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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在读玄幻小说吧？”戈伟认出一个容器里装的，竟十分类似小说、游戏中常见的“精灵”。
这是一只女性精灵标本，紫罗兰色皮肤，腰肢纤细，尖尖的耳朵，精致的面容，裸露在外的精巧乳…房……除了腹腔处有一眼绽开的血洞，一切都是那样完美无瑕。
“这种生物，美国人叫它‘精灵’，取自他们的神话故事。”程教授将一只手放在容器上，缓缓抚动，“这种生物是极度可怕的杀手，在战场上，有无数人类士兵倒在了它们箭下。好在它们数量不多。这只雌性精灵是被反器材枪械狙杀致死的。和兽人不同，它们身体强度似乎并不优秀。”
女精灵那双翡翠般的绿眼睛里，写满了频临死亡时的惊恐。戈伟忍不住后退一步，不再去看这具凄美的裸尸。
“这场突如其来的战争，让从不知道它们存在的我们，被打得措手不及。在战争如火如荼之际，星盟降临了。”
“星盟？”戈伟心中一动。
“外星人联盟。”程教授转身看着戈伟，“我刚才说过，外星人指的是我们本宇宙生命形式。事实上，在我们地球之外，浩瀚无垠的宇宙中，有着多姿多彩的生命形式。而星盟，就是本宇宙外星生命的联盟。”
“外星人来地球干什么？”戈伟不禁想到那些讲述外星人入侵的电影，电影里人类从来不是一合之敌。
“星盟对我们没兴趣。”程教授摇头苦笑起来。“它们是来作战的，与异界生物作战。而我们人类。说白了，只不过身处这处战场。是战场上微不足道的细节，仅此而已。”
“那它们之间……”
“异界生物被星盟暂时击退了。星盟很强大，拥有许多我们根本无法理解的科技，在它们的攻势下，异界生物暂时放弃了对地球的进攻。”
程教授带着戈伟离开标本仓库，沿着走廊朝另一处地方走。
“战后，人类希望以联合国形式，加入星盟。但星盟并不接受我们。星盟拒绝向人类输送科技，它们认为地球只是一处偏远战场。不值得分散太多精力，因为整个宇宙，都处于战火当中！”
“整个宇宙！？”戈伟忍不住惊呼。
“虽然星盟拒绝提供实质性帮助，但还是提供了大量珍贵情报。”程教授点头说，“据说这场战争，一经开始，就蔓延到了全宇宙。起因是多元宇宙之间的晶膜破裂，宇宙和宇宙之间的隔阂不再泾渭分明，通过一些手段。异世界生物大规模侵入到我们本宇宙各个角落，而这仅仅是个开始。”
程教授领着戈伟走进电梯，按下地下19层按钮，继续说。“星盟认为，随着时间推移，多元宇宙晶膜破裂得会越来越严重。直到所有多元宇宙融合为一个大宇宙。到那时，整个宇宙将陷入无限的混乱中去。我们的大街上将随时出现来自异世界的生命形式。宇宙规则也会随时产生天翻地覆的改变。”
“宇宙规则改变？什么意思？”
“每个独立宇宙都被自身规则所限制。比如万有引力。这在我们的宇宙或许是定律，但在某些宇宙就完全不存在。多元宇宙晶膜起到隔绝两宇宙规则的作用。一旦晶膜完全破裂。规则便将不复存在。”程教授说着，眼神又露出那种狂热的神采，“小伙子，想象一下吧！当有一天，忽然之间，上就是下，左就是右，太阳发出的光是绝对零度，而冰是会燃烧的，这个世界将变成什么样子？”
“这……怎么可能！”戈伟光是想想就一脑门汗。
“安心，小伙子。”程教授笑了笑说，“离那最终时刻，还有很长一段时间。在这段时间里，我们可以好好准备应对之策。星盟虽然吝啬到连一颗螺丝钉都不肯提供，但却给我们指出一个确切方向，并且撤离太阳系时，留下了一位海文星团教官。”
“海文星团教官？外星人？”戈伟惊讶地问。
“据说来自海文星团，我们称之为大麦哲伦星云。”程教授点点头，严肃地说，“星盟认为，这场战争，只凭常规战争资源是无法获胜的。科技武器或许能摧毁异世界生物的**，却无法做出反攻。基于本宇宙规则的一切造物，只能在本宇宙被动防守，无法打击到敌人的根基。而且，一旦最终时刻到来，全宇宙规则改变，到那时候，甚至我们赖以生存的基本科技都将不复存在！”
“那不是说，我们毫无胜算？只能等死？”
“没错，如果不跳出常规，等死是唯一选择。”
“那星盟的办法是什么？”戈伟问。
“反侵入！”程教授说，“星盟认为，本宇宙所有文明必须立即开始培养‘终极武力’。所谓‘终极武力’，是指在最终时刻到来时，能够保存全天候作战能力的‘完整体’。”
“我不明白……”
“想一想吧，假如到时候，宇宙规则改变，冰变成火，上变成下，并且没有‘重力’这个概念存在，我们该怎样作战？”
戈伟皱眉使劲地想，摇了摇头。
程教授神秘地笑了笑，说，“方法就是，让原本就该冰是火，上是下，没有重力的人去作战！”
“那怎么可能？”戈伟立即反驳，“就算真有可能，那也是异界生物的本能，不是我们的。”
“答对了！”程教授笑着说，“完整体，指的就是拥有全规则适应性的个体。我们必须培养一批这样的战士出来。既能直达敌方本土，进行敌后作战。又能在最终时刻来临时，领导全人类生存下去！而培养这种战士的唯一方法。就是主动将其投放到异界，接受异界规则的侵蚀。”
“为什么是我？”戈伟脸色涨红，语气有些急促：“我是说，我还是名学生，在读高二，这些什么宇宙大战，什么兽人、精灵，什么完整体，为什么要告诉我？”
“因为……”
“因为你是一号。不。你是一号的衍生体。”
在交谈的二人旁边，身穿作战服的戈伟倚在一面墙上，轻轻叹了口气。
“原来，这就是一号的经历。原来一号的成长，并不是源自他自身。而是外力助推的结果。这个世界，有太多无法预测的事了。”
他就像看一场电影一样，做为一个旁观者，看着另一个自己身上发生的故事。而做为当事人的另一个他，和那个程教授。都没有丝毫察觉到异样。
“小磕巴，根据你的推演，这个衍生体有多大几率，成长为一号？”
“97。3％”小磕巴回答。
“这么高……那么。看样子我们找到突破口了。”戈伟脸上浮现一丝微笑：“这个系列的我，都有相似的经历，他们都是一号过去的行为。所留下的衍生体。都有成长为另一个一号的可能性。一直以来，这都是我们的心头大患。”
小磕巴说道：“从现……现在起。我们可以针对性解决1系列衍生体。这个时间点，是1系列衍生体成长的关键。”
“没错。找到了这个根本所在，我就能避免这一系列的我成长起来。”戈伟笑道：“终究来说，只有我才是主角。所有其他人，都是从我这里衍生出现的。他们只不过都些病毒，需要我来清除而已。”
说到这里，他笑容收敛，眉头再次皱了起来：“二号呢？二号的成长原因又是什么？他的关键点在哪里？我很想知道，他怎么会成长得这么快，6级商人可不是一个小数字。”
“数据不足，无……无法作答。”小磕巴说。
戈伟笑道：“你当然无法解释了。我们只知道，二号继承了这一系列的达芬奇遗愿，我试图阻止过这个时间点，但没有成功。至于推动他成长起来的因素，仍然是个未知数。或许，只能在总攻时查明了。”
“第一梯队军团已组装完成，第二梯队完成度为21％，需要现在发起总攻吗？”
“不，再等等。”戈伟坚决的摇头：“我决定这次亲自解决掉二号，而且要一次性成功，不能再给他机会了。他这一系列的衍生体，都有达芬奇留下的魔法之心，魔法针对大规模杀伤时威胁度太大。一个梯队才一千亿机甲，我想还远远不够。”
“好……好的阁下，我明白了。”小磕巴说道。
……
格陵兰防线。
戈伟身旁站着化成人形的尼古拉斯，七星子，金鲨妖王等人。看着对面热火朝天的施工现场，戈伟重重捏了捏拳：“小吵闹，你确定，青刀楚夫至少会组建一万亿机甲？”
“啊哦，根据市场调查到的