
多少战场猛将,正是出身这个流派。
说起来,平头哥也算是这一脉的传承。
楚河见启疆清醒过来,便再次开口嘲讽道:“启疆吾儿!何以要杀为父!汝若不信,吾便告知,汝右臀之上,可有三颗黑痣否?”
这话说的半文不白的,着实也没什么水准。
但是启疆听了之后,原本已经渐渐熄灭的怒火,便再度高炽。
楚河这话当真是恶毒之极,他说他是启疆的父亲,以知道启疆的右边屁股上有三颗黑痣为证据。
但是这特么能当证据么?
难不成启疆楚国堂堂上将,还在众人面前宽衣解带,露出右臀来证明,自己屁股上没有三颗黑痣?
即便有点脑子的都知道,这是楚河激怒启疆之言。但是这年月,没脑子的人一大堆,那些原本埋伏在山林里的楚国士兵,有多少活了十几年,活人都没见过多少,哪里晓得这些弯弯绕的花花肠子?
说不准就当了真。
日后若是传出去,他启疆大将军,还如何做人?
怒火当头,启疆硬生生的受了柳下跖的三棍,吐出好几口淤血,踏着滚滚波澜,如同恶鬼一般朝着楚河扑来。
楚河此时正在岸边,大手一挥,便取出从吴建伟那里搞来的‘报废’反坦克火箭筒,对准了启疆直接开炮。
这玩意可惜稀有品,连同吴建伟手上的,一共也就两架发射器,和八颗穿甲高爆弹头。
楚河对准启疆射出一炮后,根本不看结果,便开始迅速填装新的弹头。
第一百六十四章终于各奔东西(加第二更)
轰!
穿甲高爆弹头迎着面爆炸开来,启疆即便是脸皮再厚,那也被砸的鼻血横流,眼冒金星。
柳下跖乘机欺身而上,一棍子敲在启疆的头上,将其彻底打蒙过去。
紧接着便是接连数棍,将启疆身上的骨头能打断的都打断,再用牛妖筋制成的绳子将其捆起来。
“尔等将军已经被擒,还不住手?”楚河眼见如此,收起火箭筒,扭头便高声呼喊。
山林之中的打杀声渐渐停了下来,浓郁的敬畏之力,从山林中散发出来,虽然不是冲着楚河来的,却能为楚河所用。
楚河急忙出手,将强大的敬畏之力勾勒成一个特殊的巫纹,然后一刀划开启疆的眉心,将巫纹打了进去。
即便启疆还在昏沉之中,依旧强烈的抵抗着巫纹的入侵。
柳下跖咧嘴冲着楚河一笑,一巴掌拍在启疆的脑门上,将启疆的精神压制住,任由那巫纹顺着眉心烙印进去。
直到巫纹根植入启疆的灵魂深处,柳下跖方才松开手掌,拍拍手道:“行了!如今你收服了启疆,无论是自保还是反攻,夺回王位,都有了本钱。我亦还有要事要办,就不多留了。”
楚河自然不舍这么个大高手、好打手离开,几番出言挽留,只可惜柳下跖去意坚决,与楚河说道几句后,便大步离开,三两脚便踩入云中,跳跃而去。
如同他来时一般突然,走的也是这般的突然。
楚河提着启疆等他醒来,周围是一众同行者,而那些原本围攻众人的楚国士兵,则是被收缴了兵器和盔甲,看押在一旁。
好几千人的楚国士兵,却成了这区区几十人的俘虏。
等到启疆清醒过来,面上已经露出一丝苦涩,扭头看向楚河,不甘心却依旧不得不低头道:“启疆拜见主上!”
听其言语做派,分明神智未失,他还是他,但是却被下了灵魂巫咒,必须听命于楚河,生死皆在楚河一念之间,并且对于楚河的任何命令,都不敢不从。
“好厉害的火魂奴咒!”楚河心中感慨。这门巫咒,乃是上古之时,祝融一脉的巫师,用来奴役被俘虏的敌方强者开发出来的。
是否无解,楚河不敢保证,但是眼下启疆无疑已经被控制住,不仅不是敌人,反而成为了帮手。
有了启疆的保护,众人不用在疲于奔命,更不用进入巴蜀,而是就在巫山一代启疆的军营中驻扎下来。
安顿之后,原本被搁置的各自计划,纷纷也都提上日程。
零落为首的委员会众人,打算去郑国找姬侨,也就是鼎鼎有名的法家子产拜在其门下,学习法家之术。
这倒是没有出乎楚河的意料之外,法家之术有代天执法之威,定下条例,万物皆在条例中运行,而法家强者,则可借助强大的法理,宣威审判,法理越是井然有序,越是受众广泛,法家强者的威严便越是强盛,难以抵挡。
不过天下之大,没有什么是真正无敌、无解的流派、学说,法家自然也是一样。战国时代大名鼎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